※不看後悔的前言※
我不是這個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買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國,一切交
接都是房地產公司代辦。我搬進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時候發現一個紙箱,上面
用中文潦草地寫著“舊書報,燒掉”,大概是原來的主人在搬家時打算處理掉,但
匆忙中忘記了。我舍不得為此動用那個乾淨得一塵不染的壁爐,於是把箱子裡的東
西分門別類地放在紙袋裡,讓回收舊物的卡車拉走。這個故事的手稿夾在一本舊雜
志裡。
寫故事的人顯然沒有文字上的訓練,但是其中有些情節還值得一讀,而且作者
似乎很重視細節的可信性。實不相瞞,我看完手稿後,曾經到市政府檔案館查找房
子舊主人的情況。結果發現和故事中的人物完全對不上號。我由此斷定這個故事是
虛構的,放到網上也不會洩露任何人的隱私。
原稿沒有標題,讀者看到的大小標題都是我加的,以便於分段上網。這個故事
講的是一對母子之間的情愛。如果你決定讀下去,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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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為何物(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歲那年,以全市理工科總分第三名的成績考入某大學。三年後,我大學
畢業,經一個美國教授推薦,到美國東岸的一所名校讀博士學位。來美不久,在朋
友的聚會上結識了一個美國姑娘凱麗。凱麗比我大九歲,在附近一所大學的心理學
繫做研究生。凱麗性欲極強,每天都要做愛。這對初嘗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的好事。
對我倆的關繫,凱麗的態度非常務實:由於年齡差別,我們早晚要分手,隻希
望現在兩情相悅,以後仍然做可以信賴的朋友。她帶我去過兩次換偶的聚會(swinging
parties),每次都極力地為我撮合跟我年齡相彷的姑娘。她說我應該嘗嘗嫩 的滋
味(try some young pussies),因為我最終要找同齡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們遇到一對青年,男的二十六歲,女的二十一歲。我們總共聚了三
次。那個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我不能說不
喜歡。可是每次完了事,總覺得沒有 過凱麗後的那種心理上的滿足。凱麗聽了哈
哈大笑,說我八成是在和她戀愛了(in love with her),所以更要讓我多接著年輕
姑娘。
第二次,凱麗還是不斷地為我物色“嫩 ”,但看到我無可無不可的態度,隻
好做罷。就在我們打算離開時,凱麗把我拉到一邊,說有一個男人很討人喜歡。她
說那對夫婦已經四十歲了,我肯定不會感興趣,但是那個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凱麗
“親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順著凱麗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對容貌
可人的中年夫婦,眼光也在不斷地掃向我們。我心一動,告訴凱麗我不在意,但是
我也希望跟那個太太親近。凱麗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著我走到那對夫婦
跟前,說我們願意跟他們換伴(switch partners)。那個太太,伊娃,也像凱麗一樣
愣了幾秒鐘,然後略帶羞澀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點點頭。
我們四人在附近的旅館租了兩個房間(是那對夫婦的提議,也由他們付錢)。
一旦和伊娃獨處一室,我發覺自己非常緊張,渾身微微發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
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尷尬的局面。她說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議。還說如果
我覺得她年齡太大,沒有興趣,她能理解,我們不必免強,隻要像朋友一樣聊一會
天也好。
我鼓起勇氣,說我覺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們不隻是做朋友,伊娃輕笑著說她
也喜歡我。我走到她身邊,一邊吻她,一邊為她脫衣服。伊娃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任我把她的長裙,乳罩,和內褲一件一件地脫掉。轉眼間,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她
的皮膚不如年輕女人光滑,跟凱麗和派妮相比顯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獨
特的風韻和豐腴。我感到全身漲熱,興奮異常,就把溫存拋在一邊,一手攬住她的
腰,一手伸到她的兩腿間去撫摸陰戶,同時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
她輕輕地呻吟著,小聲說:“不用著急,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目光從乳房滑向濃密的陰毛和張開的陰戶。
伊娃的皮膚白晰,大陰唇的顏色卻很深,是褐色的,長滿陰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
身去,鼻孔裡馬上充滿了陰戶特有的略帶腥騷的氣味。我開始為伊娃舔陰戶。她的
陰蒂很大,我含在嘴裡邊吸吮邊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鐘她就“來”了(came)。
她嘶啞著嗓子要我 她,我三下兩下脫掉衣服,把漲得紫紅發亮的雞巴頭塞進她的
陰道口。我的第一個印像是她的陰道並不比凱麗的松,而且因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
比凱麗要豐腴,反倒讓我產生一種難以言傳的充實和滿足的感覺,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個多鐘頭裡接連 了伊娃三次。她事後開玩笑說,被人輪奸也
不過如此。我也暗暗驚奇自己性欲之強。在我的積極推動下,我們四人的換伴遊戲
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聯持續了兩個多月。
有一天,凱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搞不清我現在的女朋友是她還是伊娃,我
纔意識到這樣做實在是對不起凱麗。看著我窘迫的表情,凱麗先是調皮地說,現在
她更相信我們會分手,不過不是因為她的 不夠嫩,而是不夠老。然後她認真地問
我想不想聽聽她對我的分析。我既覺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點了點頭。
凱麗說,我對同齡的派妮沒有興趣,卻對比我大二十多歲的伊娃著迷,在心理
學裡可以看成是戀母情結。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驚小
怪。但是我應該知道男人迷戀母親輩的女人不是當代社會的主流。她說她知道我智
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為主流社會所認可。但非主流的性行為常
常是進入主流社會的障礙。凱麗的分析頭頭是道,我點頭認同。她接著說她的這些
話不是因為嫉妒我對伊娃的迷戀,而是希望我了解有關的利弊得失。
“有時候,在 裡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圍的事情了。”她笑著說。
我對凱麗很感激,決心忘掉伊娃。從那以後,我們也不再去換偶的聚會。第一
個暑假剛開始,我接到媽媽的來信,說我爸爸在事先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突然
發作了心肌梗塞,搶救了兩天,已經去世了。我傷心得茶飯不思,幸虧凱麗幫我度
過了最初的幾個星期。我冷靜下來之後,決定接媽媽來美國住一段。有我在身邊,
又看不到舊物,或許能夠幫她減輕這突來的不幸。凱麗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護照
和簽證都辦的很順利。八月中旬,我從國際機場把媽媽接回剛剛申請到的一室一廳
(one 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媽媽看起來瘦了許多,眼神顯得很疲憊,但她看到我時的高興勁讓我覺得有生
以來第一次為她做了件事。我本來安排媽媽住臥室,我住客聽。她不同意,說我大
了,該有自己的臥室,她住客聽就足夠了。學校不久就開學了,好在修課對我是家
常便飯,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時間陪媽媽聊天。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媽媽講過這
多話。慢慢地,我們變成了談心的好朋友,媽媽的心情有明顯的好轉,恢復了她以
前的幽默,笑得越來越多,臉色比剛來時紅潤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無論在學校遇到甚 不順心的事,隻要想到
媽媽,我的情緒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來。回到家,我好像和媽媽有說不完的話。
看到她開心大笑的樣子,我的心裡會產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絲絲的感覺。這個期
間,我和凱麗的交往少了。有媽媽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親密,但又不願去凱麗的
住處,把媽媽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裡。好在凱麗好像並沒有不高興。她說近來學業
很忙,而且不知為什 ,自從我們那次有關伊娃的談話以後,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
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 裡陷的太深。再說,你不在的時候,黃瓜和95腸也
管用。”她笑著說。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媽媽說晚飯要炒幾個好菜,慶祝一下。我下午提
前回到家,見媽媽正在廚房一邊輕聲地唱著歌一邊洗菜,沒有聽到我進門。我看著
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從她那裡聽到的事情。媽媽來自一個能
歌善舞的西南少數民族(這我早就知道),十七歲被選送民族學院學習,十八歲跟
我爸爸結婚,不到十九歲就生了我。據她說,如果她不是少數民族,上學時懷孕十
有八九會被開除的。大學畢業後,她在當地一所藝術院校裡繼續學習,結束後留校
教舞蹈。現在她還不到三十八歲,可她的一些學生已經是成名的舞蹈演員了
正想著,媽媽一回頭看見了我。“小磊你嚇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門口發什
獃?”說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繼續洗菜。
從記事起,我看媽媽笑了無數次,可今天是第一次發現媽媽這 漂亮!也許我
以前從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媽媽。媽媽可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
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說話沒有媽媽的幽默,眉眼不如媽媽漂亮,皮膚不如媽媽光
滑,腰身不如媽媽苗條,陰戶也肯定不如 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緒嚇回到現實裡。
而現實更讓我不知所措:我的雞巴已經硬得像鐵棍一樣。
我慶幸媽媽正在背對著我,馬上快步走進臥室,心裡砰砰地跳個不停,臉上發
燒。我開始不停地默念,好幾個星期沒見凱麗了,該去跟她親熱親熱了。我強迫自
己想凱麗,想她在床上的放蕩,想她那長著金色卷毛的粉紅色的陰戶,可是突然發
現那個陰戶一張一合的凱麗卻變成了媽媽。說實話,我被自己嚇壞了,覺得自己一
定是瘋了。
我衝進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發現還能思考。我決定先使那根漲得發痛的
雞巴軟下來。我一邊套弄,一邊想著凱麗和伊娃,但是媽媽的影子不斷飄過來取代
她們。到後來,我徹底放棄努力,在心裡舔著長在媽媽腿中間的陰戶射了精。不用
說,那天的晚飯一點也沒有節日的氣氛。罪惡感,不知所措,和體內的情欲,使我
不敢看媽媽,也沒心思說話。媽媽見我萎靡不振,滿臉通紅,以為我病了,不斷地
問我哪裡不舒服。我含混地以頭痛敷衍,匆匆喫了幾口,就回到臥室,把門關了起
來。
那天晚上,我不斷地做夢,內容不說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幾天,我借口功課
忙,早早出門,掌燈纔歸,而且馬上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媽媽詢問了幾次,都被我
粗暴地打斷了。
一天早上,我剛要出門,媽媽叫住我說:“小磊,我看出你心裡有事。你說出
來,我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許我在這裡住得太長了,你覺得不習慣或不方便。
那你也告訴我。我是你媽媽,隻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國內也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
回去做 ”
“媽,你別瞎想。我真的是功課忙。”我打斷她的話,從家裡逃了出去。
但是媽媽的話讓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僅我整天昏頭昏腦,而且媽媽
的日子也非常難過。無論如何,我不願意讓她受委屈。我決定聽聽凱麗的建議。
把這種事情講給別人聽,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我還是結結巴巴地把始末告訴給
凱麗,因為我已經沒有什 選擇了。凱麗靜靜地聽完,想了想,試探著問:“也許
我們可以給伊娃她們打個電話。你覺得會管用嗎?”我搖搖頭。
她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說:“我也許能夠幫助你,但要看你怎樣回答我的下
一個問題。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實地回答。”我點點頭。
“你是隻想跟你媽媽性交呢,還是愛上她了?”她問。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
自己無數遍了。“兩者都有。”我說。
凱麗很認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靜靜地坐了好幾分鐘,她纔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唉,可憐的小寶貝,你果然愛上你媽媽了。”她吸了一口氣,說:“既然這樣,
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學家的身份說說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愛你媽媽,我覺得你應
該想個辦法把你的心事告訴她。好多事情一旦講開了,你思想裡的負擔也就少了很
多。至於講出來之後的結果,無非是兩個。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
心,結也就解開了。她愛你,總會諒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幫你解釋。要
是她同意,你的心結也就沒有了。隻要你們小心,不讓別人知道,你們可以盡情地
愛個天翻地覆。”
她頓了一下,問:“你想過亂倫的心理後果嗎?即使你如願以償,罪惡感也可
能會伴隨你一輩子。”
“我現在就已經有罪惡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錯在哪裡。我和媽媽都
是成年人。假使我們不傷害別人,為什 就不可以相愛呢?這個社會以前不接受同
性戀,現在不是也開始認可了嗎?”我把想了一個星期的話像吵架一樣吐了出來。
“你隻要想通了就好,”凱麗說:“不過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國法律還不允許
亂倫,我現在為你出主意,也是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另外作為朋友,我還想補充
一點。你如果真愛你媽媽,自然不想傷害她的感情。我覺得你應該先給她一些小信
號,讓她對你的感情有所察覺。如果她對你完全沒有性的興趣,她肯定會用婉轉的
方式告訴你。你就應該知難而退。但至少當你跟她講開時,她已經有些心理準備,
不會受到突然的傷害。再說,先給小信號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機會,因為女人都喜
歡男人獻 。說不定她會和你談戀愛呢。”
我對凱麗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著躲開,
說:“女人不喜歡用情不專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試遍了各種95腸之後,終於選中了
我的下一個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斂笑容接著說:“磊,我想我們的性關繫到今天就結束了。但我希望我們
永遠是知心朋友。你有什 心事,盡可以來找我。”她猶豫了幾秒鐘,又說:“我
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媽媽如願以償 不過,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再親熱一
次。”
我遲疑了。凱麗一直對我很好,我不應該拒絕她;而且我的確也很久沒有
了,需要發洩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媽媽,想起了跟媽媽在一起時的甜蜜。我抱歉地
朝凱麗笑笑,搖搖頭。想到我們以後再不會像以前那 親近了,我心裡升起一股悵
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媽媽還在等我。見我回來,她長長出了一口氣。我仍舊
覺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經沒有先前的罪惡感和不知所措。“怎樣纔能把
心思告訴媽媽而且不讓她受到傷害呢?”我問自己。
情為何物(二)失戀之苦
愛情真奇妙!說句公道話,我跟凱麗交往的時候,無論是在感情上還是在床上
都很滿足。可是那跟我對媽媽的感情實在有天壤之別。我長到十九歲,從來沒有如
此崇拜過一個女人:媽媽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我的眼裡都有一種讓我心動的美
麗。當然,媽媽天生麗質,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訓練,體態舉止都有韻味。但是凱麗
和伊娃長的都不錯,派妮更不用說。區別在於我欣賞她們的容貌,是出於一種客觀
標準,對她們的贊賞也往往受理性的驅使。比如,當我一邊親吻著派妮的乳頭一邊
贊美她的身體曲線時,我覺得這是我該說的話,盡管我說的也是真心話。可是我對
媽媽是徹頭徹尾的崇拜,並且崇拜的對像不隻是她的容貌和身體,而是她這個人,
她的一切。當我贊美媽媽的美麗、風姿、和體型的時候,我的話是發自內心的,不
用想就從嘴裡自然地流出來。
頭幾次聽到我的誇獎,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訴她,這在美國是件非常自然的
事,女人的美麗是造物主對男人的恩賜,把美好的感覺說出來隻能使這個世界更美
好。
有一次,媽媽穿了一件我以前從未見過的裙子,把她身體的曲線襯托得完美無
缺。聽到我的誇獎,她突然笑著說,按照中國人的習慣,這時她應該謙虛一下。可
是即使在國內,她也沒聽過任何人自稱長的難看。
“這時候我該說甚 呢?”她笑著問。
“你就說謝謝。”我回答。
媽媽收起笑容,板著臉看著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我也被
她逗笑了。笑了一陣子,媽媽喘著氣說,她從進城上大學開始,從來沒有這 不謙
虛過,不過不謙虛的感覺非常好,“謝謝你,小磊。”看著她那開心的樣子,我覺
得有喝醉的感覺。
我還發現我願意為媽媽做任何事情。實不相瞞,我討厭做家務,自己過日子的
時候,我總是想盡辦法把家務減到最小值。可是現在,我不僅心甘情願地幫她做家
務,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這種下意識地“巴結”媽媽的行為後來
引發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會講到。)我剛開始幫媽媽做家務時,她不
同意,說我的任務是讀書,不用管別的事。我回答說第一她如果不來美國我反正也
得自己做,第二讀書對我來說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點別的事換換腦子也好,
第三我要她來美國是過幾天舒服日子,不是來給我當老媽子,第四男人為她這樣的
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當然的。她說不過我,笑著同意了。
最讓我喫驚的變化是我對性的態度。跟凱麗交往時,盡管我們天天 ,但我
仍舊對別的女人感興趣。自從愛上媽媽,其他的女人對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
這個世界上隻有媽媽是女人,別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樣。不僅如此,就連我對媽媽的
興趣,也不像最初那樣總是跟性欲相連。絕大部分時間,我想到媽媽時心裡就充滿
那種甜酥酥的感覺。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這種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感覺比射精時的快感更強烈。不過
我的情欲還在,有了愛,欲似乎次要了,但仍舊需要不時地釋放出來。每過一兩個
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關上燈,閉起眼睛,一邊想著媽媽的身體一邊套弄漲
得青筋暴突的雞巴。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沮喪的想到,我根本無法想像媽媽的陰戶
是個甚 樣子,因為我從未見過裸體的亞洲女人。
轉眼就到了寒假,學校有一個月不用上課,我花了很多時間陪媽媽說話和逛商
店。有一天偶爾路過一家租借錄像帶的商店,就問媽媽想不想借幾盤中文電影看。
媽媽同意了。我們在店裡轉了一圈,挑了兩盤臺灣拍的影片。路過成人部分,我想
起以前跟凱麗一起看成人電影,心裡一動,笑著問媽媽想不想看帶色情的,媽媽有
點猶豫,但還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回到家,我在媽媽看國語片的時候做好了晚飯,等到有時間把那盤成人帶放進
VCR,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媽媽見我也要看,就遲疑著說:“小磊,你要是想
現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說:“那你看吧,我到臥室裡去讀書。”我
走進臥室,在關門前朝媽媽做了個鬼臉,嘻笑著說:“有看不懂的地方就問我,我
跟你比是專家。”
“不學好!”媽媽說著坐進電視機前的沙發。
過了一個鐘頭,我走進客聽。電視裡一個男人正伏在一個女人的兩腿中間,由
下到上地為她口交。媽媽睜大雙眼,一隻手捂在半張的嘴上,顯然是覺得這個場面
不可思議。我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順勢在她身邊坐下。這次媽媽沒有趕我
走,大概是顧不得了。
十幾分鐘後,電影完了,媽媽也跟著呼出一口長氣。我嘻皮笑臉地問:“怎
樣?有沒有增長知識?”
媽媽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會兒,結結巴巴地問:“剛纔那個 是真
的嗎 那個男的 給 那個女的 嗯 ”
我突然有股惡作劇的衝動,於是明知故問:“你在問什 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是 那男的 用嘴 ”
也許是錄像裡的鏡頭煽動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語言衝口而出,“噢,你是說那
男的給女的舔陰戶。”媽媽的身體僵了幾秒鐘,幾乎不易察覺地點點頭。即使在燈
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臉羞的通紅。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著砰砰亂跳的心,假裝就事論事地繼續說下去:
“當然是真的。舔陰戶是男人幫女人達到性高潮的一個主要方法。有人做過調查,
陰戶被舔過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愛這種經歷。”(我插一句題外話,這
個統計數字不是我編造出來的。)
媽媽的眼睛看著已經關上的電視機,小聲問:“那 男人不嫌髒 ?”
“媽,陰戶比嘴乾淨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 都喫,而且大部分的人喫完
東西都不馬上刷牙。”這次我是在認認真真地爭辯。
一連幾分鐘,屋裡靜的隻有喘氣的聲音,媽媽一動不動地坐著,我一時也不知
該怎樣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終於媽媽站起身,說:“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著媽媽出去的時候躲進臥室。
第二天早上,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飯,到樓下去做早操。我因為前一天晚上
的事,覺得有一點心虛,決定在去辦公室之前做些家務,既自我安慰,又“巴結”
媽媽,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間裡堆了一些髒衣服。我俯身去拿,發現最下面是
媽媽的一條內褲。我感到心裡格登一跳,拾起內褲,發現陰戶的位置有一小塊是濕
的,纖維之間還能隱約見到亮晶晶的液體,我放在鼻子前,馬上聞到一股陰戶的騷
味。根據和凱麗在一起時的經驗,我知道這十有八九是媽媽剛剛自慰後流的淫水。
很可能昨晚的錄像挑起了媽媽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後匆匆脫下,打算等我走後拿
到樓頂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著媽媽把手伸進內褲揉摸陰戶的樣子,聞著她的陰戶
的氣味自慰了一番。我決定還是不洗這幾件衣服為好,免得媽媽尷尬。
她從樓下回來時,我正在喫早飯。她從洗手間出來,遲疑了一會,紅著臉問:
“小磊,你剛剛用洗手間了嗎?”我看到她的臉色,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我忘
了把她的內褲放回到髒衣服的最下面!我隻覺得嘴裡乾渴,臉上發燒。但事情是明
擺著,我不承認也沒有用處,隻好兩眼盯著地板,輕點一下頭。媽媽僵立了一會,
然後把自己關進洗手間。
接下來的幾天裡,媽媽一直躲著我,喫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點,一會
兒詛咒自己是傷害媽媽的惡棍,一會兒埋怨自己的粗心。當然,我也不時地想起媽
媽的陰戶,有時還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地想,你愛你媽,說到底還不是想和她做愛。
跟你的最終目的相比,聞聞她的內褲算甚 ?為甚 還在這裡假裝純潔地為傷她的
心而自責?總之,我的心思亂的不能再亂,想甚 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實驗會
出錯,於是請了病假。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我正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書,媽媽走進客聽,說要跟我
談一談。“小磊,我好久沒有看到凱麗了。你跟她吵架了嗎?”
“沒吵架,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仍舊是朋友。”我回答。
“為什 ?是不是因為有我在,你們感到不方便?”媽媽問。
顯然,媽媽以為我對她的內褲感興趣是因為我沒有女朋友。我感到有點委屈,
但思想突然變得很清晰。凱麗說過,我的心事遲早是要對媽媽講出來的。既然事情
發展到這一步,現在講也未嘗不是一個機會。我下了決心,兩眼盯著地板,慢慢地
說:
“不是因為不方便,而是因為我心裡有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女人。我整天想的
都是這個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媽媽的預料。她靜了幾秒鐘,輕輕的說,“小磊,無論你喜
歡誰,我都為你高興。你放心,我不會像有些做媽媽的,對兒子的女朋友橫挑鼻子
豎挑眼。”
我見媽媽又誤會了,知道這樣轉彎沒角下去,永遠也說不清。於是咬了咬牙,
抬起頭看著媽媽說:“媽,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我愛她。她是個中國人,比我大十九
歲。”
“比你大十九歲?”媽媽喫驚地睜大眼睛,“那她跟我一個歲數,都可以做你
m ”她的聲音忽然中斷,她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足足好幾分鐘,我獃獃地看著媽媽,媽媽也獃獃地看著我。然後她垂下目光,
小聲問:“小磊,我聽懂你的話了,對嗎?”
“嗯。”我點點頭。雖然還不知道媽媽的態度,但要說的總算說了,背了三、
四個月的包袱終於卸下去了。媽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像
夢遊似地坐到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說:“我累了,想在你的臥室裡休息一會兒,不要打擾我
好嗎?”不等我回答,她就走進臥室,隨手把門關上。
媽媽一連兩天都沒有出臥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驚動她,隻好趁送飯時查
看。每次進去,都見她一動不動地靠在床上,前一頓的飯一粒不少地放在那裡。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飯剛要出去,媽媽說:“小磊,我知道你讓我來美國是心
疼我。這半年,我們變的很親近,幾乎無話不談,”媽媽像是自嘲地輕笑一聲,接
著說:“小磊,我想問你幾件事,希望你如實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聲。
“小磊,你是從甚 時候開始 ”
“從我過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來真漂亮 ”
“你就沒有想過我是你媽嗎?”媽媽打斷我。
“想過。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被這件事折磨得不輕,但是我後來想通了,”
我決定不提凱麗。我做的事我承擔,把別人拉進來沒有意義。“你是我媽媽,但也
是個女人,你也需要男人愛。我就是個男人,為甚 不能愛你?隻要你也愛我,這
就是我們兩個成年人之間的事,跟別人跟社會都沒有關繫。”
“小磊,我愛你,但這是媽媽愛孩子。再說,你想沒有想過,你爸爸去年剛剛
去世,你就有這種想法,你心裡有沒有你爸爸?”
“當然有。可是我可以問你一句話嗎?”
“問吧。”媽媽面無表情地說。
“媽,你纔三十七歲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會安心嗎?你這 漂亮,想
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覺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間,爸爸更信任誰?”
媽媽沉默了幾分鐘,說:“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理,難怪人們說美
國社會的道德觀念是一團糟。但是就算不說道德的事,你也應該找年齡差不多的姑
娘啊。”
“媽,我愛的是人,不是年齡!為什 很多男人可以愛比他們小二十多歲的女
人,反過來就不行?”
媽媽皺皺眉頭,合上眼睛說:“小磊,我說不過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見媽媽走出臥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媽媽拉我坐到沙發上,看著我
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小磊,我想我該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媽媽接著
說:“小磊,我是你媽媽,無論你說過甚 ,我都不會怪你。再說你離開家,獨身
一人去上大學的時候還不到十五歲,分不清愛媽媽和愛女人的區別也有情可原。可
是你現在長大了,該懂得並不是你想得到的東西就都應該得到。我來美國的時間不
短了,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話,你幫我預訂兩個星期之後的飛機票
好嗎?”
我的腦袋裡白茫茫的,心裡空得難受,想哭又哭不出來。幸好我還能想到,愛
媽媽就得尊重她的意願。媽媽回國前的那十幾天,我也說不清是怎 渡過的。媽媽
給我做了各種我喜歡喫的東西,而且不斷開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緒。為了不讓媽媽
掃興,我不時地強裝出一副笑容。但是滿腦子隻有一句話:我永遠也得不到我愛的
人了。
在機場的登機門前,媽媽的眼圈紅紅的。該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聲說:
“小磊,畢了業就回國吧。媽媽一定幫你找一個好姑娘。”
情為何物(三)柳暗花明
媽媽回國一個月後,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體之外,全篇都在講
她回去後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願提起在美國的事。信的末尾說家裡準備安裝
電話。“再過一兩個月,咱們就能直接通話了!”媽媽寫道。
四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就聽
到媽媽的聲音:“小磊,猜猜是誰?”
媽媽聽起來很興奮,一連串地問電話清不清楚,我的身體怎 樣,功課如何。
我要她掛上電話,等我打回去。她說不用,她從美國帶回去的錢還沒用,付得起幾
次長途電話費。媽媽又說,再過幾個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問我
有什 話要跟爸爸說,她會為我轉告。我想了想,就請她告訴爸爸,我會好好地照
顧保護媽媽一輩子,讓他放心。媽媽好一會兒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好像剛剛哭過
一樣。我說時間不短了,該掛上了。媽媽還有些不情願。我向她保證以後每個月跟
她通一次話,然後開玩笑說,如果她這次說的時間太長,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
光,以後的電話費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媽媽笑著答應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從電話裡感到媽媽的情緒不太好,心事重重。我問她是不是
出了什 不愉快的事,媽媽說沒什 ,不用我擔心,然後轉移話題,問我有沒有交
上新的女朋友。自從媽媽回國,在信裡和電話裡都避免這個話題。我平時也極力不
去想這件事,因為一想心裡就難受。這次媽媽問起來,我再也忍不住了:“媽,我
心裡有個人,不想去交什 新的女朋友。”
電話裡安靜了一會兒,傳來媽媽的聲音,“小磊,對不起,是我不該提起這件
事。”
掛上電話,我的心裡亂亂的。這次對話讓我意識到我對媽媽的愛一點都沒有隨
著時間消逝,因此那種失戀的痛苦也一絲沒有減輕。不僅如此,我的直覺還告訴我
媽媽肯定遇到了極其不開心的事。媽媽是個非常樂觀的人,同樣一件事,別人可以
氣的七竅生煙,到了媽媽這裡被她一個玩笑就化解了。想到這裡,我記起對爸爸的
保證,一輩子保護媽媽。也許我該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馬上預定了八月中旬的回
國機票。如果媽媽的情緒在下次電話裡不見改善,我馬上就飛回去。
這張預訂的機票後來沒有用到,原因卻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八月十號是個星期日(這個日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懶覺,突然被
電話鈴吵醒了。是媽媽打來的。我馬上有種不詳的預感。還不到通話的日子,而且
上次明明說好是由我給她打。媽媽問是不是打擾我睡覺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
張。我開始暗罵自己辦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為什 還要等到八月。我剛要問
媽媽出了什 事,媽媽卻先開口了:
“小磊,我 我想再到美國 去看你 可以嗎?”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媽,你是說 ”
“嗯。不過 你要是不想讓我去 ”
“媽,我當然想讓你來!我今天就把邀請你來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
但仍舊記得最讓我不安的問題:“媽,出什 事了?你沒事兒吧?”
媽媽趕緊說:“看把你嚇的。我沒事兒。你放心。”
我知道再問也沒用,當務之急,是讓媽媽盡快離開那個環境。在接下來的日子
裡,我每天都像小時候盼過年一樣盼著媽媽來。媽媽的護照仍舊有效,但由於美國
領事館的刁難,她去了三次纔拿到簽證,到美國時已經是十月初了。
媽媽看上去很憔悴,讓人心疼。我讓她住臥室,她沒有推讓就同意了。媽媽休
息了兩個星期纔去掉時差,臉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飯後,我又問起是不是她在國內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
又想了一會兒,纔慢慢地說:“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為什 又回來。
當初你沒把心事瞞我,現在我也不瞞你。”
媽媽當初決定回國時,心裡並不怨我,但是對美國極其反感,因為她覺得是這
個文化的影響纔讓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當時很失望,打算回國後陪著爸爸
的骨灰過後半輩子。
六月底,在畢業學生的一場演出會上,有人把媽媽介紹給一個“貴賓”,據說
是某個大公司的總裁。那個人看起來彬彬有禮,沒有架子,還當場邀請媽媽去他的
公司做客。媽媽認為他是出於客套,就隨口答應了。
過了幾天,那個人的秘書給媽媽打電話,說總裁那天下午有時間,希望請媽媽
去,還說一會兒就派車來接。媽媽一再推辭,但是對方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請
她不要客氣。媽媽隻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熱情。媽媽總覺得這件事來得突然,讓
她不舒服,可是心裡還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個星期後,媽媽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她們學院主管財務的副院長,說那個
公司願意出資幫助學院成立一個學生舞蹈團,讓學生、校方、和公司都從中受惠,
希望媽媽去和公司的主管討論一些技術上的細節。副院長的意思是讓她盡可能地跟
公司搞好關繫,不要為學校失去這個機會。另一個電話是上一次的那個秘書打的,
說的也是合作的事。媽媽別無選擇,不情願地同意再次去見那個總裁。這次,那個
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說話不三不四,眼神不懷好意。媽媽希望他知難而退,開始的
時候假裝看不見。沒想到他越來越露骨,後來竟然說媽媽反正孤身一人,如果願意
陪陪他,會得到很多好處,學生舞蹈團的事自然不在話下。邊說邊開始動手動腳。
媽媽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嘴巴,回家後氣得兩天沒喫飯。
我七月中旬打電話時,這件事剛剛過去三四天,所以媽媽纔顯得情緒低落,心
不在焉。
媽媽長長地喘了口氣,停了一小會兒,接著說:“那天我放下電話,心裡總想
著你說的沒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話。我想,我拒絕了那 懂得體貼人的男人,反倒來
這裡受流氓的氣,究竟是為的什 ?我當時在氣頭上,並不覺得這 想有什 不合
適。又過了幾天,我的心情平靜下來了,打算把這件事忘掉。沒想到那個家伙不肯
罷休。有一天一個陌生男人打電話,說他們總裁大人大量,對那天的不愉快並不在
意,但希望我也認真考慮一下他的建議。我告訴他死了這個心。那人口氣一轉,冷
冰冰地說:‘總裁不過是看你的臉蛋不錯,想給你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如此不識抬
舉。′我氣壞了,說要去告他們。那個男人哼了一聲說,‘你也不想想,就憑你能
告倒我們總裁?我看你出門時還是小心點兒為好,別不留神讓車撞了。′”
媽媽說到這裡,眼圈紅了。我當時真恨不得買把槍回國把那個家伙殺了。我不
願讓媽媽太傷心,勸她不要再講下去。她打斷我的話,說:
“小磊,我說出來比蹩在心裡好。人說一旦死裡逃生,對生死的看法就變了。
我經過這件事,也對所謂的倫理道德產生了懷疑,心裡翻來復去地想你年初說過的
話。亂倫對不對,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但是隻要沒有傷害任何人,總比那個家伙利
用權財欺負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來美國會有甚 可能的結局。我希望能讓事情
自然發展,無論是甚 結果我都願意接受,不過你也不要摧我,好嗎?”媽媽眼看
地板,紅著臉說。
我的心砰砰亂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個願意為情人舍生忘死的騎士:“媽,你
不用擔心,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一樣心疼你,保護你。”
這次對話之後,我和媽媽和關繫逐漸有了變化。媽媽仍舊有說有笑,我也仍舊
是個孝順兒子。但是我們的對話裡開始有調情的成份。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兩人都
在調情時把媽媽稱作我的「那個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們正在電視機前看滑冰比賽,媽媽突然問我:“小磊,你會跳舞
嗎?”我搖搖頭。當初凱麗要教我,可是我沒有興趣學。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
說:“想不想學?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師。”
“當然想學,學會了我就又多了一個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樣的眼神和
口氣回答。
現在回想起來,我肯定從媽媽那裡繼承了有關跳舞的基因,因為我的舞技進展
很快,盡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攬著媽媽腰肢的那隻手上。
媽媽不喜歡一個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學英語。有一天,我提前回家,聽到媽媽
在背誦課文:我能借閱那份雜志嗎?不,你不能。(Can I borrow that magazine? No,
you can't.)我發現媽媽受中國話的影響,把n前邊的a念得像sun裡的元音。我又有
了惡作劇的念頭,就走到媽媽身邊,笑著說那個音發的不準,所以她的「不能」聽
起來更想另一個英語詞。媽媽問我像哪個詞,我做個鬼臉,笑著說不能告訴她。這
當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訴她不可。
“那個英語詞是cunt,是 的意思。”我說。
“甚 bi?”媽媽一時沒有聽懂。
“就是女人的陰戶。”我說。
媽媽的臉馬上紅了:“小磊,別胡說!”
“我一點兒都沒胡說!”我拿起家中的葦伯大學詞典(Webster's College Dictio
-nary),指著cunt的詞條說:“你怎 發這個詞的音?”
媽媽試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說:“媽,這個詞一錯,你說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
這個騷 !」(No, you cunt!)”
媽媽的臉更紅了,“小磊,你說的話多難聽!”
我繼續嘻皮笑臉的說:“我不過是在翻譯你的話。再說,我不明白這話有甚
難聽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 一點兒騷味都沒有,那纔沒意思呢。”
“小磊,你別得寸進尺!”媽媽真的生氣了。我也知道做得過分了,趕快拿起
廚房裡的垃圾桶,到樓下去倒垃圾。
我回來的時候,媽媽還在沙發上愣愣地坐著。我輕輕走過去,小聲說:“媽,
對不起,我不該胡說八道。”
媽媽掃了我一眼,問:“你平時說話也這 放肆 ?”
我想了想,說:“我想如實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氣。”
媽媽板著臉說:“那也總比撒謊好。”
我說:“我平時一個髒字都不說。這種話我隻跟和我親近的女人說。”
媽媽噗嗤一聲笑了:“你滾到一邊去!”
經過這件事以後,我一連好幾個星期說起話來小心翼翼。不過媽媽和我現在都
明白,隻要我們的關繫繼續發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媽媽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禮物是一條黑色的低胸長裙和一雙黑色的高跟
鞋,不僅顯露出媽媽的所有曲線,而且越發襯托出媽媽的黑發白膚。我本來打算請
她去餐館,可她說寧可跟我在家裡說說話。我炒了兩個媽媽平時喜歡的菜,盡管水
平比她差得遠,她還是贊不絕口。
喫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身體的擺動,我和媽媽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
直到我把媽媽完全抱在懷裡。她的頭靠著我的肩膀,呼出來的氣把我的脖子撩的癢
癢的。我這是第一次和媽媽貼的這 近!
就在我感到飄飄欲仙的時候,我的雞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膠皮棒
一樣夾在我和媽媽的腹部,被擺動的身體揉來揉去。我的臉馬上紅了,因為我知道
媽媽肯定也能感覺到。出於本能,我輕輕地推開媽媽,使我們身體之間有了空隙。
自始至終,媽媽一直在認真地跳舞,就像甚 都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幾分鐘,媽媽忽然輕笑一聲,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小磊,你在跳舞
時腦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隻好裂嘴傻笑。隻聽媽媽接著說:“腦子在思考的時
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時,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腦缺血,還能好用嗎?”說完哈
哈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媽媽是在說我的雞巴。我也開心地笑起來,既因為媽媽的幽默,也
因為這個玩笑的含義:媽媽已經接受了我對她的“性”趣。
轉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媽媽。有一次,我們租了一盤五十年代
拍的愛情電影。裡面的情節很動人,電影完了,我仍舊坐在沙發上,獃獃地想著兩
個主角的悲劇結局。看著身邊同樣一言不發的媽媽,我覺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
一隻胳膊抱住媽媽,媽媽也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頭,在媽媽的額頭上輕吻了
一下。媽媽沒有動。我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吻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耳垂兒,最後
把嘴貼到媽媽的唇上。媽媽隻愣了一兩秒鐘,就開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進媽媽微張的嘴,她大概接吻時從來沒有用過舌頭,所以一開始不
知怎樣回應。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領,舌尖像蛇一樣貼著我入侵的舌頭盤旋。一股
熱流閃電一樣從我的舌尖射向會陰,我的雞巴馬上漲硬起來。我想到這種吻法對媽
媽有類似的效果,開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陰唇和涓涓的淫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
翼翼地使用了兩個月的“文明”語言拋到腦後,把嘴靠在媽媽耳邊小聲問:“媽,
你的 是不是全濕了?”
媽媽沒有回答,又把柔軟的雙唇緊緊壓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們吻了多久,隻知道我們最後分開時,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
內褲裡濕得像尿了褲子一樣,雞巴漲得好像要爆炸。我看著媽媽,媽媽也看著我,
眼裡有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輕輕地懇求:“媽,隻要你不答
應,我保證不動你的身體。可是我真想聞聞你下面的味。”
媽媽好久沒有說話,然後站起身來,輕輕說:“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進臥室,心情復雜的躺倒在床上。過了幾分鐘,媽媽敲了一下門,
問我睡了沒有。我說沒有,媽媽推門走進來,把一樣東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
這是你要的東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 。你答應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樣對你的身
體不好。”說完扭身出了臥室,把門關得緊緊的。
我拿起那件東西,是媽媽的一條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褲。我把它攤開,隻見陰戶
的部位全是濕的,一股濃濃的海蟹的味道灌滿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
次精纔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媽媽已經做好早飯,等著我去喫。媽媽可能對昨晚
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為她一直避開我的目光。我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要回避已
經太晚了,就笑著說:“媽,你昨晚給我的東西,就像茅臺酒一樣,又濃又讓人陶
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媽媽微微一笑,說:“那幸虧我現在會講幾句英語,
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連救護車都叫不到。”
情人節前的一個晚上,我一邊和媽媽跳舞,一邊告訴她我打算在過節那天送給
我的心上人三件禮物,希望也是她願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 禮物。”媽媽笑著回答。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媽媽一眼,說:“第一件禮物是我為她買的,現在不能說,
但是到那天肯定會讓她大喫一驚。第二件禮物嘛,”我頓了一下,“是我希望能為
心上人舔陰戶,讓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樂趣。”
媽媽的臉一下紅到耳根,沒有說話。
“至於第三件禮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來,”我歪頭看著媽媽:“除非她
還是個處女。”
媽媽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小磊,你真是
壞透了!”
“嘿,媽,你沒有聽說過嗎?男人不懷,女人不愛。”我嘻笑著躲開媽媽再次
揚起的手。
情為何物(四)終成眷屬
情人節下午,我請媽媽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帶她到一個格調幽雅的餐廳去喫
飯。我們要了紅葡萄酒,我還事先為她預訂了一枝紅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們的桌
子。侍者一邊往花瓶裡插花一邊對媽媽說,看到我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
他非常羨慕。以媽媽當時的英語程度,我知道她聽懂了。
整個晚餐,媽媽都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臉頰紅紅的,常常顯得不知所措的樣
子,一反平時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裡的禮
物,要她當面打開。裡面是一套從「維多麗亞之秘」(Victoria's Secret)買的內衣。
說是內衣,其實隻有一件連半個乳房都蓋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樣纖細的內褲。
媽媽帶著幾分羞澀拿起內衣,突然喫驚的倒吸了一口氣。她盯著開襠的內褲,
結結巴巴地說:“這 這是開襠的,這 哪能 穿啊 ”
我極力控制著狂跳的心湊到她的耳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穿上正好把你的
露出來啊。”
媽媽盯著內褲,小聲問:”小磊,你真要我穿這個 ”
我摟住媽媽的腰,“你現在就穿給我看好嗎?”
媽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我正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媽媽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了出來:“小磊,你閉上眼
睛。”我閉起眼,聽著媽媽打開臥室的門,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輕輕說:“睜
開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睜開眼睛。媽媽幾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兩腿緊
緊並在一起。透過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團黑黑的陰毛。我伸出手,從後面攬
住媽媽的屁股,把臉貼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隻聽媽媽輕聲說:“小磊,我給你
跳個舞好嗎?”我點點頭,松開抱著她的胳膊。
媽媽朝後退了幾步,合上眼睛,跳起一個我從未見過的舞。這個舞的動作幅度
不大,主要是肢體的擺動。我很快就看出,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媽媽那個
民族。很多動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對性交的直接模擬。隨著媽媽的舞姿,
我的雞巴硬起來,在褲子上支起一個帳篷。我開始逐件脫掉衣服,但在隻剩內褲時
停住了。媽媽身上還有衣服,我也該等一等。媽媽對我視而不見,完全沉浸在舞蹈
裡,直到跳完,纔倒坐到沙發上。她閉著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燈光下
一閃一閃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媽媽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來,同時一隻
手伸到她胸前,解開乳罩。我的嘴開始下滑,從媽媽的臉,到她的耳朵、脖子、乳
房,最後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媽媽發出一聲細小的呻吟,身體微微抖動了一
下。我像喫奶一樣,從一個乳頭到另一個乳頭,輪番地吸吻,同時感到媽媽把手放
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撫摸我的頭發。
吻了一會兒,我抬起頭,對著媽媽的耳朵說:“媽,我把第二個禮物給你,好
嗎?”
媽媽幾乎察覺不到地點點頭,我面向著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開她並在一起的
腿。媽媽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鐘,然後隨著我的手把腿分向兩旁。
在內褲的雪茄形裂口中間,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陰戶。她的陰毛又黑又多,連
大陰唇上都有。小陰唇的形狀像兩片肥厚的玫瑰花辦,因為充血而向兩邊張開,露
出中間濕潤的粉紅色。突然間,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比例失調的感覺:我這
大的一個人,當年難道就是從這個不到十釐米長的裂縫裡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這
種感覺持續了一兩秒鐘,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彌漫著陰戶味道的空氣,把媽媽的小陰唇依次含到嘴
裡吸吮,然後用手把兩片花瓣輕輕的拉向兩旁,舌尖沿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舔了一
圈。伴著媽媽的呻吟,我把大半個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模仿著 的動作進進出
出。 了幾分鐘,我的舌尖向上移動,在尿道口輕點一下,然後把媽媽的陰核吸到
嘴裡。媽媽長抽一口氣,用手扶住我的頭。我緊抱住她的大腿,同時用舌尖快速地
摩擦她的陰核。媽媽的呻吟越來越頻繁,兩手把我的頭緊緊地按在她的陰戶上。
又舔了好幾分鐘,就在我的舌頭開始因為疲勞而感到僵硬時,媽媽突然抬起屁
股,陰戶向前挺,同時兩條腿夾緊我的頭,嗓子裡發出嘶叫一樣的聲音。這個姿勢
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後她安靜下來,身體也癱軟在床上。我抬起頭,看到她閉著眼
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臉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滿足。媽媽一動不動地躺
了幾分鐘,睜開眼睛朝我笑笑,笑容裡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嬌羞。
我在媽媽的嘴唇上輕吻一下,伏在她的耳邊問她喜不喜歡我的第二件禮物。她
沒有回答,隻是不停地吻我。我一邊回吻,一邊脫掉內褲,把媽媽的手放在漲得發
痛的雞巴上,說:“這是我的第三個禮物,把它放到你的 裡好嗎?”
媽媽從沙發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脫下她的內褲。我一手分開她的小陰唇,一手
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漲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雞巴頭就滑進媽媽滑
潤的陰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決定不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接觸結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進去,每進一寸就像我的整個人都逐步滑進媽媽的身體,回到那個
溫暖安全舒適的家。我覺得有點像做夢,周圍的世界化成霧一樣的虛空,唯一能證
明我存在的就是從雞巴上傳來的陣陣酥癢。
突然,我的雞巴頭踫到一個硬硬的突起,是媽媽的子宮口。她呻吟一聲,輕輕
說:“插到底了。”
我低頭看看兩人聯接的地方,說:“還差兩寸多就全進去了。”
媽媽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雞巴,略帶猶豫地說:“你進得慢一點。”
我慢慢前推,雞巴頭輕輕滑過子宮口,終於抵到陰道的最後端。媽媽等我連根
盡入,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繃緊的身體松弛下來,然後噗嗤一笑,小聲說:“蜀道
之難,難於上青天。”
我笑著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徑,以後就是輕車熟路了。”邊說邊把雞巴抽
出,又一插到底。
強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顧媽媽的嬌喘,大幅度地進出,不到兩分鐘就
感到一股酥癢從雞巴擴展到全身,小肚子裡一陣痙攣,精液像決堤的洪水,一波一
波地噴進媽媽的陰道深處。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癱倒在媽媽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分鐘,醒來發覺還趴在媽媽身上,雞巴已經軟了,但仍舊
塞在她的陰戶裡面。她慈愛地看著我,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另一隻手在輕輕地撫摩
我的頭發。
我輕輕地親了她一下,說“媽媽,好媽媽,我愛你!”我的上身一動,雞巴從
陰道裡滑了出來。
“你的東西流出來了,快幫我擦擦。”媽媽說。我從茶幾上抓起幾張棉紙,擦
去從她那半張的陰道口緩緩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媽,我、我準備了避孕套,可是 忘記用了。”我
結結巴巴地說。
媽媽把棉紙夾在陰戶中,從沙發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別擔心,我的月經
前天剛完。小磊,咱們到床上去好 ?”
那天晚上,我和媽媽 了三次纔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隻見媽媽一隻胳膊支在枕頭上,撐起上半身,正靜靜
地看著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媽,你在看甚 ?”
“我在看我的壞兒子,好男人。”媽媽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輕輕地說。
我一邊撫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邊小聲問:“媽,你昨天晚上舒服 ?”
媽媽嗯了一聲,臉上紅紅地說:“不過 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現在還有些
火辣辣的。”
我親了她一下,笑著說,“對不起,我將功贖罪,給你舔舔吧。”
我本來以為媽媽會拒絕,誰知她有些害羞地點點頭說:“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壓在床上,笑著說:“就這樣舔更有滋味。”
媽媽掙扎著說:“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洗,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你要是這
樣舔,過一會可不許親我的嘴!”
“一言為定。”我邊笑邊分開她的兩腿,趁她來不及反應,一口把她的半個陰
戶含到嘴裡。
不到兩分鐘,媽媽就“來”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輕輕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媽媽睜開眼,假裝生氣地說:“你的嘴那 騷,不許親我。”
我又親她一下,說:“你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饒了你。”
媽媽偏頭躲開我的嘴問:“甚 條件?”
“你得告訴我嘴上的騷味是從哪裡來的。”
“我偏不說。”媽媽笑著用手捂住嘴,防備我再親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窩裡問:“說不說?”
媽媽怕癢,連忙討饒,“我說,是我 下面的味。”
“不具體!”我得理不讓人,撓了她一下。
媽媽笑著說:“小磊,求求你,別撓了。你把手拿開我就說。”見我同意了,
她把嘴貼到我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 味。滿意了吧?小壞
蛋!”說完緊緊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體的接觸和言語的挑逗,一邊發瘋似地親吻媽媽,一邊騰出一
隻手,把雞巴插進她的陰戶。媽媽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上下晃動。她一刻不停地吻
我,直到我射精。她撫摸著我的臉,輕聲說:“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裡充滿對她的愛,一個問題油然而生:“媽,你上大學之前,你們寨子
裡的小伙子們叫你甚 ?”
媽媽不解地看看我說:“寨子裡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嗎?”我問。
媽媽先是愣一愣,接著噗嗤地笑了:“錯了。你該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
哥!”她親了我一下,避開我的目光說:“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 叫我都
可以。”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阿晨姐姐,我搬進來跟你一起住可以 ?”
媽媽點點頭,忽然臉紅了:“你今天去買些避孕藥好嗎?”
“我買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喫藥了。”我主動建議。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 我不想和你隔著一層。”
“媽,我愛你!”在那一刻,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媽媽成了無名有實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媽媽做愛,但她堅持我
要有節制,說太頻繁了對我的身體不好。我仍舊想方設法地幫她做家務,她並不完
全拒絕,說分擔一些家務對男人有好處。白天媽媽學英語,我去學校;晚飯後,我
們有時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時偎在一起看電視,有時乾脆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好
像永遠都看不夠。我們喜歡把身體貼在一起,隨著音樂慢慢跳舞。這種時候,我喜
歡把手從後面伸到媽媽的內褲裡,輕輕撫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我對生活
滿意極了,連我的導師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一定是交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心裡甜絲絲的。
我隻有一件心事,就是媽媽在性交的時候從沒有達到過高潮。我那時的性知識
實在有限。我知道凱麗有高潮。據她說,這種高潮比舔陰戶時得到的那種要強烈。
至於派妮和伊娃,在挨 時都會浪聲浪氣地尖叫,我自然認為她們也和凱麗一樣。
(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聯網(internet)上看到,美國女人為了取悅男人,也為了表
明她們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會假裝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無從知道。)
所以我以為每個女人都能在 時獲得高潮,這也是我在情人節那天要送給媽媽第
三個禮物的真正含義。
可是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媽媽卻沒有任何高潮的跡像。我百思不得其解,總覺
得欠她甚 。終於,我決定再次請教凱麗。
我和凱麗在從前常去的一個咖啡店裡,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她正在寫博士論
文,希望夏天畢業。因為我在電話上沒有說會面的原因,她有些擔心地問我出了甚
事。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了(live together)。凱麗遲疑了一下,小
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搖搖頭。
“那你媽媽對這個安排感到滿意嗎?(Then is your mom OK with thi sarrange
-ment?)”
凱麗又問。
“我媽媽很愛我,也很幸福,不過 ”我的臉通紅,覺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
談這種事情,“不過她在做愛時沒有高潮。”
凱麗毫不掩飾地松了一口氣,半開玩笑地說:“你的舌頭不是挺好用的嗎?”
“我不是說用嘴。是 是說在性交的時候。”我解釋。
凱麗聽懂了我的問題,告訴我說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隻要我
媽媽享受口交就不用擔心。我不甘心,問她能不能問一個有關她私人的問題。凱麗
點點頭。
“你是從一開始就能這樣獲得高潮嗎,還是後來 ”
她笑笑,在一張餐巾紙上畫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圖,然後在陰道前壁的一個位
置上重重描幾下,說:
“從陰道口進去兩三 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點。你開始時先用手指摳那裡,
如果你媽媽有要小便的感覺,位置就找對了。持續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產生一
種比口交更強烈的高潮。”
我連聲道謝。凱麗說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這件事看得太重。
“讓你媽媽感到你真心愛她,比任何別的東西都重要。另外,摳之前一定要剪
指甲,否則不安全。”她說。
當天晚上,我一邊給媽媽舔陰戶,一邊照凱麗說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陰
道前壁。開始時,媽媽沒有反應。揉了一會,媽媽突然說:“別亂摳。你弄得我想
尿尿。”
我心裡一喜,說:“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事實證明我太樂觀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沒有產生任何效果,而且我還發現在
時雞巴頭很難觸到G點,因為那個部位的陰道向小腹的方向凹進去,不在抽插的
軌跡上。我連續試了一個多星期,除了媽媽對手指摳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覺開始習以
為常之外,我沒有任何進展。也許凱麗說得對,不是每個女人都有G點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導師到外地開會。會議一共三天,但東道主曾經是我的導師的
學生,留我們在那裡多住了一天,極盡地主之誼。我想念媽媽,歸心似箭,但礙於
情面,還得裝出高興的樣子。
我回到家裡已經是第四天傍晚。媽媽為我擺上大米稀飯和從中國城買的醬菜,
說剛下飛機,喫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喫了幾口,算是交差。然後把媽媽攬在懷裡,
一個吻持續了好幾分鐘。
我換口氣,一邊輕輕咬她的耳垂一邊問:“媽,你想我嗎?”
媽媽把臉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聲。
“是想我還是想我的雞巴?”我得寸進尺。
媽媽親了我一下,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發上,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經漲硬的
乳頭。媽媽的呼吸聲變的越來越粗。忽然,她用嘶啞的聲音貼著我的耳邊問:“你
真的喜歡我的 有騷味嗎?”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主動說髒話,興奮地點點頭。
媽媽接著說:“我今天早上沒有洗,給你留著呢。”
我在她的乳頭上捏了一下,笑著說:“難怪剛纔隻有米粥和咸菜。原來好菜還
留在後面 ”
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我跑進臥室,拿出一床厚被鋪在餐桌上,又拿來一個枕
頭。然後我把媽媽從沙發上拉起,三下兩下脫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絲不掛的身體
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兩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陰
戶成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輕輕分開她的陰唇,笑著說:“最後一道菜的名
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媽媽聽不懂,從她的兩腿間看著她說:“早晨的晨,是你的
名字。蚌就是這個,”
我把她的陰唇開合了幾次,接著說:“至於蚌裡面含的露水嘛,是這道菜的精
華。”
因為她的陰戶離我的臉隻有幾寸遠,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騷味。不等媽媽回
應,我略一低頭,把臉埋進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間。
我吮舔了一會兒,媽媽突然推開我的頭,啞著嗓子說:“我不要嘴,要你的雞
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開她的小陰唇,一手把紫紅發亮的雞巴頭對準了半開的陰道
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雞巴消失在她的陰戶裡。我正要乘興挺進,忽然想到媽媽的
屁股位置高,我是從下面向前上方插,這時的雞巴頭正對著G點。我推推枕頭,把
她的下身墊得更高。然後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下壓,另一隻手扶住雞巴,瞄
準G點用力 動。過了十幾分鐘,我已經汗流夾背,媽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一
陣陣酥癢從雞巴傳遍全身。我再也堅持不住,一股股熱精射進媽媽的陰道。
媽媽顯然知道我射精了,喘著氣求我:“別,別停下!”邊說邊前後搖動著身
體,主動 起我來。
幸好我的雞巴在射精後不會馬上軟下去。我吸一口氣,配合著媽媽的動作,對
準G點反復抽插。又 了二、三十下,媽媽突然全身繃緊,整個陰道劇烈地抽動,
喉頭發出尖細的聲音。
“成功了!”我剛來得及想完這三個字,就看到一股液體從媽媽的陰戶中噴出
來,一直噴到我的胸脯上。我開始以為是眼花了,但很快發現不是錯覺。液體是從
她的尿道裡射出來的,總共噴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後一
次顯得有氣無力。那時媽媽的陰道還在抽搐,但身體已經癱軟了。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纔睜開眼睛,把我拉到她身邊,親了我一下,喃喃地說:
“小磊,你 死我了 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嗎?”
我抱起她柔軟的身體,走進臥室。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問:“阿晨,你剛纔舒服
嗎?”
“嗯,你真好。”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
“剛纔是什 感覺?”我問。
媽媽想了幾秒鐘,好像是在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慢慢的說:
“你當時舔得很舒服,可是我總覺得 裡邊空空的,想要你。從一開始,
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著,後來就覺得挺舒服。再後來 我也說不清,隻
是想讓你不停地捅那個地方。再後來,我覺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樣,控制不 ”媽
媽中途停住,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我
剛纔是不是尿尿了?”
我親親她的額頭,笑著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噴了我一身!”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覺得控制不住,當時 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
整個身體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試試,也許能憋住。”
看著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摟住她,說:“媽,隻要你舒服,什 時候想尿
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後在身下多墊幾層浴巾。”
“你對我真好。”媽媽頭靠著我的胸脯說。
我笑笑。“再說,看著你的 像間歇噴泉一樣朝上噴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願
以後年年噴、月月噴、日日噴!”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媽媽在我的肩膀上輕咬一下。
“媽,以前每次 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從現在開始,我射精,你
噴尿,這纔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接著說:“我以
前下過保證,要好好照顧你,讓你享福,到今天纔算兌現了一點。”
媽媽沒等我說完,就格格兒地笑起來。好一會,她纔停住笑,假裝認真地說:
“你倒真是個孝順兒子,能把你媽 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還真不多!”
很久以後,我纔從書本上得知媽媽噴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液
體。當然裡面沒有精子。凱麗是對的,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點高潮。而且有G
點高潮的人,也不全會射精。至於媽媽能把精噴得很遠,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訓
練,盆腔肌肉發達有關。
情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發生了一件小事,卻影響了我和媽媽的一生。我們住的研究生公寓,每
年春天都要滅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喫完早飯剛要去實驗室,滅蟑螂的工人就來
了。他得知我們是中國來的,開始用奇聲怪調的中文說,他以前學過中文,想去中
國旅遊,接著對我說:“你的,太太,很,漂亮。”
媽媽張開嘴要解釋,我搶先道謝,算是承認了我們的夫妻關繫。其實我並沒有
甚 特殊的動機。媽媽看起來很年輕,再加上美國人常常看不出亞洲人的年齡,而
且這所公寓裡住的幾乎全是夫妻,所以這個家伙盡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
用不著跟他解釋。再說,天知道我們的解釋會不會引出更多的廢話。我可不想跟他
饒舌。我道了謝,跟媽媽說了一聲“bye”,開門走了。
在走廊裡,我聽到那個家伙又在結結巴巴地說:“你,們的,小孩子,一定,
也,很,漂亮。”
那天的實驗很順利,可是我總是覺得有件事該做,卻又想不起是甚 事。晚上
回到家,媽媽在喫晚飯時說:
“小磊,你今天早上為甚 跟那個工人承認我們是夫妻,他如果說了出去怎
辦?”
“別擔心,美國人纔不關心別人的事情呢。再說,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國人誰是
誰,就算說出去也沒人信。”我說。
媽媽還是有些不高興:“而且你走了,他仍舊說個沒完沒了,說咱們應該生個
女兒,像媽媽一樣漂亮 ”
“應該生個女兒!”我心裡一動。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沒想起來的事!我小
時候,常常聽媽媽說希望給我生個妹妹,現在
“小磊,你發什 獃?”媽媽的聲音打斷我的思路。
我看了媽媽一眼,說:“媽,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個女兒嗎?”
“可是那時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說中國人口太多了 ”媽媽說。
“那時不行,現在可以呀。”我的想法衝口而出。
媽媽輕嘆一聲,“說這些有什 用,你爸爸已經不在了。”
我能感覺到心在砰砰跳,但仍舊用輕描淡寫的口氣說:“爸爸不在了,還有我
呢!”
媽媽不解地看了我好幾秒鐘,突然移開目光,臉刷地紅了,小聲說:“別胡說
八道!”
“媽,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坐到媽媽身邊,輕輕摟住她。
媽媽嘆口氣說:“我已經老了。再說,就算生出孩子來,是該管你叫哥哥還是
叫爸爸?”
“媽,你幾個月前剛過完三十九歲生日。現在四十多歲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邊說邊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個女兒,隻要你的心願能滿足,管我叫什 都沒
關繫。你想想,我管你叫媽,並不妨礙 ”我把嘴湊到媽媽耳邊:“ 我把你
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媽媽被我逗笑了。她輕輕推開我,說:“好啦,生兒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喫飯
吧。都涼了。”
一連幾天,我注意到媽媽常常發獃,話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樣合
眼躺在床上,一隻手輕輕揉著媽媽的乳房。她突然說:“我想過了。我不能跟你生
孩子。”看到我臉上的失望表情,她親我一下繼續說:
“我的確一直想再有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兒。你說的不錯,既然我們已經做了
床上夫妻,世俗的倫理反正也沒有意義了。但咱們是近親,我年齡又大了,萬一生
個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說,我出國幾年,抱著個孩子回國。周圍的閑言碎
語就能把我喫了。”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有道理。媽媽停了停又說:“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為我
了結一份心願。可是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滿足了。等你畢業回國,找個好姑娘,
給我生個孫女吧。”
見我仍舊悶悶不樂的樣子,媽媽伸手握住我的雞巴,用拇指摩擦著雞巴頭的邊
緣,等我有了反應,她翻身騎在我身上,陰道口對準我的雞巴頭,身體向下一沉,
把雞巴插進她的體內。她俯身抱住我,一邊親吻,一邊喃喃地說:“好小磊,我愛
你。”
我不再跟媽媽提起生女兒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與其說些空話,不如先設
法掃清障礙。媽媽擔心兩件事:孩子的遺傳缺陷和回國後的閑言碎語。我很健康,
所以不用擔心來自爸爸的基因。我給醫院和生育咨詢中心(Family Planning Service)
打了幾個電話,找到一位遺傳病專家。他為我查了現有的數據庫,沒有發現媽媽的
民族有任何記錄在案的遺傳病。至於近親通婚(我事先編了一個表親戀愛的故事)
他說亞洲人有一種遺傳性貧血,出現頻率很低,而且驗血就能查出來。他還建議查
問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經有近親通婚以及他們後代的情況。
我馬上給一個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說我參加了一個有關亞洲人口遺傳病
的調查,請他幫忙了解情況。在等回信的時候,我去醫院做了遺傳性貧血的化驗,
證明沒有問題。我還了解到,胎兒如果有明顯的先天缺陷,在懷孕後的第二十個星
期做一個超聲波檢查就能發現。一個月以後,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說家族裡沒有聽
說過誰先天有病。一個遠房舅舅和自己的親表妹結婚,他們的孩子一個在縣政府工
作,一個在上大學,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遺傳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國後的麻煩,最簡單的是留在國外。我來美國幾乎整三年了,已經修
完所有的課程,也通過了博士生的資格考試,正在跟導師做一個研究課題。我決定
力爭年底畢業,並設法在美國找一個可以轉身份的工作。說實話,這個計劃能否實
現,我心裡沒底。但是媽媽對年齡的擔心有道理。一本介紹生育常識的書上說,高
齡產婦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負面影響。媽媽到年底就四十歲了,越早懷孕越好,而懷
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國找到長期工作。
我開始加班加點地做課題,平時早起晚歸,連星期六都在實驗室度過。媽媽不
知道我的打算,見我忙得不可開交,好幾次勸我松口氣,不要太累。
“你纔二十歲,好多人在這個歲數上還沒上完大學呢。學問做的再好,沒個好
身體也不成。”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圈總是紅紅的。
我不想在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讓她白高興一場,隻好邊吻她邊說最忙的階段很
快就要結束了。媽媽還勸我減少做愛的次數,我同意了。事實上,滿腦子的實驗數
據和問題的確能夠降低性欲。不過平時欠下的,到了周末總要補回來。我和媽媽的
做愛馬拉松,一般是從星期六晚上開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這時,我的雞巴
幾乎從不離開她的陰戶,連睡覺時都插在裡面。
有一次,媽媽半開玩笑地說,我們家最近的花費增加了,因為她用的月經墊比
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問為什 ,她笑著在我的臉上輕拍一下,說:
“每個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裡都被你灌滿雞蛋清。如果不用月經墊,下午就
不能去超級市場買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兩周年。整整一天,媽媽都沒精打采,偶爾說句話也是前
言不搭後語。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飯。媽媽喫了幾口就回到臥室裡。我把餐桌
和廚房收拾乾淨,走進臥室,看到媽媽一動不動地側身和衣躺在床上。
“媽,你沒病吧?”我輕聲問。
“我沒病,隻是想靜靜躺一會兒。”她說。
我想了想,說:“媽,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剛要轉身退出,媽媽說:“別走。關上燈,上床來抱著我 ”
我躺到床上,從後面抱住她。我們就這樣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地靜靜地摟抱在一
起,媽媽的後身緊貼我的前身,但是我沒有絲毫情欲,隻覺得我愛媽媽,感激她為
我做的一切,也願意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過了多久,我們都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已經九點多鐘了,媽媽還在睡。我輕輕下床,到客聽裡
給實驗室打了個電話,說我有些事要到中午纔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務,再把午飯做
好,讓媽媽多休息一會。我洗漱完畢,正要到樓頂去洗衣服,媽媽在臥室裡叫我。
我走到床邊,坐在她身旁問:“媽,你覺得好些嗎?”
媽媽笑笑說:“睡了一覺,好多了。”她停了幾秒鐘,接著說:“小磊,我和
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對我非常好,從來沒跟我紅過臉。我忘不了他 ”
“媽,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沒話找話地問:“你和我爸爸真的沒有吵
過嘴嗎?”
媽媽瞇起眼睛,回憶似地說:“你爸爸特別隨和,事事都順著我。一輩子隻有
兩件事他毫不妥協,我就聽了他的。”
“哪兩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媽媽兩眼盯著虛空,笑了笑,然後輕聲地說:“一件是讓你提前上大學,另一
件事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就是不要第二個孩子。他說中國人口太多,
而且生孩子會影響我的事業。”
我的心裡一陣衝動,但還是決定先不把我的計劃告訴媽媽。她靜了一會,把目
光轉到我的臉上,摸著我的手說: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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