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纔聽你打電話請假。咱們用這個時間說一會兒話好嗎?”
我點點頭。
喫完早飯,我們坐到沙發上,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問:“小磊,你對我們的關繫
不後悔嗎?”
我的心裡一緊,急忙回答:“一點都不後悔!”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說:“你知道亂倫違背社會準則。這對你一點
影響都沒有嗎?”
我實話實說:“我剛開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時候覺得有一種罪惡感。但是現在沒
有了,因為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說:“你答應我,如果你對我們的關繫感到不舒
服,一定告訴我。”
我點點頭,問:“媽,你為甚 想到這個問題?”
媽媽沉默地坐了一會,慢慢地說:“有三件事讓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會的倫
理給你造成壓力,影響你的學業和事業。既然你說現在沒有壓力,我相信你。二是
怕我們現在的關繫會影響你以後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擔心我以後會離不開你 ”
“媽,我永遠也不離開你。我畢業以後就和你結婚!”我的心裡話奪口而出。
媽媽當然聽不懂我這句話的背景。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笑著說:“別胡說八
道。 小磊,凱麗比你大九歲,我比你大十九歲。你從來沒有跟同齡的女孩交往
過。你如果這 年輕就和一個老太太私定終身,對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雖然在開玩笑,卻是在為我的將來而擔心。我決定把派妮和伊娃“坦
白”出來。我講,媽媽聽。講到交換伴侶,媽媽先是皺皺眉頭,然後臉變得通紅。
講到伊娃,媽媽睜大眼睛看著我,一副喫驚的樣子。
最後我說:“媽,從你開始,我纔知道甚 是愛。在這之前,我隻知道性。但
是我已經跟年輕女孩交往過,並不覺得她們有甚 特殊的媚力。”
“我當初就說是美國把你帶壞了,果然不錯。”媽媽說完,一言不發地坐了幾
分鐘,突然小聲說:“小磊,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你的雞巴呢。”
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反應。我站起身,在媽媽面前逐件脫掉衣服。在隻剩內褲
的時候,媽媽止住我的手,讓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邊,慢慢把我的內褲
脫掉,然後像檢查一件瓷器一樣把漲硬的雞巴看來看去,還不時把尿道口流出的黏
液塗抹到雞巴頭的 邊上。一陣陣穌癢傳遍我的身體。我伸手掀起媽媽的長裙,拉
下她的內褲,讓她倒騎在我面前,陰戶正對我的臉。雞巴上的刺激,大張的陰戶和
熟悉的 味使我興奮無比。我把媽媽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濕潤的陰唇覆蓋在臉上前
後摩擦。在圓潤的屁股、豐滿的大腿、和散發著熱力的陰戶中間,我感到無法言喻
的充實和滿足,好像任何世間的煩惱和擔心都變得沒有意義。
說不清過了多久,媽媽的呻吟把我帶回現實。她的身體僵直了幾秒鐘,然後轉
過身癱在我身邊說:“磊,我要你。”
我一邊把雞巴朝她的陰戶裡插一邊問:“你已經仔細看過我的雞巴了。有甚
感想?”
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說:“跟你不一樣。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平時
也挺有禮貌。可是你的雞巴長得五大三粗,紅裡透紫,而且一翹一翹的,好像非常
目中無人。”
我笑笑,決定反擊:“不要隻知道說我。你的 也和你很不一樣。看你這 漂
亮,皮膚又白又光滑,誰能想到你的陰唇顏色會那 深,還長滿 毛,活像李逵的
臉。”
媽媽瞇起眼,挑 般地笑著問:“我的 毛比伊娃還多嗎? 哎呦,壞蛋,
你捅死我了!”
夏天轉眼就過去了。九月初,我的課題終於做出初步結果。我的導師很興奮,
說我們已經為這個課題的研究和應用,開闢了一個新方向。我趁機提出希望年底畢
業,並爭取在美國找工作。見他滿臉的問號,我補充說我急於這樣做是出於重要的
“個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藍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鐘,然後揚揚眉毛說:“隻有愛情纔能讓你這樣的
聰明人放棄更遠大的前程。(Only love can make a smart guy like you giveup a much
brighter career.)”他答應馬上給在公司裡的關繫寫信推薦我,並為我下一步的研究
提出很詳盡的建議。
我事後常常想,我從他那裡不光學到了最新的知識,也學到了對人的寬厚和無
私。他是個好老頭。
九月底,有三個公司表示對我的研究有興趣,希望我去面談。我的第一選擇是
西海岸的一個大公司。這個公司不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門,而且所在的州允許墮
胎。這個條件很重要。萬一胎兒有缺陷,我希望媽媽有選擇的餘地。
面談的結果比我預期的還要好。主管科研的副總裁曾經是我的導師的同學,毫
不含混地說我一拿到博士學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轉換移民身份的事,
他也一口答應。此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回到家裡,我再也按納不住心裡的興奮,抱起媽媽在客聽裡轉了兩個圈。
“快放下我!甚 事讓你這 高興?”媽媽笑著問。
“媽,我年底就能畢業,而且已經有個公司要雇用我,還答應給我辦移民!”
我一口氣說完,發現媽媽獃獃地看著我,根本沒有聽懂。我這纔想起,媽媽既不知
道我的整體計劃,也不知道我這次外出的具體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發上,說:“媽,我隻要留在美國,你就可以長期住下去,也就
可以放心大膽地生孩子,不用擔心回國後的閑言碎語。我現在工作有了著落,你馬
上就可以懷孕啦!”
媽媽一言不發地看了我一會,忽然眼圈紅了:“小磊,你這個夏天沒死沒活地
做課題,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見我點頭,她嘆口氣,喃喃地說:“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話能把你累成這樣,
我就不 ”沒說完眼淚就落下來。
我把媽媽攬在懷裡,說:“媽,早畢業還早掙錢呢,也不是壞事。再說,我當
了二十一年的兒子,也想嘗嘗當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臉!”媽媽破啼為笑,臉上浮起紅雲。她看我一眼問:“如果孩子先天
有病怎 辦?”
我把幾個月來收集到的信息說了,然後抱著媽媽用撒嬌的口吻說:“媽,我能
做的都做了,你也該有一點貢獻了。”
媽媽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這不是個小事。你讓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媽媽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喫到中途,媽媽突然眼睛盯著
稀飯說:
“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想到醫院做一次婦科檢查。”
媽媽已經動心了!我跳到媽媽身邊,沒頭沒臉地吻她幾下,說:“沒問題!我
馬上給你打電話預約。”
“你能做的都做了。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媽媽半挖苦半玩笑地說。
我知道她的英語已經能進行日常的簡單對話,但仍舊不放心:“媽,你得跟醫
生說清楚,不是常規檢查,是為了懷孕 ”
媽媽笑著打斷我,“你操心也不怕長白頭發!快滾到實驗室去吧!”
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著雞巴正要插進媽媽的身體,她突然要我等一
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醫生說現在的避孕藥劑量小,停藥後可以馬上懷孕。不過我想停上十天,更
保險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媽媽終於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著說:“你這幾天也少 幾次 。到時候可
以增加懷孕的機會。”
我把帶上避孕套的雞巴塞進她的陰戶,然後舉起右手,像宣誓一樣說:“我保
證,用完這三個避孕套就開始養精蓄銳。”說完俯身吻了媽媽一下,笑著說:“媽
媽,你還記得嗎?一年前我說了句騷 ,你就生氣了。瞧你現在說起髒話來多 自
然!”
媽媽掃我一眼,突然拉下臉說:“小磊,你把性病傳染給我了。”
我不知這話從何說起,但心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凱麗對這種事特別小
心,可我們畢竟和別人有過接觸,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
件挺窩心的事,把病傳染給媽媽更是罪大惡極。
媽媽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摟住我說:“你滿嘴髒話,又整天沒上沒下地親我。
現在我也滿嘴髒話。這不是從你那裡傳染了性病是甚 ?”說完格格笑起來。
十月二十三號,星期五,是另一個永遠忘不掉的日子。喫完晚飯,媽媽提議跳
舞。隨著我們的身體越貼越近,我的雞巴又像往常一樣硬起來。媽媽用小腹在肉棍
上輕輕揉了幾下,瞇起眼睛問:“想傳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內褲,發現她的陰戶已經水汪汪的了,就笑著說:
“看來你比我還急。”
媽媽的臉一紅,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叫你進去再進去。”說完快步走進臥
室。
幾分鐘之後,我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幅無比煽情的景像。媽媽一絲不掛的跪
在床沿上,兩腿呈九十度角分開,上身低伏在床上,使豐滿的屁股成為全身最突出
的部位。從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覽無餘: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間,長滿黑
毛的大陰唇構成一個雪茄葉形的圖案,環繞著像花瓣一樣朝兩旁分開的小陰唇,粉
紅的陰道口半張著,淫液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樣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個陰戶吸到嘴裡。媽媽擺擺
屁股,說:“好啦,地已經澆得夠濕了,該下種子了。”
我站起身,脫掉衣服,把漲得要爆炸的雞巴插進滑潤的陰道。
用這個姿勢做愛,對我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次給我的感覺不同。看著在陰道口
進進出出的雞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到電視節
目裡的烏賊魚,千裡迢迢遊到產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萬地死在海床上。對它
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就是繁延後代。它們在那關鍵的一刻也有快感嗎?我又想到二
十一年前,是這個吞吐著我的雞巴的陰戶把我帶到世界上,現在我又在同一個器官
裡制造新的生命。還有甚 能比這一刻更確切地表現出生命的周而復始嗎?又一轉
念,我發覺在做愛的時候思考哲學問題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雞巴上
面,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幾分鐘後,我把小腹貼緊媽媽的屁股,將精液深深射進她的體內。
我抽出變軟的雞巴,躺到媽媽身旁,見她仍舊跪伏在床上,臉上紅紅的,布滿
細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勻。
“媽,你怎 了?”我問。
她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你剛纔插得真深。我的裡邊像錯了位一樣。”
我這纔想起,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媽媽不能完全容納我。我後悔一時走神,
忘了照顧她。
“對不起,我忘了。可你為甚 要選這個姿勢呢?”我隨口問。
“我結婚前,寨子裡的阿嬸說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
不過總沒有壞處吧。”媽媽說。
“那我剛纔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訴我呀。”我說。
媽媽欲言又止,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開話題說:“我有點累
了。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吧。”邊說邊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燈關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個深夜,我坐在醫院產房外的沙發上,假裝鎮靜地看著雜
志,心裡卻焦急地想知道媽媽在產房裡的情況。這九個月過的真快!媽媽停服避孕
藥的第一個月就懷孕了。接著是我的論文答辯和畢業典禮,這期間還要跟公司辦理
錄用的手續,然後是舉家搬遷到西海岸。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像在霧裡一樣,隻
有一件事格外清晰:畢業典禮結束後,是學位獲得者和家屬的宴會(party)。我穿
著博士服向媽媽走去,發現她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裡既有對兒子的慈愛
和自豪,也有對情人的滿意和愛戀。別人也許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
那一瞬間,我想,如果這時候給媽媽照一張相片,注上「為人妻母」的標題,一定
能在攝影大賽上獲獎。
我們搬到西岸後,在遠離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級公寓,鄰居大都是在高科技
產業工作的“雅皮”們(yuppies)。這是凱麗的主意。她早我半年畢業,在加拿大
的一所大學裡做助理教授。據她說,雅皮們一般沒有心思管別人的事,而且很多人
是工作狂,經常早出晚歸,可以免去我們的很多麻煩。
事實證明她說得不錯。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半年多了,跟對門的小伙子總共隻
見過四次,都是在電梯門口,而且總是打個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來不久,我曾經
撫摸著媽媽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議去賭城結婚,反正這裡也沒人知道我們的母子
關繫。媽媽搖搖頭說:
“你現在工作了,一旦結婚有很多場合要帶上太太。你不帶我去不合這裡的習
慣,長了不是辦法。帶我去難保不會遇到以前的同學和朋友。咱們像現在這樣就很
好,安安靜靜的,也沒人打擾。”
我聽她說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結婚的事。懷孕的第二十周,媽媽去做超聲波檢
查,證明胎兒沒有明顯的缺陷。醫生問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別,她說不想知道,
隻要孩子健康就足夠了。
產期越來越近。這天後半夜一點鐘,媽媽把我叫醒,說該去醫院了。現在已經
是三點多,媽媽的情況怎 樣了?會不會難產?孩子真沒有缺陷嗎?是男是女?我
毫無頭緒地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先生,你想進去看你母親嗎?”護士的聲音把我驚醒。
看看表,剛過六點。我跟著護士走進產房,見媽媽頭發零亂地躺在床上,胸前
抱著一個粉紅色的小東西。她看到我,有氣無力地笑笑,把那個小肉團舉起來說:
“是個女孩。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要不是護士在場,我恨不得抱住媽媽親個夠。因
為母女都健康,醫院第二天就讓她們回家了。
當天晚上,我清理完廚房,走進臥室,見媽媽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
說:“磊,給孩子起個甚 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結果說出來:“叫‘曉雨′可以嗎?拂曉的曉,下雨的雨。她
出生的時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頓一下,“曉也暗合你名字裡的晨
字。”
媽媽點點頭,說:“這個名字挺素淨的,就叫曉雨吧。”
我接著說:“這個女兒你想了二十年,就讓她隨你的姓吧。”
媽媽的目光從曉雨的臉上抬起,深情地看著我說:“不,她是你的女兒,該隨
你的姓。 不過,既然她管我叫媽媽,你就委屈一點,做她的哥哥吧。”
這聽起來順理成章,我點點頭。
我本來以為小雨的到來會影響我們的生活節奏,可是媽媽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條
不紊,小雨的睡眠習慣也和我們同步。所以除了她偶爾半夜驚醒以外,生活對我來
說一切如常。媽媽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喫不完,我當然樂意幫忙。
一天晚上,媽媽半坐半臥地靠在床上,一個奶頭喂小雨,另一個奶頭被我含在
嘴裡。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吸吮,忽然覺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臉上。我抬起頭,見媽媽
的眼裡滿是淚水。我嚇得不知所措,忙問:“媽,你,你怎 了?那裡不舒服?”
媽媽笑笑,說:“我不是不舒服,是高興。我有一兒一女,兒子有出息,還有
個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換 ”
說起心疼媽媽,我想起一個問題:“媽,你生的時候很痛嗎?”
媽媽靜想一會,說:“痛,但是跟生你的時候比要容易。我本來以為這 大歲
數了,生起來會更困難 ”
“我早就說你不老嘛!”我說。“不過 ”我一轉念,用戲弄的眼神看了她
一眼說:“你的 大概也的確不如二十年前那 緊了。”
媽媽掃我一眼,拉下臉說:“你這個家伙,真會得了便宜賣乖!讓你那根大驢
雞巴一天不斷地捅了一年半,再緊的 也給你捅松了!”
說完,格格兒笑著把我的頭按到她的乳房上。
情為何物(六)陰晴圓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滿後,我們在附近買了一所房子,我和媽媽各有自己的臥
室,但是中間有一間共用的浴室,所以我們不須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進入彼此的臥
室。這一帶的鄰居大都也是年輕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為生計而忙碌,而且因為
收入高,房子之間的距離很大,進一步減少了相互交往的機會。在性生活上,媽媽
和我試過一些花樣,比如肛交,但是因為兩人都不熱心而作罷。不過我們由此發現
在舔陰戶時按摩肛門可以增強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順心。公司重視基礎研究,使我得以專心做自己想做的事,連連
不斷地發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時的導師每次講演總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專業
領域裡開始小有名氣。總之,我們的生活過得很幸福,也很平靜。在小雨五歲之前
隻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媽媽和我決定帶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國探望。我起初擔
心無法跟家裡人解釋小雨。媽媽說:
“我們那個地方不像你們漢人,喜歡操心男女間的事事非非。我隻要不提,兄
弟姐妹都不會問。至於怎樣跟你外公外婆講,等到了飛機上再想。”
外公是我們到達後第三天去世的。辦完喪事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臨走前的
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裡,開門見山地說:“你和你媽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緊,隻聽外婆接著說:“這種事,如今漢人不許可,可咱們老輩子傳下來
的故事裡有過。這幾天我留神看著,你知道心疼你媽,像個男人的樣子。你媽有你
也算有福氣。阿磊,你媽從十幾歲就到漢人的世界裡闖蕩,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
錯,年紀輕輕的又不在了。她現在是你的女人,又給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給你
了。你要是真心對她好,就讓她過幾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國後,我半開玩笑地說:“外婆的意思是讓我娶你,你別這 固執好不
好?”
媽媽笑笑,輕描淡寫地說:“許外婆心疼她女兒,不許我心疼我兒子嗎?”
這句話,我道理上當然明白是甚 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幾年以後的事。這
次探家還出了一件趣聞,後來成了我和媽媽相互戲謔的話題。
媽媽的姑奶奶已經九十多歲了。我帶了幾樣從美國買的禮物去看她。她高高興
興地收下後,喃喃的說:“皇帝家要甚 有甚 ,連外國東西都有。”
我一頭霧水,隻聽她接著說:“阿晨小時候,我就說她長大了要遠走高飛。果
然,不到十七歲就讓漢人皇帝選走了。唉,阿晨俊得出眾,跳起舞來沒人能比,除
了皇帝,別人也不配消受。”
原來她一直以為媽媽當年上大學是去給皇帝做妃子!
媽媽後來聽了,笑著撇了撇嘴:“你呀,比漢人皇帝福氣還大,連皇太後都消
受了!”
第二件事。媽媽辦了一所舞蹈學校,而且越辦越有名氣。小雨一歲半以後,媽
媽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裡的一間練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這樣
媽媽既能夠鍛煉身體,又不擔誤帶小雨,因為那間屋子很大,裡面隻有一架鋼琴,
小雨四處亂走也不會有危險,而且還能讓小雨從小接觸一點音樂和身體的節奏。
一天,一個叫諾拉的中年太太偶爾見到媽媽跳舞,非常興奮,說她和丈夫都喜
歡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媽媽這樣好的。她問媽媽願不願意教她們上中學的女
兒。媽媽很痛快地答應了。開始是諾拉的女兒在周末跟媽媽學,後來要學的人多起
來,既有小學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個班。諾拉自願為媽媽做組織和安排的
工作,並堅持媽媽該向每個參加者收費。媽媽的一些學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學校裡成
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學生。
兩年之後,媽媽的學生已經超過一百個,教課的時間也從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
個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媽媽把一些跳得好的學生組成演出團,平時為慈善
組織和老人團體做義務演出,節日裡成為當地慶祝活動必不可少的節目。從第二年
開始,她的學生裡幾乎每年都有人被紐約的一所著名的藝術院校錄取,使圈子裡的
人興奮不已。
媽媽對諾拉的幫助極其感激,幾次提出辦學的收入兩人平分。諾拉總是淡淡一
笑說:“我丈夫的錢足夠我們用的。”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兒的學費,得到一種像徵性的補償。
平靜的日子過得快。一轉眼,小雨五歲,要上學前班(kindergarten)了。開學
那天早上,我請了假,和媽媽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學生的校車。送走小雨,我和媽媽
走回家。她見我坐在沙發上,問:“你不去公司嗎?”
我伸手把她拉到懷裡,笑著說:“我很久沒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美人了,今
天要補回來。”
小雨兩歲以後,就在她自己的臥室睡覺,並不影響我和媽媽在晚上做愛。但是
我平時上班,周末要 是媽媽教課,要 是有小雨在旁邊,所以我們很少有機會在
白天親近。
媽媽聽了我的話,無聲地笑了笑,說:“美人老啦。還差三個多月就四十六歲
了。”
陽光照在媽媽臉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圍的細小皺紋,聽著她語氣中的淡淡的惆
悵,不由地心裡一酸,馬上說:“年輕的我還看不上呢!”邊說邊在她的耳垂上親
了一下,拉她走進我的臥室。
媽媽靜靜地站在床前,任我脫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把媽媽輕
輕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親了一會,然後把她的兩腿分開,在早晨的陽光下注視
著那個熟悉的陰戶。大概是因為媽媽剛纔那句話的緣故,我覺得她的大陰唇不如六
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飽滿。這很可能是錯覺,因為當時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
跟媽媽親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細。但是年齡的話題自然地給我一種“歷史感”。我
想到這個小裂縫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從那個情人節開始,這
個器官幾乎天天都把我對媽媽的愛和欲傳遞給她,同時也把媽媽的愛和欲化成我雞
巴上的快感 ”
突然,眼前的陰戶朝上一抬,踫到我的鼻子上。隻聽見媽媽用玩笑的語調說:
“嘿,那個地方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還值得這 認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動,我
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發著淡淡的 味和95皂味的陰核含到嘴裡,把中指伸到了陰道裡潤滑一
下,輕輕插進媽媽的肛門,然後把大拇指連根插進她的陰道。在媽媽的呻吟聲中,
我們開始做愛。
半小時之後,我們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媽媽呼出一口長氣,靜了一會,
然後像自言自語一樣地說:“日子過的真快,小雨都上學了。再過兩個月,你就二
十七了,該娶媳婦了。”
我心頭一動,翻身摟住媽媽說:“那咱們下個周末就去拉斯維格斯結婚!”
媽媽轉身面對著我說:“磊,你聽我說。這幾年,我跟著你過得心滿意足。你
疼我,愛我,床上的本事這 大。”她笑笑,繼續說:“作為女人,我想嫁給你,
永遠不離開你。可是我不光是個女人,我還是你媽。你我之間無論發生甚 事情,
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將來。這是在女人基因裡的,變不了。我比你
大十九歲,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輕找個好姑娘,成家立業,以後
老了也有個伴 ”
我看出媽媽的意圖,匆匆打斷她說:“可是你以後老了就不需要有個伴嗎?”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說:“聽我說。我有你,以後還有你的家庭。我不會
孤獨。可是照現在的樣子,以後我不在了,誰來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將來也要
成家。你總不能在妹妹家過後半輩子吧?”
我突然想到,媽媽從開始就讓小雨管我叫哥哥,說不定早有打算。我心裡又失
望又生氣,大聲說:“我離退休還有三四十年呢!我現在不願想這種事!”
媽媽等我喊完,細聲細氣地說:“可是我不願想也得想。這兩年也許是開始老
了,想得越來越多。小磊,你說過要孝順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過安心日
子,就答應我吧。”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心裡話。如果她自認耽誤了我的婚事,會自責一輩子,可是
我隻願跟媽媽終身相守啊!
見我默默不語,媽媽嘆口氣說:“磊,我的心意已經定了。如果你太固執,我
就回國去。這幾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錢,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夠用了。而且小雨纔
五歲,現在回去還不耽誤上學。不過這對你對我都是下策,希望咱們不要走到這一
步。”
她停了一會,又說:“實話實說,咱們兩人在一起過了好幾年,要各自重新開
始對你來說不容易,對我也很難。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
所以我們還有一段過渡的時間。”
我知道再堅持下去有害無益,隻好先答應下來,以後再找機會補救,於是艱難
地點點頭。好久好久,我們誰都不說話,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我想哭,媽媽
的眼圈也紅了。
忽然,媽媽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說:“好啦,幸虧小雨看不見咱們這
個樣子。”她的手沿著我的腰輕輕滑向屁股,滑過大腿,最後放在雞巴上。“咱們
訂個合同,在有兒媳婦之前,這個東西暫時歸我使用。”
我知道媽媽想緩和一下氣氛,可是胸口卻沉得喘不上氣來,雞巴也像曬軟的胡
蘿卜,無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這次談話之後,我和媽媽的關繫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
夫妻。我幾次試圖改變她的決定,都沒有成功。最後,我說她的決定隻考慮我而不
考慮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媽媽淡淡的一笑說:“說到底,我這樣做也是一種自私。”
我終於意識到,這次和七年前不同,媽媽是不會改變她的決定的。七年前我纔
二十歲,又處在需要專心讀書的階段,硬要我去找個女朋友不但無益而且會讓我分
心。那時,媽媽和我之間的障礙是亂倫這個兩性倫理中的禁忌。但是兩性倫理隻是
某個社會發展階段的產物,本身並沒有內在的對與錯,一旦想通了,障礙就不存在
了。如今,媽媽的決定和倫理無關,而是來自鑄就在人類基因中的母愛。時間可以
改變倫理信念,卻不能消弱母愛。想到這一層,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媽媽不
時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開始不情願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級主管人員會議上結識了安娜。這時我剛剛升任基礎
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區銷售部的副經理。公平地說,安娜很可愛,長得不
錯,性格活潑,沒有許多美國姑娘的那種淺薄和由淺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們的交
往從去咖啡館聊天逐漸發展到親吻和擁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安娜很投入,我的
心情卻非常復雜。吻著安娜,我總是想起媽媽,心裡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種對媽媽不
忠的自責。可是感覺著安娜的濕熱的嘴唇,我又覺得這時心裡還想另一個女人實在
是對不起安娜。我常常問自己,和安娜的關繫會是甚 樣的結局。
結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個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電影,她邀請我去
她的住處。進了門,安娜抱住我,雙唇緊緊貼在我的嘴上。我的雞巴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著褲子在雞巴上捏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拉開我的褲子拉
鏈,三下兩下把雞巴拉了出來。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雞巴含進嘴裡。
自從和安娜親吻以來,我和媽媽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愛,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所
以盡管我並不特別喜歡口交,但是溫暖濕滑的刺激從雞巴上傳來,我覺得很快要射
精了。
我推開安娜的頭,用沙啞的聲音說:“show me your pussy(給我看你的 )!”
安娜轉身躺到沙發上,脫下牛仔褲和內褲,分開雙腿,露出長著稀疏棕毛的陰戶。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陰核吸進嘴裡。
最初的一兩分鐘,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的動作都是不加思索的。隻聽安
娜說:“把手指放進去。”
我伸出拇指插進她的陰道,突然想起媽媽在這時候還會讓我刺激她的肛門。想
起媽媽,我的心一動,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媽媽比較起來。我發現安娜的 味跟媽
媽不一樣,除了略腥的騷味好像還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記不起凱麗的 更像誰。”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顧著比較,忘記了動作,安娜的陰戶在我面前聳動著尋找刺激。我定
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摳插。幾分鐘之後,安娜尖叫著癱在沙發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從臥室裡拿出一個避孕套給我帶上說:“ 我!”邊說邊
躺回到沙發上,用手分開厚厚的小陰唇。
“媽媽從來不這 做。”我想著,突然覺得我不應該 安娜。
和媽媽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愛對我是不可分的。我愛安娜嗎?我準備和她
過幾十年嗎?我 過她以後仍舊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嗎?在那一瞬間,我決定終止
和安娜的關繫。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結結巴巴地說:“安,我、我覺得 我不該 ”
安娜的第一個反應是:“我做錯甚 事了嗎?”
我吸一口氣,一不做二不休地說:“不是你的錯。我、我覺得我必須 愛一
個人纔能和她做愛。”
我們尷尬的沉默了一會,安娜輕輕地說:“謝謝你對我誠實。我希望你找到你
愛的姑娘。她會很幸運。”
她低頭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帶著避孕套但已經軟了的雞巴,自我解嘲的
笑笑說:“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 owe you one)。”我紅著臉笨手笨腳地把雞巴連
套塞回褲子裡,小聲道歉。
安娜站起身說:“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謝你的誠實。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我伸出手說:“我們還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誼保持至今。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緒越來越壞。盡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這件事讓我
既委屈又惱火,而這都是媽媽的固執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氣衝衝的推開媽媽臥室
的門。媽媽正在床上看書,見我走進來,下意識地拉起被角蓋住胸部。她見我滿臉
通紅,情緒低落,關心地問:“磊,你病了?還是你和安娜 ”
聽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滿肚子怒火,大聲喊起來:“安娜安娜,你
就知道安娜!你為什 不想想我!我愛的人不讓愛,不愛的人逼著我去愛!你講不
講道理!”
媽媽從來沒見過我發火,更不用說這樣的暴怒。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恐懼,小
聲勸我:“你聲音小一點,別吵醒小雨。”
我的火氣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讓我吵,我就不吵 ”
我一步衝到床前,把媽媽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著扯下她的內褲,雙手握住她
的腳把她拉到床邊。我分開她的腿推向兩旁,然後騰出右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
把仍舊套著避孕套的雞巴拉出來。不知何時,我的雞巴已經硬了。我沒有心思退下
避孕套,就把雞巴對準媽媽的陰道口 下去。陰道裡乾乾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
隔在避孕套裡,所以我費了好大力氣纔把雞巴插進去。
自始至終,媽媽閉著眼一聲不響,隻是眉頭隨著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動。也許
是因為在安娜那裡積蓄起的情欲還沒有釋放出來,我 了一兩分鐘就射精了。我抽
出雞巴,從共用的洗手間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我記起昨晚的所做所為,後悔莫及,覺得
這輩子再也無臉見媽媽。我正躲在臥室裡不知如何是好,媽媽敲敲門,走進來說:
“我聽見你起來了。早飯熱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說:“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學
玩了。”說完退出屋子。
我邊喫早飯邊想,“無論媽媽是否原諒我,這個錯我總是要認的。”
我走進客聽,坐到媽媽身旁,深吸一口氣,眼睛看著地板說:“媽,我錯了。
我欺負你,我、我真渾蛋 ”
媽媽不等我說完,就抱住我說:“別說了。我知道你心裡很苦,這不全是你的
錯,我也不好。”邊說邊哭起來。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是在心裡反復地想:“媽,我這 壞你還原諒我。我
對不起你!”
我們就這樣默默地擁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終於再次鼓起勇氣說:“媽,
我知道無論做甚 都不能補償我的錯。可是我真希望現在能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
的心意。”
媽媽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會,小聲說:“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
是拉下幾根毛,現在還火辣辣的。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嗎?”
見我點頭,她便站起身,拉我走進她的臥室。她脫光下身的衣服,轉身躺在床
邊,抬起兩腿向兩旁分開。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輕輕撫開濃密的陰毛,發現兩片大
陰唇上有四五處皮膚發紅。我不知怎樣纔能減輕媽媽的痛苦,隻好伸出舌尖,在紅
腫的地方輕輕地舔,心裡充滿對昨晚粗暴舉動的無窮懊悔,對媽媽的深深歉意,和
一種無法表達也無處表達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媽媽的大腿上痛哭起來。
事後不久,我和媽媽有一次長談,起因是我一直對媽媽懷有歉意,於是趁小雨
不在家時兩分玩笑八分認真地跪在媽媽面前磕了一個頭,說:“媽,我不但沒有保
護你不受欺負,還欺負你。我對不起你。”
媽媽噗嗤一笑,“你強奸了皇太後,磕一個頭就想蒙混過關嗎?再磕三個!”
我對著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腦門的疼痛能夠補償我的大錯。剛磕了一
下,媽媽就急忙把我拉起來說:“皇太後沒讓你用這 大的力氣磕。如果磕出腦振
蕩來,誰當皇帝啊?”
我看著媽媽的臉,結結巴巴地說:“媽,我、我真後悔。”
媽媽的眼圈一紅,把我拉到懷裡,輕聲說:“磊,我知道你後悔。你是個有情
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樣做,也是因為心裡有我,不想和別的女人交往。這件事
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個媳婦,兩人也未必能長久,萬一離婚,反倒是南轅北輒
了。這樣吧,咱們還像以前那樣過,我保證不再摧你,不過你也保證,這件事不要
無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適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過機會。好嗎?”
我點頭嗯了一聲。媽媽摸摸我的腦門問我痛不痛,我搖搖頭。她獃獃地看了我
一會,喃喃地說:
“二十七、八了,還長不大。 這事已經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可是你
記住,以後再不高興也不能對人粗暴。”
不知為甚 ,這次事件使我重新調整了我和媽媽的關繫。七、八年來,在我的
心目裡,媽媽既是媽媽也是情人。現在,她又變成了專職的媽媽。我想,她也覺察
到這個變化。這並沒有影響我們做愛的質量和數量。恰恰相反,我們在做愛時變得
更溫存更體貼,為整個過程帶來比性愛更深更廣的滿足。
我們發明了一種親近的姿勢:面對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雞巴插在 裡,由躺
在下面的人為趴在上面的人從頭頂沿脊椎兩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時上面的
人慢慢地上下移動,進行慢動作的性交,也增加兩人前身的摩擦。媽媽把這個姿勢
戲稱為“多維小周天按摩”,說這樣可以同時刺激氣功小周天裡的很多穴位。
“不過我更合算,”媽媽笑著說:“因為你的那個大東西還幫我打通裡面的經
脈。”
我們常常在多維小周天按摩中談論當天的見聞,回憶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
情欲,表達相互的恩愛。
情為何物(七)南柯一夢
轉眼一年過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媽媽給我
留了電話,說打算請她的一個學生喫晚飯,讓我下班時買幾樣蔬菜。我回到家,媽
媽還沒回來。我正在洗菜,聽到媽媽的笑聲從外面傳來,小雨衝進門,興奮地說:
“來客人了!”
我轉過身,禮節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個年輕的白人女
子,很漂亮,亭亭玉立。這種人在媽媽的學生裡並不罕見,但是這人的五官裡有一
種讓我說不清是熟悉還是陌生的東西。更讓我喫驚的是她一邊跟我握手,一邊用略
帶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漢語說:“我叫吳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們是一個
公司的。”
原來吳玉倩的祖父當年是個年輕有為的越南華裔企業家,娶了他的法國經商夥
伴的女兒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發生八月革命,他舉家搬到法國。吳玉倩有四分之
一的中國血統,所以她的眉眼之間還能隱約看出亞裔的痕跡。她的祖父堅持家中的
孩子都上中文學校,都要在家講中文。她在法國上完大學,到美國西岸的一所名校
讀博士學位,今年剛畢業。也許是出於家庭影響,她從小喜歡東方舞蹈,於是剛來
不久就成了媽媽的學生。
晚飯的氣氛很愉快。老師和學生不時地像銀鈴一樣笑著。可以看出她們兩人很
合得來。客人離開時已經很晚了。媽媽回到客聽,用調皮的眼神看看我,笑著問:
“這個姑娘怎 樣?”
我一時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媽媽依舊笑著說:“好啦,我不難為你了。不過記住你的保證:有了合適的姑
娘不要錯過機會。別忘了,你喜歡人家,人家還未必喜歡你呢!隻想守株待兔可不
成。”
媽媽走到樓梯邊,又轉身看著我說,“今晚皇太後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嗎,
陛下?”
我看出媽媽的用意,在男女之間,第一印像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確對吳玉倩
感興趣,媽媽不希望這種初起的感覺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點點頭,默默地走回自
己的臥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開始的時候,我想到媽媽的用意,常常覺得不自在。但
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很喜歡她。她和媽媽有很多相似之處,非常聰明但不
張狂,幽默而不淺薄,並且笑起來很有感染力。憑直覺,我知道她對我也有好感。
漸漸地,玉倩來訪時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媽媽聊天的時間多了,我們會面的地點
也逐漸超出我家的範圍。
在認識玉倩的最初幾個月裡,我和媽媽照常做愛。媽媽隻是偶爾開玩笑似地問
我看了玉倩為甚 還對她這個老太婆感興趣。有一次,媽媽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
摩。媽媽突然停止 動,頭伏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
“磊,你和玉倩的關繫要 朝前走,要 朝後退,但不能永遠像你現在這樣腳
踩兩隻船。我說過不摧你。你隻要沒有和人定婚,甚 時候想和我親熱我都樂意。
不過我希望你處理這件事情時能做出成熟的判斷,既對得起你自己也對得起你未來
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兩三分鐘,說:“媽,我也希望對得起你。”
媽媽無聲地笑笑說:“我知道。你能找到個好姑娘,成家立業,生兒育女,就
對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歡你,你也喜歡她 好,我不說了。”
那天,我們一言不發地做愛,一言不發地清理完媽媽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後一
言不發地擁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纔睡著了。此後,我和媽媽又 過兩次,就
彼此心照不宣地分開睡了。
此後,我和玉倩的接觸從聊天過渡到調情,又過渡到親吻。在這個過渡中,玉
倩比我主動,因為我的潛意識裡,仍舊覺得跟玉倩交往對不起媽媽。但同時我也知
道,我的確愛上玉倩了。
聖誕節,公司放假,玉倩在節前的星期五早上動身回法國跟家人團聚。我開車
把她送到機場。因為還早,她讓我把車停在停車場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在車裡
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漸起,想也沒想就隔著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來。玉倩的呻
吟越來越響。
突然,她伸手拉開自己的腰帶,斷斷續續地用英語和法語說:“Lei, I'm so horny.
Touch ez mach atte (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滑過光滑的小腹和陰毛,用指尖輕揉那粒膨脹發硬的陰
核。她的身體一陣顫動,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復正常,我笑著親她一下,
說:“你是夠浪的,這 幾下就來了。”
她做個鬼臉,看看我褲子前面的突起,問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幾乎奪
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說:“還差四十多分鐘就起飛了,你還得辦
出關手續。該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雞巴的方向看了一眼,湊進我的耳朵說:“等我從法國
回來,我要你送我一件禮物。”
“你要甚 我都給(anything you want)。”我說。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雞巴上說:“我要你把這個放進該放的地方。”
我心裡一顫,很認真地點點頭。
回辦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問:“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給,可是我能心安理得
地給她嗎?”
回到辦公室,聽到媽媽留下的電話,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點鐘左
右,沒說原因,我也沒有細想。下午回到家,聞到炒菜的95味,但不見媽媽,也不
見小雨,隻聽見廚房裡的排風扇和樓上浴室裡的水聲。我換上家裡穿的衣服,正坐
在沙發上看當天的報紙,就聽見媽媽下樓。我抬起頭,立即獃住了。
媽媽穿了一件黑色旗袍,頭發高高地盤在頭上,臉上化了淡妝,配上跟旗袍相
應的耳環和半高跟鞋,讓我覺得像是在看著一個現代裝束的仙女從天上走到人間。
見到我目瞪口獃的樣子,媽媽一笑,說:“小雨去同學家過夜(sleepover),明天
中午纔去接。這段時間都是咱們娘倆的。”
我聽懂了媽媽的意思,雞巴在幾分之一秒內硬到了極限。媽媽朝我的褲子掃一
眼,故意撇撇嘴說:
“真沒出息!你著急也沒用,那個東西一小時之內用不上。”
她走到廚房裡,對我說:“你大概餓了,先喫一點壓饑。”
我的眼光一直沒離開媽媽,咽下口水說:“我不餓。”
“我讓你喫,是想讓你有力氣陪我跳舞。”媽媽說。
我看出媽媽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兩隻鹵雞翅啃起來。
媽媽等我喫完,笑著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後換上一身瀟 點的衣服。”
我從樓上下來時,客聽裡已經響起了舞曲。媽媽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著
我,滿意地點點頭。我走到她身旁,做一個邀請的姿勢,順勢把她攬在懷裡。聞著
從媽媽耳朵後面散發出來的淡淡95水味,我心想:“顯然,媽媽把這一晚看得很重
要 ”
我突然明白了,這是我和媽媽的最後一次!我的身體僵硬了,心裡蒙上一層陰
雲。
媽媽也察覺到我的變化。她深吸一口氣,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磊,前幾天
我和玉倩聊天,她說你們在一起時你非常像紳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對嗎?”
不等我回答,媽媽接著說下去:“磊,再有一個半月就是情人節,咱們在一起
已經快九年了。這九年,我過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們盡情地
慶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願讓媽媽知道,於是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止住馬上要流出來的眼
淚。媽媽抬起頭,用手捧著我的臉說: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剛到一起時愛不夠,到後來卻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
起都九年了,還相處得這 好,你說這還不值得慶祝嗎?再說,還有一個聰明漂亮
的姑娘喜歡你,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慶祝。”
我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從道理上,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也設想過自己該
怎樣應付纔能不讓媽媽傷心。可是在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設法把這一天推
遲:“玉倩要過一個多星期纔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媽媽猶豫了幾秒鐘,抬起頭看著我說:“磊,再長的宴席也有散的時候。跟九
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計較這幾天呢?小雨不在,咱們在一起可以無拘無束。下星期
就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你不想讓咱們的最後一次有點紀念意義嗎?”
我心裡一動,覺得的確應該盡情享受這個機會,為媽媽,也為我自己。我點點
頭,重新攬住媽媽的腰,腳步又跟上了音樂的節拍。
記不清跳了多久,媽媽和我走進餐廳。桌子上擺著我和媽媽都喜歡的菜。媽媽
拉下窗簾,點上蠟燭。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媽媽說笑著喫晚飯。我注意到她喫得
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說:“過一會還有節目,我不能喫得太飽。”
喫完飯,媽媽讓我把餐桌收拾乾淨,然後到客廳裡等她。
“噢,把客廳的窗簾放下來。”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樓去。
幾分鐘之後,媽媽從樓上說:“磊,閉上眼睛!”
我合上眼,聽著媽媽走下樓,來到我面前說:“好了,睜眼吧。”
我睜開眼睛,看到媽媽光著腳,披著一幅紅綢站在客廳中央。她輕輕的甩掉紅
綢,原來裡面隻穿著一副蓋不住半個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
“下一個節目,是民族舞。”她說,肢體開始緩慢而柔軟地蠕動。幾個動作之
後,我記起來了,這是求偶的舞蹈,媽媽在九年前那個情人節的晚上曾經跳過的。
我也認出媽媽的內衣是我那次送給她的禮物。想到內褲的設計,我的雞巴不由自主
地再次膨脹起來。跟上一次相比,媽媽這次跳得很放肆。兩腿隨著舞蹈動作毫無顧
忌地開合,每次分開,毛茸茸的陰戶就從內褲的裂縫處顯露出來。有幾次,我聽到
淫液泛濫的陰道口在突然張開時發出的“叭叭”的聲響。舞跳完了,媽媽喘著氣立
在我面前。我伸手摟住她的屁股,把臉貼在她不斷起伏的小腹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站了一會,突然抬起一隻腳踩在沙發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
暴露的陰戶挺到我面前,用嘶啞的聲音說:“我剛纔洗澡時沒有洗 ,你聞聞有味
?”
我深吸一口氣,鼻孔裡頓時充滿了熟悉的腥騷味。我用鼻尖在她的 上拱了兩
下,笑著說:“濃淡適中,恰到好處。”
媽媽收回揚起的腿,拉起我走進餐廳,說:“既然原料驗收合格,下一道菜是
你最喜歡的:晨蚌含露。”邊說邊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鋪在餐桌上,然後轉
身躺到桌子上,雙腿收到胸前。
我面對她坐在桌子旁,看著那豐滿的大腿和 嵌在大腿中間的陰戶,不禁回想
起使媽媽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後的男歡女愛。在燈光下,媽媽的
陰戶閃過一絲細小的銀光。我定睛看去,發現在濃密的黑色陰毛中間有一根白毛。
媽媽真的開始老了!一個念頭閃過:也許媽媽盼我盡早成家還有一個原因,她不願
讓我看到她的身體衰老的樣子
我正在胡思亂想,媽媽伸手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說:“哎,你為甚 隻看不
喫?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動了?”
我心裡一陣酸楚,把頭埋在散發著濕熱的陰戶中間。
把媽媽舔到高潮之後,我站起身來,脫光衣服,一手扶著雞巴,對準濕潤的陰
道 進去。陰道裡很光滑,我的雞巴頭很快頂到子宮口。我停在那裡,一邊用手撫
摸媽媽的大腿,一邊笑著對她說:“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 ,我剛插到這裡你
就說插到底了。”我把雞巴又朝裡面進了一寸,繼續說:“我插到這裡,你全身崩
緊,還說你裡面是艱難的蜀道。”
媽媽的臉上飄過一層紅暈,然後用調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說:“哼,當年的山間
小道,如今已經讓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說完身體向前一挺,格格兒笑著把我的雞
巴連根吞進溫暖濕滑的 中。
我也被她的恢諧逗笑了。整個晚上,我們先是在餐桌上做愛,然後又轉移到我
的臥室。我們的身體從未分開過一秒鐘,分不清什 時候是在做愛,什 時候是在
休息。全世界似乎隻剩下我們兩人。我們用眼光和身體表達母子間的依戀,也用眼
光和身體傳遞情人間的愛欲。屋子裡彌漫著發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氣味和媽媽毫無顧
忌的像貓叫一樣的呻吟。直到筋疲力盡我們纔昏昏睡去。
我醒來時是早上十點多。媽媽已經醒了。她面向我側身躺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我。我想到即在的離散,不知道該說什 ,也獃獃地看著她。
突然,媽媽噗嗤一笑,惡作劇似地掃我一眼,說:“小磊,你這九年的所作所
為,用一句三個字的成語就能概括,能猜出來嗎?”
我搖搖頭。媽媽把嘴湊到我的耳邊,一字一頓地說:“ 你 媽!”說
完格格笑著把我緊緊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媽媽的身上放肆地撫摸著,翻身把她壓在床上,一邊吻一
邊問:“我們還有時間,再 一次可以嗎?”
媽媽閉著眼睛點點頭。
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兩腿,貼著她的耳朵說:“媽,幫我把雞巴插到 裡。”
媽媽伸手扶著雞巴頭對準陰道口,身體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雞巴就滑進她的身
體。我開始緩慢地抽插,盡可能地使每次單向運動的距離達到最大值。媽媽仍舊閉
著眼睛,兩腿搭在我的屁股上,兩臂緊緊抱著我,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咬了幾口,喃
喃地說:
“你真是壞偷透了 天下這 多女人 你偏偏看上你媽 ”
她的身體隨著我的 動上下搖擺著,咬一下說一句:
“你用花言巧語來勾引我的心 你用成人電影挑逗我 你教我說髒話
你給我買開襠的內褲 你給我舔 你喜歡我的 有騷味 你沒日沒夜地
我 每次都 得我尿床 你把我 大了肚子 給你生了個孩子 你雞奸我
你強奸我 你壞 你壞 你 嗯 嗯 ”
呻吟聲逐漸取代了喃喃自語,她的身體開始主動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幾分鐘之
後,她尖叫著射出一股股灼熱的精水。
我本來以為經過昨天晚上,自己已經無精可射,可是看著媽媽的樣子,聽著她
的叫床聲,我的精液在一陣略帶酸痛的酥癢中噴射進她的陰戶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輕聲說:“磊,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洗完就該去接小雨
了。”
我站在浴室的噴頭下,任由媽媽認真地給我從頭洗到腳。最後,她一手捧起雞
巴,一手翻開包皮,把雞巴頭後面的凹溝洗得乾乾淨淨。
“幫我也洗一洗。”她說。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動,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膚。洗到她的 ,她抬起一條
腿踩在浴盆的邊緣,說:“幫我洗洗裡面。”
我把手指伸進陰道裡,刮去我們兩人的混合液體。隻聽媽媽笑著說:“手指太
短,洗不到深處,用這個!”邊說邊在我的已經硬起來的雞巴上撩一下。
我把雞巴在水柱下衝衝,一手攬住媽媽的屁股,一手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插
進去,抽出來,用水衝去上面的黏液,再插進去。反復十幾次之後,陰道裡不再滑
潤,雞巴插入時感到水的滯澀。
媽媽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說:“好了,謝謝你。”說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著漲硬的雞巴,興尤未盡。媽媽走到浴室門口,回頭看到我的樣子,
做個鬼臉說:“留給玉倩用吧。那個丫頭都快饞死了!”
我獃獃地站在噴頭下面想,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種像徵意義:這些
年來,我的雞巴把媽媽的陰道弄「髒」了;如今我和媽媽的性關繫結束時,又是我
的雞巴把她的陰道清洗乾淨了。這也許就是英語所說的“clean 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樓,媽媽已經把前一天晚上的盤碗放進洗碗機,正要出門去接
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靜的語氣說:“你自己喫午飯吧。我帶你妹妹去喫pizza,
然後去買東西,要很晚纔回來。”
也許是我的錯覺,她把「你妹妹」說得很重。我點點頭,不知該說什 。她走
到門口,拉開門,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頭看著我,嘴動了動,但是什
也沒有說,扭身走出門去。借著屋外的陽光,我看到她眼睛裡的淚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從機場接回她的住處。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第二
天早上,我開車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紅燈的時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臉上吻一
下,笑著說:“看你平時那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我還以為在床上得給你當老師呢!
原來隻配給你當學生!”
我心頭一震,自然想到媽媽,臉不由自主地紅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說:“喲,
還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這個樣子!”
她見我默然無語,又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磊,咱們兩人都不是第一次
了,隻要我們彼此相愛,別的都無關緊要,你說呢?”
我點點頭,心裡對玉倩的通情達理充滿感激,下決心從今以後一心一意去愛玉
倩。四個月之後,我們訂了婚,並決定年底結婚。
媽媽在我們結婚前夕在附近買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來,媽媽
遲早是要和我分開住的。但具體的起因,是因為我一時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
事。
八月上旬的一個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裡通過聯網的計算機 做一個研
究課題。問題很棘手,我有些心煩意亂,無意之間向月歷掃了一眼,突然感到心頭
一震:八月十號!十年前的八月十號,也是個周末,媽媽從國內打來電話,同意再
來美國看我。十年來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時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
也理不清。
我正在獃獃地出神,媽媽走進書房,問我是否想喝點甚 。她看見我的樣子,
關心地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看著她,回想著十年來發生的事情,幽幽地說:
“媽,今天是八月十號。”媽媽一愣,顯然不知道這一天有甚 特殊之處。
突然,世界上隻剩下媽媽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媽,你不記
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從國內給我打電話,說想回來看我。你不記得了?我可沒
有忘!”我邊說邊站起身,把媽媽摟到胸前,沒頭沒腦地親吻她。
開始時,媽媽試圖把我推開,“磊,別、別這樣,坐下慢慢說 ”但是不久
就停止掙扎,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
我吻著她,兩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著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經
變硬的乳頭。媽媽的呼吸越來越粗。我一隻手下滑,輕車熟路地伸進她的內褲,滑
過小腹和陰毛,手指尖踫到她的陰核。媽媽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兩腿微微分開。我
在陰核上揉了一會,把食指、中指、和無名指重疊在一起,插進她的淫水泛濫的陰
道,然後把手掌捂在她的 上,用掌根揉動陰核。媽媽重重地喘著氣,下身開始前
後搖動,促使我的手指像雞巴一樣地抽插,同時伸出一隻手,隔著褲子握住我的雞
巴。我忘了玉倩,一心想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突然,媽媽的手從我的褲子上拿開,重重地壓在我那隻放肆摳揉的手上,阻止
了我的動作。她自言自語般地說:
“以後小雨長大了,交了男朋友,訂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著她做這種事,
你願意 ?我願意 ?將心比心 ”
她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掙開我的手,走出書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靜地對我說:“你和玉倩結婚後,總要有你們自
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們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買所房子,
一家人還可以經常見面,兩全其美。”
我張嘴要說話,她停也不停地繼續說道:“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以後還會有孩
子。你應該一心一意地為你的家庭著想。我有這些年的積蓄和日常教課的收入,買
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錢。”
我默默無語地看著她,明知她說得在情在理,但仍舊覺得心裡空得難受。媽媽
沉默了一會,輕嘆一口氣,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輕聲說:
“磊,趁著現在的大好時光,專心跟玉倩好好過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禮如期舉行。如今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每隔一兩個星期,我們
就和媽媽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遊。我真心地愛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廝守一生。我
知道這也是媽媽的願望。但是我仍舊不時想起和媽媽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長得越來越像媽媽。聽到她清脆地說“哥哥這樣,哥哥那樣”,我開始時
常常感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惆悵和失落,後來逐漸懷疑起來:“我的記憶可靠嗎?小
雨真是我的女兒嗎?”
每當這時,我總是向媽媽看過去,希望從她那裡得到某種證實。可是我在媽媽
的眼光裡隻能看到母親對兒女的慈愛。有幾次,我和媽媽的目光相遇,似乎從中捕
捉到一點母愛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種神情稍縱即逝,隻給我留下更多的疑惑。我想
起凱麗,幾經猶豫之後在辦公室裡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凱麗靜靜聽完我的敘述,沉默了一小會,纔說:“我認為你不該為這件事花費
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馬上又會有孩子。你有義務也有責任為她們的現在和將來
著想。過分沉浸在過去的經歷裡面沒有好處,最終隻會影響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
那種自私的男人。說到你和你媽媽的關繫,我可以證明你以前對你媽媽的愛,不隻
局限在兒子對母親的愛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記憶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
你自己,知道這個事實就足夠了,何必要不棄不舍地求證某些具體事件是否發生過
呢?”
我無話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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