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列之二 《初夜》

那一天，我獨自值班，她打電話來，告訴我她沒有地方去了，想到我這裡來住一宿，我知道她在找借口，雖然她和室友纔吵過架，也不至於沒有地方住，隻是不想獃在她的宿舍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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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介紹了，她叫李莉，是某公司的廣告策劃，長的並不漂亮，但人很好。 認識她，也很偶然，那個時候，我們公司招聘美術編輯，她來應聘，由於是我們部門用人，所以，公司讓我來決定。我看了她的簡歷，她的學歷並不高，學校也沒有什麼名氣，但她的作品確實不錯，有許多電腦制作的圖片，還有鉛筆勾勒的素描，以及炭精畫和書法字帖。從她的作品中，我看出來，她是PhotoShop和Crol Draw的高手，有一幅圖片，竟然是XX牌電動自行車的廣告圖片，前些日子我纔在商報上見過，我驚訝的問她，這是你做的？她點點頭，我決定了，就錄用她，<其實，我也纔被招聘進來幾天>,她留下了聯繫方式，並從我的桌子上的名片盒裡抽走了一張名片。也許這一張名片，就成了我們之間的“緣分”了。

但後來，總經理助理對她的印像可能不好，沒有錄用她，【估計這可能是現在的國有企業，垮臺的原因】我打電話通知她的時候，我對她說，我已經盡力了，隨後我就忘記這件事了。後來，她也偶爾找我幾回，大多是她的電腦出了問題，讓我幫她解決，當然，那點問題對我來說，當然是小菜了。我們交往的次數並不多，但我感覺她對我印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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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我沒有答應她，我勸她回去，和她的室友和好，來我這裡肯定是不成了，這裡隻有一張床，我不是那種高尚的人，讓她睡在床上，我在椅子上坐一宿，我不想招惹這個麻煩，況且，我和她隻是很普通的朋友，沒有什麼交情。我更不能把她帶回我的宿舍，否則，面對我的哥們我跳到黃河也說不清我和她的關繫。我把電話掛了。

過了一會她又打電話來，說，希望我能出去陪陪她，我聽到她的聲音很傷感，我心軟了，於是我去見她了，她在統一飯店的樓下，穿著一件短風衣，頭發散披在肩上，天上下著小雨，但不是很冷。我沒有多說話，我陪她在路邊的小攤上隨便喫了些東西，然後問她，你可以到你其他的朋友那裡去，她想了想，說這麼晚了，況且好朋友都不在，我著急了，總不能這樣一個晚上吧！說實話，我是想快點把她送走，我回去睡覺，明天我還要工作呢！我問她，想好到哪裡去了麼？ 她，搖搖頭，低著頭漫無目的地向向前走，而我就跟在她的後邊，突然，她轉身對我說，我們去看通宵電影吧！附近的都影24小時都營業，於是我們就去了那裡。

她沒有看電影目錄，而是直接去買了兩張通宵的電影票。看得出來她也很困了，她沒有看電影，而是倒在一邊就睡了，小廳裡看夜場的，沒有幾個人，隻有幾對情侶，也許不是，像我們一樣。（都影的小廳裡都是真皮沙發）我也困了，倒在另一邊睡著了。半夜裡，我醒了，她靠著我，好像睡得很95，我沒有打擾她，坐起來看電影，此時演的正好是色情片，不知是女主角的淫叫還是我身上起了反應（她正枕在我的大腿上）她醒過來了，抬頭看看熒幕，片刻，問我，你喜歡看？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好紅，不知該怎麼回答，隻是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我的臉很紅，由於廳裡很黑，估計她沒有看見；她淺笑了一下，然後又躺下去，不偏不倚，正好枕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真的很難受，很熱，身上有些癢癢，好似喝過酒一樣，（我喝酒有時會過敏，喝過後，身上特別癢癢），但我又不敢動，，就這樣，我不知不覺得又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躺在我懷裡，而我抱著她，而她，也醒了，笑了，但沒有從我的懷裡出來，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臉，輕揉著她的耳垂，借著熒幕淡淡的輝光，我似乎感覺她很美，此時她身上淡淡的幽95，誘惑著我身上每一根神經，我看著她嫵媚的雙眼，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她微微笑一下，沒有別的反應。我的手不知該放在哪裡，總之，我是尊重她的，沒有亂動。電影終於散場了，我知道，我快要頂不住了，我快要崩潰了。我們手拉手的走出了影院，我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迷惑中醒過來，再次去摟她的芳肩，但她把我的手拿開了，說：“這樣不好”。然後，到了公交車站，我們各自去自己的單位了。





正好，以前的一個朋友恰好出獄，我這個人朋友交的很雜，什麼人都有，這個朋友在共和國五十周年國慶的晚上被警察抓了，原因是他攜帶槍支，這個人，我很佩服，並不是因為他是在黑道上混的，他是我的同學，是我上本科時的同學，他學習很刻苦，成績很好，但有個學期他突然不來了，後來我纔知道，他的兄弟出事了，後來纔知道他的背景，在我認識他以前，他已經在黑道上混了很久。上學，是因為他想擺脫那個社會，但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我正好休息，於是就和原來的舍友許鎊一塊去看他。他很消瘦，頭發被剃光了，精神也很萎靡，他請我去他家喫飯，我們在街上轉了轉，他的熟人很多，很多人給他打招呼，路過一家VCD的租碟鋪時，我進去看看，他知道我是最喜歡看美國的大片了，他讓我挑了幾部，然後走到收銀臺，掏出錢包，但他看了一下，對那個小姐說，不交押金，押身份證行麼？小姐想了下接受了。

我很感動，他剛出獄，哪來的錢，他的父母為了把他早日弄出來，幾乎是傾家蕩產了，我買了酒菜，在他的家裡，我們喝了很多酒，我本來就沒有酒量，從他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有點暈了。我說我們出去走走，他說我們去酒吧坐坐吧，你請客，我說沒問題。為了不讓他在朋友面前丟臉，我給他了五百元錢，他很感激。在酒吧裡我們談了過去，在學校的日子，他很難過，酒吧本來就不是個太平的地方，雖然我們今天來的是一個很小的酒吧，還是有那麼多的熟人，我一個也不認識，總之，一批一批的人來敬酒，還有幾個妖艷的女子，給我遞煙，和我敬酒，我當時也是迷迷糊糊的，的士高的音樂很刺耳，我也到臺上和其中的一個女子瘋狂蹦達了一會，隻聽到那個DJ滿口的髒話，FUCK THIS ，FUCK THAT 什麼今天你做了沒有？做什麼？做愛！ ,當然，每當他這麼吼時，在場的人總是很熱情的迎合，包括我在內。接著，就有個小姐，在臺上跳脫衣舞，當然，臺下有很多人起哄，還有人用那種激光的電子筆照她的咪咪，她的動作很下流，我雖然覺得惡心，但是還是目不轉睛的看。那個小姐一邊脫，還一邊用麥克風向臺下騷叫，然後還說有沒有人敢和她一塊脫 ，不一會，有個人被推上去，那個男的肯定是喝多了，脫去外衣，就把那個小姐壓在臺上準備搞她，被人拉開了。

那個女的起來的時候雖然眼含淚水，但還是跳到音樂結束。

走出酒吧的時候，桌子上，桌子下全是酒瓶，百分之八十都不是我們喝得，都是那些社會流氓喝的，男男女女的，什麼樣的人都有，都是來蹭煙蹭酒的。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女的說還沒有玩夠，邀請我跟她們去另一家酒吧去接著玩。當然好玩了，都是我買單。我以為那幾個女的和他認識，結果他說從未見過面。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現在跟著他的女朋友，就是在酒吧裡認識的，當天晚上他們就上床了。我聽起來，覺得簡直不可思議。有時，覺得似乎也是自然而然。

D市的夜晚有點涼，我們幾個走在街上漫無目的地壓馬路，這幾天，我受的刺激很大，李莉是個好女孩，我不喜歡她，但不願傷害她，我知道她很喜歡我的，但我裝作不知道。不知我本性好色，還是什麼的，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現在欲火焚燒，很想做，雖然我從未做過。我給他說，我想找個女人放縱一下，他驚訝了一下，因為，在他的眼中，我不是他們那一類人；然後用我的手機給他的兄弟打電話。找了一圈，以前常在一起玩的那幾個女的都不在，最後有一個兄弟來了，帶我們去了一個地方，我知道我今天要做什麼，雖然我是清醒的，但搖搖晃晃的我已不能自已。

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人坐在一個小發廊門前，那個兄弟，過去打了招呼，然後我們就去了裡屋。有3個女人在打牌，我現在的眼睛，看東西都有重影，聽到他們問我要哪一個？許鎊，早就不是處男了，他讓我先挑，我看了看，兩個穿黑衣的女人看上去都應該有二十七八了，長的也不好看，有一個背對著我，穿著桔黃色的弔帶，感覺還很年輕。我沒有說話，用手一指，就她了。這時朋友把我叫到一邊，說，做那個事就那麼回事，但有一點一定要注意，不要忘記穿雨衣（condom），切記。

那個女的扔掉手中的撲克，對我說：走。我晃悠著跟她進了隔間，這個隔間大概有兩米高，沒有頂棚，也就是說，整個大廳是用石膏板隔開的小方格。她沒有多說話，對我說你先脫衣服，然後就出去了。隔了一會，她進來了，端來一盆水，放在地上，好像還從床下拿出個小袋子，往裡邊撒了些藥粉什麼的，問我，你洗不洗？我不明白什麼意思？就搖搖頭，她面對我，絲毫沒有羞澀的感覺，在我眨眼的功夫，她就把褲子脫光了，她好像沒有穿內褲。然後蹲下去，用毛巾擦洗她那裡。一會，她躺下，對我說來吧！我還沒有脫衣服，也沒有上床，我站在床邊開始上下打量她，她的皮膚很好，但她地乳房很小，幾乎是平的，我覺得她根本沒有必要戴乳罩。她已經準備好了“大”字等著我，我看見她那裡根本沒有陰毛，光禿禿的，然後，我纔注意到她的臉，是一張童稚未去的臉，好像很小，我問她，你多大了，她不耐煩的說，15歲，我問她，你為什麼不上學？她瞥了我一眼，說，有什麼好上的，你到底來不來？我纔開始慢慢的脫衣服，但此時的我似乎完全丟棄了羞愧的感覺，然而此時我卻沒有任何興奮的感覺，脫光了衣服，我準備趴上去的時候，我突然想起朋友的話，我立刻問她，有沒有套套?她似乎很驚訝，你還用那個，我嚇了一跳。然後她就扯著嗓子吼道：“大媽，給我一個那個。”，不一會，隔間上伸進一隻手，拿了個銀色的小東西，她把它遞給我，我一下子想起了周星馳和吳孟達演的電影中周星馳對張敏說，喫泡泡糖的片斷了，其實泡泡糖就是condom，我裝作老練的撕開那個東西，裡邊也是桔黃色的，還有點油，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用，因為，在我的想像中因該和氣球差不多，但這個是個橢圓形的片片??? 我隻好又遞給她，讓她幫我戴上，她染著粉紅的指甲，不小心弄疼了我，我哎喲叫了一聲。然後，一切就緒，她詭秘的笑了笑，問我，你厲不歷害？我說，不知道，你試過就知道了。我問他，我的東西算不算小？她笑著說，你這是最大的了（其實現在，我纔知道，妓女見誰都這麼說）。

此時，隔壁聲響很大，不知是不是許鎊，隻聽到床嘎吱嘎吱的響，和人的喘氣聲，還有啪啪的肉片撞擊的聲音，我有點從格子上邊偷窺的想法了 ，“你到底來不來？”那個小女人又催我了

我趴上去了，我的兩隻手撐在床上，她擺著大字，一動不動，我學著電視上的情景動了幾下，一點感覺都找不到，我問她，為什麼放不進去？她說：“我是處女麼！ ”，我說，你是處女，哼！（我倒是真資格的處男了），後來她扶著我的家伙，總算是插進去了，她抱著我的腰，臀部向上聳，我根本就沒有書上寫的那種快感，相反，我感到，我的小家伙特別的痛。就這樣，機械的運動，不到五分鐘，我就射了，沒有任何快感，而且還有點疼。而她，在我射的時候，還故作腔調的“噢！噢！不要停 ”，顯然，她是沒有滿足，我準備起來，她對我說，不要動，我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她從床角拿出一卷衛生紙，抽了一段，墊在了她的屁股底下，然後，拿了另一段包住我，讓我慢慢地出來。她幫我擦干淨了，問我，你要不要洗一洗？我纔明白，那盆水是干什麼的，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跳下床，蹲在盆上用水洗了。我還是傻獃獃的坐在床上，看著她？她根本沒有看我，而是站起來，到床角，從她的衣物中，拿出來一條內褲，套了上去，（我纔明白，她脫褲子是和內褲一起脫的，可能是為了簡單，一天可能要上下好幾次，也難怪，人家是干這一行的，熟能生巧麼。）

她穿衣服，像她脫衣服那樣一樣迅速，套上她的小褲衩，戴上她的MINI號乳罩，短裙褲，弔帶背心又像10分鐘以前那樣了。她轉身出去了，這是我纔醒悟過來，急忙把衣服穿好，走了出去，朋友和他的兄弟阿海，一直在門外給我把風，他們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什麼感覺，他們又把那個妓女叫過來，問她，我表現如何？那個妓女走過來，騎在我的腿上，抱著我的腰，吻了一下我的臉，然後淫笑著說，他很棒啊！我知道，她顯然是挖苦我。

其實，朋友和阿海，都是老槍了，我連進帶出一共十幾分鐘，其實大家不說，心裡都明白。那個女的接著去做她的事了。我坐在門口的沙發上又等了40分鐘，纔看見許鎊滿足的從裡邊出來，那個女的也跟出來了，一邊走還一邊整理頭發。這纔看清楚，那個女的除了皮膚有點黑，還有幾分姿色。

我們四個，打的回去的時候，許鎊興高采烈的說，我最後讓那個女的用嘴幫我搞出來的 那個女的真他媽的專業，許鎊描述的細致入微，我纔發現，我選的那個婊子，他媽的一點都不負責任，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看來經後嫖妓要找個年紀稍大一點的，至少要專業許多。

晚風吹得我已經醒來許多，畢竟他們的社會是“黑的”，對於他們夜生活纔開始，我們沒有回家，而是又去了另一個酒吧！

當我從D市回來的時候，我纔真正的清醒。我苦苦保存2X年的貞操，就毀在一個妓女身上，我曾經是想過，絕不嫖妓，但我還是把自己毀了。我寧願去讓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去讓別人受傷，雖然，李莉是垂手可得！

隻可惜，今生沒有機會把第一次獻給我愛的人了。可憐我一世清醒，一時胡塗啊！我的初夜就這樣結束了

甘草繫列 《我今生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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繫列之一 《洗頭》
繫列之二 《初夜》
繫列之三 《從男孩到男人》
繫列之四 《反思》
繫列之五 《情書》
繫列之六 《紀念日》

這個繫列描述了我近兩年來的情感生涯，內容真實，絕無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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