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人喫驚地發現莊建海給他介紹的"房間"竟是這面包車的後車廂,怎麼也不能相信還有這種"房間"。不顧一旁翻著白眼的老太太,莊建海把他拉到車門旁,為他打開車門,趕緊繼續向他推銷:
"您看,大哥,這裡可是一應俱全,床墊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館可干淨多了。那是毛巾、手紙,還有。。。還有。。。嘿,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邊開車您一邊睡覺,多浪漫啊。"
莊建海看見還在發愣的山東人,估計這樁生意八成有戲。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對他耳邊悄悄的說:
"現在上海掃黃正在風頭上,旅館常被掃黃隊搜查,哪有這裡安全?在旅館被抓住了,罰款起碼三千,還要通知您工作單位。"
這最後一把火顯然打動了這人。他露出笑意,連說"好!好!"
"你們還真會做生意,這點子也虧你們上海人能想得出來。好!好!俺就租你這流動。。。呵呵。包兩個小時算多少錢?哎,小姐,俺說你過來呀,你看這裡如何?"
他一邊問莊建海價錢,又對著陰影裡的女人招呼了一聲,一邊探頭到車裡面,兩手使勁按按墊子,似乎在看看這裡經不經得起他的塊頭。
莊建海心下一動,兩個小時,真是筆不錯的買賣。他還很少遇到開這麼長時間的客人。正在琢磨該斬個什麼價錢,一眼看到樹陰下的小姐似乎在對他搖著手。
他定睛仔細一看,驚得他合不上嘴。
這個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趙嵐。
他大喫一驚。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嵐?怎麼會是趙嵐?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趙嵐說過的,如果遇到肯出高價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難道自己真要像那段滬生那樣,自己開車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搞?
趙嵐好像在拼命向他擺手。似乎她也不願在這樣一個尷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的第一次。這太讓人難堪了。
莊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實在沒有這個思想準備。不行,還是推掉算了。唉,好不容易纔拉到的這麼個肥客,隻能白白地看著溜掉。
他剛剛的興奮心情一掃而空。代之的是無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悵。他再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大街上接客時會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為何趙嵐會這麼晚陪客人出來做。為何不就在『海市豪』裡的包廂裡做?不是說那裡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廂的嗎?
不容他多想,山東人再次催問他價錢。
他腦子飛轉了一下,知道話都說成這樣了,要不接這樁生意,就隻能出個天價把他氣走了事。他扭過頭,失望而又茫然地看著車輪,淡淡地說:
"兩個小時啊?那要兩百,外加裡程費。"
果然,山東人一聽就火了。
"什麼?兩百?你。。。你們他奶奶的也太會宰人了吧?你。。。你開始不是說便宜嗎?怎麼都趕上人家的包廂錢了?"
"這麼晚了,現在就這個價。你要不要?"
"你。。。他媽的俺算服了你們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塊也不會多給。一百五兩個小時。怎麼樣?"
這下輪到莊建海驚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裡程費,這實在太誘惑人了。本來隨便出的一個無理價錢,這人竟當真的來砍價。
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莊建海對拉著自己的老婆讓人玩實在是沒有心裡準備,雖說對讓趙嵐去做妓女他自從去了『新得來』後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種程度了,還有什麼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種特別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開車拉人搞,那事可不是見得多了。
但是。。。畢竟是讓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這和三陪畢竟還是不一樣。最近以來每當他腦海中出現趙嵐被赤裸地壓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湧起一股莫名的煩燥。
他知道這一步他們遲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緊時間趁著趙嵐還年輕姿色尚存的現在,否則她還能掙幾年的錢?他必須克服這種不成熟的心理狀態。
他知道自己對這事瀟灑不起來是很幼稚的,也反復地告誡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這麼個年齡了還有什麼啊?不就是做那事嗎?
但是。。。雖然他能想通這事,但現在真要讓他當面看著趙嵐被人搞,這就太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嗎?
他不知道。也許以後時間長了他就會不在乎了,但剛開始時,他不敢說他能無動於衷。恰恰相反,他從現在內心的感受來看,他發現自己不僅不像他想像的那樣瀟灑那樣拿得開放得下,反而對這事內心是非常的衝動。
難道自己真的脆弱到了不能面對這事?那還讓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讓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別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頭。手心裡已開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麼能不賺?這簡直就像是撿個皮夾子。怎麼能將撿到手的皮夾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說法,『有賺勿賺豬頭三』。
而且可是雙份錢啦!這筆生意太合算了。
他越來越難以抗拒這個誘惑。也許自己經過這次之後就更能徹底坦然地面對趙嵐賣淫,以後就可以像段滬生那樣常常賺這種雙份錢。
就算他今天不拉他們,這人不是還要將趙嵐帶到不知什麼樣的小旅館的肮髒的床上?由自己開車載著他們纔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萬一有什麼暴力舉動自己還可以干預。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不正是段滬生說的嗎?
山東人不耐煩地催促他:"怎麼樣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趙嵐一眼,一狠心,咬牙說道:"好!上車吧!快上車吧。"
他眼光轉向空空的馬路,說最後一聲"快上車吧"時加重了語氣,似乎是專門對趙嵐說的。說完後轉身走向駕駛員的車門。
現在輪到趙嵐腦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這個男人拉出『海市豪』時她整個人就處於一種混亂狀態,即將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經歷?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寶貴的貞*啊。雖然平常的三陪時自己也被人摸盡身子幾乎每一寸肌膚,但今天將是徹底開放自己全身,讓客人在身上盡情享受,或許客人還要讓自己主動做各種服務去滿足他的性欲。
她的心一直就不停地抨抨地猛跳,一顆心像是懸在空中。
而現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讓她難堪的無以復加。她怎麼也沒預料到他們出了『海市豪』會在這裡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再怎麼也不會陪他出來。
第一次和別人做這事就要讓丈夫在邊上,他怎麼能接受得了?而且他還是昨天剛剛想通讓她跨越三陪的界線去做這種性服務。第一天就要讓他坐在邊上,他如何能抹過這個面子?怎麼也不能上他的車啊。
當然自己還是有主動權的。她盡可以對這個男人說自己不願上這種車。理由多得很。
可是。。。丈夫卻說"上車吧"。這話明顯是對她說的。一百五。加上自己賣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這確實太誘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說過的嗎?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願意了,自己怎麼能不干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車,會跟這個男人到哪裡去呀?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不干不淨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邊這麼近的地方和別人做這事,還是太讓人難堪了。
山東人看她愣在那裡不動,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車子拉,嘴裡還說這個車廂真不錯,比他見過的旅館都要干淨。
這時莊建海從駕駛室裡的窗戶探出頭來,對著她說話道:"小姐上這車吧。這裡很安全的。"
聽到丈夫的暗示,看來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趙嵐知道自己沒有可選擇的了,在山東人的攙扶下爬上了面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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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建海習慣地將後視鏡扭開,像往常一樣鏡子的一角正好覆蓋了後車廂的全部角度。
他輕輕地激活了車子,感覺到自己轉動鑰匙的手都有點發抖。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向這人推銷安全套。真是沒用,怎麼慌亂到這種程度。
他一邊暗罵自己,一邊將車子息了火。
他探身從車前的櫃子裡拿出了幾個彩色的套子,舉在肩膀上,頭也不回地說道:
"老板,要不要來兩個套子?水果味的,進口貨。"
"不要不要。我從來不用這玩藝兒。"
莊建海心中暗罵。但還是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
"現在外面病多,還是保險點好。"
"啊?啊,這個小姐還是。。。我看沒問題。不用不用。帶那玩藝兒沒勁。"
莊建海更加來氣。心裡話小姐沒問題你保不齊還有問題呢。他干脆轉向向趙嵐暗示:
"小姐,要不要來幾個?別弄大肚子耽誤生意。"
趙嵐還一直處於緊張慌亂的心態中,竟沒有意識到這是丈夫想讓她說服客人用安全套。她居然以為丈夫真是怕她會懷孕,就老實地回答說:
"啊?不用了,我已喫過避孕藥了。"
她確實是喫了藥。現在在舞廳裡搞不好男人就會把精液塗進她體內,為了安全她都是每天堅持喫的,倒是從未告訴過丈夫。
聽了趙嵐這話莊建海心中騰的就火了,可怎麼也無法發作出來,隻能憋在心裡在前面咬牙切齒地暗罵:"儂哪能嘎港?還幫外寧講話。一隻套子起碼能賺五塊。嘎好的機會。港!"
他再次激活起車子,心中為失去能穩賺的額外收入有些郁郁不樂。還好,十來塊錢畢竟隻是一個零頭,他很快就將心思轉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錢上。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他第一次載著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樣,他的兩腿不知為何有些緊張的發抖。
真是沒用。他在心裡暗罵自己。兩手緊緊握住方向盤,開始慢慢開動起車子。
不管他怎麼努力,也無法將自己冷靜下來。心跳的速度顯然太快,有好一會他幾乎都不能像平常那樣穩定地控制住車子,車輪都壓過了路中間的線上,直到開到交叉路口,他纔將車子開進自己的車道。
後面傳來幾聲清晰的噗噗親嘴聲,接著就是山東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聲。他催促著趙嵐趕快脫去衣服,自己同時也開始將全身的衣服脫淨。
夜晚的上海開始變得寧靜,不用看莊建海也能清晰地聽出來他們開始在脫衣服。
他的腦子裡印出趙嵐白斬的身子在閃過的燈光下暴露出來的畫面。他的心一陣抽緊。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
山東人根本不顧前面開車的司機,一邊在趙嵐光滑的身子上摸,一邊還露骨地大聲評論。
趙嵐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在這微熱的夜晚慢慢退下弔裙,又乖乖地解開乳罩,將上身一絲不掛裸露在這個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陣冷顫,好像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別緊張嘛,還真是沒接過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嘴,另一隻手開始用勁地摸捏起她的乳部。
莊建海的心還在抨抨地猛跳,後面親嘴的聲音是如此清晰地傳來,讓他更加難受。
"你這裡真有彈性。呵呵。躺下吧。"
莊建海接過的大多數客人都是默默無聲地干,許多人還盡量將自己的呻吟聲憋住,不好意思讓司機聽到。很少有人會像這個山東人這樣總是露骨地說些淫蕩的話,在莊建海聽來實在刺耳,每一句都像是刻意對他和趙嵐發出的侮辱。
莊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將注意力盡量集中到方向盤上。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人是無心說這些話的。就當是對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兩眼直盯著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車子已經稀少,對他來說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無需用心就憑直覺他就能隨心所欲地開來開去。
雖然眼睛沒有向後視鏡偷看半下,他的耳朵還是不自覺地又注意起背後的的動靜。
山東人一邊用嘴從趙嵐脖子開始在她上身吻著添著,一邊退去她內褲。內褲還隻脫到她的小腿上時,那隻大手就迫不及待地從她的大腿處摸向了她的隱私。
趙嵐的身子被上下同時攻擊,立刻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嬌呼。趕緊緊咬住嘴唇,不想讓丈夫在前面聽見她被玩弄時的反應。
但為時以晚。莊建海清晰地聽見了她那如此熟悉的聲音,腦海裡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摟著撫摸時的嬌態。心中的幻影剛一浮現,立刻被山東人呼呼的喘息聲驚醒,腦海裡的鏡頭立即切換成妻子的玉體被這個男人粗魯地玩弄的畫面。
他猛的拋了一下頭,想將畫面從腦海裡抹去。一陣陣的酸楚湧上心頭。現在她的身體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隨意享用。這個念頭怎麼也揮之不去。
更糟糕的,這個男人嘴裡還一個勁地在胡說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還真不賴,嘿呀。。。"
"真過隱。。。肉球還真軟。。。呵呵,上海女人。。。真來勁。"
"皮真白。跟你們這賣的白斬雞似的。 "
莊建海再次努力將自己的精神轉移開來。他想起剛上車時這人指定讓他最後開到江灣去。他開始盤算起這兩個小時的路線該怎麼走纔能掙最大的車程費而又盡量省油。雖然時間長的根本不需他計算路線,隨便怎麼走都可以。但這麼一想,他還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悶大減。
"嗷。。。你別。。。嗷。。。慢點慢點。。。嗷。。。"
後面趙嵐一聲輕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饒似的哀告。原來這個男人的一個手指突然插入她緊閉的陰戶,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疼痛難當。平常三陪時自己總會有許多時間和客人周旋和推脫,哪像現在這樣,他說插就插進來了,陰戶裡面還干燥的很。
"呵呵,沒怎麼被插過啊?還真的很緊。。。你緊張個啥?我不用手弄開點,待會你可不更喫苦?你腿張開點。。。對。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處女似的。"
趙嵐是太緊張了,否則在他開頭的玩弄下陰戶早就會濕潤張開了。現在被他外力強行捅開,她不得不張開腿,盡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這麼緊的陰戶要被他的肉棒插進去真會被插破的。
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陽具,比她在舞廳裡曾見到過的個頭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兒更是又粗又長。而且就這他好像還沒有完全挺起來。第一次就遇上個這麼粗大的,讓她懊悔不已。恐懼更加劇了她的緊張。
她想起自己曾聽見其它有經驗的姐妹聊天時曾說過,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對付。她希望她們的經驗是對的。
正在這麼胡思亂想時,聽見山東人說了一句"我要開始*了噢",陰戶裡的手指唰地退了出去,還沒等她吸一口氣,一個粗大的肉團就抵到了她的陰唇上磨蹭。
她知道該來的就要來了。像往常和丈夫做愛一樣,她抬起臀部,讓他的陽具可以以最佳的角度進入。同時深深地吸了口氣。
然而她還未完全準備好,一個粗大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進體內,像一個兇器直搗她內髒。
"啊啊啊啊。。。。"
來自下體的突然的衝擊一下將她擊中,下體被強行插入時帶來的巨大痛苦,讓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再也無法顧及不讓前面的丈夫聽見。
她竟沒有料到這個男人可不會像她丈夫那樣體貼地慢慢插入,拿著那麼個大家伙就毫不憐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別。。。痛啊。。。別動。。。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著,早就怒漲的淫欲不可能讓她的哀求阻止,他開始瘋狂地在她稍稍濕潤但仍然干澀的陰戶裡連續抽插,緊緊的陰道吸緊他的陽具讓他立刻得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樂。他呼呼地在她身體上作樂。
她死死地咬緊了牙關,眼淚水奪眶而出,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男人將身子完全壓下來,將她壓住無法躲避。這山東漢字魁梧的身軀在她胸部產生了巨大壓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簡直就像是在強奸----其實就是在強奸。她本來還以為這種事不過就是讓陌生男人和自己做愛,隻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沒有料到這男人可不都會像她丈夫那樣,她要暫停就可以暫停,而是將身子完全交給對方,再痛苦也得由人控制。
山東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氣連續插了十幾下,從未有過的暢快從肉棒上傳遍全身。他深深地連呼幾下氣,將插入了一大半的陰莖暫時留在她的溫暖的陰戶裡,體會著女人包裹著的感受,也讓身下這個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緩口氣。
"呵呵,真他奶奶的過隱。看來真是第一次讓人搞,嘿嘿,裡面真緊,跟處女似的。。。不常讓人搞吧?"
他一邊戲弄地胡說著,一邊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著她的乳房,對著她的臉喘著粗氣。
她也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喘息,在這個男人給她的寶貴的短暫休息中慢慢消化下體深處的痛楚,聚集起勇氣等待他下一輪的攻擊。
莊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著車子。雖然他一直未曾瞄過後視鏡一下,但後面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全是在他眼前發生的一樣,他一點不漏將妻子受難的過程全看在了腦子裡。
他兩手緊緊地纂住方向盤,指甲都扣進了上面的皮套子裡,胸口像被壓上了一快巨大的石頭,憋悶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也是沒有料到自己的老婆會被人這麼折磨。趙嵐痛苦的叫聲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劃在他的心口。
在這個男人抽插的每一下,他都像是自己在承受那種刺骨的痛楚的衝擊,緊緊地咬住下唇,整個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緊方向盤,兩眼緊張的盯著前方,和妻子一起忍受這種極度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腦子也變成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當然沒有體會到前面司機的感受。他把玩了一會趙嵐豐滿的乳房,身子再壓下去,屁股一上一下開始繼續剛纔停下的抽插。陰道中緊緊包裹著的感覺讓他的肉棒一直堅挺無比,現在比較潤滑的熱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呵。呵。呵。呵。。。"
隨著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當大聲地呵叫著,似乎正在極度地享受其中的快感。
經歷了開始的強烈痛苦,趙嵐對他現在的抽插有了思想準備。陰道裡的擠迫的感覺大為減輕,痛苦也在一點一點的減少,她的嗷叫漸漸變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時候總算過去了。
趙嵐的嘴被男人粗糙的雙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動作在她嘴上揉著。
她驚奇地發現她的下體的感覺開始發生變化。那種刺骨的疼痛漸漸變成了一種她曾相當熟悉的刺激----那種隻有和丈夫做愛時纔曾出現過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隨著男人動作的加快越來越強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強忍住不讓自己漏出任何歡娛的聲音,但從鼻子裡發出的沉重的喘息聲就像做愛做到愉快時的淫蕩的呻吟,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男人的舌頭強行伸入她的嘴裡,她依順地讓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魯也讓她很是受用,在他的熱吻下她竟有些飄飄然然的眩暈起來,兩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就像和丈夫做愛時常做的那樣,將身體向他完全放開,漸漸地竟沉浸到一片歡快的性交之中。
莊建海已經慢慢地從開始的混亂中一點一點恢復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聲音也漸漸小下去。他相信這是趙嵐為了不讓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發出聲音,在默默地承受她身體的痛苦。沒有準備的陰道第一次被這麼強行抽插怎麼能不痛苦呢?
不過他相信她會適應的。剛結婚時她還不是一樣疼的死去活來?說是怎麼也受不了?後來還不是很快就適應了?女人的適應能力總是很強的。
山東漢子早已憋久的性欲很快就到了發洩的邊緣。他毫不保留地開始在豐滿的趙嵐身上用勁,摟住她的肩膀,開始快速的做最後的衝刺。
隨著這個男人開始猛烈衝刺,整個車子也隨之抖動起來。莊建海很熟悉這種時刻。在平常他總是非常平靜,心裡還常常會默默數著男人抽插的次數,無聊地比較不同男人的強弱。
但這回他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相反,他剛剛好受了一點的內心感覺又被不由自主地被攪起,心裡又像被人揪住了一般絞痛。更讓他大感尷尬的,是他下體在不知不覺中竟豎立了起來,腫脹的感覺讓他不知所措。
在後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時,他的心情也跟著緊張到了高點。他的心髒不知不覺地加劇了跳動,血一個勁地快速往腦袋裡湧,下體更加腫脹,體內的血脈好像越來越難以控制,似乎到處亂竄在尋找發洩的信道。
他無法相信自己會在這種妻子被人奸淫的時刻居然還會高漲昂奮。但下體的堅硬腫脹像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自己的身體確實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緊了氣,強力抵抗著這種惱人的性欲的折磨。
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是這個男人故意誇張地表現出來給他聽似的,沒有絲毫收斂的啊啊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地震撼著莊建海的心。他強迫著自己不要去記數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卻根本無法回避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體內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動作,特別是從男人粗魯的聲中夾雜的她嬌嫩的一下下喘息,讓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強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節奏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有力,下體快感急劇加強,很快達到射精的不歸路。
好像是為了得到最大的快樂,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熱液直射入趙嵐的身體深處。然後他就是一連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將精液發洩出來,暢快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著他的全身,讓他渾身都達到了一種快感的頂點。
莊建海的緊繃的身體也像是達到了極點,一股股強烈的脈衝一下一下地衝擊著他的腦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氣,腫脹的下體似乎稍有些舒緩。男人在他妻子體內射完精結束之後,他纔慢慢將體內膨脹的感覺壓下來,心中好像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吁吁地吹出幾口氣,將失魂的情緒一點點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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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上海灘(四)
隨著男人的最後幾聲嗷叫結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靜了許多。莊建海體內激蕩的欲火也好像是從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緊張的心總算松弛下來。想到自己的妻子最終被人壓在身下完成了整個性交射精過程,一種暈暈乎乎的麻木感讓他漸漸迷失。
這麼就結束了,不就是如此麼?又有什麼難的了?
莊建海在心裡苦笑。他腦海裡一會兒想到花花的鈔票,一會兒又想到妻子的雪白的肉體;一會兒想到『新得來』裡的雲紅在他懷裡的柔軟的感覺,一會兒想到在那絲質的內褲裡射精的銷魂快感。
突然,一個想再回到『新得來』的念頭強烈地衝擊著他的大腦。不就是錢嗎?老子現在掙了錢,再他媽的花一點去玩玩別人的老婆。媽的,誰賺誰呀?
他的心情一下變得非常輕松。想起那絲質的女人內褲,下體又立刻蠢蠢欲動地腫脹起來。他心虛地從後視鏡向後瞄了一眼,隻能瞥見男人寬闊的脊背裸露地趴在趙嵐身上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看上去挺魁梧的樣子,這麼快就洩了,真是沒用。莊建海在心中輕蔑地暗笑:這纔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還怎麼玩兩個小時。他看了一下表,這還不過半個鐘頭。
他很高興自己已經闖過了心理這一關。不就這麼回事嗎?如此簡單,難怪段滬生要載著老婆接客受雙份錢。隻要看開了,真是很容易掙錢。
他為自己到今天纔想通感到有些遺憾。以前自己還覺得自己放得開,現在看來真太幼稚了。
趙嵐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氣。剛纔男人的猛烈抽插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興奮。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好像這個男人的肉棒伸入到了她體內她丈夫從未曾達到的深度。
那裡的感受讓她說不出是一種強烈快感還是一種異樣的痛楚。她相信那是一種痛苦。但這種"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緊咬住牙關纔能止住下體被刺激起來的興奮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肉棒在她體內慢慢地滑出,一絲虛空讓她感到非常輕松。剛纔男人粗壯的肉棒在陰戶裡的摩擦到最後全變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裡是完全清楚的。
但她寧願不要這種性快感。太讓她難堪了。她內心中升起一種罪過的感覺,內疚和羞愧的感受比開始時那種直接的痛苦更加讓她難以忍受。
總算結束了。但這個男人要玩兩個小時。他還能再玩得動嗎?丈夫可從來未曾連著玩兩次的。她倒是經常聽其它小姐講包鐘點的男人常常會打兩炮。她倒是真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怎麼還能再硬起來。
想到這裡她發覺自己的下體竟有些騷癢。
男人翻身從她身上側躺到一邊。一隻手在她的陰戶上又摸了一把。剛剛回過勁來的他又開始不干不淨在嘴裡胡說起來,讓她尷尬無比:
"哈。好久沒玩過像你這麼緊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處女似的。真來勁。。。你怎麼樣?也很來勁吧?裡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覺得很來勁吧?待俺再來,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全都*出來。哎,別浪費時間了,你來把俺清理干淨。"
趙嵐臉唰地紅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這個男人在丈夫耳邊說穿,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她剛剛體內確實開始出了淫水,但被他這麼一說,丈夫會怎麼想?
好在黑暗中丈夫不會回頭看見,否則看到她臉紅的表情他肯定會相信這人說的是實情。
她不敢坑聲,趕緊坐起來,找到車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張濕潤的紙巾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溫柔小心地擦拭。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顯然很好,他躺在那裡舒服地哼哼著。
她一邊幫他擦著,他的一隻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來,在她的乳房上捏揉著,甚至將她的乳尖捏住粗魯地向外拉來拉去。
雖說不很疼痛,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讓她大為緊張。那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開始大口地喘氣。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這種攻擊,隻能憋住氣強行抵御上面傳來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給俺吹一會喇叭吧。會不會?就是含進嘴裡吸。要將它吸到最大。"
什麼?趙嵐和前排的莊建海同時大喫一驚。
趙嵐沒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這種要求。其實她從其它小姐那裡早知道全套服務時常常會有客人要求小姐為他們吹喇叭。但她痕7b在真的遇到這種要求時還是沒有很好的思想準備。
畢竟她還從未做過這種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讓她含過。她真後悔平常沒有在家裡練習練習。
最讓她難堪的,還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這種事。他肯定已經聽見這個男人的要求了。她這樣為客人吹喇叭,他會怎麼想?
但現在她已沒有辦法回避了。
看著又慢慢翹起的巨大陽具在眼前晃動,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濕漉漉地反射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剛纔為了節省沒有多用一張紙巾將它擦得再干淨一些。
莊建海本來已經相當輕松平靜,但突然聽到這個男人對妻子提出了的這種要求,心中猛地再次緊縮,心髒又開始急劇地快速跳動起來。
他從未要求過讓妻子為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從舞廳疲憊地回來,怎麼也不忍心再讓她為自己做這種"服務"。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妻子要將別的男人的那個東西含進嘴裡。
雖然他拉過的生意裡不少小姐都會為客人吹喇叭,自己對這種事也有些司空見慣,但真的輪到自己的妻子做這事,內心的震動還是非常大。
他就奇怪自己為何從來未想到這一點。既然想好了讓趙嵐去接客,遲早會要被客人要求做這種事。
不行。趙嵐應該拒絕做這事。這也太過喫虧了。從直覺他就覺得這是喫虧的。要做起碼也得再加錢。對。至少可以跟他討討價。他就常常聽見有的小姐為客人的這種特殊要求讓客人加錢的。他不知該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連著咳嗽了三聲,希望她能領悟過來。
但趙嵐沒有一點反應。隻是默默地坐在那裡好像不知所措。
莊建海一陣焦慮,卻隻能干急,又咳了兩聲。他知道趙嵐太過老實。在上海老實就意味著喫虧。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
山東男人躺了一會發?BR>'7b趙嵐沒有動靜,也有點不高興。
"怎麼啦?不是講好四百塊全套的嗎?快點含進去。真沒做過?那就學呀。你就拿俺這個當個實驗吧。快快快。"
"四百塊?",莊建海心中卻是猛的一震。這回卻是驚喜的一震。四百?兩個小時?再加租車費、裡程費,一共還不要六百多?兩個小時就掙六百多?太合算了。他心中驚喜交加。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軟弱的妻子能砍出個這麼好的價錢。
唉,早知道這樣好賺錢真該早就讓趙嵐干了。剛纔心中的不忿一掃而空。媽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讓雲紅用內褲打五六次手槍。
他一想到雲紅清95的肉體,心中就開始有種飄飄乎乎的感覺。
趙嵐跪坐起來,彎下頭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縮的陰莖。她知道要拿人家的錢不做是不行的。但內心本能的反感還是太強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該怎麼做。她隻知道要含進嘴裡。隻好試試看了。
她的嘴唇剛剛觸摸到他的龜頭,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襲來,將她嚇了一大跳,馬上逃了開去,好像是要逃避一個追趕她的怪物。
她看到龜頭還在那裡發著光,並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將頭再次靠近。
這一次她張開嘴包住了龜頭的上半部份,輕輕的含住沒敢再動。而她的這種舉動卻刺激得這個男人一陣顫抖。他高興地抖動了一下大腿,將陰莖向上一挺,想讓她再多含一點。
她的嘴唇慢慢適應了肉棒軟乎乎的感覺,心中的反感稍減,決定再往下深含一點。於是她的唇滑下去,將他的龜頭完全包裹了起來。
她的生疏的動作反而讓這個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懸弔著的乳房,一邊捏摸玩弄一邊哼哼哈哈地躺在那裡享受著肉棒在她溫暖的嘴裡熱呼呼的感覺。
"不錯。。。就這樣。對。。。再用你的舌頭添添,多添添。對了。慢慢可以含深點。。。嗷。。。"
被男人如此命令指使,趙嵐知道自己從此真正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用身體各個部位去服務男人的妓女。心中的酸楚無以描述。
她?BR>'7d始將他的龜頭含在嘴裡吸綴著,舌頭笨拙地在上面添著,盡量按他指導的去做。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嘴上,乳房受到攻擊傳來的刺激反而不那麼強烈了。她更加賣力地含裹住他的肉棒。
很快她就發現他的陰莖竟奇跡般地跳直了起來。她暗暗高興。再加把勁或許就會將它添到最大完成任務。她更大地張開嘴,將肉棒含進嘴裡。
不知為何,她的每個動作都讓他興奮無比。他更快樂地捏摸著她的乳房和光滑的背部,陽具上傳來的連續不斷的溫熱穌癢的感覺讓他完全沉浸在極其舒適的陶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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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建海一邊像在做夢一樣地開著車子,腦海裡不斷閃現變幻雲紅的肉體和趙嵐的肉體。她們兩真是何其相似。
山東人的大聲喧嘩讓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子為這個客人做的幾乎每一個動作。腦海中就像在放映電影一樣不斷顯現著趙嵐為男人口交的畫面,強烈地刺激著莊建海每一根神經。
想到那即將到手的六百多塊錢,他心下沒有多少怨言。既然人家肯出這個錢,讓他得些便宜當然是天經地義。
不過想到這是趙嵐在為客人做這種服務,莊建海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下體在褲子裡相當膨脹。以前看到小姐在後面為客人吹喇叭時他也會有些反應,但像現在這樣如此刺激他還是從未有過的。
他忍不住暗自瞄了後視鏡一眼,清晰地看到趙嵐雪白的身子正背對著自己,趴跪在男人毛絨絨的大腿旁邊將頭埋在他的陰部上下動著。
看到的畫面強烈地刺激起他的感官。剛剛冷酷下去的欲火又劇烈地在下體勃然興起。在這麼近的距離裡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個男人身旁彎下去一下一下地含進他的粗大的肉棒的上半部,乳房還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著,他心中突地湧起一股激昂的欲火,在體內上下衝撞。
他咬緊牙,開始緊握方向盤,默默地抗拒體內被刺激起來的欲火。
趙嵐將男人的陰莖含吸得濕漉漉的,很快就徹底讓他豎立了起來。忙抬頭將它吐出,覺得可以交差了,就對他輕笑著說道:
"先生,它已經大起來了。"
"啊。別吐出來,繼續吹。繼續吹。你吹得不錯。學得真是很快。俺就在你嘴裡打一炮好了。含進去。快。"
趙嵐有些發獃。沒想到給他含得太舒服了他反而要在她嘴裡打炮。她有些後悔剛纔太賣力了。沒有辦法。不過,這樣也許更好,省得他還要插進下面。她下體已經感到一絲絲的搔癢,內心裡似乎有種被填入的期待。這樣下去她真害怕自己會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在丈夫身邊被人激發出高潮那就太讓她難堪了。不過,男人射出的那種東西直接射進嘴裡會好受嗎?心下又是躊躇又是無奈。
她剛要再回頭將他的家伙含進去,他將她推開了一點,自己躺靠地將頭依靠在車壁上,指示她讓她反向地跪到他的身上,一邊為他口交,一邊讓他方便地用兩個手玩弄她的身子。
這姿勢必然要將自己陰部對著男人的臉,這讓她感到非常羞恥,但她還是無言地照辦了。
莊建海聽這個家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裡發洩,心中升起一團說不清是怒火還是欲火的熱潮。
雖說是很生氣,但他又毫無辦法阻止。他最後悔的是自己不曾享用過自己的妻子的口交,否則讓他怎麼占便宜都會好受許多。不知為什麼,一想到自己妻子口含男人射出的精液的畫面,他的下體竟越發膨脹起來。
趙嵐跪騎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上,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男人肆意地摸弄著,他兩手摸到哪哪就傳來一陣陣的強烈的刺激。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莊建海再次忍不住向後視鏡裡瞄了一眼,瞥見妻子跪坐在男人身上一邊為他吹喇叭一邊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的畫面。這一看讓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時勃發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他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摸捏著妻子乳房的淫邪的動作,也看到妻子將他的陰莖深深地含進嘴裡主動地上下擺動著頭部為其服務的刺激性場面。
莊建海感到體內一股股的熱火在全身騷動難耐,堅硬的下體幾乎要撐破褲子擠出來。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褲子裡的陽具,不知道如何纔能將這股越來越強大的欲火壓制下去。
他努力不去再想後面的刺激場面,將頭轉向車外,將注意力盡量放在車外上海美麗的夜景上,腳下卻不由自主地用力踩著油門,車子在空曠的街道上呼呼的急速行駛。
趙嵐的口腔已張到了最大,但這個男人的肉棒纔隻能進去一半。她不再溫柔地含裹,而是加速上下的頭部?a href="mailto:動。她相信這就像是在手淫一樣,隻有快速用力摩擦纔能將他刺激起來。">動。她相信這就像是在手淫一樣,隻有快速用力摩擦纔能將他刺激起來。
她的想法是對的。果然男人經受不起她的刺激,開始粗聲地大口喘氣。他的手更加緊捏她的乳房,很快就顯示他又一次接近射精的高潮。
山東人在她嘴裡的感受的不斷加強,他開始大聲嗷嗷地喘叫起來。這個男人討厭的叫聲不斷刺激著莊建海的感官,讓他坐在前排越發難以忍受。
莊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緊方向盤,左手按住下體,好像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開始隔著褲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肉棒。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用手去摸簡直是瘋了。但他已無法控制自己體內的反應。他心虛地注視著前方,越來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體。他下體是如此堅硬,再不發洩他覺得自己真會爆炸。
男人突然放開用手捏著的趙嵐的乳房,將兩手都虛按在她上下動著的頭上面,開始順著她的動作在她頭上加力,嘴裡呼呼地發出近似吼叫的聲音。
男人在趙嵐的頭上用的力漸漸加大,到後來她的頭幾乎全是被男人按住往下壓,粗大的陽具更深深地插入嘴裡的口腔後部,直抵她的咽喉。她被動地劇烈嘔吐,大聲地咳嗽起來。
但男人一點都不管她的難受,繼續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往下含,他已完全陶醉在她溫濕的嘴裡的抽插帶給他的強烈快感,不願來自她嘴了的快感停下被打斷。
現在趙嵐的頭已被他完全控制著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動,她在他瘋狂的按動下不住地咳嗽嘔吐,但卻無法逃脫。
莊建海在前面完全聽到了自己妻子的反應,自己卻無助地在前面開著車,一邊拼命隔著褲子撫摸自己的陽具,心中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
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向後瞥去,一眼看見男人口中呼呼地叫著,在在趙嵐嘴裡瘋狂抽插。隻見她的頭被他一下下用力按下,越來越快,然後一下突然的用力,將她的頭緊按在胯下停頓住,似乎正是射出了他今夜第二次精液,正深深地射在了趙嵐的口腔深處。
然後一切好像是突然歸於停頓,後面一片寂靜,隻有趙嵐被堵上的嘴裡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和男人越來越小的喘息聲。
隨著他們的結束,莊建海也從一片眩暈中回過神來,這時纔突然發現車速已超過限速,正在向前方的一個紅燈駛去。
他立刻踩下閘,將車速控制下來。一身冷汗將他的理智拉回來,雖然下體仍然還腫脹發熱,體內即將膨脹的欲火總算壓了下來。
他大舒一口氣,蓬蓬的心跳慢慢趨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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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嵐在男人瘋狂的按壓下幾乎喘不過氣來,直到他射精後好一會他纔放開她的頭。一股股濃液直接射進她口腔深處,更是讓她混亂的狼狽不堪。
她一旦得到自由,立刻轉身拿到紙巾,將滿嘴的精液吐出來。不過已有不少精液已被她無可奈何之下咽進肚裡。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很久纔回過勁來。
山東人又開始胡說起來:
"啊。真是不錯。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這麼好,真是有潛力。以後你還要學會含深點。來,再含進去給它吸干了。那玩藝兒也別吐出來,都是高蛋白,有營養的。"
她默默地跪著將頭轉過去再次面對上面還帶著白色精液的肉棒。她忍住心中的厭惡將它再含進去,開始慢慢地裹吸。
根據她經常為客人手淫的經驗,她知道這時男人的陽具都很敏感,太用力反而不舒服。她小心地溫和地吸吮著,輕輕地用舌頭添弄他的肉棒。挺立的陰莖開始在她嘴裡發軟變小,很快她就吸清了上面的液跡。
她轉頭看時,他正舒適地靠在車上享受著她的善後服務。趙嵐心內稍感快慰,為結束了這一生從未做過的口交感到松了口氣。
現在纔剛過了一個小時,她不知他還要如何進行下去。正在思考如何消磨下面的時間,他將她推開,對她說道:
"嗯,很舒服。還挺會做的。你再含進去,別吐出來。俺要睡一會,你就一直這麼含著。對了,就像剛纔那樣,別用力就行。"
說著他真的躺下閉上眼開始睡覺。
趙嵐心中倒是一陣輕松,隻要這麼含著那還不容易,最好你一覺睡過這一個小時。她跪在他旁邊,擺好一個放松的姿勢,開始將他軟軟的陽具含進嘴裡。
莊建海褲子下仍鼓鼓的,但膨脹的欲火總算漸漸地消下了不少,現在可以安心地好好開車了.
高聳的東方明珠在窗外的夜空中移動著,他的心情也漸漸飄乎起來。畢竟這麼好的生意他還是頭一回遇到。一想到六百多塊的進帳,妻子的第一次賣淫已不再讓他有何心理上的陰影。
聽見這個男人說要睡在這裡,他心下大喜。想到這人已經連射兩次,要是還能玩可不就是怪事了。他估計這個男人會一直睡到時間結束。這麼一想,心中無限輕松起來。
他悠閑地在駕著車子在空曠的道路上奔馳。
趙嵐一直跪在那裡,用嘴輕含著肉棒,幾乎不怎麼動彈。
讓她驚喜的是這個男人真的睡了,還開始發出了呼呼的鼾聲。趙嵐更加小心地含住肉棒,不敢亂動怕將他弄醒。
時間一分分地過去,莊建海在各個路上轉著開著。他專撿開闊平坦的大路走,讓車子盡可能的平穩,好讓這個山東人多睡一會。已經過去快一個半鐘頭了。他不時地看著時間,隻恨這時間過得太慢。
趙嵐發現嘴裡的肉棒在不知不覺中又開始發硬變大。男人的呼嚕聲還是時興時斷地響著。她有點麻木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攪動了幾下,都添在了他的肉柱上。
他要是醒來還會再來一次嗎?趙嵐發覺她下體竟有些燥熱。畢竟嘴裡含著異性的身體,要想沒有一點反應是不可能的。當初她開始給客人手淫時也常常會有這種感覺。
正在趙嵐胡思亂想之際,一個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乳房。她嚇了一大跳,纔發現他已經醒來,正一邊享受她的嘴,一邊摸捏起她的身子。
他不緊不慢地摸玩了好一會,然後用手將她的頭壓了壓。趙嵐領會他是想她開始用點勁吸。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將陽具更深地含進嘴裡,開始加力添弄刺激他的性器官。
果然他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興奮起來,她能感到嘴裡的東西越變越大。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陰部,手指竟扣摸著慢慢進入她已濕潤的陰道。
趙嵐極力克制著下面從他手指傳來的強烈刺激,繼續專心地吸吮著嘴裡的肉棒。但她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做出了令人難堪的反應,陰戶裡滲出了相當多的淫水。
趙嵐嘴裡的陽具再次茁壯地豎立起來。男人又開始發出興奮的輕哼。
他推開她的頭,將她身子拉起來,指示著她跨做到他小腹上。她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要干什麼。
他一邊捏住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對她說:
"你真不會做啊?來,坐進去。對,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後上下動。先慢點,對。對.就這樣搞。"
趙嵐迷惑了。她還從未試過以這樣的方式做愛的。不過她很快就掌握了動作,按照他的指引,面對著他跨在他的陰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著他的肉棒,將龜頭對準自己的陰戶,慢慢坐下去。
一個巨大的陽具在這樣的角度下進入她的體內,她不禁一陣顫抖。
這真是太刺激了。她下體坐到男人的陽具上,將龜頭插入自己業已濕潤的體內,一股強烈的刺激立刻傳上全身。她還從未體會過女方主動式的性交方式所產生的如此異樣的感受,被喚起的性欲驅使著她主動地向下深入,以便獲得更大的快感。
趙嵐不自覺地發出了"啊。。。"的一聲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態的淫聲弄得羞愧萬分,心中暗自祈禱汽車轟轟的聲音能蓋住她的聲音,同時用力咬緊嘴唇。
莊建海喫驚地聽見這個男人在後面又貽d始向他妻子的身體發起了進攻,似乎是要連著玩三次,心下暗暗為趙嵐叫苦。他還從未見過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第三次勃起的人。趙嵐第一次接客就遇到這麼一個性欲高昂的人,真是難為她了。
趙嵐的一聲低呼讓莊建海心煩意亂。這是那種隻有非常淫蕩的妓女纔會發出的呻吟,他太熟悉這種聲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都會裝模作樣地發出這種他平常最煩的發情聲。他很難相信自己的妻子會如此做作,在這第一次接客時就去迎合客人的歡心模仿性欲高潮時的淫聲。
但趙嵐的聲音是如此清晰,讓他簡直無法否認。她不會真的在這種時候還能感受到性快感吧?莊建海心中一陣酸溜溜的難受,緊握方向盤的手開始出汗。
趙嵐有節奏地上下運動自己的身子,控制著角度讓男人的陰莖直直地在陰戶裡抽插,整個身子完全被體內聚集的性欲驅使控制著。
趙嵐突然感到一雙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雙乳,上下同時產生強烈的刺激,讓她再也憋受不住,通過緊閉的牙關裡,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了近似哭泣的嗚嗚聲。
男人的大手在趙嵐的乳房上姿意地摸捏著,強烈的刺激一波波襲向趙嵐的全身,她像魔似的開始加快身體的動作,在男人的陽具上用勁摩擦她的陰戶,以不斷加強體內的快感,女人的羞恥心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拋到九霄雲外。
車廂裡劇烈晃動的男女組成了一幅瘋狂的畫面。
莊建海的腳開始不自覺地用力下踩,分明是感受到了後面淫邪的氣氛。
他又一次禁不住地從後視鏡中向後面偷看了一眼。看入眼裡的強烈的畫面立刻讓他血海翻騰:趙嵐正以一種陶醉的神情微睜著眼緊閉著嘴,赤裸的身子前傾著主動地在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兩個乳房在一雙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隨著身體的動作而變形。
他再也無法料到平時保守穩重的妻子竟會在丈夫身邊與一個陌生的男人以這種如此浪蕩的方式瘋狂主動做愛。
雖然他平常對這種鏡頭早就司空見慣,但第一次親眼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蕩,一種說不出的強烈感受充滿全身,內心的血液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騰不息,內褲裡剛剛軟下去的陰莖又馬上挺立起來。
莊建海強忍住內心的翻騰,極力不在腦子裡回憶後車廂裡淫亂的一幕。但他已無法完全控制身體的反應,體內的欲火勃然升起。
他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著褲子開始摩擦聳立的肉棒,極力消解燃起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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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嵐的身子越來越熱,也越來越向前傾,下巴就快要踫到這個山東人的胸膛。
她實在未曾這樣享受過由自己主動控制的性交方式。她不斷地扭動著屁股,體會下體的刺激在她如願地調節下越來越猛。漸漸地她已完全投入到一波波強烈的快感的浪濤中,對前座開車的丈夫能否聽見她制造出來的呻吟的擔心也全忘到了腦後。
趙嵐完全迷失在一浪浪的性快感的衝擊中。
山東人靠坐在車廂裡一邊揉捏著趙嵐的肉球,一邊享受著肉棒在她的陰戶裡上下進出時不斷增強的刺激。看著眼前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悅於他,心下大為高興,在嗷嗷的呻吟聲中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胡言亂語:"嗷。。嗷。。痛快。嗷。再。嗷。。*,嗷。。,真她奶奶,嗷。。來嗷。。*。。真。嗷嗷。。捏死。。嗷。。"
趙嵐也開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來,全然忘記自己正在丈夫的車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體上盡情地做愛求歡。
車速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快。
聽見妻子越來越大的呻吟聲,莊建海腦子裡一片空白。他隻覺得心髒像受到外力壓迫一樣開始猛跳,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迎面壓下來。難道自己的妻子這麼快就開始享受和這個男人如此淫蕩的粗野的性交快感?
這時,山東人猛地將趙嵐推開,指示她對著車前方四肢地地趴著,然後他從後面分開了她的兩腿,挺著翹的高高的肉棒從後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趙嵐濕漉漉的陰戶。
趙嵐被後面如此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激起,啊地大叫出來。
趙嵐哪裡經受得起這麼一種極其強烈的性刺激,性欲一下就被激到了頂點,陰道內立刻滲出了大量的淫液。然而這纔隻是開始,隨著男人接下來的瘋狂的抽插,一波波的熱浪滾滾襲來,讓她在每一次的抽插下達到一個又一個高潮。
趙嵐徹底瘋狂了。她還從為經歷過如此持續和激烈的性高潮,這個男人粗壯碩大的肉棒直達她體內的深處,遠不是莊建海曾進入的地域。伴隨著她嗷嗷的叫聲,她的陰戶緊緊包裹住男人的肉棒開始連續抽攣。
山東人也在這時越來越激昂,他兩手抓緊趙嵐雪白的屁股用力猛*,已射過兩次的陽具在趙嵐緊緊的陰戶裡越插越快,越抽越猛。
趙嵐的浪叫激得莊建海再也坐不住了。那是她在性高潮時也很少會有的神態。他心中已說不出是怒火還是妒火,還是強烈的刺激性場面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他的手在褲子外越來越快地摩擦自己挺立的陽具,火熱的感覺通過大腦充滿全身。
他實在無法接受趙嵐在別的男人的抽插下達到如此強烈的性欲高潮。就是妓女也很少會在賣淫的時候體會到這樣的快感。但趙嵐無疑正在性高潮的頂峰。
莊建海腦子裡開始浮現雜亂的畫面,雲紅裸露的乳房和趙嵐的身子交替在腦海裡出痕7b,下體在手指的摩擦下漸漸感受到那種被絲質的女性內褲包裹著銷魂的刺激。
他不知不覺地又瞄了一眼後視鏡,看到的場景讓他再次大喫一驚:趙嵐正像狗一樣趴在車裡,被男人從後面猛烈地抽插,整個身子前後來回地晃動。
莊建海的下體聚集的欲火在這樣激烈畫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脹,他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的妻子竟和男人以如此淫濺的方式做愛。
他不自覺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動作,右手抓緊了方向盤,底下踩在油門的腳也下意識地用上了力,車子猛地開始加速,好似伴隨著他體內欲火尋求宣洩的出口。
山東人這時又再一次達到了他的頂點,一連串的精液伴隨著他的每一次前杵深深地射入趙嵐的體內,他張大的嘴隻是發出呼呼的出氣聲,緊閉雙眼進入快樂的極地。
趙嵐緊閉著雙眼,兩頰潮紅,喉嚨裡已沙啞地發不出聲了,身子完全不受支配地抖動起來,整個人漂浮在源源不斷的高潮之中。這種銷魂的感受是她從來未曾體會到的。
莊建海左手的動作越來越快,腳下車子的速度也跟著越來越快,就在這個男人仍然在趙嵐的身體裡一下下的射精的同時,他緊咬牙關將濃濃的精液勃然噴發在自己內褲裡。
趙嵐像是進入了夢幻中,趴在飛速的車裡微抖著身子,在這一刻達到了她的性高潮的頂峰。
山東人閉目仰著頭,肉棒還深深地插入趙嵐的陰戶,享受著那今夜第三次射精的持久的極樂。
莊建海也同時進入了高潮後的極度舒適的感受中,再次體會出那夜在『新得來』裡的最銷魂的一瞬。
車速也在這時達到了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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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建海對著路燈一張張地檢查完山東人給他的錢,確信無疑都沒有問題,平靜地和山東人說了再見。內心中說不出的復雜心情一點也未顯露出來。
趙嵐仍然在車廂裡默默地用紙巾擦身子下體,白嫩的身上滲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燈光下閃爍。
莊建海目送著山東人的離去,喃喃地對著他的背影說道:"儂剛剛滿好要伊給儂一些回程的車費的咯。"
遠處的霓虹燈映紅了夜色下的上海的輪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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