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鏡常開眉曲曲,春裙親繡鳥雙雙。"女兒心事局外人是不能夠知道的。所以我常常在想,作為一個男性,我真能洞悉這些女人的心事麼,真能把她們各自的情愛性愛經歷中的心情故事貼膚地記錄完整,造一條幽深的小徑通向她們內心的秘密花園麼?不管怎樣,這些直接或是間接獲知的故事已經在我心裡隱藏了很久,我想說出來了。
為了描述的方便和直觀,以下的女性故事均采用第一人稱。
潮濕的心跳回憶
明天是清明節了,要去給爸爸掃墓,這個特殊的日子常常能使人想到小雨和一些潮濕的記憶。這個書櫃是爸爸的,我很少去開,自從爸爸去世後,就上了鎖,沒有人去打開過。今天不知為什麼,我有了探看裡面秘密的衝動。我翻箱倒櫃找到了鑰匙,鑰匙已經泛起了銅綠。開鎖,吱呀一聲書櫃的門打開了。一切都很普通,書和一些信件,帶著些許的失望,我隨意的翻看這這些爸爸曾經翻閱的書籍,實在沒有什麼可看的。能引起我興趣的更多的是那些信了。厚厚的一疊,我看著每一個信封,看著這些名字,想像著他或是她和我爸爸的故事,每一種字跡都是一張臉。我對信封裡的內容沒有過多的奢望,隻滿足於這種自戀式的想像。忽然有一個名字讓我的心跳停了一下--吳楚天--然後跳的更快了。我變的有些慌亂,匆忙的想取出信紙,但手指卻微微的發顫,好像很難打開那密閉的口子。好不容易開了條縫,我撚出了信紙,同時有一張東西飄落在地上,是照片,是爸爸和他的合照,我又一次看到了這個男人,這個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十多年的男人的臉
我是喜歡夏天的,十九歲時的我更是喜歡,我最喜歡的就是趴在窗臺上看夏天的雨,不是暴雨,是那種讓人覺得很清爽的雨。那天我就是這樣,按我最喜歡的方式趴在窗臺上看外面世界的雨,看街上的男人女人,想像他們各自的故事。
有人敲門,很急,我趕緊跑了過去,竟然連是誰都沒有問就打開了。"啊,吳伯伯,是你啊!""哦,小敏在啊,下雨了,想躲躲雨,正好路過你家就來看看。""快進來吧,吳伯伯。"
一陣忙碌,兩人坐定,我開始端詳這位我爸爸的老朋友了。雖然用毛巾擦過,頭發還是濕濕的,身上也是。這個沉默的男人很早就走進了我的記憶,對他我有自然而然的親切感。我不知道他在問什麼,也不知道我答了什麼,腦子裡是昨晚偶爾聽到的爸媽的話:"淑雲也去了兩三年了,楚天一個人也不容易,你要有合適的就給他介紹一個。""你的老兄弟我會留心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的局促不安,也許一個比自己大二十多歲的男人坐在你面前,是應該這樣的,但這個男人是我父親的老友,一個公認的很正派的男人,這些從他很剛毅的臉部稜角就能讓人沒有懷疑。我似乎開始知道自己的這種不安的源頭,一個燥熱的夜晚,一隻潮濕的手,一張想像中的男人的臉,現在這張臉就在我面前一點五米遠的距離外。我開始低頭,開始注意我的小腳,開始不敢看這張臉了。
我搖動著我像牙色拖鞋裡的小腳,我知道它們很美,甚至是誘人,我知道坐在我在我斜後方的那個男孩會整整盯著我穿著涼鞋的腳看上一個上午,我會為此覺得很是驕傲,會壞壞的運動我的小腳,做幾個自認為很撩人的動作,讓他"難受"一下。我算不上是個美人,但是我很白,白的很干淨,白的很秀氣,白的能激起男性的占有欲。我第一次清楚的認識到男人對這種白色的感覺是通過塞在我書包裡的一張紙條--"你真白,白的我想操你",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字可以這麼用,也模糊的知道它的意思,覺得羞辱,氣惱,惡心,但也有些莫名的興奮和驕傲。就在那天夜裡,我在被窩裡借著手電的光看著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字跡,用自己的手指撫慰了內心的不平靜。
我忽然意識到我們的沉默,我側臉瞟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發現他的目光全部聚焦在了我的腳上,很專注的那種,讓我覺得腳變的熱了起來,也變的不安。"伯伯,我還有東西要寫,不陪你了。"我起了身,我感到有一道很失望的眼神跟著我,就在我要和這道眼神擦肩而過的時候,它突然變得強烈起來,不是失望是狂野,我覺得我的手腕被一股力一扯,我的身體就跌落在了一個懷抱裡了,眼前一晃,出現的正是那張曾經想像過的男人的臉。"小敏,想信我,吳伯伯不是壞人,我是喜歡你,我不敢說,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這張臉壓了下來,我覺得慌亂,我覺得緊張,我覺得有條濕潤而柔軟但有有力的遊動物在撩撥我的唇,我想奮力抗拒,但我的雙手敵不過他堅定的欲望,也許是"喜歡"吧。我從慌亂變的迷亂,滿腦子變得熱烘烘的,就是一剎那,我眼前閃過了那個燥熱的夜,那潮濕的手指,那張曾經想像過的男人的臉,和那兩個字--"白","操"。我放松了,就這樣,一條四十二歲的舌頭和一條十九歲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然後我覺得我的身體被一股力托起,又被一股力送出,落在了一個軟軟的所在,我熟悉這裡,對,是我的床。我的臉緊緊的貼在床上,透過我微微睜開的眼,我可以看見我白色床單上的蘭色小花。我想坐起來面對他,但我渾身酥酥的,沒有任何想移動的欲望和能量,但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兩隻手爬上了我的臀部,用手指一緊一松的捏揉,用手掌用力的揉搓。我的心跳的厲害,我能仔細的感覺到我從口裡和鼻子裡噴出的氣流,我更能仔細的感覺到那手扣住了我褲子的松緊帶,開始向下,我知道他需要我的配合,因為我感覺到他用兩隻手握住我的胯向上提。我沒有力氣配合了,更沒有力氣反抗,他用力將它提了起來,然後將松緊帶拉過了那個障礙,然後這塊布就順利的和我分離了。這塊布最後和我接觸的是我的腳,也許這引起了他的興趣,我感覺我的小腿被向上曲起,一條濕潤的軟體動物在我的柔嫩肉感的腳上遊走,這觸動了我敏感的神經,我開始扭動我的身體,因為我覺得很癢,但奇怪的是我又不想他真的停止。就這樣,我一邊輕聲喊著"吳伯伯,不要啦,癢死了",一邊享受著我的腳心,我的腳面,我的腳跟和我的腳踝在他溫暖的舌頭下,我的腳趾被他吮吸在口中用舌頭撩撥的感覺,心裡期盼著這種感覺千萬不要停止啊。
正當我陶醉於此的時候,我的腰被往上提,我的耳朵清晰的聽到"來,翹起來點",我明顯的意識到是我的臀部,並且奇怪的是我非常配合的那麼做了。我的腦子裡想像著我的樣子:我的雙手抱著我的枕頭,頭和上身貼在上面,我白的讓人目眩的小屁股朝他翹起,我不知道他現在在看我的那個部位,我隻是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尖隔著我的白色內褲在我兩股間的縫隙遊走。我暈眩了,我知道這不是我熟悉的我的手指,是別人的,是一個男人的,是一個比我大二十多歲的男人的,但我還是莫名其妙的配合著它的遊動,因為我就是覺得舒服。忽然,我最隱秘的所在有了跟空氣直接接觸的感覺,是的,我的內褲被他撩起了一角。這種空氣的觸感著實讓我清醒了一下,所以當他的手指纔觸及我兩片敏感的花瓣的時候,我向一側扭動了一下,使它們偏向了我的臀部。但一下子,我又被征服了,因為我發現他那條溫暖而濕潤的舌頭比他的或是我的手指要更可愛。
他的舌頭就這樣在哦那條神秘的縫隙處挑逗著,我開始扭動,不是為了回避,是為了迎合。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的愛液沾濕了我花園外的毛發。"小敏,過癮一疊吧,把它脫了好麼?",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抱緊了枕頭。然後嘛,我的下身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了,然後我聽到了第一次一個男人對於它的贊美:"小敏,你的好漂亮啊,讓吳伯伯好好舔舔吧。"我的雙腿被分開了一個更大的角度,我感覺到我在接吻,不是我上面的唇是我下面的唇,他的唇和我的唇廝磨著,我感覺到我的"口水"開始是滲,而後是滴,然後是流,最後是湧進了他的唇裡。我害羞的不是他的舌頭觸及了我那裡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是每一根毛發,我害羞的是我們兩唇相磨的時候他發出的讓人心跳的聲音。這些聲音絕對不是美妙的,但是是覺得使人興奮的。我不知道怎樣一個男人纔算是有技巧的,我想他應該算一個了吧,他的舌頭濕濕的,軟軟的,我能清楚的記得當它和我的小唇相觸時還會有刺刺的感覺,我第一次開始從喉中發出了呻吟,而不隻是喘息。這對於男人來說也許是一種巨大的恩賜,或是滿足,但最多的是刺激。是的,是刺激,他開始要求了:"讓吳伯伯進去好麼,伯伯好難受啊,進去你會更舒服的 ","不要!"不知道這時我為什麼這麼堅決。我翻身坐在了床上,眼睛直直的看著這個男人,等待著將要發生的什麼,可以沒有。他也看著我,就這樣看著。這個拒絕反而使我感到了尷尬,"我可以幫你舔它。"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句的。然後我就看著他,他脫西褲,內褲,靠在我的床背上,向兩邊分開了腿,右手握住了他覺得驕傲的家伙,左手放在膝蓋上,很是欣賞自己的一個邀請動作。我覺得我該上場了吧。我用膝蓋移動到他的兩腿間,他開始指導我怎樣用我的手來代替他的手。不知為什麼,我對手中握著的這個物件顯的泰然處之,當時的我是沒有條件去比較的,隻是覺得它正能給女人帶來快樂麼?很快的我就能勝任了,因為我看出在我的套弄下他一副很受用的樣子,"來吧,幫吳伯伯舔舔,讓伯伯也舒服舒服。"他就這樣很急切的用手來按我的脖子。我不想拒絕,因為我想嘗試。我伏下了頭,我能嗅到略微有些騷臭,這沒有讓我反感,反而讓我覺得有些刺激,我伸出了我嬌嫩的舌頭,當我的舌觸到他的龜頭的時候我和他都震了一下。他的陰莖更是在我的手裡跳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對此那麼興奮,也不知道我哪裡知道的,更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勇氣那麼做的--我一下張口含住了他的龜頭,我知道也許就想接吻一樣吧,我的舌頭在上面纏繞。這讓他非常驚訝,哼哼嘰嘰在那裡搖頭晃腦。我知道我是沒有技巧的,因為我的牙齒會踫到它,我能看出那很疼,他開始指導我,"對,哦,就這樣,把口腔放寬一點,用舌頭一下一下的,周圍也來兩下,嗯,哦,小敏,你是我的心肝 "我學的很快,已經能讓他很舒服了,同時我也很舒服,因為我的左手在玩弄他的寶貝,右手卻在和我的寶貝親密。
"哦,小敏,吸啊,吸啊,哦,真他媽的舒服啊 "我的喉嚨覺得被一股熱辣的液體擊中,我一下癱倒,這次的高潮好強烈
爸爸曾經坐過的籐靠椅濕了,是我的汗還有我的愛液,我的纖細的手指,高潮時飄落在地的吳楚天的照片,最重要的是這段潮濕的記憶帶來了這一切
撿起照片,放入信封,關上書櫃的門,上鎖,鑰匙麼,從窗口飛進了屋外溝通這個小鎮的清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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