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和我 作者:吉利

我是一個前突後翹的女人,對別人比較冷淡。幾年前我離開了生活了20年的城市,來到了陌生的地方。
在這裡我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交往,隻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記得有一天,我去錄像廳看通宵電影,當然,是三級片。本來我是坐在角落的,旁邊沒有人,所以我看得
很投入。當銀幕上的男人用力吸吮女主角的乳房時,我忍受不住了,揭開衣服的扣子,撫摸起自己的乳房,嘴
裡也發出呻吟聲。突然,我感覺有另外一隻手扣住了我的胸,我嚇壞了,可是沒有出聲,抬頭看過去,竟然是
我小學的同學。
“我一直以為你挺清高的,原來也這麼賤。”他說。
他以前學習不太好,而且特別能鬧,我那時候是文藝委員,我對它們那樣的人挺不屑一顧的。可是今天在
這樣的場合見了面,我蒙了。他不再看我,可是手卻慢慢爬了下去,伸進了我的裙子裡,說:“真他媽的
濕。”
接下來他拉住我的手,帶我走出了錄像廳,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公園,這個時間公園空蕩蕩的。然後他把我
扔到了一對枯樹葉上,迫不及待地脫光了我所有的衣裳,開始挑逗我。我開始呼救,可是沒有應答,他說:
“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反抗我就給你好看!”我怕了,一動不動,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看著我的乳房,用手拍了拍說:“你奶子還真大,比我的巴掌都大。不過不知道好不好喫 ”說完就
伏身下來,用力吸,我開始受不了了,我發現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可是緊接著他用力咬我的乳頭,我“嗷”地
叫了一聲,他反而更用力,我當時真的怕他把我的乳頭咬掉了。就說:“疼。你輕點,求你了。”他松了嘴,
向下移去,來到了我的私處,開始把玩。他先用舌頭在我的陰道口伸縮,又把我自己的淫水塗抹到我的興奮點
––陰蒂上,再用牙齒輕咬陰蒂,我發出了急促的呼吸聲,抓起他的兩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他很理解我的
需要,開始抓弄起來。可是這不能解決我的問題,我此時需要的是他的偉物。我帶著哭腔說:“我求你了,我
需要,操我 ”他笑了,說:“求我了?我就知道你是個賤貨,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讓我干你可以,今
天我聽你的,可是從今往後你都聽我的,做我的性奴隸。”我以來因為當時真的需要,二來可能我真的天生就
是一個賤貨,我咬著嘴唇,答應了他。他終於掏除了他的陽具,很大,而且已經硬了,我將雙腿盡可能地分開,
迎接著我的主人。後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他干了我很多次,我拋開了開始的矜持,盡可能地順應自己內心的
呼喚,也為了滿足我的主人。我們走的時候,地上的樹葉潮濕而且腐敗了。
然後我和他就開始了頻繁的性交往。記得有一次,也是在這個公園,是白天,他要做高空觀覽車,我們就
去坐了。進了車廂,他讓我把外衣的拉鎖拉開,我服從了。(自從我做了他的性奴隸之後,他就不允許我穿胸
罩了,而且在我穿裙子的時候他也不許我穿內褲)然後他坐在椅子上,讓我跨跪在他的身上,我不覺得這有什
麼,都照做了。然後他又怕我從他身上掉下去,叫我用雙手抓住車廂內部上方的把手。一切就緒之後,他用雙
手用力揉搓我的奶子,揉的我整個人都酥了,乳房也快被他揉碎了。不知不覺,觀覽車行駛到了最高點,我也
HIGH到了極點,不住地呻吟。整個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的,中間睜開眼睛,纔發現,後面車廂的一個男人目不
轉睛地看著我,而且可能已經看了好久。從他那裡隻能看到我的主人的後腦勺,可是卻能看到我的全部:“赤
裸上身,雙手高舉,臉上呈現出痛苦而又渴望的表情,還不時地捧起自己的乳房讓我的主人吸吮。我感覺更刺
激了。主人一定知道這樣會讓別人看到,他拿出我的口紅,在我的奶頭上塗上鮮艷的紅色,接著回頭看了一眼
身後的男人,開始用力拍打我的乳房,因為我抓著把手,所以還不至於掉下去,但是這種痛楚給了我特別大的
快感,主人接著又開始扇我的耳光,我的頭發都散開了,我快樂的要發瘋。
下樂觀覽車,我們來到了樹林深處的草地,這裡人很少,但也不是說沒有人經過,他讓解開衣服,坐到他
的身上,然後又開始了對我的乳房的甜蜜折磨,他喜歡用指甲掐入我的乳房的肉中,也喜歡用手指用力擠捏奶
頭,很多次我忍不住疼哭了,那他就會用皮鞭懲罰我。
我們在家裡的時候他很少使用我的小穴,他更喜歡使用我的嘴,卻不是讓我吸吮他的偉物。他喜歡讓我躺
在床上,他騎在我的脖子上,讓我張開嘴巴,他把陽具伸進我的嘴,用力的抽送,確切地說,他使用的是我的
喉嚨部位。他有時候喜歡看我自己滿足自己,但是我睡覺的時候他要用繩索把我的雙手綁在脖子附近,說是防
止我手淫(我們不同床睡覺),他不喜歡讓我在沒有他的支配下得到滿足。有時候他讓我脫光了跪在地上,雙
手支撐,而他就像騎馬一樣坐在我身上,用精致的鞭子抽我。每次我被他操的大喊:“主人,奴婢要飛上天
了! 主人,干我!操死我! 主人,讓我丟吧,你怎麼折磨我我都快樂! 主人,騷貨的小穴被您干
的好舒服 ”這時他就會特別興奮:“我可真沒想到你他媽的是這麼騷這麼賤的騷貨。”然後就更加殘暴地
折磨我,我肉體上雖然疼痛,心裡卻很開心,因為這代表我對主人來說是有價值的。
後來他找到了一個臺灣來的紋身、穿洞的手藝人,在我的陰唇上穿了一個孔,戴上了一個環,環上掛著一
個金屬制成的牌,上面刻著“TONY'S”,我成為了他的專署工具。後來他聽說有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紋
身,紋上自己的名字,他也要我這麼干。不過後來他說這樣沒什麼新意,而且紋身可以被洗掉,就在烙鐵上用
陽文刻上了他的名字,把我幫在一個大柱子上,臀部朝外。然後把烙鐵加熱,達到合適的溫度的時候把它重重
地壓在了我的臀部上,當時我覺得身體快被融化了,拼命掙扎,可是因為被縛,動彈不得,後來聽說我昏了。
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沒有疼痛干了,也沒有化膿,隻是他的名字在我的臀部留下了深度足足半寸的烙痕,他說
這讓他覺得我是他的一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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