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作者:amy

我的好朋友伊蓮要結婚了,在她的邀請下,我請假回家鄉給她當伴娘。按照習俗,新娘和新
郎在婚禮前是不能見面的,而且第二天還要用花車接新娘。而伊蓮和她的未婚夫若華就住在
隔壁,因此女方特意在我們小城最高檔的賓館裡定了幾間套房讓新娘用,我就順理成章地住
在伊蓮隔壁。
住進賓館,我放好衣物,先痛快地洗了個澡,然後穿上睡衣出來,打算找隔壁地伊蓮好好聊
聊天,敲門半天伊蓮纔來開門,臉上表情很不自然。我從半掩的門縫裡看到屋裡似乎有客人,
隻好說:哦,你有客人啊,那我回去了。伊蓮支支吾吾地就把門關上,留下我一個人在走廊
裡,我獃了一會兒,覺得很無聊,正要回房間,卻看見有個熟悉的身影從樓梯那邊上來了,
那不是若華麼。
說到若華,我認識他的時間可不比認識伊蓮的時間短,我們中學一直是同學,而且憑女孩子
的直覺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隻是那時候我給同學們的印像是冷淡倨傲,一直也沒有給他什
麼機會,後來我離開家鄉上學求發展,直到伊蓮給我發來了請柬。
若華看見我,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高興還是尷尬。還是我先對他說:喂,規矩是不能壞的喲。
若華笑笑說:你怎麼知道我是來看伊蓮的?我是來看你的呢。
是麼?那我可是受寵若驚呀。我打開房間門:進來聊吧,老同學。
給了他一杯冰啤酒,我們在客廳聊了起來,無非是討論這次婚禮的各種細節以及他和伊蓮的
未來計劃。我說:真看不出來,你是不是上學的時候就看上我們伊蓮了?
若華笑了:小雪,你真看不出來我一直是喜歡你的麼?可是你那時候,真像白雪公主一般,
讓人無法親近。
我沒料到他這麼直接,隻好說:嗯?怎麼現在不像白雪公主了麼?
若華說:你成熟了,更有女人味兒了。
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隻伸手撥弄著自己半干的長發。若華走到我身邊坐下,深深地嗅著我
的發95:你好95。我脖頸一陣酥麻,不由偏過頭。若華更低頭到我睡衣領口深深吸氣:好想
咬你一口。
從他的位置,應當很容易看到我豐滿的胸部吧。這種想法使我的乳頭一陣騷癢。
那你就咬吧。我懶洋洋地說。
他解開我睡衣領口,那麼溫柔地托起我的兩個乳房,輕輕啜吸起來。嗯,好似微小的電流從
乳頭傳過身體,愜意極了。我靠在若華臂彎裡,自己伸手撩起睡衣下擺,找到裸露的陰部,
手指觸踫到溫暖濕滑的愛液,原來我早已動情了。我蘸著潤滑的愛液撫摸自己的陰部,讓兩
種快感同時襲擊我脆弱柔軟的身體。
若華托起全裸的我,將我帶入臥室。我無助地躺在花色嗆俗的席夢思上,看著若華裸露自己。
他的身體是均勻健壯的,帶著健康的膚色,胯下的巨物能讓女人怦然心動,我不無妒意地想:
伊蓮倒是好福氣,可以霸占這麼個好男人。
若華走到床前,俯身親吻我,我立刻如春天的蔓籐一般纏繞上他,他卻堅定地推開我的手臂,
雙手握住我的腳踝,使我兩腿分開舉在空中,微涼的空氣使我緊縮起來,而他粗壯的陰莖已
經抵在我柔滑的花蕊上,我忽然有些害怕,退縮起來:不,不,不要。
晚了,輕微的裂痛快感,被雄性侵犯的刺激,體內的飽脹滿足,使我再次輕呼,出口卻變成
了滿足的呻吟。若華這第一下就插地極深,使我略感疼痛,他輕蔑地看著失神的我,緩緩抽
離,隻餘些許在我陰道內。
突如其來的空虛掏空了我的心,淹沒了我的驕傲,我極力扭動身軀想讓他重新深入。可是若
華緊緊握著我使我無法得逞,他冷冷地說:求我啊。
他看著往日矜持的白雪公主因為欲望繃緊了身軀,胡亂呼喊著:若華,給我,給我。
可是若華隻是站著:你和別的男人做愛也這麼文雅麼?求我!
我幾乎發了瘋,這個男人比我更驕傲比我更強大,我隻有拋下自己大聲懇求:若華,操我,
操我!
這句咒語靈驗了,若華開始徐徐地抽插:操你哪裡?
隨著他的動作,我火熱的陰道溢出更多的淫液,我騷情地呻吟,模仿我在A片中看到的下
流女人舔著自己的紅唇,用手指捏擠充血嫣紅的乳頭,把一串串浪詞送到他耳邊:好哥哥,
操我騷逼,用力啊,用力。
若華放下我,把我翻了個身,讓我跪在床上,雙手扶著我的腰。我高高撅起屁股等待著,他
竟低頭用舌頭舔了一下,我渾身顫抖,緊接著那堅硬粗壯的陰莖便長驅直入。這種體位太刺
激了,幾乎每一下都是又酸又癢。若華可真棒,他一直保持著穩健的頻率,讓我懸在崩潰的
邊緣,終於我渾身抽緊,瀉了出來,幾乎無法再保持姿勢,可是若華還不放過我,他不管我
的哀求,還是啪啪地撞擊我的敏感的最深處。
最後我幾乎昏了過去,不知道若華什麼時候離開的,醒來時我胸前滿是白花花的精液,一直
流到小腹,而陰唇還是腫腫的。
等我清洗干淨胡亂睡了個覺起來,就該準備婚禮了。

婚禮就沒什麼多說的,亂糟糟的。婚宴擺在一家大酒樓,好幾十張桌子,伊蓮和若華到處給
人敬酒,我也隻好跟著。客人成心戲弄新娘子,百般刁難,一輪下來把伊蓮累個半死,匆匆
到預先定的一個房間去換中式禮服。
若華則把我拉到更衣室外面的走道裡,撩起我的裙子摸我,我猜他是因為伊蓮就在附近會覺
得特別刺激而已。我們倆正在親吻,卻聽見更衣室裡面伊蓮一聲驚呼,然後又聽不見了。我
和若華趴在更衣室的窗子偷看進去,卻看到火辣辣的一幕。
伊蓮已經半裸,隻穿著鏤花半透明的胸圍和內褲,模樣好不誘人,而一個男人跪在她面前摟
著她兩腿,臉貼著她的大腿,然後慢慢向上,仰頭隔著內褲舔伊蓮的下身。從我這個位置正
好可以看到那男人長長的舌頭一下一下舔著,看得好像自己也被人舔一樣,興奮得要命。我
低聲問若華:喂,你老婆呀,不管一管?
若華輕蔑地說:我就知道這個騷貨和她老情人藕斷絲連!
我說:你不管啊?那你也舔舔我,我癢的不行。
若華果然就撩起我的裙子,褪下內褲,舔了起來,一面舔,一面還用一隻手指插我,插得我
淫液順著大腿直流下來。
華哥,你舔的我好舒服,對的,對的,就這個地方。
輕一點,哦,對。
哦耶,手指。
啊,啊,啊
裡面舔完了,在脫褲子了。
哇,這個男人好粗,伊蓮姐騷得不行,自己就劈開腿了。
伊蓮姐那裡簡直是發洪水,騷貨。
啊!你干什麼?
哦哦哦,好爽,用力插,裡面也開始插了。
用力啊,操我,操啊。
更衣室內外浪叫聲響成一片,我和伊蓮各自在男人的陽具下輾轉呻吟,快活不已。
我想,這是我最為難忘的一個婚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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