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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中時常去姐姐工作的醫院,在那喫飯做作業,時值文革期間,醫院也沒太多事.常有她的同事逗弄我,有一個醫生叫朝霞姐的對我特別好,每次都買東西給我,她的相貌在姐的同事中最耐看,個子不高但上下勻稱,雖不算豐潤,也讓我燃起過青春衝動.她的笑永遠都不會讓我忘懷,因為那是一種包含著憂怨和傷感的笑容,好像歡笑就是痛苦的延續.我與她漸成莫逆,當姐姐沒空時甚至會到她家喫住.
一次她那沒什麼病人,而我放學後要去幫姐提行李,她要參加農村巡回醫療隊,三個月在鄉村,醫院宿舍的雜物要我帶回家,正好看見朝霞姐在診室,就進去打招呼,她說我臉色不好,要給我量血壓,我拗不過就坐下,其實是最近自慰過頻,又趕上學校運動會,沒休息好.我坐下後就想反正你也查不出我的事,但卻願意近距離看她的臉.
她要我伸直胳膀,非常專心的為我圈上氣壓繃帶,我的手卻不時的踫上她的身體,原以為是她不經意的,但每次她一起一落的都能讓我的手踫上她胸前酥軟的乳房,最後她將聽診器探到肘窩時,整個人都傾向前,我的五爪正好托著她右邊的奶,我隻裝著混然不覺.但今天的她臉上蕩漾著往日從未見過的春色,這時她邊打著氣,邊微微的移動著上身.乳房在我手中磨擦著,突然我覺得我的膝蓋被她的雙膝緊緊的夾著.這她臉上略微的發紅,呼吸也在加速.雖未經人事的我這時也能感到她那不尋常的表現了.
"你血壓正常但比同齡孩子還是低點,不過你的脈有些弱,是不是累了?"
"恩。。。"我支唔著。
"你姐下午就出發了,她跟你說了嗎?" "我還沒見她哩."
她起身去洗手,完後在鏡子前整了整白大掛,我見她挺直了上身,手在拉衣服時不經意地拉了一下胸罩.她轉過來對我笑了笑,真迷人.
原來姐己經跟朝霞姐說了要她照顧我,姐一走我就是孤兒了,父母遠在邊疆,平時就是姐管我.現在是她了.晚飯在醫院食堂喫,之後就把姐的東西拎回家.冼完澡就作功課.
八點左右有人敲門,我一問知道是朝霞姐.開門後她嚴厲地訓著我,說我不去她那,害得她等了一晚以為我出事了.夏末之夜我一人在家,隻穿著褲衩,頑皮的看著她慍怒的表情.後來隻好收拾東西到她家去住,這是姐姐怕我一人沒管束.
相隔幾條街就是霞姐家,那年代都是素,誰家都一樣,霞姐家多一份女人的味道.她己婚,丈夫是海員,每年回來一個月,她算寡婦一類,這是醫院的男醫生私下的議論,我到處亂竄對誰的閑言都略知一二.
其實在霞姐家比在自已家舒服,她是愛干淨之人,我的一切她都收拾妥當.而所需一切都排列整齊,可我卻怎麼都放不下安穩心情.金窩也好什麼都不如自己一人,想怎麼都行.到了她這兒就要聽她的.這是無奈的選擇.
我做完作業就準備睡覺,她這時剛洗過澡,一身的皂95從廳旁的冼漱間出來,穿著睡衣,好像沒罩胸圍.清爽的站在我身旁, "做完功課了?"
"嗯" "我檢查一下."之後命令我去冼澡,我說在家洗過,她說不行一路上弄髒了.這就是自家的好啊!洗過,出來見她坐在我的床邊,凝思著什麼,這燈下的素女圖幾時見過?抵觸之情己煙飛灰滅.她抬頭看著我,微笑著讓我早點睡,然後起身向裡屋走去.晃過時她乳房的微顫和肉感的臂膀讓我猛然抖起,小弟弟不能自撥地翹起.這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女人如此的靠近.
一連幾天晚上躺下都在幻想著霞姐.
星期五霞姐晚班,我自已一人,作賊似的進入她的閨房.真切地撫摸著她躺過的每一寸空間.看著那個瘦小的海員,以及男人身旁艷亮的朝霞姐,一股莫名的妒意衝進小腹,好朋友 地衝冠而起,手抓起勃發之物,眼望著她相片中聳起的胸,想起那晚睡前裸露的柔滑臂膀顛著顫著的奶,那手又像在揉著給我量血壓時托起的神秘肉團. . 濃烈白凋的射在床單上.快意瞬間消失,那床上的液體是餘下時間最頭疼的功課.
第二天下午放學,打藍球一直干到沒同學再願意蓋帽嬴球時,纔心懷小鹿走回去.
桌上放好了碗筷,廚房裡嗆人的辣味和肉95一起撲鼻而至,不安的情緒略有消彌, "小軍,快洗手冼臉準備喫飯,都什麼時候了,纔放學呀?"這帶著辣味的叫喊是一貼
"無敵" 止痛膏,昨晚那臭事已回到從前了.
走進洗漱間,猛的見到澡盤裡泡著的床單,腦袋 "轟" 地什麼也想不出來了.飯桌上美味以及霞姐的關心,都變成提花床單上的疑案追蹤.就這麼喫完了豐盛的周末晚 .一晚都在觀察著霞姐的態度,在兩人洗完澡後,決定命運的時刻來臨了.
"小軍,你經常手淫?你知道對身體有害嗎?"
" �.."
"你看過有關的知識讀物嗎?"
"沒看過."這話題讓我想起老師,想起幾年纔見一面的母親.這時我已準備乘空逃離這個昏天昏地的 "家"了.
霞姐這時走進房裡拿著一本厚書出來.<<家庭醫療手冊>>這可能是七十年代最 "黃色"的讀物.我一生中第一節的生理課就是在這個氣氛下開始的.
晚上躺在床上腦子裡滿是 "陰,陽",平日裡總要探問的小弟也沒大興致顧及.理論的威力第一次戰勝了幾年的實踐.怪的是今晚霞姐也沒平靜,虛掩的房門透出弱光,屋裡的聲響雖不清晰但肯定不是往日的動靜.我赤著腳輕輕摸到門邊,透過門縫見到她床邊的燈光被一厚絨布罩著,僅夠辮別物體,她支起兩腿身子在扭動著,極暗的燈光裡隻見她上身衣物是掀到脖子上,好像嘴裡還咬著什麼?
我忽然想起姐姐有一次發燒也是半夜裡哼哼,霞姐不會給我氣病了吧?我大著膽子走進去,輕手輕腳摸到床邊,正想探問,眼前所見著實嚇了一跳.她哪是病,分明在自慰,一隻手抓著個透明玻璃類的細長管子在大腿根部前後插送,另一隻手在狠捏著松軟的奶子,睡衣掀起正好被牙咬著,盡量減低咽喉裡發出的叫聲.當她發現我時,所有的掩飾都沒意義了.我們倆在微弱的燈光下對望著,誰也沒出聲.她慢慢地抽出下邊的東西,眼睛充滿著一種我從未體會過的溫柔之情.身子淅浙探起,側身向著我,這時我從她眼中似乎看到晶熒的淚光.我跪在床邊,雙手撐在她身邊,低著頭注視她的眼.她雙手輕撫著我的臉,突然雙唇貼向我的嘴,兩手抱緊了我的脖子把我拉進她的懷抱.
不知吻了多久,她長吁一口氣,雙手纔放開我.她牽起我的手探向她的胸前.一隻手毫不猶豫地伸向我陰部,熟練的拉下我的褲衩,一把攥著,並興奮地掠著.她邊吻邊喃喃低語
"寶貝呵,寶貝."雖然在自慰時不知多少次的想起她,但此時的我卻什麼都想不了,隻任由霞姐的手在我身上撫慰,她的發燙的雙唇在我臉上眼睛和嘴上親吻著.我隻感到她身體陣陣的顫抖.不知如此持續了多久.她慢慢的松開,眼裡閃著興奮的神情,這是我第一次與女人相擁,而又來的這麼突然,根本無法回過神來.
"你喜歡姐嗎?"
"喜 喜歡."
她的眼充滿激動,整個人都在顫動,不知又吻了多久.她用手拉著我的手向她陰部摸去,我第一次撫到女性的陰毛,那麼柔軟,她的恥毛不多但好像是卷曲的.這會我纔覺醒似的揚起了陰莖.眼睛也開始在她身上遊走.那隻手摸到一股又一股的稠粘液體,感到手指在她的陰部滑水一般.每次摸到她的外陰唇時她都本能的抖動,眼睛迷著嘴裡發出噫噓之聲.神情是那麼的愜意.很多人第一次踫上這種情形都會以為女人是痛苦的,但我當時真確的相信她是很舒服的.使我一直以來都以欣嘗此情景為人生大快事.燈光下的朝霞姐真如朝霞初現讓我沐浴女性嬌柔多情的晨霧之中.
她手牽著我怒發的小弟,帶著它梃進她那已泛爛多時的溫柔之鄉,第一次好像航船入港直駛而進,沒有什麼曲折小弟就滑行進入人生期盼己久的夢鄉.就是太順利吧,也是太興奮吧,我在霞姐的穴中沒挺立幾次就一洩而出,她還沒來得急推開我,我已盡揮.她讓我去廁所衝洗,她自己也進來蹲在矛坑上.她看著我在淋浴,我沒收宿的陽具弔在胯下,在她眼前晃著.她忍不住雙手握著,輕輕的用濕潤的雙唇踫了龜頭一下,我忽地又勃起,龜頭彈起踫上她的鼻子又劃過她的眼,把她嚇了一跳.
"你呵,又想了,"語氣中充滿溫柔, "快洗,等會姐讓你 .."我三兩下就擦干身子,光光地站在廁所門邊,看著裸體的她,那家伙昂起頭一下一下的跳著.在隻容納兩人的廁所兼淋浴間裡,我算是清晰和盡情的看著一個女人在眼前裸露,這是那個年代裡少年眼前難以出現的景像.霞姐舒緩地擦洗著白昕的身子,我纔知道皮膚如玉是對女人多麼高度的贊美.胸前如白面饅頭般飽滿的乳房,在雙手揉搓下再次把我已年青的熱血點燃,胸口急劇起伏,大腦開始缺氧般的暈眩,兩眼噴火.她仿佛注意到了我的變化,眼看我要衝向她了,急忙柔聲的說道:
"小軍,我說讓你先進屋裡,你看你,身上又淺那麼多水珠子,等會還得擦."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轉身回到她的95閨.
我赤身站在床上,頭幾乎踫到弔帳,陰莖堅挺,混身上下像發燒般,隻盼著朝霞的出現,思維裡隻記得剛結束的那極短暫的第一次.
她進來猛地見我這尊雕像般的身傴,好像一下子就衝動起來,手裡的浴巾停止了擦拭,眼睛隻盯著我的怒發的小家伙.臉腓紅的,口裡吞咽著口水.兩步跨上床,毫不猶豫地把我緊緊地抱著,抬起頭把濕軟的嘴唇貼在我的嘴上.舌頭舔著我的唇.雙眼微閉,身子迅速松軟下來.鼓脹的乳房在我胸腹部擠擦著.我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居然撫到她緊膨著的大屁股上.
我摟著赤裸的霞姐,慢慢地跪在她面前,抬頭看著臉色紅潤雙眼含淚的她,忽地生出一股成人似的勇氣,眼前嬌小的女人是多麼需要我的保護.雖然她己婚而且也年長我近十五歲.但眼前的她卻是那麼的柔弱.我們改變了這激情帶給我們的己近僵硬的擁抱,躺在她的床上,借著燈光在細細的觀察著對方.
"小軍,我是不是有點壞?"
"霞姐,都是我的錯."
"你有什麼錯?是姐姐把你引的.都是我不好."她說著又顯得有些難受,眼淚淌了下來.
我抱著她的肩,不停地吻著她的臉,不知怎麼的下面硬起來,我把她壓在身下,急急地為昂起的小弟找尋著道路.她松軟的躺在下面,看我著急的樣子,不禁泛起紅韻,伸手到我襠下,握著我的家伙慢慢地塞進她的濕潤的洞中.這一滑進,我已經感到興奮異常,陽具在她陰道裡不停地抖,她也隨著我的勃動臉上一陣一陣的抽蓄,但顯然這麼著並沒能讓她好受,她見我光這麼瞎緊張,雙手輕推我的腰,又猛地拉下,兩三下後,我似乎表白了應該抽動,而不是擱在裡抖動,學著抽起又推進,她變得舒緩多了,漸漸地她雙眼閉上嘴吧張大,隨著我的節奏,喉嚨裡不時發出
"哼, ",的聲音.我感到裡面越來越滑,我拉起的越高,插進的越深,她的叫聲也越大.後來我變得速度奇快,她挺直了身子高揚著脖子,嘴裡已含混不清在說啥了.
不知多長時間,隻覺得下面的她好像灘了一樣,氣若油絲地閉著眼嘴裡喘著氣,已然昏死過去.我也奇怪自己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見到她這樣,我放慢了動作,這時她纔醒過來.
"啊!"一聲長嘆.
"你把姐都弄死了,"說完就朝我微笑一下,瞇著眼看著我, "你真厲害!"
我有點不知所措,就撐起身來，想將邦邦硬的雞巴撥出來.還沒拉出,霞姐臉上顯出十分不舍的樣子,臀部隨著我的動作抬起,好像不願意脫離我的雞巴.我也不想離開,就猛一用力又扎進去,這一下隻聽她噢地一聲,整個人迅速迎著我,同時兩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我一看她這種高度抽蓄的樣子就忍不住,接著就發狂似地猛扎,隻感覺她的陰道裡一陣陣的收縮,她的身子緊貼著我,手指己扣進我的肩頭,身體每一部分都繃緊,嘴張得很大,發出低沉的嗷叫.由於這一猛攻,我隻覺興奮從陰莖頭迅速傳達到大腦,忍不住要大叫,積蓄的精液井噴般湧出,隻覺得腰以下部分一下松馳下來。
她臉上漾溢著極度快慰的神情,我整個人失去知覺地壓在她身上,不知過了多久,我好像在夢中醒來,柔暗的燈光下她在給我擦著她的 "小寶貝".見我睜眼在看,不覺臉上泛起紅韻,與她身上披著的睡衣以及忽隱忽現的豐乳,讓我再次感到興奮,這一景在我失意或寂寞時都時時閃出,真是少年時深刻的記憶.女人能讓男人記得的隻有她留下的嬌羞美態,那些豪放女實在沒什麼值得留念的.當女人隻剩下身體那就等於沒有價值的肉塊一般.當十幾年後再見她時,年輕時的感覺依然那麼強烈,但她卻完全改變,不是年齡的改變,而是另一種的生存方式.這是後話了.
這以後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沉浸在這一不倫之戀中,直到她的丈夫那天回來,另一種生活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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