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的女人(二) 作者:晴天



下面,是一位當年澳大利亞赴越戰前線,在一支美軍特種部隊裡的所見所聞,足以讓我們體會到那場戰爭的殘酷性和人性的泯滅。
在到達越南的時候,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場戰爭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有一個人認為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援助一個兄弟,也沒有一個人真正反省過自己在那個國家裡所實施的行為,尤其是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女們實施的暴虐行徑。當然,在戰爭開始後的幾年裡,我們對平民的態度還是無懈可擊的。
然而自從1965年以後,越共利用平民所進行的恐怖恐怖活動使得無數美國人喪生,這纔激起了我們強烈的報復欲望。
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麥喬治•邦迪1965年2月7日向約翰遜總統提出的備忘錄附件A《進行持續報復的政策》中說:“我們應當在盡可能少公開宣傳的情況下進行我們的報復政策。”同時他又說:“以後我們可以對他們暗殺一個省長進行報復,但是對殺害一個村莊負責人就不一定要報復,我們可以對他們在西貢的一家擁擠的咖啡店裡扔手榴彈這樣的事進行報復,但對於一個農村小店開槍的事就不一定進行報復。”
而美軍13677特種軍上士威利和我的報復心理是從兩個叫朱迪和斯苔拉的美國學生在西貢市南幾公裡的一個叫芽舨的小鎮上被越共恐怖分子野蠻殺害開始產生的。
19歲的朱迪•布萊恩是美國休斯頓金融學院三年級的學生,1964年8月24日同賓西法尼亞大學、費城文理學院的六名大學生從新加坡來到西貢。她們一入境,泰勒大使就對她們進行過嚴肅的告誡,並要求她們即使在市內觀光,也要有美軍人員陪同。威利就是被指定作她們的向導兼保鏢的人之一。然而,不幸的是第一天朱迪就同這位一絲不苟的黑人上尉激烈地爭吵起來。
朱迪罵威利上尉是個“大腦失控的黑鬼”。而威利警告她如果再私自離開就馬上通知大使館迫令她出境。這場激烈的爭吵導致了在第二天參觀完費塔和慶會廟之後,朱迪和另一名叫斯苔拉的姑娘悄然離開,坐上一輛早就盯在後面的出租汽車。
威利發現朱迪她們失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多鐘了,他立即把這件事打電話
通知了大使館。泰勒大使聽到這個消息後,馬上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在通知了西貢警察總署的同時,他命令威利和我立即分頭乘吉普車在西貢提岸沿線進行搜索。
然而,此時行動已經晚了,朱迪和斯苔拉在幾個小時之前就被恐怖分子用汽車運出了西貢市。這兩名年輕的美國女學生遭到了非人的摧殘和折磨之後,被恐怖分子用極其駭人聽聞的方式殺害了。
8月26日清晨,西貢警察總署接到芽舨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在一個名叫川榮的“戰略村”附近的大路旁發現了兩具被殺害的白人女子的尸體。
我們趕到芽舨大約是上午10點左右。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公路一側高大的檳櫚樹上,兩個美國姑娘的尸體倒懸在空中,隨著風輕輕地搖晃著。她們的衣服都被剝光了,身上扎著無數根削尖的竹簽,內髒從被剖開的腹部流出來掛在外邊,乳房也被割成兩半。她們的脖子上各拴著一根繩子,弔著一塊很大的木牌,那上面用越南文寫著:“Ha hutet nguoi My!”(美國佬的下場!)
從現場和驗尸的情況分析,她們是在另一個地方遭受了殘酷的折磨之後被帶到這裡來的,其中斯苔拉赤裸的陰道裡還在往外流淌著男人的精液。其實,她被弔在樹上以前就已經死了。
回西貢的路途中,威利一直默默不語。我猜測他是為一個同胞遭殺害痛心呢?還是為瀉了私憤並看到那個罵他“黑鬼”的姑娘自食其果而慶幸呢?
自從1958年開始,胡志明把數萬名在北越經過恐怖活動訓練的南方干部派回來進行暗殺活動,許多政府、地方官員以至村長被他們以慣用的方式殺害了。那一年2月6日西貢時間1時半,越共恐怖分子襲擊了中部高原波來古的美國機場和兵營區,殺死美國人八名,殺傷一百多名;
2月10日,越共又炸毀了歸仁一座美國陸軍兵營;
在總統選舉前的兩天,越共在邊和殺死了五名美國人 盡管如此,陳文95內閣對此卻一籌莫展。我們忍耐得已經夠長了,每一個美國人都充滿了強烈的報復欲,隻要有機會就把這種念頭付諸實施。
朱迪和斯苔拉慘遭殺害後,威利因失職受到處分,並隨時可能被調往老撾邊境
去,這名黑人上尉心中郁積下了不可抑制的報復念頭。當聽到陳文95內閣把這次謀殺作為一刑事案件處理的時候,威利馬上請示了理查森站長,同摩爾納少校一起以美國中央情報局西貢站的名義找到了具有實力的阮文紹將軍。
“美國人應該考慮對北方轟炸之外的進攻,而不應該隻想如何在西貢樹立它的影響,否則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阮文紹將軍和當時在場的阮慶將軍都是這麼說。他們對美國人,尤其是對泰勒大使,有著一股強烈的怨恨之情。他們對1964年12月24日泰勒大使蠻橫地阻止他們發動繼推翻楊文明將軍的政變後又一次旨在推翻陳文95內閣的企圖記憶尤新。
“如果美國為了兩名女學生被越共殺死而大動干戈,那麼被越共殺死在邊和、波來古、歸仁的美國顧問、軍官和士兵以及被他們破壞的機場和戰鬥機,難道還沒有使泰勒大使感到他需要的並不是什麼狗屁的文官政府,而是由軍人組成的堅強穩定的政府嗎?”
威利知道他們的話是對的,至少他個人這麼想。但是他不同意把朱迪和斯苔拉遇害歸結到一個離他非常遙遠的越南北方去。他們是在這裡殺害了朱迪和斯苔拉,所以他們必須在這裡受到懲罰,不管他們是否無辜!而且被報復的對像必須同樣是年輕的女生!
8月29日那天上午,行動開始了,我們駕駛著吉普車在西貢大學附近尋找著。那時新入學的學生已經開始到西貢大學報到,校內外來往的學生很多,身穿便服的摩爾納少校也混雜在人群中。起初,他同一名來自英國的留學生交談了一會,然後來到教務署的報名處附近。很快,他就發現了攻擊的目標:兩個面露焦慮神色的越南姑娘。
“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麼嗎?”摩爾納少校走過去,故意把英語講得有點像法國人那樣。 “我的入學通知書沒有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姑娘猶豫了一下,用緊張但是非常流利的英語告訴他。“剛纔這裡的秩序很亂,我把入學通知書遞進去,可是裡面的人卻說沒有收到。”
“也許我能夠幫助你們想個辦法。”摩爾納少校一面假裝思索辦法,一面留意打量她們。 戴眼鏡的姑娘看上去大約十八、九歲,身材削瘦,穿著白色的上衣和藍格長裙;另一個姑娘比她略高而且豐滿一些,大約二十歲左右,燙著當時在西貢非常流行的發式摩爾納少校不難看出,她們是姐妹兩個。
“你的通知書也丟了嗎?”摩爾納少校問那個燙發的姑娘,一面給我們發出了暗號。
“我已經讀二年級了。”她有點羞澀地回答。“今天陪我的妹妹到這裡報到,沒想到把通知書丟了。”
“請你們在這裡等會,我到裡面去查詢一下。”摩爾納少校說著轉身走進了報名處的房子。
幾分鐘之後,摩爾納少校又返了回來。
“通知書一定是你們自己搞丟了。”他說。“學校告訴我,如果把入學通知書丟了,就要到原來的考場對考證的號碼,否則不給辦理報到手續。”
“那可怎麼辦呢?”戴眼鏡的姑娘急得臉色漲紅。“我是在新安考場,離這裡有很遠的路呢。如果等取來我的考證號碼,報名的時間就要過了。”
“你不要著急。”摩爾納少校見目的已經達到,心裡十分高興。“我對新安很熟悉,距離西貢不過隻有四十公裡左右,正巧我有一個男朋友在軍事顧問團工作,搭乘他的汽車幾個小時就可以趕回來。”
兩個姑娘用越語商量了一會兒,好像不太放心。最後,戴眼鏡的姑娘說:“對不起,我們隻好打擾你了。”
就這樣,兩名無辜的越南姑娘輕易地落入了我們精心策劃的圈套。
中午時分,吉普車開出了西貢市,沿著公路一直向南駛去。直到那時,兩名姑娘還不知道她們已經踏上了死亡之路,反而懷著感激的心情不住地向我們致謝。
在交談中我們得知,她們是新安市一家碾米廠老板的女兒,家裡很有錢。戴眼鏡的姑娘名字叫淑,18歲,報考了西貢大學經濟繫;燙發的姑娘是她的姐姐,名字叫勤,22歲,已經在西貢大學讀到二年級。
她們把摩爾納少校當作一位熱心腸的“法國青年”,一路上為他介紹著沿途的村落和風光。威利一直默默地開著車。每當他從反光鏡裡看到那兩個嘰嘰喳喳的姑娘,仇恨就從心底湧上來。他似乎看到被倒懸在棕櫚樹上的朱迪和斯苔拉的尸體在隨著風晃動著,看到他自己在老撾邊境被一群瘋狂的巴特寮士兵把刺刀深深戳進心髒,看到他的尸體被遺棄在荒無人煙的森林裡,一頭大像把尸體踩扁
“威利。”我叫他。
威利的思路被打斷了,他猛地醒悟過來自己是在吉普車上,身邊帶著兩個落網的獵物。
“你怎麼這時候就像喝醉了似地開起車?”摩爾納少校仍然模仿著法國人的腔調,言外有意地提醒著威利。“兩個姑娘的生命可是上了保險的。”
威利用手揩去額角上的汗珠。“你放心吧!”他說。
我與兩個姑娘坐在後排的座位上,望著她們天真的樣子,我心裡開始產生了對她們的憐憫。
但是,朱迪和斯苔拉不也是這樣天真的姑娘嗎?那些殘忍的越共分子在輪奸、拷打和殺害那兩個來自太平洋彼岸的姑娘時憐憫過她們嗎?她們在用刀切開她們年輕的乳房時想到過她們是無辜的嗎?戰爭,就是仇恨的相互殘殺,沒有什麼“無辜”可言。既然他們可以用那麼野
蠻的手段殺害兩名被他們捉住的美國姑娘,我們當然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更加殘酷的手段殺死我們捉到的每一個越南姑娘,根本不用考慮她們是否無辜。而這種報復是被迫的。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經過了邊瀝。
“威利。”摩爾納少校在吉普車駛出邊瀝的時候,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請你在前面向右拐一下。盧克先生要我交給維克林中校一封信。”他又轉向兩個姑娘解釋道:“很抱歉,我用不了多少時間。有個朋友托我給駐扎在邊瀝的維克林中校帶一封來自美國的家信。”
“沒關繫。”兩個姑娘回答,她們覺得已經非常過意不去了。
吉普車在開過邊瀝約兩公裡左右的地方向右轉彎,沿著東威古河的一條土路向西北方向開去。
座落在東威吉普河北岸一片沼澤附近的一個軍事基地,駐扎著澳大利亞一個營的作戰部隊,它的作用是作為西貢–堤岸的屏障之一,在距離它不遠的另一個營地,駐扎著第一七三空降旅。我們到達那裡已經是下午1點多鐘,整個營地靜悄悄的,炎熱的天氣使士兵都躲進了營房裡去了,在營地四周大片開闊地上圍著鐵絲網,高高的木制崗樓上有個士兵在懶洋洋地打著瞌睡。
我們的吉普車停在一座偽裝得十分嚴密的房子前面。
“進去休息一下吧。”摩爾納少校對她們說。 一個多小時坐在被太陽曬得發燙的吉普車裡簸,淑和勤看上去都顯得非常疲倦,她們下了車,同我們一起走進那座房子。
維克林少校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澳大利亞空軍軍官,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躺在弔床用彈弓打屋內的蒼蠅。
摩爾納少校給我們作了一番簡短的介紹,然後與維克林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幾分鐘以後,維克林少校和摩爾納少校回到房子裡。維克林少校打量著淑和勤,眼睛現出淫穢的神情。
“妞兒,”他扯下襯衣,露出毛絨絨的胸脯,然後一步步地向淑和勤走了過去。“把衣服脫了,讓你們倆在這兒樂吱吱地舒服一陣。”
兩個姑娘明白了。她們驚恐地向後縮,躲避維克林少校逼人的充滿邪念的目光。維克林少校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她們逼到屋子的一角。
“脫下衣服!”維克林少校在她們的臉前晃著鋒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們宰了。”
她們不敢再動,隻是從她們的喉嚨裡發出極度的恐懼的聲音。維克林少校走過去,把兩個驚恐萬狀的姑娘剝得一絲不掛,然後把她們的衣服卷成一團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3時左右,二十多個身穿軍服、便服的澳大利亞士兵拖著兩個尖聲嘶叫的姑娘分別向兩個營房走去。
“讓他們玩個痛快吧。”維克林少校站在門口望著瘋狂的士兵們笑著說。“我從來不把她們當平民看待,因為越共恐怖分子就混在她們當中,每時每刻都在殺害我們的人。有一次,我看到幾名越南軍人朝我們走,起先我以為是鄰近越南部隊的士兵,沒有想到他們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們射擊,當場打死了我們部隊的五名士兵。
從那時起,我就決定對他們的襲擊采取堅決的報復行動。他們殺害我們一個人,我們就殺死十個、一百個越南人。”
盡管我當時對那些殘暴的越共恐怖分子充滿了仇恨,但是在兩個手無寸鐵、弱小的越南姑娘身上發洩這種仇恨總使我感到心裡不安。
“我幾次夢到朱迪和斯苔拉被那些混蛋折磨著。”威利說。“那天下午,朱迪最後對我說的一句話是:‘明天你這個黑鬼就要被越共打死!’然而,我沒有想到第二天被越共打死的竟是她自己。”
“那麼,你要怎樣對待這兩個越南姑娘呢?”我問道。“你總不會把她們殺死吧。”
“當然要殺了她們。”威利狠狠地說。
“你是不是有點心軟了!”摩爾納少校笑著問我。“如果你不肯動手的話,就自己去睡覺好了。”
的確,我原來強烈的復仇念頭動搖了。不管怎麼說,她們畢竟是無辜的,就這樣把她們殺死,未免太殘酷了。但是我不能阻止他們,我沒有理由那樣做。
傍晚時分,士兵把兩個已經不醒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來,放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她們在兵營裡遭受了士兵們可怕的輪奸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那個名叫淑的姑娘顯然是來了月經,脖子和腿上沾滿了血跡。
威利提來一桶冷水潑在她們的身上,使她們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然後與維克林少校和摩爾納少校一起開始用他們準備好的殘酷方法折磨她們。頓時,從那座房子裡傳出兩個姑娘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和皮帶抽打她們身體時發出的 啪啪的聲音。
淑仰面朝天被繩索緊緊捆在一張桌子上,威利在用煙蒂燙她的身子,在她腋下、乳房、肚子、大腿和下身被燙過的地方留下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灼痕。她痛苦地慘叫著,哀求著,但是灼熱的煙蒂還是按到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威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好像一個熟練工人在聚精會神地重復著他的工作。
扔掉煙蒂,威利從衣袋裡掏出一瓶預先準備好的碘酒,扭開瓶蓋,然後把碘酒塗抹到她身上灼燙過的地方。他一聲不吭地聽著淑已經變得嘶啞的聲音,似乎在欣賞那種皮肉像斯裂般疼痛的滋味。
在屋子的另一邊,勤被用舊電線捆住兩個大腳趾倒弔在空中,摩爾納少校和維
克林少校分別站在她的前後用皮帶打著她赤裸的身體,直到她呻吟著昏過去。
各種各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鐘,兩個姑娘在慘叫聲中昏過去又醒過來,全身布滿傷痕。她們被告知,不久以前有兩個年輕的美國女學生就是這樣被越南人捉住後,用各種殘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為越南的女人她們應當受到同樣的處罰。
拷打結束之後,她們被反綁在房子外的樹干上。
第二天早晨,殘酷的折磨又開始了。兩個姑娘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赤身裸體地站到士兵隊伍的前面。
威利和摩爾納少校走過去,把她們推到兩個空彈藥箱前,命令她們仰面躺在上面。士兵抬來水桶,用水衝洗她們血跡斑斑的下身,然後用刷子刷去那裡的污漬。
淑和勤已經絲毫不作任何反抗,或許也無力反抗了,隻是木然地躺在彈藥箱上,任由士兵們擺布。
維克林少校把二百多張紙條給一個上尉,由他打亂順序發給士兵們。其中有二十張紙條按順序寫著號碼,凡是拿到這種紙條的士兵,可以依照號碼的順序走到隊列前面奸污那兩個姑娘。
這是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想出來的辦法,為的是使她們不致在遭受過多人的輪奸中死去。他們要兩個姑娘活下來,並不是忽然對她們產生了憐憫心,而是出於在報復時延長被害者的心理支配下,推遲她們以死亡從肉體的痛苦中解脫出去的時間,以便他們最後親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懲罰她們。
二十個士兵分成兩組,開始對躺在彈藥箱上的兩個姑娘施以強暴。
當這次集體輪奸後,八月酷熱的陽光已經把地面曬得灼燙。士兵們陸續向營房走去。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把兩個姑娘的手腳縛住固定在彈藥箱上,使她們一動不動的隻能仰面隨烈日暴曬。
中午時分,他們把兩個曬得昏迷過去的姑娘抬進屋裡,等她們蘇醒過來給了她們一些食物,又帶她們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後把她們鎖到一間放雜物的小房子裡。
“饒了我們吧。”淑苦苦哀求道。“我的父親可以給你們送來很多錢。”她的聲音已經非常微弱。威利一松手,她就頹然倒在地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們送回去。”
夜幕降臨了,涼風開始吹去悶熱的空氣。東威吉河的北岸上出現了四個黑影,走在前面的兩個姑娘就是淑和勤,她們赤身裸體手臂被反綁著。摩爾納少校和威利手裡拿著傘兵刀和繩索,緊緊跟在她們的身後,並不時用繩索抽打著她們。
河岸邊是一片沼澤地,在不遠處有一片95蕉林,成熟的95蕉在月光下發出金褐的光來。 他們走進了95蕉林,停在兩棵95蕉樹下。摩爾納少校和威利命令兩個姑娘背靠著95蕉樹站好,然後把她們的雙手和雙腳都緊緊地反捆到樹干上。她們被告之,由於越南人用殘忍的方法殺害了兩個美國姑娘,所以她們也將被以同樣的方式被處死。
沒有等她們喊叫,摩爾納少校和威利就把她們的嘴堵住了。在殺死她們之前,摩爾納少校和威利用鋒利的傘兵刀把她們身上的肉割成一條一條的,然後剖開她們的肚皮。她們痛苦地掙扎著,絕望地扭動著身體,內髒從破開的裂口流了出來。摩爾納少校和威利站在她們的前面,得意地欣賞著兩個被開腸破肚的姑娘,直到她們斷氣為止。
摩爾納少校和威利利用化肥袋把她們的尸體裝好抬到吉普車上,然後開回西貢。
突然,從村裡響起了機槍聲,寂靜的夜幕被打破了。子彈從我們的頭上帶著尖厲刺耳的聲音飛過。此時,運上校的部隊開始朝阻止我們的方向發起了密集的火力攻勢,從兩個角度一齊向對面射擊。就在這時,村外的左方也響起了激烈的機槍聲,我知道一定是村外部署的部隊在向衝擊村子的越共開了火,以阻止他們的突圍。
二十分鐘以後,我們漸漸地收緊了包圍圈,然後衝進路口,占領了這個小村子。
槍聲停下了,四周又變得安靜起來,村裡除了一片蛙鳴聲,沒有一個人影。我們注意到,每戶村民家的窗子上都沒有燈光射出,顯得非常異常。
就在謝文運少校下令把村民們趕出來時,月光下三個士兵帶著一個身穿寬大黑布衣褲的男人向我們走來。
這個人名叫定,據他講,他知道那伙越共是與本村一個叫銀的年輕女孩子聯繫,並說剛纔抵抗的越共大約還有七個人沒有逃出去,估計是藏在村裡的什麼地方。
由那個告密的男人領路,我們很快便來到良的家。沒等士兵敲門,從棚屋裡走出一個瘦小的男人,穿著半長不短的褲子,看上去是一條睡褲。他自稱是銀相好的,可我們都懷疑他就是一個越共分子。
這時,一群約300人的村民已經被集中到村外的空地上,謝文運少校在向驚魂未定的人們講話,要求他們講出沒來得及逃出的越共所藏之處。在人群四周燃起了幾十個火把,由於火光映照,人們的面部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巡邏士兵的手電筒光柱在村民裡晃動著,照在每一個可疑的黑暗的角落,並不時傳來槍擊聲。
那個叫銀的女越共分子與她的“相好的”正被分別隔開,緊張的審問著。銀看上去大約隻有20歲左右的樣子,然而據她自己講隻有31歲。我借著煤氣燈耀眼光線,判斷著她是怎樣的一個越共分子。
耀眼的煤氣燈發出 的響聲。審訊由謝文運少校的一個副手來進行。經過整夜行軍,我一坐下來,便感到了疲憊。在審訓問話間歇的時候,屋裡便異常寂靜,隻有偶爾從外面傳來的吆喝聲和幾聲槍響。
這是一間典型的越南村民的棚屋,家具極其簡陋,多都是由竹子和木板做成,床上鋪著草席,而蚊帳似乎有幾年的時間沒有清洗過了。從眼神可以看出,銀並不是一個容易就範的越共分子。然而,她那生硬的目光裡仍然尚存著一絲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僅從審訊的情況來看,銀顯然是在想盡辦法與我們兜圈子。截止此時,已經三十多分鐘了,她還是矢口否認知道未逃出村子的越共分子所藏之處。另外,設在鄰近村民家裡的其他兩個審訊點也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謝文運少校的副手下令銀從凳子上站起來,接著又命令三個士兵上前很快地把她的衣服剝得精光。她似乎並不怎麼加以反抗,隻是仇恨地注視著我們。而當她看到我時,那仇恨的目光中又增添了幾分厭惡之情。此刻,當銀赤身裸體地站在相距我們隻有三英尺左右的地上時,她那一直仇恨而厭惡的目光轉眼之間奇怪地消失了。她低下了頭,一個士兵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向後下方拽去,使得她的臉不得不轉向我們。在這樣一個環境中看著一個體態豐滿的少女赤身裸體地站在我們面前,能夠產生什麼感想呢?
銀的頭發垂在光溜溜的肩上,兩手交叉在腹前擋住了一片長得濃密的陰毛。我注意到她的兩腿夾得緊緊的,隻有處女纔會這樣,而她想必是由於緊張、害怕或是同時面對幾個男人而感到異常羞怯。審問仍在繼續,但是語調卻緩下來,並且加入許多非常猥褻的問話。
村邊,謝文運少校一直在勸說村民。這時,他在兩個士兵的保護下向我走來。他告訴我,村子到處都已經布置了崗哨和巡邏隊,越共無論如何也是跑不掉的。
我們來到另一座村民的低矮的棚房裡,那些棚屋仿佛都是一個樣子的:潮濕、簡陋、肮髒,我不免有些急躁,因為腕上的手表告訴我,時間已經是4點37分。我們將要進行撤離,然而在那個村還是一無所獲!突然,從鄰居的屋子裡傳出銀聲嘶力竭的哀嚎,顯然,運少校的副手及士兵已經開始對她用刑了。
約半個小時之後,兩個越南士兵走出屋來。我們的目光一下子轉到了他們兩個的身上,審訊有了結果。
不知道幾個士兵在那年輕寡婦的身上施展了什麼樣的手段,使她終於講出了我們期待的東西。
很快,四個殘留的越共分子都被抓獲,由謝文運少校的士兵帶到椰子樹下,將他們捆綁了起來。銀也說出了那自稱是她“相好的”人其實是一個越共分子,由於她是一個少女,所以無論是美國兵還是越共分子都曾經找她交歡。她承認,美國兵的死是在越共的指使下,全村村民一齊動手干的。
運少校命令把兒童挑出來,其他村民在廣場上排成扇形。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天空,那兒是一片漆黑。
槍聲響了,站著的人群很快就變成了躺倒在地的一片尸體,慘叫聲頓時劃破了夜的寂靜。 突然,村外響起火箭炮和密集的槍聲,越共的增援部隊來到了,藏在村裡沒有被抓住的幾個越共分子利用這個機會向外逃竄,被我們的士兵擊中,倒在路上。
越共的增援部隊大約有幾百人,他們用火箭炮向村裡轟擊,並從三個方向同時發動進攻。我們的兵力人數顯然弱於敵人,我立即命令發出求援電報。我估計,直升飛機很快就會趕到這裡,驅散越共對我們猛烈的攻擊。謝文運少校和士兵們竭力抵抗著進攻村子的越共。
就在我們的處境極端危險的時候,天邊響起了直升飛機的馬達聲。我抓過無線電報務員的話筒,指揮直升飛機的快速作戰部隊向包圍我們的越共進行掃射。不久,越共部隊開始向村邊的灌木叢退去。兩架95蕉式直升飛機降落下來,我命令飛機上的士兵留下增援我們,然後把村裡的兒童裝上飛機,送到安全地帶。
直升飛機起飛之後,謝文運少校指著赤身裸體,被反捆著雙手的銀問道:“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我望著那個厚顏無恥的小蕩婦,很想親自殺死她。這個女孩,為了金錢、肉欲什麼都干得出。今天她可以幫助我們殺越共,明天又會刺激越共來殺我們,而且她已經幫助過一名越共分子,並把他隱藏在自己的家裡。
但是我不願意讓美國士兵報復她。把一個女人的衣服剝光,對她們施加摧殘和蹂躪,再把她們殺死,這是越共分子一直用以歪曲宣傳的,而且很能使人迷惑的手段,因為人們對這種女人的肉體(不管這個女人是平民還是殺人犯)施加暴力的行為極為反感。
“我們已經無需把她帶回去了。”我說,“可以命令士兵就地把她處理掉。”
謝文運少校露出了微笑。他很願意擔任這種任務,而且根本不用猶豫就能想出各種不同的方式使發出命令的人感到十分滿意,同時滿足他自己的報復欲望。
越共遊擊隊的潰逃使運少校有更多的時間,他從正在尸體堆中挑選未死村民的士兵中叫過五個人來,讓他們在空地上輪流強奸那個女人;後來,幾乎所有的美國士兵和越南士兵都參加了強奸,直到銀陷入昏迷。
天漸漸亮了,我們身上都沾滿了露水,軍裝也潮濕不堪,士兵們脫下衣服,找了一些干柴烘烤,等待援救我們的直升飛機返回。處於昏迷狀態的銀被放到火堆旁。
等她蘇醒過來,運少校強迫她跪到火堆旁,回答士兵們提出的每一個極其猥褻下流的問題。
火光映紅了銀赤裸的身子,不時有士兵走過去在她身上施加一些令她發出呻吟的手段,每當這個時候,士兵們就會發出大聲的哄笑。我發現她的乳頭和陰部都腫起來,眼皮和臉頰發青,有的傷口還在流著血。
不久,士兵們用匕首半戳進銀背部的皮肉,強逼她講是如何與越共分子發生性行為的。士兵們帶著殘忍的興趣折磨著她。聽了她的故事後,幾名越南士兵從村民的尸體堆中拖過兩具男人的尸體,將他們的陰莖連同睪丸一起割下來,把一支陰莖塞入她的下身,另一支塞入她的口中,然後命令她圍著火堆奔跑。
後來,她疲憊地摔倒了,頭磕在一塊石頭上,一動不動。士兵們把她翻過來,開始往她臉上和身上小便。
一個小時過去了,天空又傳來直升飛機轟轟的聲音。
士兵們停止了對銀的折磨,用繩子反捆她的雙臂,登上直升飛機前,士兵把繩子繫到直升飛機的起落架上。接著,銀被弔到了空中,她驚恐萬狀地大聲哀嚎,懇求士兵們不要將她弄死;然而士兵們還是拉動了繩子的活結,銀尖叫著從五百公尺高的空中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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