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有時真的像個頑童,在你的歡笑,悲傷,嘆息,感慨,不住的徘徊與爭取中悄然流逝,不知是否真是頑童在抓弄。有時嘎然而止,暮然回首發現失去的不是歲月,竟是自己的青春!
我出生在瀋陽,少年在體校渡過,十七歲時到北京工作,後來一直在外。記得是1999年吧,回家省親,與朋友去'夜貓'迪吧玩。看到了她,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褲身材一流,一米七幾的個頭剛好和我一米八五相配,白皙的皮膚在七彩的霓虹中迂發富有質感,她就坐在那裡,一頭披肩長發趁著俊俏的臉龐,好像似曾相似,神交已久的朋友!在感情方面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曾經有過很多女人,但從不為誰停留。'男人嗎,干男人的事!'我總這樣告訴自己。但她就好像上天賜我的禮物,讓人不能拒絕。在我愣住的同時,同來的朋友們卻和她,和她旁邊的女孩們坐在了一塊。媽的,他們認識!
'鐵子,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有人說道。當然很快我就融合其中。
她叫小馨,北航的空姐小我三歲,在後來的日子裡我瘋狂的追著她。直到應該發生的事發生了。那天她飛廣州回來,我們回到我家(我父親在外做生意一年回不了幾趟家,我母親是officer經常出差不在家)。她在廚房裡做飯,窈窕的身材讓人想入非非,突然她回頭向我一笑,當真是'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戴無顏色',不過沒有玉環胖!從後面我抱住了她的纖腰,輕吹她的玉頸,口含她的耳垂。
'楠,別這樣,咯咯。'不管她,我自橫刀向天笑,一把抱起她,向我房間走去。將她放在我的床上,簡單,激烈的吻她,輕含她那柔軟舌頭,然後一隻手去解她的衣扣,一隻手緊緊抱著她,她的乳房大小剛好,膚色潔白,正好一手抓滿,我溫柔的撫著她,甚至感到她的乳頭在發硬!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我吮吸著她的乳頭,舌尖時而輕挑,時而打轉,她是如此激動,甚至能感到她的痙攣!我們口中呢喃著,互相說著最忘情的情話,我們手指不止觸摸到對方的身體,也接觸到另一個靈魂!終於,我的手到達了她的洞口,哇 ,已一江春水了。在準備工作完成後,我直卓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道路狹窄,但大軍劈荊斬棘,勇往直前。
'疼,輕點,疼,```'她輕叫著。我放慢速度,十淺一深,後三淺二深。她迎合著,反擊著,叫喊著,竟是如此之瘋狂!憑心而論,我很強,18釐米堅強而又堅韌,在我的強擊下三十分鐘後,她迷失了,甩著滿頭秀發,開始胡言亂語了,我憐惜的從她身上下來,但眼前的一切使我驚獃了,'blood!!!'
在雪白的床單上越發明顯!
'你,你是處女!!!'在一剎那我感到巨大的壓力,各位同志不知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寧可不找處女,因為好像開苞是一種責任,一種心理上的壓力,一種沒完沒了自責感老是跟著你(因為骨子裡我就不是好人!)。她緊緊抱著我,頭靠在我的胸口,我感到有什麼東西流淌在我的前胸,啊,突然間我覺得我像'大話西遊'裡的那隻猴子!什麼東西在我的心裡,對,是一滴眼淚,那滴從她心裡流到我心裡的液體,我知道它將陪我一生一世,鋒利如倚天劍般刺在我胸口。我們相互擁抱著,一夜默默無語。
早上,我點燃了一隻紅狼,她靜靜的看著我,'公檢法國地稅,人民教師黑社會,纔是七匹狼,明天換萬寶路吧!'
'why?'我說道。'因為男人喜歡浪漫的女人!'簡單干脆的回答。
很快我舅給我的一個月的假期快結束了,於是我做出了到現在也不知對不對的決定:離開她。因為我真的愛她,不忍傷她,我配不上她!
在瀋陽的最後幾天,我開始躲著她,不接她的電話。三天後接到了這樣的短信息:'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咳!!!
在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我終於接了她的電話,聽筒裡傳來了最讓我心動的聲音。
'楠,你干嗎呀,你別不要我呀!我怎麼了呀,哪錯了呀!'
'你喝酒啦。'
'不喝酒,你能管我嗎?'
'你在哪呀?'
'大南,輪回,我和你的老座位。'
'等我,馬上去。'
又一次,做愛。然後我把她抱在懷裡相互呢喃的過了一夜,她像個小貓般在我懷裡依偎著。早上,獨自離開凱萊酒店前給她發了同樣的message: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有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當天,我扔掉了手機SIM卡,飛回了廣州。(我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現在,我領母命在歐洲留學,每當點起Marllbore時我總是想起我的馨兒。可能她已為人妻,但想起那個鼕天,心中仍感慨,我知道做過的事就不應後悔。就好像生命一個中閃耀的點,無數這樣的點接成了成長軌跡,也接成了我們的人生。也許,人生就是在這喜怒哀樂中上演著不同的戲碼,'鐵子'你說呢?
這是我真實的經歷,我年已26,現瑞士留學,當然不能免俗,喜歡結交pretty girl,也喜歡make love. Contact
me, if you like. 見我必不失望,如失望然必不糾纏,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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