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男人是三陪和鴨子吧 (一) 作者:某人

清晨來得很快,是的,從我們躺下的那一刻起,陽光就迫不及待的來了。剛纔和旁邊睡著的男人在迪吧裡瘋狂的時候,舞池裡的他是迷人的,特別是他的胸肌。我總是有一種摸一摸的衝動,他在床上的功夫一定也不會很差,他的小弟弟是不是也強而有力。
在這個半陌生的男人房間裡我睡得不安穩,不時會被他的一個翻身或是一個粗重一點的呼吸驚醒。其實我想他睡得也不會安穩,因為他開始輕輕叫我的名字,我沒有應聲。我想他趕快來愛我,來干我,我輕輕的把手按在陰部,慢慢的撫摸,啊。。我想我是想要了。他慢慢靠近我的脊背,從後邊抱住了我。他的一支胳膊和一條腿壓在我裹在被單和連衣裙裡的身體上,沉重而溫暖。我懶懶的閉著眼睛享受他的“問候”方式。

閉著眼睛的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我不是一個喜歡裝純情的女人,19歲的時候就被一個大學的同學給誘奸過,嘗試了美妙的性生活,我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把我從頭到腳摸了個遍,第三次的時候已經脫掉了我的內褲。他說他瘋狂的愛我,其實他是瘋狂的想和我做愛。一整夜,那個男人野獸似的在我身體上不停的聳動。當我疼的叫出聲的時候他就加倍蹂躪我。後來我沒有再和他做過,他隻能算是我招的三陪先生。

以前我有潔癖,視性為很惡心的事情,又拒絕不了男人的撫摩和親吻,所以我選擇的性伴侶當然有很高的要求,必須是我對他有性幻想的人,而且是做完愛不會有後遺癥的人,我隻要求有性,不想和做過愛的人有任何牽扯,換男人和換衣服一樣隨意,男人就像一件衣服穿過以後當然要脫下,衣服洗了可以在穿,不在流行的時候也要丟棄。性伴侶也要經常的換,避免日久生情的可能。

我需要男人給我帶來身體上的快感,一個月中,有一半的時間我需要發洩性需求,我喜歡下面有衝刺的節奏,這是手淫不能滿足的。同樣會有各種男人出現在我的床上,每個人給我帶來的快感都不一樣,我摸索到年齡大的有過家庭的男人性技巧更高,他們也害怕在外偷腥的事會被老婆知道,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說女人被男人玩弄,我不贊同,我是玩弄男人,公司裡的那些女人說我風騷,說我是野雞,怎麼能這樣說,我騷,是因為我敢把自己表現出來,我不會隱藏。野雞好像比我高明,他們的下體有男人的安慰,口袋裡也有這金錢的灌溉。

我拋棄男人,我水性揚花,整天叉開雙腿不知羞恥的等待哥哥們的光臨,現在我幾乎每天都要做愛,男人們上我,一邊激烈在衝撞著,一邊說我賤。就在他們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裡的時候,也會說上你這樣的女人就是蕩婦。還記得我男朋友的那句話,我生下來的時候不是婊子,但是我是做婊子的胚子。我身體上是肮髒的,但是那些男人們心靈裡有幾個純潔的。那些女人有幾個比我干淨,做婊子還需要立貞潔牌坊嗎。我是下賤,賤到骨子裡。不是恨使我墮落。我墮落,因為我生來就是披著天使外套的魔鬼。所以騎在我身上過的男人就他媽的隻是雜種。

做完愛後,沒有任何一句溫存的語言,他漸漸的發出了鼻息,和不熟悉的人可以有性的存在卻不能有愛的滋生,我也習慣這種禮遇,我的性伴侶中不乏陌生人的存在,隻要是合適的,雙方不會拒絕的情況下,一般在晚上世間又會出現一對狗男女在床上奮戰的景像,彼此最大的了解隻是對像身體上的語言交流。男人在占有我後卻說我是“搔貨”,他們卻隻能算是我招的三陪先生。

我躺在床上,一如往常點燃一支52095煙,回味剛結束的激情,這個男人的床上功夫真的還不錯。細細的回味這幾年的道路,人生的曲折實在是太多,我們不能不去接受其中的一切一切。我在這社會裡健康的成長,也在這社會裡一步一步的走想死亡和墮落,男人眼裡的我是美麗的,就像一朵帶有蜜滋的玫瑰,他是誘人的,都忍不住去品嘗他的甜美,大家都在嫉妒他的美麗,在欣賞他後都會摧殘他,男人都是自私的。

雄性的動物的性欲似乎比女人還要大的多,在沒有女人的情況下,手淫這個名詞用來形容他們的獸欲真的再也恰當不過,下體的漲滿在射出雄液後的解脫我不知道是什麼欲仙欲死的快感,我有過很多次的高潮,記不得是哪一個男人給我帶來的,第一個男人也就是迷奸我的男人,他很沒用,剛放進去後就瀉了,他是不是很沒用,整夜都是像狗一樣趴在我的身上嗅著他所說的處女的芳95,我叉開雙腿不知廉恥的在接受他的“光顧”,在享受完他賦予我口交這一過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飽漲而炙熱的陽具放進我還未被開發的處女聖地,在一陣處女膜被撕裂的刺痛後,他就軟了,攤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息,回想起來和一隻饑餓的殘狼在死亡極限的掙扎喘息很相似,男人要是空長了一個好身呸真是不幸和太監沒什麼區別。終於明白現在為什麼像“偉哥”這樣化學藥物日益增加的原因了,有那不如一個手指頭的東西真是可悲,不過這也是人類生理學一重大的突破,舌頭又多了一個作用---口交。

我的身邊一直不缺男人的身影,女人美麗是上天的充愛也是魔鬼賦予的暗黑因子,我在墮落的時候也暗暗感謝上天給我的外表,美麗的外表真的是一種武器,美麗的女人大多數會用他的美麗來裝點周圍的世界,可我不,我把美麗當作是武器,女人就是弱者,我們沒有力氣,有了美麗外表的女人就等於有了征服世界的另一半的武器,男人+女人=世界。不是嗎?我喜歡用我的美麗去折磨男人,尤其是愛我的男人,看見他們在我面前跪倒流下眼淚我纔會有真正的興奮,而且不亞於在做愛中纔有的飄飄欲仙的快感,這個時候我纔會發現自己是驕傲的,這個時候我也會發現男人比女人更賤,貓捉老鼠的遊戲就是我平常打發無聊時光最大的休閑,我是一隻捉鼠高手,再每一次捕捉到勝利品後殘忍的玩我手中的果實,直到下一個犧牲品的目標出現並且沉靜在這個遊戲中樂而不憊。

男人通常罵女人最難聽的詞語是什麼,我不了解,看上我得不到我的男人大概都會用最難聽的話來罵我,一般用在我身上的大多是“水性揚花”“騷貨”“賤女人”較多,但是他們不能用“破鞋”來形容我的放蕩,因為他們得不到我,也不會有占有我的機會,我喜歡主動,而不喜歡被動。我過早的體會了淪落的滋味,所以我從沒瞧不起妓女和所謂道德敗壞的女人。沒有壞男人,哪來的壞女人?

我恨男人,我不是沒廉恥,我生下來也不是魔鬼,我不是天生的變態。如果沒有占有我卻破壞我美麗和天真的大學生,我應該是天真的牽著我男朋友或老公的手,笑著,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樣。我早該嫁給一個愛我的男人,有我自己的小家和小床,而不是從這張陌生的床滾到另一張。沒有天生的踐命,隻有後來的墮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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