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就在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我就開始這麼認為了。這也不是給自己找一個借口,我一向是不在乎主流大眾的眼光的,他們愛怎麼清高愛怎麼“道德”隨他們去,我心裡想什麼渴望什麼就說什麼。隻是從那以後,我變得對性有了一種難以遏制的欲望,而且還是不帶臉紅的堂而皇之的渴望。事情是這樣的
那年我20歲,剛剛高中畢業,在一家國際貿易公司謀得了一個打雜的工作,畢竟因為年齡小而且也沒什麼學歷,隻能干點抄寫、倒水、掃地兼給經理當保姆的工作了。我不敢妄自評價自己的外貌如何,身材怎樣,畢竟這事有點王婆賣瓜的嫌疑,還是隨你想像把。這家公司和歐洲眾多國家保持著生意往來,經理每年都要世界各地的跑幾遍。據說他是MBA畢業的,英語說的比英國人還優雅。說出來挺唬人的,反正大家都這麼說,我也沒有見識過。沒去之前就聽說他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極具成熟事業成功男人的魅力,但卻對單位的女同志從來都禮貌有加,就是有人白送上門去他都不要,因為他有個漂亮的賽過瑪莉蓮﹒夢璐的妻子。雖說這一切聽起來那麼的不可思議,開始的確我也不信,不過後來我相信了,是的的確是這樣的。
開始就放了大量的筆墨在經理身上,你一定猜到了那個被強奸的人應該是他了,沒錯You're right!這聽起來有點像童話故事,他對所有人都不動心,偏偏和我發生什麼,是嗎?我也覺得,這個時代誰不渴望一點驚心動魄,誰不希望something轟轟烈烈發生在自己身上呢?尤其是我們這些後生代們,總是脫離現實生活毫無邊際的幻想浪漫,他就是這麼評價我的。忘了說一聲了,他叫羅xx,為了romantic,我喜歡喚他羅。好了,主角終於要出場了。之前我要聲名,這隻是個故事,信不信隨你。還有那些戴著高度近視鏡、對性以及有可能與性發生一丁點關繫的事物的嗅覺異常敏感而非要大作文章批判之、並慨嘆“世風日下啊”的老學究和性下流的正經人士們,最好不要看了。不過我也覺得奇怪,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刻某地,要是你們的爸爸媽媽稍微正經一點,也沒了你了:)
我開始工作的第一天。那天我上面穿了白色的T-shirt,下面是淺藍色牛仔短褲,腳上是一雙兩年前的NIKE,沒穿襪子。所有衣服都是寬寬松松的,看起來十分涼爽。進了公司,員工們都在緊張的工作著,竟然沒人看我一眼。我注意到每個人都穿得十分體面,是名副其實的白領麗人,職業裝裡面還得套襯衣襯褲,熱不熱啊她們,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好在這時來了一位穿淺粉色套裝的白領,那張塗著性感口紅的嘴說:“你是新來的打工的吧,跟我來。”好兇的女人,我想。我跟在她身後,看她的美臀優雅的一扭一扭的,“我們現在去見經理。”經理,她大概有40歲了吧,這會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滿臉皺紋挺著腐敗的肚子?腎虛,像電視裡說的那樣“她好我也好”?還是,油頭粉面年紀一把卻總想喫女同志豆腐?哦不,他據說可是貌賽潘安的啊!正胡思亂想,白領甜如冰淇淋的聲音驚醒了我“羅總,這就是人事部介紹來的打零工的。”好甜的聲音,怎麼剛纔對我不是這樣的呀,女人這東西可真有本事啊。被白領的聲音一驚,我猛抬頭,沒看到經理,隻看到了白領的美臀,這會兒在經理辦公室越發的看起來豐滿風騷了。白領說完閃到一邊,哎,終於見識了廬山真面目了。從我們進來到現在,經理一直都在看文書,白領柔軟地咳嗽了一聲,他這纔遲遲的抬起了頭。啊,他,他好像在那裡見過,是的,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飛快的在我腦海裡閃過,哦,就是他,張寶國(如果我沒記錯,是有個演員叫張寶國的,出演過電視劇《罪證》),他們長的的確有點像,但細細看,羅(現在我就開始這樣稱呼他了)的臉要更憂郁更完美。它的眼睛很大,深深的凹陷,極具歐洲中世紀宮廷貴族的氣質;那高挺的鼻梁,恐怕隻有Tom
Cruise纔有吧;臉很精致,或許稍稍有點消瘦,用衛慧的話講是“神經質的臉”。我就那麼火辣辣的直盯著他看,一點沒有初見生人的害羞,因為這就是我的個性。可能是我直白的眼光把他看毛了吧,他微笑著站起來繞道身後“當”的一聲把門關了。我這纔發覺,原來白領已經走了。他沒有肚子,身材頎長,也配合他的臉,有點瘦削。他很高,他走過我身邊時,我目測了它的身高,大概180cm吧。“好了,”他坐到沙發上,邊品著咖啡邊對我說“從你進來到現在已持續盯著我看了一共2分26秒,看夠了吧,怎麼樣,有什麼評價?”我笑而不語。“來,坐到這來。”他說著向我伸出一直手。我猶豫了一下,他好直白,可我還是坐到了他身邊。沙發好軟啊,我坐下去就深深的陷了下去,身體與他緊緊的接觸著。他很自然的用左臂攬著我的肩,我意識到有點不好,可還是默不作聲,因為那感覺太棒了,它的手很溫柔也很可靠。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他柔情似水的笑著。
“沙拉,叫我沙拉吧,我喜歡這個名字。”
“沙拉,有意思,我也喜歡。”他舔了一下舌頭,狡黠的笑著,“我喜歡喫沙拉。”
“那你想喫我嗎?”我挑逗他。
“是的,我想。你讓嗎?”哦,天啊,請不要用這種朦矓的眼睛看我,我會答應你的。
“可是我並不好喫,”我再次挑逗他,“我的意思是說,我並不容易被喫到的。”
“可我最喜歡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比如,美食。”說著他的嘴向我壓來。
我喊了一聲“有人來了”一扭身就閃到了門口。“經理,我先去做事了。”說著開門而出,頭也不回。我當時心跳180,雖然表面上看我“心如止水”,實際上早就波濤洶湧了。天啊,這個人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會是一個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有美女白送都不要呢?這絕不應該是他的,肯定是誤傳,要不就是他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哎,不管怎麼說,他真的很有魅力,怪不得會有那麼多人白送還帶贈品呢。我有點喜歡他。當時我是不是單純的可以?竟然在被公開調戲之後還感到愉悅,就像女人被富家的帥公子哥強奸之後還感到是自己的榮幸並在潛意識裡把自己嫁給了他一樣可笑。我不想用賤這個字,我討厭這個字,我的確是喜歡他,並在潛意識裡有某種希望他喫掉我的欲望,用這個字形容我或是形容任何女人都是不公平的。當時我還是思想很純的,不過現在想來未免很蠢啊。
接下來的這一天我奔東跑西,掃地,拖地,刷廁所(當然包括男廁:))給各位白領帶外賣午餐,等等等等,簡直有點樂此不疲,一天下來雖大汗淋漓卻仍意猶未盡。到了下班的時間,人們消失的也真快,那速度絕不亞於這棟房子著火了。當時房間裡就我一個人了,我暗喜:好哎,我可以免費上網了。(也許這纔是我來此的真正目的)我打開了聲音軟如冰淇淋的電腦,撥了號上oicq,果然剛一打開就咳嗽聲敲門聲大作,QQ上好不熱鬧。我正聊得不亦樂乎,突然,公司的大門開了,羅進來了。他那雙眼睛大的出奇,看了簡直有點讓人發慎。
“我,我隻是在上網,沒干別的。”
“你喜歡上網麼?”他顯然很好奇,在他眼裡,我就是一個沒有知識的野丫頭吧,我隻配在街上瘋跑,而沒有資格像個白領一樣用計算機。
“是的,可我隻會聊天。”我還是火辣辣的盯著他。
“是嗎,那我可以教你上網啊!”什麼,他居然沒有生氣??“不過這裡的網速太慢了,不如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裡的網速很快的。”
“好啊。”我興奮得站起來就要和他走,這纔想起問一句“去哪裡呀?”
他拉起我的手“我家。”
我愣住了,隻是被他牽著向車庫走去。我沒有反抗,因為我喜歡他。他的車就像它的主人,又漂亮又氣派又體面又優雅,是卡迪拉克,雖然以前沒坐過,可明車還是認識的。坐在車上,我默默不語。我一直在思考,這次去生死未卜。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我怎麼辦呢?他會強奸我嗎?Shit!我怎麼會先想到這個呢?難道我真的想被強奸嗎?其實被強奸又怎麼了?能把自己交給一個喜歡的人不是一件很美麗的事嗎?況且我真的挺喜歡他的,他那麼英俊,成熟,瀟灑,又有知識有風度,何樂而不為呢?想著,我開始輕輕的摩娑起自己的胳膊,想像著被他撫摸的感覺:)我竟然笑出聲來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是自信的仿佛看穿了我的思想。車子左拐右拐就到了他家。“哇,好大啊!”我驚嘆著,因為我從不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很齷齪,相反那些小心翼翼處處留心不肯暴露自己的虛榮心的女人纔讓我覺得惡心。“你家真的好漂亮呀。”他滿足的看著我對一切的好奇心。他家是獨門獨院的別墅,房子布置得簡直像宮殿,剛一進去我還感到一陣眩暈。把他家看了個遍,我終於發問了:“你太太回來了怎麼解釋我?”
“她去度假了,和我的男孩。”這個狡猾的男人。
“那好吧,那麼教我上網吧。”
“在書房。”
我坐在電腦前面,他坐我身後,剛剛好擺出一副教我上網的樣子。右手放在我握著鼠標的手上,以便示意我如何運用鼠標;另一隻手從我的左臂下穿過放在電腦桌上,時不時得便能踫踫我的身體。這樣他和電腦桌就把我圍住了。我能微微的感覺到他呼吸的熱氣,因為他的唇已幾乎貼到我的耳際了。他時常的指點我幾句,然後微微轉頭問我“明白了嗎”,每當這時他都是幾乎吻我了,是輕輕的摩擦那種,弄得我心裡癢癢的,我想:你想吻我就吻吧,你吻我吧。可他總是讓我失望,之後就繼續認真的教我如何上網。天啊,這個男人竟然要我主動,好吧。我也經常有問題,就順勢扭頭稍稍向後側仰問這問那,我當時已整個人靠倒他的胸上了,好舒服呀。他低垂著眼睛看著我,煞有介事的解釋著,而我已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麼了,我隻知道當時我們唇的距離不足0.1mm。我幾乎窒息了,我真的克制不住自己了。我試探著踫了一下他的唇,又一下,很輕,很柔,又一下,摩擦著,挑逗著。終於,他的精心構築的防線被擊潰了。他的唇似火般的壓下來,壓的我透不過氣來;他把舌頭送進來,和我的唇攪動著翻滾著,直到我的唇麻木的失去感覺。好美,好爽啊。我轉過身子摟著他的頭,拼命的迎合他,初吻真美呀。他的本來安穩的放在桌上的手這時也恰到好處的把我徹底包圍了。他把我抱的很緊,雙手不斷的在我後背揉搓。我感覺得到我的乳房貼在他的胸口上,他很用力的抱我就是為了這個,我的乳房都有點疼了。這種事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手。他迅速的抱我上床,像隻極度饑餓的猛虎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不到5秒鐘我以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死死的盯著我的胸部,目不轉睛,乳頭已因剛纔的一切而迅速勃起了。我當時羞極了,以前和別人鬥鬥嘴皮子還形,真的讓我赤裸的在一個男人面前還真讓我受不了。我羞澀的弓著背,不願讓乳房太過於突出。他吻了我,然後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我們平等了。可我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他擺弄著他的陽具,直白的說“這就是你最喜歡的,看看吧。”我搖著頭“不,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簡直縮成了一團。“傻孩子,有什麼害羞的,男人就是這樣,看看吧。”他溫柔的捧起我的頭,另一隻手擺弄著那家伙,“喜歡嗎?吻吻它吧!”我竊竊抬起眼睛,啊,那個家伙竟然無精打采的。我看看他,他說:“當他想做愛時,陰莖海面體就充血,他就勃起了,然後就可以插入你的陰道。”我更加拼命的搖頭:“不,我不要,太疼了。”“第一次都會有點疼的。”我說:“我們不要那個,我們就互相撫摸不好嗎?”他說:“這樣叫男人怎麼受得了,要飯的面前擺著一隻烤鴨,你卻隻讓他喫鴨皮?”我不知道說什麼,隻是任由他撫摸我。他再一次深情地吻我,然後開始撫摸我的乳房,天啊,太舒服了,我感覺從小腹湧上一陣陣的熱潮。他的吻向下移,脖頸,肩膀,然後是乳房,他簡直有點頑皮得吸吮著我的乳頭,那一刻我被愛包圍了。他充分吸吮過乳房,開始向下,腹部,小腹,然後是天啊,這裡為什麼這麼讓我興奮啊!從來都沒有這樣醉生夢死過。上帝啊,為什麼要創造男和女,為什麼又要他們愛撫,做愛?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讓我嘗到性愛的滋味?這讓人欲仙欲死的的滋味?我意識到我的前庭大腺已經分泌了過多的愛液,他在舔著我的陰水。我整個人都在說“要我吧!”記得曾經聽姐姐說過“當你愛一個人並想和他做愛的時候,你就會分泌液體,以幫助他進去。”天啊,什麼進去啊,我一直都沒明白。而這時,他在做什麼呀!他搬起我的大腿放到肩上,在那裡一下一下的顫動著。啊,好疼啊!Bastard,你在做什麼啊。我尖叫著。看著他在那裡喫力的做著,我簡直想笑。原來這就是做愛呀。陰莖,陰道,男人把陰莖插到女人的陰道裡,而女人如果願意就分泌粘液以潤滑陰道來方便男人陽具的進入。我終於明白了,這麼多年困擾我的事情就這麼簡單啊。我的思想又回到現在,他依然在那努力的做著,一下一下顫動著身體,而我也隨著他的深入淺出疼痛著。說真的,我並不認為性交比接吻和愛撫更美。也許是我那一次沒有真正體會到性愛的偉大吧!突然,他不動了,我問他“怎麼了?”他示意我不要說話,我也就不說了。他集中所有意念,眼球幾乎都要迸裂了。啊,我隻感覺子宮裡一陣熱潮。天啊,他對我做了什麼?他終於抽出了那家伙,懶洋洋的癱倒在床上。“現在他們就在你的子宮裡遊來遊去了。”“什麼?”“精子,愛的精子。”我不語。他很有經驗,盡管他很累了,可還是不忘繼續撫摸我的乳頭,安慰我。我閉上了眼睛,回想著剛纔的一幕幕。荒唐?可笑?回味無窮?這就是做愛嗎?我也累了,很快就睡去了。
晚上,盡管他極力勸我留下來睡,我說我還是走吧。我不敢保證下次他還想要的時候我是否能順從他,那真的感覺不怎麼樣。我有點失望,因為曾經我把性愛想像的很神聖,很美麗,但就那一次經歷而言,很糟糕,很可笑。男人就真的那麼渴望把陽具塞到女人的陰道裡嗎?那樣他們就滿足了嗎?女人越是疼痛,越是呻吟的厲害,他們就越是痛快嗎?這樣看來男人簡直都是變態,他麼都有失虐癖,而女人都不同程度的瘓有被虐癖。其實這也不能怪男男女女們,怪也隻能怪我自己,誰讓我沒有恰當的接受性教育、沒有多看一些那方面的書呢?結果第一次給我留下了一個壞印像,這給我以後的性行為也埋下了陰影。使我感覺似乎所有的性都是不美妙的。
在羅那裡的打工很快就夭折了,很明顯當兩個人看慣了赤裸的對方就無論如何都覺得穿著衣服的對方很別扭,尤其是做愛時雙方的丑態都暴露無餘。畢竟“距離產生美嗎!”我始終都相信這句話。我選擇了離開,到了另一個城市。如今每天的課程裡充斥著陰莖陰道等等耳熟能詳的名詞。每當老師講到什麼子宮、排卵、生精小管時,我都會暗自笑笑,沒有誰有過我的體會。這種性愛雖是不完美的,但也是有益於生活的,不是嗎?:)
這篇文章從凌晨0點一直寫到4:52am,看看外面的天都亮了,真有成就感啊,雖然很累!我總算對自己最近的生活思考總結了一番。這很好。我不能總是沒頭沒腦的活著。看看這段時期的生活,糜亂的一團糟。這不是我的個性的。
2001年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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