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急促,睡床在微弱的搖晃,我的手停留在敏感的濕潤地帶輕輕揉捏,雖然我知道,我厭倦,我恐慌,可我的廉恥卻早已在這充滿罪惡騷悶誘惑的靜靜夜裡,消逝的無影無蹤了。我知道,這個夜裡沒有月色、沒有星光、沒有風聲、和雨聲,隻有我,一個充滿陽光雨露的女孩、一個玩世不恭調皮的女孩,一個捉摸不定古怪的女孩,一個獨一無二邪淫的女孩,在每個心血來潮詭異的夜晚,幻想著蠕動、進出、眩暈、哭泣、呻吟...夢魘般世界完全侵略了身體與思緒,叫我痛癢的難以忍受。
當屬於我的第一次猩紅潮水湧出身體時,不久的日子裡,我時常夢想著古怪離奇荒誕的事情,鮮花般美麗的青春外表掩飾不了我丑陋陰穢的裂縫裡沁出的惡欲。我矛盾的關注男女之間的授受不輕,每次不管是有意或無知的看到那種事,我就顯得異常亢奮。下流的欲望和聖潔的身體一樣在膨脹、在摩擦、在踫撞、在噴射、在痙攣...可恥嗎?無聊嗎?墮落嗎?不,一切在習慣中回復初始,就像太陽初升,白雪融化。我已經習慣,習慣男人們驚奇的表情,習慣女人們厭惡的目光,充滿美好紙醉金迷的世界裡終於讓我找到一個發洩表白刺激滿足的地方,比哪兒都更有誘惑,比哪兒都更有感覺,比哪兒都真實與本能...
回眸間,不能自己,卻依舊很開心,這一切如同玻璃的生命,不是破碎就是融化,而我也許隻能是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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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特饞,記得一次和家人去北京,火車上人挺多,坐在我們對面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皮包裡拿出一隻大面包津津有味的啃著,我直勾勾的盯著他手裡的面包,看著他的嘴在不停的咀嚼,就好像他在幫我品嘗一樣。看著看著我的口水也快流出來了,心裡多想也喫一口呀。(很誇張嗎?我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嘛!:))後來看的他實在不好意思了,就起身到遠處啃去了。後來家人狠狠的教訓了我一頓,不外乎是不好好喫飯,淨喫零食,好喫懶做什麼的。
因為嘴饞,我經歷了一次刻骨銘心的事情!那還是念小學時,放學時總有許多提籃子的人在校門口等著,籃子裡裝著我最喜歡的花花綠綠的貼紙啦、發夾啦、書簽什麼的。當然也有許多美味可口的糖果糕點。放學了,我就和梅梅一起,背著書包,買上一大堆,然後慢慢享用。
那次,我們各自先買一個最喜歡的卡通氣球,然後又買了幾張明星貼紙,最後想喫那種一嚼就發出響聲的糖。可是我們都沒錢了。兩個傻乎乎的小女孩站在那個賣糖人的旁邊,好想用氣球和貼紙換一顆來喫。那賣糖的男人大概挺老了,至少50來歲了,模樣記不清了,(因為當時隻記得他賣的糖。)
他笑瞇瞇的問我們,“想喫嗎?”一邊掏出兩顆遞給我們。
我倆點點頭,一下就把糖送進口裡,感覺那是世界上最好喫的食物了。
他又說:“跟我去那邊,我就再給你們喫,不要錢的。”他用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僻靜的巷子。
我倆心想他真是個好人啊!沒多懷疑,就啪嗒啪嗒的跟著他拐進了小巷。
走到角落裡,他拉開了一間沉悶的門,走進去,看到他的住處肮髒且黑暗。室內貼滿了泳裝女人的月歷,那張已經傾斜亂糟糟的床上橫七豎八的放著幾本封面是裸體的女人。(那時卻不明白,也不懂,但記憶卻很清晰。)
那男人拿出了幾袋糖果和餅干,丟在床上。
“你們隻要乖乖的聽話,就都給你們!”
梅梅和我開心的說:“伯伯我們聽你的話,讀書可用功呢!”
伯伯似乎也很高興,蹲在我倆旁邊。
我們便肆無忌憚的跑去床前,找最漂亮包裝的糖果。
伯伯湊進我倆,幫我們撕開包裝,並用手摸摸我倆的頭發和臉蛋。
仿佛親近了許多,他就像是位慈祥的充滿愛心的老人,我們在他懷裡靠著他的肩膀,喫著美味的糖果,好滿足的感覺。
伯伯的手慢慢伸進我的衣服裡,撫摩我的背和上身,粗糙的大手刮過身體時,隻覺得很癢卻很舒服。(其實沒什麼感覺的,隻是現在想起來應該當時也很願意有這份感覺吧?)
我看到他的另一隻手也在梅梅的身上活動。
梅梅繼續享用著,嘴巴不停的嚼動,滿不在乎的樣子(和我一樣也不在乎)
伯伯的手出現在我的下身,他從裙子底下找好我內褲的邊緣後,就慢慢往下 。我靠著他的肩,看見他閉上眼睛,喘息著,好像很累的樣子。
“伯伯你為什麼要摸我尿尿的地方?不髒嗎?”我奇怪的問。
“別出聲,伯伯喜歡你們吶,聽話就天天送糖給你們喫。”他輕輕的說。
我的內褲被 低在胯間,他的手直接蓋在那裡,粗粗的手指亂亂的戳,急促的找尋著我緊閉渺小的私處,戳的我下面很疼。
不一會,他的手指就找到了我的小而窄的開口,嘗試著把手指塞進去。
干燥、細嫩、短小、緊窄的地方被異物塞入,哪怕隻進入一點點,也讓我鑽心的疼痛,何況他還在激烈的攪動。我的腰在顫抖,雙腿緊閉,要逃避他的堅硬的手指。
可伯伯並不罷休,毫不憐惜的按住我,讓我動彈不了,用膝蓋頂開我關閉的雙腿,接著用手指使勁要戳進我的私處,深深的進入,就像要挖穿我的洞穴一樣,要一直挖去我的內髒,我不得不分開大腿,使那兒顯得寬大些,來減輕這難以忍受的疼痛。
深入、巨痛、深入、巨痛、攪動、巨痛...
我猛然間想起母親的話,自己的那裡不能隨便給外人看,更不能讓人隨便摸。隨便摸你的都是壞人。
我緊張,我覺得尿急,掙脫他的肩膀,說:“我要尿尿!”
他先是一愣,接著笑笑,指了指廁所的方向。
我看到他兩手繼續在梅梅的身上不停撫摩,而梅梅卻依然癱在他懷裡,邊喫邊朝我笑。
伯伯把她的內褲徹底脫了下來,並把她放在床上,從褲襠裡露出他的東西。(???應該是一條棍子,長長的,可是我沒看清楚,模糊的記憶而已。)
用身體壓在梅梅的身上...
我把內褲拉起來,走進廁所。聽見梅梅在哭,看到我的私處流了點血,熾熱的尿液衝淡剛剛的不適時,渾身乏力的流著冷汗,我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
出來廁所,看到伯伯的下身緊緊和梅梅那兒粘貼在一起,他們在激烈的震動搖晃。梅梅那裡不停的流著血,她流著淚乞求的看著我,兩隻小手不停的拍打,她的嘴被伯伯捂著,但還能聽見梅梅的哭泣聲夾雜在破舊髒亂的木床發出的吱吱怪叫聲中。
我驚獃了,不明白為什麼伯伯會用這種方式傷害我們。
我恐懼,悄悄的溜出了那扇即將倒塌的門,朝家的方向狂奔。
第二天,我如同往常一樣來到學校,(這事情沒有向任何人提過。)小女孩的天真早把那事情拋到九霄雲外了。可梅梅的座位上空空的,隻有貼在書桌上的課表顯得那麼耀眼和蒼白,透過幸福的窗戶,我仿佛見到她往昔甜甜的笑容,我也不禁笑了,但我的笑苦苦的。
梅梅被人發現在一個廢棄的荒地裡,身上沒有書包、衣服、裙子、鞋子,隻有她的左手上一袋緊緊抓著,已經變形變質的餅干包裝 ...
那天的報紙刊載了<<6旬色魔奸殺幼女>>的報道。
後來那老頭受到應有的法律嚴懲,而梅梅卻永遠回不來了...
心存著哀傷、愧疚、悔恨,沒有挽回的希望,寧願隻是個破碎的夢幻。
多年後我一直對男人心存忌諱,已經24歲的我依然獨身。
(本文來自我一個學姐的真實故事。我感觸很深,震撼、哭泣與忿恨。所以把主角換在自己的身上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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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網友希望見到我,我說:“我又不是大熊貓有什麼好見的?” :)
還有許多朋友問我要電話號碼,其實曾經告訴過幾個,但他們的做法很不好,經常騷擾或者告訴另外的不友好的人,讓家裡“雞犬不寧”。現在我不得不保持緘默了。
我很想也很願意和很多的朋友認識,可是畢竟我是一個學生,還要念書,為四化建設和國家富強作貢獻呀!:)
有好多的朋友給我寫E妹我都沒有回,在此說聲“對不起”。實在太忙了。
有許多朋友問我怎麼沒有新的文章,我又不是職業作家,哪有那麼多的感觸啊?哪有那麼多的辭藻啊?所以我一般是來了靈感和欲望纔寫的,寫的不好,而且愈寫愈差,請大家原諒。
好了,有什麼事情你就多看點課外書吧!把施軒當做是你生活的一個朋友,普通卻又很真誠的朋友,度過青春,如同風一樣短暫的時光吧!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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