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自己想說寫什麼。可是,這個世界上清楚自己想說什麼、想干什麼的又有多少呢?在工作以外的時間裡,都是一種近乎精神遊離的狀態。在這樣一個炎熱的夏天,我和我的一名好友總是在互相詢問著"到哪裡去","去干什麼"之類無意義的廢話,太陽很毒,想起昨夜在酒吧裡聽到的張學友的歌的歌詞: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可是我是永遠無法把自己看清楚的--這個時候,我就想起了一些往事--是關於風月的故事--說故事,僅僅是因為已經發生的舊事,而不是虛擬出來、用想像編織出來的天方夜潭般的假話。可能我的廢話也比較多了,但是我確實就是屬於這樣一種類型的男人--心思細膩、情感豐富。在這樣一個所謂的後現代主義的社會裡,個性的張揚和共性的誇張重復早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也不用擔心因為承認自己確實是一個多愁善感的男人而招致女人的輕視。我想,對於性,其實每個人的體驗都是不同的,歡歡的真正意義也在於發現這種盡可能多的體驗和經歷,而不是鼓勵大家紛紛用抄襲、離奇的幻覺還營造一個虛幻的極樂世界--當然,宣洩也是這裡的一種共同的主張,對於很多遙不可及的女人的春夢似乎可以在這裡進行。OK,再羅嗦下去,可能連主編們都睡著了,還是開始回憶。
一 、 初夜
列寧曾經講過: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革命。可是,有一種革命是你永遠無法背叛的--那就是初夜的經歷--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很多時候,我甚至認為:其實初夜對一個女人而言,反而沒有男人那麼深遠的意義--女人的第一次,至多想到的是:自己屬於了某個男人了,今後要如何如何、等等等等;而對於男人而言,卻決定了他今後的所有的生命之中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一邊可能是征服欲望的萌發,一邊可能是引入一個自卑的心理懸崖,並且還有一點,成為以後的性生涯裡對女人態度的心理決定因素之一。
我的第一次,發生在大學年代(比起很多網友同志門、尤其是歡歡上的作者們確實是差遠了),而故事的女主角如今已經遠渡日本,嫁做他人婦了。我們在大學的兩年多時間裡,粗略地估計一下,做愛的次數也至少是300次以上吧--因為,在大三的那一年時間裡,我們一直都在同居,她在考研,我呢,則在給她做飯,還有陪讀。最後的結局是她並沒有如意地考上研究生,而是利用家裡的關繫去了日本。而我,現在卻來到了省城--她的家鄉工作了。這是後話,回到最初的一夜,那是97年的4月份,正是芳菲盡,春花歇的人間四月天,當時,我們認識纔剛好一個月的時間。她長得真的不能算漂亮,身材也不能說很惹火,但是應該還是有我比較喜歡的地方:比如說身高,有163CM,還有長頭發,還有愛笑,還有軟軟的聲音。那天,我們到她一個同學租的房子裡去玩,她同學坐了一會就知趣地走了,剩下我們兩個人。房間不大,隻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一把椅子而已。我們就坐在床上聊天,她被我逗得笑得前伏後仰,披肩的頭發散落開來,如風中飄揚的黑色綢緞--在此之前的一周,我已經和她有了接吻和撫摩的親密關繫,所以,在我看著她紅紅的臉蛋和因為笑得厲害而微微發顫的柔軟身軀時,禁不住的憐愛溢滿了整個身心。我伸出手,捉住了她的手,她停止了笑,羞怯地順勢倒進了我的懷裡。她的身體是火熱的,我的心也是砰砰跳得厲害,那一瞬間,天地之間忽然變得極其的安靜,隻有呼吸的微喘在宇宙中蔓延開來,我一下子變得茫然和不知所措。她也一樣。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相依了許久,直到窗外的昏黃變得烏黑。房裡沒開燈,她低聲說道:"開燈,好嗎?",我想想,說:"不要"。她的聲音更低了,頭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裡,"那你要干什麼?"雖然,房間已是一片的漆黑,但我還是禁不住想起了徐志摩的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羞怯。"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慢慢地騰出了一隻手,緩緩地移至她的臉上,很燙,當我托起她的下巴時,我把自己的嘴唇朝黑夜中她嘴唇的位置前進,直到重疊,直到交融。然後,我的手還在繼續地探索,滑至耳根,沿著頸部,來到了起伏的胸膛上,又挪到了一座山峰上--她抬起手,想阻止我的行為,可是我加重了舌頭的力度,最終讓她又放棄了阻止的念頭,而是把手抱住了我的腰。我輕輕地把她平放在床上,然後側著身子,用右手開始解開她的衣服--除了微微的顫抖之外,她沒有更多的動作,隻有在我遇到障礙不知道該如何繼續的時候,稍微用手指引我,讓我最終用發抖的手指解除了她身上所有的障礙。
我用更加顫抖的手和飛快的速度脫去我身上所有的束縛,然後來到了她的身上。我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也沒有任何的經驗告訴我應該如何完成前面的準備工作,我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趕快進去,完成那歷史性的任務。於是,在黑暗中,我用手握著自己還並不堅挺的觸角,試圖進入一個神秘卻充滿吸引力的陌生的世界。可是,這世界的入口在什麼地方呢?我怎麼也找不到位置,慌亂之中,我說"開燈吧"。在多年以後,我時常想起自己這句可以說稱得上經典的幼稚的話。可是,這個時候,她死活都不讓我開燈了--"不!"我那一瞬間覺察到世界的無奈,可是,一切都隻能靠自己,沒有人可以幫我,而且這樣的機會也是一去不復返的。良久,我的努力讓我感覺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洞口,我稍微加大了力量,感覺矗立的尖端進入了一點,受到鼓舞後的我就繼續朝裡面深入--這時,她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好疼!",她的話剛說完,極度興奮的我在這樣輕微的摩擦後,已經忍不住射精了。
沒想到,這就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和她以這種方式做愛。後來,包括我們同居的日子,她都以怕疼為由,拒絕了我前面的進入。我們除了這種方式,其他所有做愛的方式似乎都試過了,包括用口、用手,甚至後庭花。
直到分手以後,直到我後來的女朋友都曾經和她們的前度男友發生過關繫,都不是處女的時候,我纔明白,我兩年多的克制對她而言是有著怎樣的意義!我最近在網上經常看見關於討論處女情結的文章,我覺得中國人是不可能西方那樣的,因為中國的男人有著普遍的自卑,自卑需要掩飾,在床第上,崇尚處女是希望自己至少還能擁有一次完整的自我。我承認自己是有處女情結的,而且相信大多數男人都有。我相信,她在離開我的以後,至少不會因此而怨恨我。可是,我自己呢?--卻隻留下了無限的傷感和紛繁復雜的心緒,這種心態,導致了我以後對女人在性方面的看法總存在著一種若缺的感覺,偏偏本人又是一個完美主義者,這內中的痛苦和掙扎實在是無語問蒼天。
二、月夜
書上自古以來,對女人和月亮之間的辨證關繫的論證實在太多,包括生理規律和心理規律,在此本人也不想多發表拙見。隻是,後來發生的很多事情,似乎都和月亮有著關繫。所以,奉勸那些暫時還沒有經歷過風月的少男們懂得月夜的機會,也同時提醒少女們在月圓之夜,切記要謹慎你身邊的狼人們--當然,心儀的男子除外。
大學畢業以後,懷著胸中那份對初戀的惆悵,我獨身南下,來到了深圳,進入了一家廣告公司,從事策劃的工作。深圳的工作節奏很快,壓力也很大,所以在工作之餘,所有的人都試圖用另一種刺激和新鮮來宣洩自己心中或多或少的壓抑。在這些宣洩中,獵艷似乎是所有的男人都比較贊同的模式。
當然,深圳也還有一大批的包二奶之類的無聊群體,除了打牌、喝酒、定期為經濟來源獻身之外確實很無聊的女人們,她們也喜歡獵艷--不,應該是獵"白"纔對。每天夜晚,在深圳的大小夜總會、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她們開著小車,噴著濃烈的進口95水,用一種人販子似的眼光打量著吧臺上的男人小伙們。
我是酒吧的常客--這一點相信大家完全可以理解,也不用解釋為什麼一個獨在異鄉又剛受感情打擊的青年男人喜歡泡吧。我不喜歡和別人說話,總是戴著墨鏡獨坐在角落裡,可能我身上還有那麼一些氣質吧,加上高高的身材,所以那些女人總是喜歡過來挑逗,但我卻很討厭那種比戲子還賤的角色,所以也懶得搭理,每次都讓她們訕訕而去--直到有一天,我遇見了雋雅。
雋雅的身份我是很久以後纔知道的,遇見她的那天,她穿著無袖的白色毛衣,很軟很薄的那種,下面穿著黑色的褶皺A字裙,披肩的長發,純潔得像仙女一樣。她總是喜歡淺笑著,臉蛋上有小小的酒窩,加上165CM的身高,她的出現,讓酒吧裡的男人們確實引發了細微的騷動--因為,她的後面,跟著兩個至少一米九的黑衣保鏢。
我是用餘光看見了她,我的心猛然地被拽了一把--是不是美女給男人的感覺都是這樣的呢?我不知道,但我卻真的充滿了好奇、渴望和向往,那一刻我也突然明白,沉睡許久的激情被悄悄地點燃了。可是,自尊卻不允許我靠近她,主動朝她搭訕--這小男人的自尊啊,真是伴隨了我多少年,多少次在黑夜裡擊中我自己最深的脆弱,帶給我多少次黎明夢醒時分的憂愁。於是,我隻有繼續戴上墨鏡,開始內心世界與她的愛情演繹。
突然,很快的一隻手從我眼前閃過,我的墨鏡被取下來,然後一張異常清純秀氣的臉龐出現在我眼前,我被嚇了一跳,還沒開口,她清脆的笑聲如風鈴已經響起:"嗨,是我!"我定睛一看,居然美女主動地出現了--我用力壓住自己狂喜的心緒,竭力用一種偽裝出來的很冷漠的眼神看著她,什麼都沒有說,繼續喝酒。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呀,我端酒杯的顫抖的手被她的眼睛撲捉到了,她禁不住"撲哧"一笑,調皮地打趣我"酷哥,怎麼手在發抖啊?"我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不敢理你,不是不願意!""哦?"她眨眨眼睛,"怕被我迷住了吧?""你錯了,"我一咬牙,心想豁出去了,"是怕你被我迷住了!"
這下她倒一愣,然後馬上把那張確實可以迷死很多人的臉靠了過來,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我們試試看!"然後突然咬了一下我的耳朵,轉身就笑著跑了--隻有優美的弧線在空中慢慢褪去。
我足足楞了5分鐘纔緩過神來,然後纔如夢初醒般追了出去。
那天晚上,一個現代版的童話故事在南海邊的沙灘上上演。我隻記得,那晚的月亮特別特別的圓,也特別特別的亮,如雋雅眼中那一弘潭水。凌晨三點鐘的時候,她累了,棲息在我的懷裡,如同一隻溫柔的小鳥,她的睫毛好長,上面都沾蠻了月光的痕跡,遠處的漁船上的燈火和夜空中的星光在水天的交接處融合在一起,相互輝映著。美麗到了極致,是一種憂傷。從心底緩緩深騰起來的憂傷讓我原本想伏下身子吻她的念頭慢慢地如煙逝去,"她是睡著了/星光下一朵斜倚的白蓮/她是眠熟了/幽谷裡裊起一縷碧螺煙"志摩的詩又突然跳躍出來。我忍不住低聲嘆了一口氣,懷中的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朦矓地看著我,幽幽地說:"你,在想什麼?"我笑了笑,"我在想: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說罷,就迅速地吻上她的櫻桃紅唇,她含糊地回應了一句"你好壞!"之後,也熱烈地回吻我起來。
我的身體在以光的速度燃燒,我的心靈在以海的力量澎湃。我的激情積聚已久,我的欲望勃然萌發。我們互相褪去了對方衣物,赤裸著相擁在一起。那時的我,已不是最初的懵懂少男,我知道女人身體的奧妙,知道越是美麗的酮體,越是需要溫柔地呵護;就像精致的藝術品一樣,需要專家的護理;如同一架高檔的鋼琴,需要音樂大師,纔能演奏出美妙的樂曲。(性愛真的就是這樣的,所以經常在網上看到那些粗俗地、暴力地近乎變態的性行為時,我都覺得特別的惡心。其實,歡歡上的高手確實也不少,但是,又能給人美感、性感的文章確實少了。)我現在,就在一架精致的鋼琴上開始我的演奏。我的唇,從雅的嘴唇上緩慢地移開,轉向她的眼睛、臉、耳朵、脖子,在耳根處我停留了一會,因為,這是女性性意識萌發的起源地。果然,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胸口在起伏著,那豐滿的山峰也隨之起伏,山頂的明珠閃耀著迷人的光芒,我伸出手,先用拇指和食指夾出明珠,輕柔地掂量了,感受它明顯地變化,變長,變挺,然後用整個手掌握住半個山峰,用嘴唇含住它,用舌尖刺激它,這時,我的鋼琴開始發出低音區的樂音,節奏低緩,呻吟如斯。在這美妙的伴音下,我的手指開始向更深遠的地方探索下去。雅起伏得很厲害,也很有節奏感,我疑心她是不是也懂音樂的,但不管怎樣,她的身體已是超過了貝多芬的第N交響曲。我的手也因此如同在起伏的波浪上打著節拍,直到我手上的觸覺由光滑變得毛茸茸的,我知道,我來到了一個禁區。禁區在一片森林的深處,路由於下著雨,很滑,很濕潤,在草地上逡巡過後,我來到一個山峽,峽縫裡隱藏著一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山洞,現在,這個洞已經是水簾洞了。我的手指繼續前進,可是卻找不到出口,隻好退出來,又再進去,如此反復地進出。
雅的臉已經是潮紅一片,隨著我手指的力度和頻率的加快,這音樂聲也越發響亮,越發悠長,由低音部分逐漸想中音區靠攏。而我的寶貝,也昂然振奮起來,堅硬如鋼,我把手指撤了出來,轉向山峰,而用我的寶貝去完成山洞的探索工作。雅期待的眼神,終於吹響了我前進的衝鋒號,決戰開始了!我的武器毫不猶豫地挺進戰場,反復衝刺,極大的快感直衝我的腦們--那一刻,我明白了,什麼是花前月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道理,明白了吳三桂寧肯成為天下之叛徒,也要為了搶回陳圓圓而打開了山海關,更明白了唐明皇和楊玉環"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情懷--我的長矛是鋒利的,她的陰道是細膩的,在火光電石的時刻,她的音樂和我的彈奏發生了強烈的共鳴、共振,在音樂的高潮部分,噴射和收縮是和諧而又一致的!
我喘息著,躺在她的身邊。雅的眼神很怪,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經意地刺疼了我敏感而又多疑的心。"子摩,我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我不想聽,也不願意聽,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選擇了一種男人經常發洩無奈時的辦法--"雅,至少今夜,你是我的!"
我這次在一種復雜的心態下突然變得粗暴起來--雙手用力地揉搓起她美麗的乳房,雅的臉上,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慢慢地她的呻吟聲又如漲潮的海水高昂起來。我的下體迅速地充血,繼而變得更加的強壯。我的嘴唇,從她的脖子開始,再次來到了乳房上,體驗到雅乳頭的變硬,然後順勢下移,來到了幽谷的門口。我用手指撥開她的縫隙,用舌尖反復摩擦她的核桃部位,她的叫聲驟然地高漲起來,水漫金山。
我把她扶起來,示意坐在我的身上。雅嬌柔地趴開了修長的玉腿,用她女性的容器套住了我的小弟弟。溫潤如玉。我抬起她的臀部,又松手放下,逐漸地,她變得更主動起來,仰著頭,仍瀑布般的頭發隨海風飄逸,下體卻在一浪高過一浪地朝我進攻。我伸出手,握著她的乳房,感受著強烈的愉悅。大約10幾分鐘後,她累了,我就小心地把她又放在沙灘上,然後從她的背後再次的進入,每次撞擊到她雪白的臀部的時候,她都會止不住地叫一聲"啊"。這更刺激了我的情欲,
我握著雅的要部,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裡面刺進。
"不,不行了 "雅終於開始求饒,我沒有理會,繼續我的衝刺。隻是我矗立的小弟突然感到一陣猛烈的收縮和夾擊,隨之大量的液體澆灌了我的寶貝。我知道,雅又到高潮了。
但我還沒有半點射精的欲望,我繼續我的運動,恨不得刺穿這溫柔的隧道。雅的全身已經酸軟無力,"好哥哥,饒了我吧--"
"不!"我堅決地不肯。
"我給你用嘴,好嗎?"她可憐兮兮地求道。
我的惻隱之心又來了。我躺了下來,看著她張開自己美麗的櫻桃小嘴,然後把我的寶貝塞了進去。天,她的舌頭怎麼這樣的軟呀,我的寶貝被含著,被溫柔地套弄著,被她的舌頭親著,巨大的快感從我的體內迸發開來,隻覺得腰部一陣酸麻,我的精液濃濃地全部射進了她的口裡。
她滿足地抬頭看著我,我拍了拍她的頭,什麼也沒說。那一夜,我們做了5次,直到天亮,纔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海灘。
寫小說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想寫了,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繼續吧。這是本人第一次向歡歡投稿,請各位前輩高手們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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