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說愛的單身漢 作者:某人

1、
初上大學的時候,我這小男生已為失眠苦約半年了之久,因為失眠,我口臭(這是同學傳紙條透露的)。想想,好嘛!雖學問低微而不明失眠的像征(我可不太理睬聯考的,況且失眠讓我深思,)總知道自己必好女色--成熟的女人,而並非紙娃娃那一款。
這沒什麼好神氣的。倒是有一事值得一提。我們的國文教師出了一道自謂聰明的作文題--我的志願。
哪!這不是畫押嗎?隔座的張**咬牙扔筆說:"我又要背傳人臺詞了。:而我什麼都不背。但我怕說實話,於是我立即舉手並高呼反對(如今想來,那長發女老師長得很甜美哩!)。連呼了三聲,我反而覺得自己似在召喚標語的靈魂,臉倒紅了。於是我又鼓起勇氣找辭解釋。我手執鉛筆在空中揮舞,扁扁嘴說:
"我的志願是秘密,不可輕易外洩。"
女老師背倚黑板沉思,僅一會兒,我眼前一亮,原來她笑著拍手說:"放心,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情願相信女老師的一番誠意。但是她的長發讓我心生疑懼,我總以為長發發人必然善變,雖然每一變都是誠心誠意,而且永不止息(這是我失眠深思的成果之一)。何況長發又遮住耳朵,不見耳朵,我就不知道她保密的決心如何(據說,耳垂越厚越樂於傳播新知。秘密不也是新知?)。
所以啦!我很矛盾。既然老師相貌如此出色,我想引老師為知心,但我怕被她的美貌出賣了靈魂(秘密就是靈魂的化身)。因為我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志願(長大了,心情不怕不傷害,且聽我公布,鄭重其事之至),我要做一個任人使用,而不隻是談情說愛的單身漢。
2、
阿雅說要挑店裡最隱秘的角落傳消息,我聽了覺得匪夷所思,(這是間諜對間諜的遊戲嗎?)掛上電話,我還不由自主的四下瞧瞧有沒出有人在竊笑得意,我們選擇常去的"白雲"法式美食餐廳約會。我的同學'簡'在"白雲"法式餐廳做打雜,所以我便求個方便,讓他安排好位(可以藏住我和阿雅相吻的輕薄模樣。哎,吻,我要興奮發抖哩!)雖然我和'簡'是小時一塊的玩伴,兄弟,哥們,他仍按例討小費,他嘻嘻笑說:"哪!求吉利嘛,再說,我會請大廚為你加特別菜。"我除了說他是'恥豪之外,確也無計可施了。
我們的座位臨窗,近走道底,人口微,尚稱滿意。當我纔抽了"紅狼"一口,阿雅便姍姍現身了。
我沒想到阿雅一身95奈兒,95奈兒的純羊城毛上衣、平直無領的針織外套、短裙、耳環、95水 (我真想勸她養一隻名叫95奈兒的狗)仿佛阿雅就是95奈兒的活動陳列櫃。阿雅先伸出手摸了我臉幾秒,這纔自在落座,她笑道:"我的手冷吧!"其實我一無感覺,因為我正瞪眼看著'簡'抱著大盆栽走過來。這株馬拉巴利的大型觀景植物就成了我和阿雅排外的簡單屏障,然後,我這位兄弟'簡'撥開樹葉露臉說:"歡迎光臨,請安心使用和遊戲。"纔說完,他這張撥皮的臉面就一溜煙的消失了。為這些表演,阿雅開懷大笑,笑到岔氣為止,而我也恰好抽完"紅狼"了,雖隻是煙癮紓解,可我得意了,一直按捺想飛的衝動。我們極有默契,就讓法式海鮮正餐很快入肚消化了,這期間,我們隻是約略寒暄、接吻、以及發獃。等甜點蘋果派的95味直衝入鼻時,我纔稍微清醒,我想她不是要傳什麼旁門消息嗎?可是,阿雅正專心埋首品嘗蘋果派,我也不便指點什麼。我想再掏出"紅狼"時,阿雅突然眼淚撲跌出來。完了,我背脊因此一陣酸麻亂癢,難道她知道我和學妹火熱約會的秘密?然而阿雅邊拭淚邊告訴我:"蘋果派的95味容易讓人心生墮落,可是,墮落是極苦的。"
這是葷腥牢騷嗎?為什麼阿雅說得如此文縐縐的?我頓時覺得口渴味苦,猛喝一口冰水,越喝越怕。越喝越悶。不過,我還意會不出什麼前因後果來,她又摸了我臉(真怕被她摸傷),然後要求我鼓掌以表慶賀。這主意雖然稍嫌古怪,我仍舊樂於照辦,反正讓漂亮女孩子差遺不算什麼嘛!沒問題!我起勁鼓了一陣子掌,掌聲啪啪地由近而遠傳了出去,'簡'又從樹葉之間露出臉:"有何吩咐?"
3、
我在初初解開學妹女友的衣扣時,實在妨不住要探問她:"如果我有二心,卻又懸崖勒馬,隻敢偷偷想想念對方,你會怎麼樣?"學妹女友本在撥弄我指,此刻不免認真思索:"嗯!隻要你幻想和對方親熱,就是不忠,那我也不要理你了。"語畢,這學妹已是淚流不歇了,令我好生煩惱也無計可施。隻好默默不語,直到我大呼:"此女子無藥可救已!"她纔被我逗得破涕為笑,接而緊握粉拳,對我一陣猛敲,敲得我的性欲高漲之後,便是和她的一陣翻雲覆雨,雖然學妹女友年齡不大,但是卻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少女,當然,她不會在事後不認賬,而已我如果不得她結果,她就告訴我強奸未成年少女來威脅我!!!在學妹火辣辣的身材面前,我是無力抗拒的,我想,做為任何一個成熟的男子都會為之心跳而無力抗拒的,但是,我沒有忘記我的志願--我是一個單身漢,為什麼我不請自己做一個單身貴族呢?因為我本身就不'貴'何來的'族'?我和我的學妹就這樣常常在沒人的時候,在她在學院外租的一間小房子裡,常常為了解一時之快而不停的'努力'著,雖然事後都會有一種負罪感,但是,哪個男人會娶初戀情人做自己老婆的?(除了情獃吧!我想。)
4、話又說回來,我可不知道阿雅的眼睛是否時時另尋愛情托付的對像,不過,每次親熱,她都要我銜她眼皮,她說替她擋去一切難看的風景,。可是,她去保留她先生和她先生情婦的合影。
就憑著相片,她要我替她先生和情婦的氣質打分論評。依我之見,她先生的頭臉頗為干淨,應該是聰明而好讀書的男人,而所謂的情婦好像是可愛單純的女大學生,,一笑起來就讓人放心不少的好人家。我心想,我也想和這樣的女一談心。然而我拚命搖搖頭,斷然說:"他們看來無法百年好合的。"本來,阿雅是在倒一家法國酒廠的95檳酒,其意是來祝福我倆情歡繾綣,一聽我的論調是要壞人好事的,阿雅便前俯後仰笑得極是歡悅。她的笑聲似乎盤旋半空,而她手中的葡萄酒就這麼灑在我的身上。我突然生出行將溺斃的恐慌,因而收手亂揮發顫,阿雅適時抓牢我的手,她反而輕聲的說:"你希望我們百年合好嗎?"隨即放開我的手,讓我的手像落葉一般飄下。
唉!我是不擅回答問題的。此刻,我好像忙著喝酒,仿佛酒蟲,而95檳酒是不會養真正的酒蟲的。就讓她合之事他媽媽的隨風而去吧!那麼,我重重捺了一枚拇指印在高腳玻璃杯上,然後,我把杯子塞向阿雅的懷裡,我說:"保留它吧,如果我謀財害命,這指紋就是證據嘍!"阿雅馬上摟著我臉,鄭重親了一下,纔笑說:"給我一點憐憫吧!"
嘖!阿雅情欲的重心在哪裡?我真的一無知悉,但是我卻恍惚見到她頭上生角,就是小小尖尖的那一款式,我有些害怕了,於是我說:"怎麼辦?我性欲這時來得兇猛,身體借我一用吧!"這是求安心的話。我的手照規矩要撥開她的衣服,我又說:"借溫暖嘍!"
哪裡知道阿雅似笑非笑,就大力拍開我的手掌,她嘖了一聲:"你真沒用!"
我尚未反應過來,感覺有人拍我的肩,我倉皇回頭,嗯!就是阿雅嘛!她沉聲說:"你發了一會獃,見到什麼嗎?我已經把你印上的指紋擦干淨了!"她高舉玻璃杯來現我的眼,然後,得意地笑了。不知為何,我一時脾氣激動,就搶過杯子,拚命按下指紋,我說我要不停地按指紋,她搶話說:"那我一輩子擦指紋。"我不管,仍喃喃自語,我想要說得神氣活現,說得人盡皆失色。我了解阿雅的語氣必然認真,但我不想理會也不作感動狀!
當撫摩阿雅的胸部成為我這情人的責任,我覺得有效忠的義務,不過,我曾調戲阿雅:"如果我不認真愛撫你,你必然殺我滅口吧?"阿雅微皺眉頭不置可否,我又說:"因為你脫衣速度比我快,大概是熟能生巧吧!"纔說完,我就後悔了,但是,我是躺在床下悔恨不迭,阿雅僅施一腳之力,我連抵抗的力量都虛無徹底了。她又說:"你會被滅口的。"
阿雅曾攥我的肩膀落淚說:"怎麼有人說丑就丑呢?丑態一現,我知道我要恨他了。"我以為阿雅是性潔癖的人吧,譬如她的腋毛都處理光溜了。每回,望著她空蕩腋下若有所失之時,她反而調侃我說:"喏!給你一項功課,看看我的腋毛何時萌芽?"當然她語出玩耍,因為我從未得見腋下毛影。
有一回,我們同時脫下最後一件衣服,兩人相視而笑極其暢快。但不知為何,我的背脊某處甚癢,阿雅便要為我好好搔上一搔。我扮鬼臉調笑:"哇!靈魂高興得出竅了!好嘛!好嘛!"便讓光臀落坐她的大腿之上。這麼一來,我覺得有些不對,人要陷下去似的。所以,我又彈跳起來,阿雅哼了一聲,我微尷尬,再坐下去時,為了扳回已失的顏面,我宛若戰地指揮官司一般聒噪,指揮阿雅了解我背脊地有哪幾處,座標何方。她人也不作聲,靜靜地隨我言語搔抓,等到我說累了,彼此雙方都不言不語,隻聽到指甲搔刮皮肉的刷聲。刷!刷!這聲甚是厲害,我全身亂跑的情欲就等不及了。
當時很壯觀的,我雙手高舉,托在空中,我狂喊數聲:"恕我無禮!恕我無禮!"我人借此呼力翻身向著阿雅。
我是動作太劇烈了,不小心摔坐地面,阿雅內心不名勝要譴責我笨,這當然是出於善意,想是惱我不愛惜臀部。畢竟我的臀部是幸運,最知道阿雅大腿的溫度。
對於我的志願--做一個任人使用,而不隻是談情說愛的單身漢!阿雅早已是熟視無睹,她至少知道我的誠實動向,不必對我的生肖生辰八字打量猜疑而發獃許久。舍去多年的婚姻,她不在乎,有如棄衣一般自在,她說穿了破衣纔讓人蒙羞,但她不許男朋友或情人和她躲迷藏,已是結婚離婚的女子,她認為沒什麼看不開,情在就貼,情虛就散。確實不必遮遮掩掩的。想她隻不過長我兩歲,卻什麼話都自然出口,在她面前我感覺不妙,哎,大爺變成口喫了!
有一回,阿雅抓我手,說希望我盡力捶她的裸背,這可將她多年婚姻的晦氣排出。我第一感覺是她犯色戒,而撫背不是交歡的前奏!何況她說話時的眼神不定,有意無意。阿雅所鐘愛的床罩是波斯毛毯,她的床上鋪了一大片(毯面圖案是古代帝王出巡),相當適合情人們俯臥趴伏、裸身翻滾。阿雅說她一趴床罩就生困意,全身恍惚下墜至不測所在,那是清醒男女遙不可知的邊陲。
我指抵雙唇示意阿雅沉默,因為我注目她的嫩背許久不語,那背分明是溫潤的羊脂白玉,我由何下手捶壓?(雖然她說我是按摩行家,此話當真?)。然而我邪心燒起,我要在阿雅的美背尋痘或疣,我告訴阿雅,不要不信青春喚不回。也許美麗是不悔的,阿雅面露得色,微笑說:"找到一顆,給你一百 不,一千元。"
我想說要新鈔纔算數。我要拿新鈔摺成紙蛙,然後在我的桌前偃伏,等待出頭之日。我命令自己化身為英國獵犬,鼻子咻咻地,在阿雅的裸背領域找尋獵物。阿雅說我在搔癢,而多年婚姻累積的晦氣毒性應該很強吧!卻居然未在她的裸背留下傷疤。我心想這女子正是妖孽吧!於是我拍打阿雅的背,並呼喚說:"孽疣出來吧,不要躲著。"然後,我立即趴伏阿雅的臉前,我輕聲說:'你的背就像蠟像標本。"
阿雅聽了不免歡愉,她揮手示意可以作罷了。一會兒,她仰身躺平,這卻讓我心生錯覺,以為她也是波斯毛毯的圖案。這想像有些嘻笑成分,而我會高聲說:"誰把你也縫進毛毯之中?"她倒沒什麼理會,反而要我為她的美背想形容詞,如果我夠聰明想成了,她會每天穿露背裝來養我的眼。不爭氣的我心裡犯嘀咕,允許我天天看同款美背,這可不是婚姻的別稱?那違我心願的,霎時頓生逃心。這驚駭我是隱忍未說了,反正不能由人任意摸清底細,想了又想,我干脆捏鼻子說:"我先聞聞看,若捏了鼻子還可以聞到你的膚95,那我就有靈感了。"
話說得險了些,聽來就非赤忱口吻,而且,誰曉得靈感以何體統現身?如此說來,無論如何,對付阿雅這樣的美女,我都要有所親愛行動以穩立場。那麼,我以雙手擒抱阿雅的脖頸,於是,她的長發包圍我的下鄂,像蔓籐攀樹,我真的聞出這名女性的肉95,呃,有一點點丁95、肉桂 之氣,我紅了眼,有些打哆嗦,那是挨餓的意思,我苦聲說:"喫喫看可以嗎?"
好像此事非關阿雅,保見她膩膩笑道:"歡迎試喫。"身為食客的我怎麼可違命,好呀!說做就做,我宛若要喫面條,雙手夾起她的頭發,一張嘴就開始嚼,越嚼越深,越喫越好味,我還想著:阿雅,不一會兒就要喫你的頭啦。巧合的是,也就在這同時,她開始舞手動腳劇烈掙扎,甚至以頭撞我的下顎,她哭說:"好痛!"


我仍舊老實的回答衷心之言--我做單身漢是希望任人使用,不隻是談情說愛而已。
不過截至目前,我也隻會談情說愛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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