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平常的日子,我忽然一陣惶惑。短短的29年,隻是歷史的一瞬。然而於我,一個普通的個體生命,卻幾乎過了一半。
我在生命的早期和中期,我都作了些什麼?仔細檢視,發現幾乎是一片空白。
––你不是曾經有過那麼多女人的經歷嗎?你孜孜以求的不是肉欲的追逐嗎?你不是很累了想對過去作一個小結嗎?你不是曾經不大滿意成人網站的作品嗎?你願意,你可以把這些寫出來的。
夜晚輾轉難眠,一個聲音在誘惑在勸慰,我心動了。
我是一名記者,一個社會的觀察這和參與者––起碼,在婚外性行為上,我是一個可以有發言權的人。我不僅思考,而且實踐。當今的絕大多數娛樂方式都玩過,而且有一個關繫密切的圈子。
社會的進步抑或退步,使我們可以沒有顧忌的談性,實踐性,這個階段是因為我們曾經壓抑太久。而與之相適應的,是社會價值目標的多元化。我們能夠對用性進行交易的雙方作出非此即彼的簡單道德評判嗎?不能,出賣性的並不一定低賤,購買性的並不一定墮落。我們能對第三者或情人一棍子打死嗎?不能,記得一位革命導師說過,婚外性行為是對一夫一妻制的補充。
社會是多元的,正如自然界有龐大的大像,也有肉眼看不到的細菌:既有聖潔的修女,也有放蕩的武則天。出賣性是一項普通的職業,記者也是普通的職業。我們都靠真實的勞動賺取應該屬於自己的那份收入,本身沒有道德意義的附麗的。無法想像一元社會的場景。無法在回到隻有特權階層纔能享受消費性的時代,那是背離人性的。而現在之所以進步,在性的層面功不可沒,甚至是顛覆性的革命。
而主流意識形態或者主流學術界,對這個問題是視而不見或者掩耳盜鈴的。他們缺乏直面的勇氣,甚至他們就是主要的當事者。出於對自身利益的掩飾,他們可以對事實裝著不知道,甚至顛倒黑白。
今天是2001年7月17日,一個普通的日子。廣州的天氣經歷臺風後顯得不是很熱。
如果非要說今天有什麼不同的話。我想,是因為今天是一個很難得的有空一天,是中國獲得了2008年奧運會主辦權的第四天,是一個中國媒體發達地區的一個記者,想把他29年來的性愛經歷寫出來的一天。
這個想法由來已久。
我是一個在競爭極其激烈的媒體行業工作6年的人,同時也借這個職業而開始婚外性行為達6年之久。––可能還會繼續下去。這有一個可能就是,我的妻子長期沒在我身邊。但是,想找到我類似經歷的個案和樣本很難。從各個成人網站,到中國具有原創意義的社會觀察者趙鐵林,以及最令人尊敬的學者潘綏銘。都相對缺乏比較到位的描寫。網上多的是意淫、抄襲,趙鐵林缺乏實地質感,潘教授當然缺乏最具有研究價值的樣本––沒有人可能會像我一樣這樣––也許不是很刺激,但肯定真實的坦露。
我在西部及沿海都工作過,我有愛我的妻子和幸福的家庭。我沒有孩子。我一直在道德和欲望的邊緣遊走。當我第一次打破我心中道德的底線的時候,其實內疚感重壓下的快意是難以描述的,這可能說明,每一個人其實都有犯罪的可能––隻要社會提供的觸媒和土壤。
––這樣標榜有點俗,說白了,不就是為了說自己如何如何嗎。所以我坦誠,除了說出來為自己的人生經歷作一個隱秘的小結外,甚至隻是期許,網上別他媽的全是男人們自慰。偶有女士看到,又願意聯繫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很爽的事。
我等你,女人––或者談得來的男人。
為了行文方便,我會分幾個部分來寫。
(一)婚前的惶惑等待。
(二)找小姐經歷。包括最初的慌亂,逐漸的成為習慣,開始的夜總會,發廊,到桑那等形式,還有比較印像深的性行為和性經歷,以及遭遇性病的心理壓力和處理忠告。
(三)與情人經歷。界定為有婚外性行為但不是以金錢購買的女性交往,這數量不多,但也有一些體會可以分享和探討。
(四)與網友經歷。有限的幾次交往奇遇,希望借這次寫作有突破。
(五)非性行為色情消費。這主要指跳舞、按摩、洗浴等娛樂時沒直接性行為,但涉性的消費。
加上附錄,即(六)我知道的朋友圈的經歷。
(一)等待的歲月 我很煩
如果你忙,可以略過這一部分的。
為了眼球,我想直接切入我與小姐的交往,那是我具有賣點的地方。
但是,我從性心理的萌動寫起,是因為我想給我自己的婚前––沒有性行為的日子作一個小結。而且,渴慕愛是那時的主題,我必須寫上一點。
我在婚前沒有性行為是一個奇跡,我有點佩服我自己。那是一段尋找愛情而且焦渴的日子。
大概是小學二冊,我其實就知道男女的區別並且很想探索。然而,我出生在一個封閉落後的偏僻農村。求學在一個農村小學,老師是一位尊敬的從鎮上到我們那兒任教的。當然,我一直是班上最優秀的就不必說了,否則在殘酷的一輪又一輪的中國精英淘汰中我早已中箭落馬不知所終了,哪兒還有我們的網上交流,甚至我大言炎炎的談性愛呢。精英教育的優點是給了起點不同的人可以同臺競技的可能,城鄉差別激起的可能是我們的鬥志和向上,包括找女人。這是題外話。
班上的小屁屁對男女之事不懂,但可以起哄。那時的起哄,就是因為老師把男女編在同位上––老師也怪,隻一部分人,即成績好的男生分到了一部分女生,老師率先使用精英制了。
然而,不幸的是,老師分給我的是隔一個生產隊的一個不漂亮而且成績不怎麼好的女生。同學們起哄很簡單,即把兩人的名字與姓交換叫,比如張小明和李蘭就叫張小蘭和李明。我在惱火中自然不理這種遊戲,每天隻管讀書,然後放學後干活,爭取讓父母稍稍輕松一點。逢趕集的時候給我買作文書,這是我最感激生我養我父輩的原因,不僅送我讀書,而且無意識的培養我對文字的愛好。而老師這樣做,無意識的讓我既可以有女生間接的影響,也知道我不會為這個女生迷失什麼,告訴了我那時不懂的一些道理。最直接就是,你不能一輩子跟在牛腳杆後面,你不是穿草鞋的人,你應該穿皮鞋。
大概是三年級,班上來了降級的我的一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因為降級,她的成績自然可以。班上一對當時父親在喫國家糧食的兄妹,弟弟自然NB,就稱我和遠房親戚的女兒耍朋友,由於這女孩長得小鳥依人,我心中暗自高興,當然嘴上很是惱怒。事情鬧大後,我親戚到班上來罵那個男同學,問他為什麼不把他姐姐配給我,我當時想,配給我當然好,照單全收。
正是這個同學的姐姐,那時已經開始發育,已經勾起我們班上一些歲數大的男生的性幻想,其中最特別極端的一個,最愛大著膽子擠過去摸那女同學的乳房,那女生老笑嘻嘻的避過去而已,並不太生氣,哪怕那麼多同學,大眾廣庭之下。在我讀初一之前,我遇到三個類似個案,使我想,可能一部分女人生性比較不設防。或者在萌動的時候需要撫摸。
應該說,我對女孩第一次有感覺是我的這個遠房親戚的女兒。可惜,人生的路不一樣,我後來到鎮上讀書,而她則在村裡的帽子班讀初中。我一度很迷戀,甚至願意不顧條件差距娶她。但她肯定不知道我的這種想法,而且我們從來沒有交流,不知道是小時侯的陰影,還是她自覺不可能的壓抑,加上我對任何人都不怯場,然而對她沒話說。讓她可能覺得我根本忘了。所以在小學時就沒話說。長大了已是物是人非。
小學五年級我轉學到鄰村,成績一如既往的NB,而且,我當然是我們村一幫學生的頭,11冊的時候,我慫恿我們村的學生,每天挑釁鄰村的女生,特別熱衷讓我們村的男生去追鄰村的女生,追不上就故意造謠說他們在耍朋友––這在農村可是要命的事。
當時班上成績最好的女生個子嬌小––我沒有忘記我的遠房親戚的女兒,然而我是12歲的孩童,我不會太在意,而且,我覺得這個女同學也不錯,當時真是以成績論英雄,以為隻要成績第一世界就是為自己準備的。所以,我仍然是老師的最愛,雖然超過那個女生––她是女生最N的,我在暗暗喜歡她的同時,可能暗含嫉妒,因此老使壞,女生坐後面,要從我桌子過,上課匆忙跑時,我伸出腳使拌子,摔的她淚汪汪的。一剎那的內疚後我有快意,而老師又是無奈的偏袒我。後來的許多時候,我老想起她的淚眼,我的心就被撞擊一下。
我和我姑姑家的兒子一塊,但他比我大,我們很快喫完中飯就往學校趕,是因為老師的姪女,家就在學校邊上,也很早來上學––午覺是要求在學校睡的。來得早人少,我的表哥同學就騷擾老師的姪女,也是從課桌下鑽進去強行摸那女生的下體和胸部,女生老是嘿嘿笑著,忍不住我也偶爾去摸一把,乳房已經有核桃大了,我第一次驚奇於女生要帶乳罩。我事後仔細想,學校應該是性騷擾的重災區之一,以往論者可能忽略了。尤其是性萌動的男女學生。
轉眼小學就要畢業了,按照精英淘汰制,絕大多數同學會離開學校,小部分繼續讀帽子班初中,極少數如我者會升上鎮裡的中學,接受新一輪的淘汰。
一種憂傷襲上心頭,我知道,我和那個成績好的女生是能考上的,而以前,跟她有親戚關繫,時常炫耀的,讓我恨的牙齒癢的男同學肯定隻能上帽子班,我們應該是同路人,我的改變印像。動物都知道把最美的姿勢擺給對像看,何況人。於是我主動幫她解答難題––這是我的核心競爭力。甚至,我送她一個筆記本,裡面貼著我傻乎乎的照片––送她的時候的那種慌亂,現在猶能感受。
我開始在意她的一切,我甚至恨不能是她的親戚。這樣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到她家去,而在農村,無親無戚到一個同學,尤其是女同學家去是不可思議的。我甚至羨慕一個也喜歡她的男同學,因為他哥哥是這個女同學外公的徒弟,可以有接觸的機會。那是一段極其迷失而又無奈的日子,可能愁滋味是那時開始嘗的。
時光如同逝水一去不回,小學畢業了。我考上了鎮裡的初中,而那個女同學以幾分之差沒能考上。由她能干的父親弄到另外一個鎮中心小學復讀去了。
初中開始了,我們班人太多,有一段時間有85個,桌子之間幾乎沒有空隙,隻留一路過道,而坐裡面的女生可遭災了。我說過,性騷擾在我初一前有三個個案,這個尤烈。一個男同學上課時鑽下課桌,前後的女生可就喫虧了,他隻抓女生的陰部,而且手要強行伸進去,那些女生除了漲紅了臉,就是用書、文具盒以及手做工具抵擋,這無疑收效甚微。據他說,夏天女生穿裙子很好摸,有一次摸得一個女生出水了,差點快活的叫出來。對這個說法我一直懷疑。雖然他騷擾的都是給錢讀議價的歲數大的女生,而且座位都在後面,但估計他最能揩一點油而已,大的動作肯定不敢。
我卻發現,我一度陷入了強烈的性幻想中,我當然沒有可能像同學那樣尋找發洩,我隻能無師自通的開始自慰。一度時間,我和那個大的騷擾女生的那個同學商議,是不是可以找一個騷的女生商量一下,咱們就算是為了科學嘗試一下。作為班上成績最好的我,與成績很差的他一起商量這麼石破天驚的事。他的驚訝可想而知。但雙方畢竟有共同感興趣的話題,因此就有共同的戰略利益,於是進入了可行性研究階段。但我忽然怕了,除了通知他停下這事外沒作任何解釋。很感謝他沒問原因,也沒向任何人說過這事。
要上初二了,一個孤寂的難熬的暑假。家裡已經不要我干農活而是好好做作業和課外書。我的性衝動卻向長江一樣奔湧。而這時,爺爺以他農民的思維告訴我,說我其實很能干,將來一定能找到媳婦。例證之一是我們生產隊樣子不錯跟我同齡的某某女孩父母都想我做女婿。主要由於知道我將來不是農村人,這事不能成功而沒有開口。假如我就是考不上學,回來找那個女孩是沒有問題的。
爺爺的話讓我蠢蠢欲動,倒不是我爺爺說的那個女孩,而是她的姐姐,17歲了,在城裡當過保姆,而且氣質上有接近性。我隻想跟她說我的性苦悶,我想讓她幫我解決目前我不能解決的問題,甚至試試男女之事都可以。
然而,我隻能在悶熱的自家樓上––闢給我的書房裡徒勞的煩悶,我的自慰也絲毫無果。除了漲得難受沒有任何好轉。也許就在某個晚上,我忽然夢到不知是誰的某個部位,讓我插進去。我感到像是久違的尿床一樣,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撒的,於是不管不顧的一瀉汪洋。暢快無比,我終於遺精了。開始像樣的性成熟了。
以後逐漸成為定期習慣,苦惱的是,從來沒有進入過女性的那個部位。也不知道女性那個部位究竟長得怎麼樣。即使早早的看過《生理衛生》最後一章,仍然不能釋疑解惑。
那是一段灰暗的日子,偏偏又沒有一個可以交流的師長朋友親人。同學越來越少,寫給小學我傾慕的女同學的信又石沉大海。她一直回避我,哪怕我們現在還有來往,但都不去觸摸生命早年的話題和可能。在滾滾紅塵中都在掩飾和回避。都不願去想得更多,埋在心中偶爾想起可能更好。
生命的轉折是我初二的下期。我的母親遭遇飛來天災,被垮塌的石頭∼∼∼∼∼∼∼
那是我開始認真思考要考出去的一段日子,以前隻是覺得我能考出去,好像邏輯應該如此,而現在,我不小了,我要考慮實現的步驟和付出了。這時,學校分來一個剛畢業的女老師,教我們的語文和英語。當我從家裡奔喪回來的時候,其他老師隻是禮節性的問候,而她,把我叫到寢室,靜靜的聽我哭訴,然後給了我10塊錢––當時我們蒸一餐飯隻要0。15分,這該是多大一筆數額。就是我作為一個家庭成員,在處理被稱為最會理家的母親的遺物的時候,我知道我家的存款是120元,當時生產隊存款最多的。
我沉靜而且刻苦了。我以比較樸素的想法是,投稿能掙錢。我開始寫稿。哪怕真正能發表作品是五年後的事,我以老師為原型寫了我為主人公的小說《火紅的映山紅》,被同桌發現奚落了一番,為此我們打了我人生迄今為止的第一架。仍然感謝他,無論老師怎樣問。我們都沒有說原因。他是內疚而保密,我是秘密被窺破想盡量掩蓋。
初中後期來了很多歲數大的女生,由於我的目標是考學。自然視而不見。隻是有次下晚自習了,一個女生忘了拿她的書包––而有男同學早已關注,知道裡面有內容,於是起哄打開。發現有衛生巾。希奇的不得了。還有一件沒洗的內褲。上面有血。一個同學湊上去沉醉的聞,我當時很不理解。不久他們談起了朋友。
初中過去了,我沒能如願的考上中專或者中師,實現盡快跳出農門的願望,人生的打擊可想而知。讀高中是一個不知結局的人生角逐,我能贏嗎?
那時正是泡沫致富信息泛濫的時代,我學了科學養豬,養雞,養蠶,但我沒有本錢,我就向城裡我能從報上知道的企業廠長寫信,天幸有一個紡織廠的廠長讓我去打工。由於是廠長的安排,工會主席找了一個信得過的工人帶我。之所以寫這段經歷,是因為我不但開始了每個假期打工的生活,而且在這個廠裡發生了一件對我很重要的事。
由於廠裡的洗澡間男女門對著,而且沒有明顯的標志,按男左女右的規矩。我不敢人多的時候去,我不習慣人多的場合光著身子––現在不一樣了,幾個人一起作愛都沒有心理障礙。而且我沒多的換洗衣服,趁著夜色可以掩蓋有補丁的內褲。
一個晚上,我忙忙的跑去,時間要把握好,太晚了要關門。我忘了男左女右,一下子衝到女浴室了。我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隻顧忙忙的衝涼,忽然我覺得不對,朦矓中有一個乳房在我面前晃,對了,我是一個近視眼,小學開始是整個學區唯一一個戴眼鏡的,以至於曾讓我得意得不得了。
我一驚。慌忙從短褲裡摸出眼鏡,這下看清楚了,一對白白的大乳房,有些下垂,乳頭有點黑,估計喂過小孩,因為我判斷不出她的年齡,下面腹部有贅肉了,隻是陰毛很多,除了這也沒看到什麼。我當時的慌張可想而知。急忙穿上短褲就跑了。身上的肥皂沫就還有。
女人原來長得如此!
我不敢再獃下去,找借口說農忙,結了帳就回家了。
但我老想那黑黑的長長的陰毛,以及陰毛下面覆蓋著的秘密。那時真是SB。
高中混帳得很,除了在風起雲湧的校園文學大潮中,也想靠寫的小文章引起重視,出兩本書被哪個大學免試的美夢外,學習壓力大得很。但是,男人不想女人肯定是假的,因此就很羨慕那些城裡或近城的,不想考學也會有工作的同學,他們能想雜皮一樣與同樣處境的女生談戀愛、甚至同居。
我暗戀了很多同學,其中一個,是我文學社時的副手,兩人有朦矓的感覺。由於家裡窮,來去車費舍不得。我一般是一月背60斤大米加咸菜。星期天都在學校。有一個星期天下雨,我在教室亂想,忽然她也進來了。我緊張得不得了,她也一樣。我硬著頭皮走到她面前,有些語無倫次的閑聊了幾句。忽然我大膽的說,我要吻你。她一下子臉通紅,沒等她拒絕,我的舌頭一下子進入了她的嘴裡。滑滑的,一口水。我很興奮,她卻把我推開,說對面寢室的人看到了。我不管,又抱住她親了一下,她的舌頭迎合了我。可能緊張,並沒有書上描述的美妙,我估計她也不滿意,然而機會不會再來,她堅決拒絕了我再次的要求。我隻好傻傻的說對不起,可能就是TMD對不起說多了,她再也沒理過我。
臨到畢業是無助的日子,除了哀傷時光的一去不復返以外,對命運的難測也比較絕望,那時我後位的一個女生,老是無意識的用腳踫我,我以為是一種暗示,或者一種期待,我看她的眼神變得灼熱,事後我想來,她根本是無心或者無意,卻不知道混帳的我會給她帶來災難。
一個晚上,準確的說是7月4日,因為5日就要到高考的地點去住了。她很晚還在教室。我說過,我的初吻很馬虎,而且再沒有重溫過,我想認真的品味一下,而那個女生有那麼多暗示。她出教室了,我叫住她,問她感覺怎麼樣,同樣是近視眼的她沒有戴眼鏡,沒有發現我離她越來越近,並且抱住她狂吻,她驚獃了,回過神來是堅決的推開,一邊下意識的喃喃“你怎麼是這種人。”慌忙跑了。
這個事徹底的影響了她的考試,復讀兩次纔考上委培。
我以重點本科差兩分高出一般本科15分,高出專科45分的成績,最後被錄到一個中專。算是對我實施了一個懲罰。
那時中專還沒濫,也還可以。
我在校很風雲,但是窮,因此與愛情比較遠,唯一一個與我接觸的是成人中專女生,即比委培地位還低純自費學生,比我高。我們第一次約會我就摸了她的乳房,很大,很舒服,以至於我們約會就是我光摸她的乳房了事。不久她就退學就業了。她感到我們的差距,就是我雖然窮,但肯定有前途。我很快找到女朋友即我的妻子。就暫時把她淡忘了。
但我想作愛,但我想在交女朋友的同時嘗試出牆的感覺,於是我仍然去找同一個城市的就業的前女友。我們先去看電影,我邊看邊吻,同時把手伸進她的下部,從陰蒂摸起,撫摩得她激動不已,流了很多水,晚上我們偷偷的溜回她的住處,我們都脫光了。撫摩得都很想進入雙方的時候,她忽然問我,還去另外學校嗎,另外學校是我現女友學校。我隨口答去啊。壞菜了,她一下把我推開不理我。我不管,又吻她,而且手在下面動作,她哼哼的流出水了,但我準備進的時候又拼死不願。幾次下來,我也累了。最後一次已經成功,但我可能前期動作太大,注意力太集中,射到她雙腿之間。
以後很多次,我都是功虧一簣,包括她穿裙子,摸出水來我抵在牆邊要掏出來進去的時候,要不她反對,要不我自己又不行了。我得出結論,如果一個女人真正不願的話,是很難作成功的,這個女人我起碼不下5次弄得她淫水流都沒搞定,可能是她心中有一個結。氣人的是,她後來談很多朋友,每個就是見一兩次就上床,惟獨對我不搞開放,須知我也有一個結啊,就是沒有與她真正作過一次愛,雖然現在我算閱人無數,可兵敗於此始終有一個疙瘩,還望各位看官幫忙出謀劃策。
這一節就寫到這裡,太拉雜無序了,如果你真硬著頭皮看完的話,我對你表示感謝和歉意。以後的應該沾色的多一點。這一節本可以跳過去的。隻是於我個人需要記敘一下。
下面的可能好一點,有空看看,並提寶貴意見。
(二)找小姐經歷 我可能找過超百個小姐
A 開始的嘗試歲月
第一次的印像當然深刻。那大概是1996年。我在內地一家報社當招聘記者,月收入300元左右。
按道理,這樣的收入水平是不可能有錢找小姐的,但是,中國記者有著官員和企業高管一樣的職務消費,也就是說,除了正常的月薪外,還有紅包收入––當然,內地,至少我當時的內地很少。但是,報社提供廣告提成的政策很可觀,加上外出采訪的喫喝,如果算成收入自然也很高。
此前,南巡講話帶來的經濟泡沫在我處的城市的表現是,近30萬人口有近200家可以提供性服務的娛樂場所。
當我1994年畢業,1995年底出來當記者的時候,性服務已經成為一個城市的常態,當然也沒有當初的暴利。每次低端100元,高端200元的價位持續至今。低端高端的價格指的是給小姐的費用。不包括給老板的費用或其他消費。當然低的50元也有。
我的同事們可能比我更懂這一些。我很渴望有機會嘗試。––對於我當記者,當時女友是我顧慮的,就是記者容易壞,然而我的保證果然沒有多久就突破。這是題外話,反正我的親人包括妻子現在都不知道。
我是黨報外的政府機關報的記者,比起黨報差,當努力之下買帳的人依然有。於是,我和一個同事到家鄉鄉裡采訪。一番真真假假後。晚上,書記鄉長表示,記者們辛苦了,找個地方好好唱唱歌––這是鄉級政府最頭疼的事,喫喫喝喝不要緊,就怕喫後要耍一耍。
當時這個鄉由於書記比較廉潔,不大允許搞這個。因此工作沒有上級要求的政績,雖然令人尊敬,還是在不久的班子調整中調到另一個鄉任鄉長去了。鄉裡沒有夜總會之類,隻有由一個副鄉長陪同到另外一個鄉去耍。這個鄉離城不是太遠,有近20家類似娛樂場所。因為離城近了有諸多不便,遠了也不方便。因此生意好。
我們一行三人,司機送在城裡的鄉長回去了。後來很多次這個鄉請我們,但書記鄉長確實沒參加過,這說明,鄉政權並不是人們認為的那樣腐敗,倒是另外的人,比如我們這種“上面來的人讓他們無可忍受。”
同事告訴我耍小姐的要決是,她們是服務者,她們必須把客人侍侯舒服。因此,不要說自己的職業,彼此要用暗語,避免麻煩。特別是不能心軟,因為小姐狡猾,可能看出你是文人,會用語言擠兌你。使你不好意思動手動腳。劃不來。一點便宜沾不到。他說有次他要摸一個小姐的陰部,小姐不干,他一耳光打去,同時要求老板換人,“不講職業道德要得個卵”。這句話後來成了圈子的典故,讓外人莫名其妙。
到了夜總會,叫紅福樓,這是現在唯一記得的鄉裡的夜總會。
按照一般程序,夜總會,其實就是與卡廳一類的娛樂場所,隻會出現摸的動作,一般進行性行為不行,因為場所不行––外面一個大的廳,小包廂有供幾個人坐和唱歌的地方,裡面還有一個小舞廳,一般有一個沙發。在沙發上解決很困難。當然後來膽子大了,也多次就地解決的,而別人請客,一般隻負責臺費和三陪,不包括性交易的費用。而且這樣也避免性賄賂的危險。
這次也一樣,副鄉長和我們兩個,叫了三個小姐陪唱歌跳舞。其他人唱歌時,另一個就進小舞廳跳舞。我進去的時候很緊張。緊緊的摟著小姐,她說先生你怎麼這樣,我們都好好的文明的跳舞好不好。我既然得到同事指點,就知道是小姐在耍小花招。我裝著熟練的樣子說,不行,我要體檢,否則知道你長的怎麼樣。也不管她怎樣假裝不願。我強行把手伸進她的褲子裡,直接摸陰部。很豐滿很緊。我很忙亂要把陰莖放進去,她堅決反對。可能是太緊張的緣故,我很不爭氣的就出來了。隻要一出來,男人就會興味索然。特別是耍小姐的時候。我於是隻是草草的摳了幾下她的陰部,纔發現她的陰毛剃光了,這可引起了我的興趣,追著問為什麼,她語焉不詳的沒有回答清楚。同時講其他的話題叉開了,雖然事後同事告訴我是小姐長了陰虱,沒辦法必須刮光的,但我仍然為剃毛的小姐迷醉了很久,甚至幾次想到這個夜總會找她。可能迷戀剃毛的陰部隻是表面的東西,我在意的是我的第一次,現在想來是這樣。
第一次的甜頭嘗過以後,老想在找機會在嘗試一下,這種機會是很容易找到的。我發了一個縣公安局辦公室主任的稿子,於是他邀請我到轄區采訪,就在一個周末,我和一個同與他來到一個派出所。采訪結束纔是我們的重點。
喫飯後我們來到一個夜總會。這次經驗有一點了。於是不唱歌、盡量少唱歌多跳舞。這個夜總會的格局還要差,隻是像一些餐廳的屏風一樣格出幾個小廳,沙發也髒––但我顧不得了,這個小姐的乳房很大,我的手掌根本罩不住。我怕髒,不敢用嘴去咬,隻好用手搓揉,她也有點受不了,氣喘的很厲害,口一張一張的,哼聲連連。我隻好慌忙用手捂住。我要解開她的褲子。她不干,連連說,把小費給了再來。我隻好馬上摸出100元,她媽的還仔細辨別了一下真假。
我把她按在沙發上,褪去褲子,她不願,仍讓一子褲腿留著。我不管了,一掏出就往裡進,她的水比較多,很滑比較松。但我已經有點控制不住。插了幾下就要出來,我慌忙把她雙腿提起架在肩上。可惜沒幾下就出來了。
(今晚太累,隻好寫到這裡,未完待續 願意交流來電郵 baoanping@fm365.com QQ28511790 不能免俗,事實上是期待理解的女士交流。不一定全是性,更不會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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