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嶽劍峽以窺秘筮真傳,陽物特別粗大。
春蘭看見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沒了他的陽物,脹得那小穴滿滿的,全身一陣酥麻,淫水汩汩流出。
嶽劍峽兩手抱著春蘭的纖腰,幫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蘭更是施展混身解數,左右搖幌,前後擺動,口裡不住的直叫:
「親師哥哥 這真是大好了 哎唷 你往裡頂一下 攻吸 就是那地方癢 哎哎 頂住它 我在上面磨擦 哎唷 好哥哥 太 太好了!我的親哥 你這 會入 哎呀 爽爽了!」
嶽劍峽按秘笈所示,一會閉目吸氣,一會吐氣開聲。
春蘭一個勁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裡的淫水,流了嶽劍峽兩大腿,發出卜滋卜磁的響聲!
二人一陣掀騰,足足有兩個時辰。
嶽劍峽每次在全身舒暢之際,必行吐納之術,將陽精逼回內腑!不使其洩出,故陽物始終堅硬如餓。
春蘭本來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采陽補陰之功。
怎奈小妮子靈慧已失,欲火攻心,隻顧眼前一時快樂,造成終身遺恨。
她沒命的搖動,沒命的抽送,隻待全身酥軟,仍舊顫聲狂呼。
「親哥哥 你入死我吧 我從沒有今天這樣快活 哎 我不行了 流 流了六次水了 哎哎 親哥 我要死 哎哎 你不要再動 讓我自己來吧 卜滋 卜滋 哎哎 太好了 太好了 」
正當春蘭沒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際。
嶽劍峽伸出右手,朝準她的氣海大穴,輕輕的一點。
春蘭身子猛然一顫,小穴內的淫水,如潰堤之洞,一洩如注。
她雙眼一閉,緊咬嘴唇,身子不住發抖,軟癱在嶽劍峽的懷裡,不能動彈。
可憐的春蘭姑娘,正在如痴如醉當兒,那裡料到已遭師兄的毒手!
嶽劍峽一舉得手,心中狂喜,趕快抽出陽物,放下春蘭,也顧不得陽物上濕淋淋,膩滑滑,舉手就想發功將師妹震斃。
但腦海閃過幾個電,轉念一想:
如此一擊,秘笈上許多雙修之術,就無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廢,諒她也不會再生枝節,不如暫時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後再說!
忖念至此,嶽劍峽狡猾的看了癱瘓在石床上的春蘭一眼,嘴角上飄過一層得意的微笑,獨自坐在一邊,打坐行功。
俗話說:山中無歲月!
嶽劍峽春蘭二人閉關雙修,誰也不知道過去多少時日。
隻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盡,二人知道閉關期限,當在一二日之間了。
想到出關之後的美麗遠景,心中自是狂喜。
隻可惜春蘭姑娘,此刻隻知陶醉在性交的歡娛中,仍不察覺自己武功,巳被她心愛的人暗中廢去。
依她個性的倔強,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廢,還不知怎樣傷心欲絕!
這邊的嶽劍峽紅光滿面,靈臺清明,雙眼發出精光四射,顯然他巳習得秘笈上所載真傳了。
再看春蘭!情況卻全然不同。
她雙眸深陷,面頰黃瘦,形同桎梏。
由於虧損陰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無力,隻是可憐她尚不了解目己的武功被廢隻道是貪歡,房事過度!
本來春蘭黯慧聰明,伶俐絕頂,武功也在嶽劍峽伯仲之間。
怎奈她一時糊塗,迷戀師兄,陷入欲海狂潮之中。
更加個性倔強,皮處都要約束嶽劍峽,致嶽劍峽對她由愛生厭,由厭變恨、纔暗下毒手,造成一場禍患。
後果幾乎至使整個武林為之天翻地覆,這又豈是嶽劍峽始料所及?
天地之間,所有事理,一半出於造化,一半實繫人為。
「師兄,出關之後,你幾時下山報仇?我身子酸軟,恐怕不能與你同行。」
春蘭神情黯然,但仍舊無限溫情的關懷嶽劍峽。
嶽劍峽聞言,哈哈狂笑,笑得春蘭心頭一震,趕忙抬頭。
一看嶽劍峽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對。
六七年來,自己和師兄影隨形從、寸步不離,從未見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態橫情難道自己有甚不對?
故而又向嶽劍俠問道:
「師兄,怎的突然一陣狂笑!可是發現什 奇跡?還是覺得小妹 」
「師妹!」
嶽劍峽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斷春蘭的話語,朗朗說道:
「師妹,你是真心愛我嶽劍峽?」
「啊!難遭師兄不相信?」
春蘭那曉得嶽劍峽問話的目的。
「那 ,今後為兄行道江湖,如真踫上可愛美女,要和她追歡取樂,師妹,會不會喫醋?」
嶽劍峽一改善良性格,顯得無比陰險,顯然他是用這話來試探春蘭的真情。
春蘭粉面氣得一陣嬌紅,杏眼圓張,冷冷說道:
「師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別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殺了那淫娃蕩婦,再找你一塊拼命!」
「哈哈哈 」
「你無故發笑什 ?難道我講的不對嗎?」
春蘭氣勢凌人。
「師妹,此念你今生休想了。」
「什 ?」
「師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廢掉了?」
這句話聽得春蘭頭腦嗡的一聲。
最初尚且不信,繼之略行運氣,果知他其言不虛!
這纔銀牙緊咬,破口大罵:
「嶽劍俠,你這叛師離道,喪心病狂的賊人,先師地下有知,亦將不會饒你,不要說我的武功被你廢掉,就是化成厲鬼、也要向你討還血債,替死去的恩師清理門戶。
春蘭簡直就像瘋了一般,站起身來,長發披肩,赤身裸體,搖搖幌幌,向嶽劍峽撲去。
就在此時,石門隆隆聲起。
嶽劍峽回頭一看,洞門業巳啟開。
再看春蘭,淚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撲來,遂厲聲喝道:
「師妹,若不念你同師習藝之情,今日定當讓你一命歸西,且看在恩師份上,留你一個全尸 」
嶽劍峽說罷,五指輕彈,隔空打穴,點了春蘭各處穴道。
春蘭一下栽倒石地。
嶽劍峽縱聲狂笑,身形一幌,靈捷無比的騰出洞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蘭素來好強,連恨帶氣,一口氣吐了出來!竟然暈了過去!
大約一盞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邊,見洞內一片黑暗,人雖然清醒,洞門也已大開著,赤裸之身躺臥冰冷的岩石地面卻不能動彈,不覺悲從中生,放聲大哭起來!
哭!我們都知道,它並不代表弱者的行為,更不是俗稱的女人專利!
可憐的春蘭,此時此地除了等死,還可奈何!
就在嶽劍峽蹤落九華絕頂不久,天臺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來,嶽劍峽剛展身形,躍落天臺峰。
從那青塚旁邊的一棵參天古松之上,飄落一個白發老僧。
從他落地無聲,點塵不驚的動作上,就可以知道這老僧的輕功巳達上乘境界。
這白發老僧是誰?
曉星殘月,他來天臺峰做什 ?
他能否發現困死在秘洞中的春蘭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測高深,不過,有一點可以告話諸位,這白發老僧,確實是武林中有名內家高手,隻因時機尚未成熟,這裡隻好暫且不提。
且說嶽劍峽,蹤下臥龍山天臺峰,也不辨認方向,就一陣沒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額角見汗,他纔稍微的放慢腳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頭沉思。
六七年來,自己總算學會了水昌派的鎮山秘笈。
今後,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幾位風華絕代的美娃嬌娘,享樂一番。
隻是,自古江湖向來多險,萬一踫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 面目和師承與之相見?
再說自己這『劍峽』音同『見笑』二字,實在也不太雅觀。
想到這裡,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塵師太,過於的庸俗了。
正行之閻,突聞一陣雁鳴!
嶽劍峽不竟然的抬頭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開,振翼南飛。
這群南飛的雁兒,竟觸了他的靈智,他喃喃道:
雁兒無家,卻終日四海飛翱,管他什 天上地上抑或東西南北、到處都可以任意棲身,我嶽劍峽何不跟雁兒一樣,來一個四海仿遊,會一會各處的美娘嬌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飛雁』吧!
南飛雁一身衣布長衫,風流瀟灑至極,英姿勃勃的站在河邊,眼望著江心的一葉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明眸皓齒,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時常出現在她的眉稍和嘴邊,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葉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縱下,劃出滾滾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許那黑衣女子故意賣弄,隻見她坐在舟中,輕展歌喉,放聲而歌:
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
這銀鈴似的歌聲,清脆的就像銀盤走珠,灑向飄飄渺渺的長山
南飛雁不臨便罷,一聽之下,那能再舍意馬!心中不由得一陣喝彩。
「淮陰美女,的確不俗!」
他也蹤下江邊的一葉小舟,緩緩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蕩去。
在這途中,南飛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詞是:
白浪翻南飛雁無語蒼天卿何與江水流連
歌詞剛剛唱完,兩舟業已相近。
南飛雁雙目精茫四射,凝視著風華絕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聲偷看這不速而來英姿絕倫的美少年。
眼看兩舟巳靠近,南飛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絕頂輕功,蹤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變色,嚇得全身發抖,低垂著頭不敢多望一眼。
南飛雁整整長衫,一揖禮上,口中朗朗說道:
「南飛雁冒昧登舟,驚擾芳駕,萬祈姑娘寬恕則是!」
黑衣女驚魂甫畢,偷看一眼南飛雁,芳心不由得一陣蕩漾,心道:
「人世間何有這樣俊俏的美男子!」
她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張,纔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來是一個英氣勃勃,俊俏無倫的男子。
一縷芳心,已暗暗地傾倒南飛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閃動長長的眉睫,露出一雙明澈如水的眼睛,唇邊含春,輕盈一笑,說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來賤妾舟中?又有甚見教?」
黑衣女子欠身斂妊有禮,但她的一雙杏眼,卻始終未再離開南飛雁那張俊臉。
南飛雁朗聲一笑,躬身又是一禮,抬頭說道:
「在下南飛雁,臥龍山人氏,適纔操舟閑蕩,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貿然登丹,致有驚芳駕,深望小姐寬恕。」
水昌派的弟子,對付女人有其專門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橫生,她嬌啼鶯囀的說道:
「賤妾解氏,因一時無聊,隨口漫吟,不成韻律,難當識者一笑,公子謬贊,賤妾更覺腴顏,如蒙不棄。可請至舍下一敘。」
「驚擾芳駕,巳覺寸心難安,如再登府打擾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飛雁到底口快。
解氏織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蘆荷深處幾間茅屋,說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簡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棄下顧,家中隻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聾,拙夫出外經商,三年來杳無音信,唉 」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語!隻是說了一半,便輕輕的嘆了口氣,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無限的愁悵。
南飛雁那肯放過這種機會,風流巳極的朗聲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願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處,南飛雁縱粉身碎骨,在所不辭,現在我恭敬不如從命,那就讓我替你操舟!」
南飛雁來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杆。
也許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嬌紅,低垂臻首,嬌笑不巳
南飛雁握著解氏玉手,覺又軟又滑,心中搖蕩,不能把持,他竟低聲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
他的話尚未說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說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離此不遠,難道 」
南飛雁自知失態,看看小舟離岸邊不遠,趕緊棄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騰身而起,蹤上岸頭。,
解氏芳心鹿撞,剛想掙扎,南飛雁巳將舌尖吐進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見南飛雁如此瀟灑風流,芳心早巳暗許。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飛,同落巫山了。
此時,見南飛雁的舌尖,巳撥開自己的牙關,渾身一陣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嬌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發現不好,趕忙放下小奴,進室之後 奴家給你就是了。」
南飛雁這時並末聽命,仍一面熱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輕身術。
幾個閃躍,巳來至茅屋門首。
「公子,請快把我放下,免得讓媽媽看見。」解氏幾乎堅近哀告。
南飛雁一陣拼命的熱吻之後,纔輕徑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讓南飛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親略一寒喧,便隨解氏進到內屋。
南飛雁反手掩上屋門,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
解氏不讓他說話,自動的送上兩片紅唇。
南飛雁伸手就脫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動,星眼微閉,一無反應的躺在南飛雁的懷裡。
直到到他用手檢弄她兩顆軟硬間有軟的奶頭,感到全身無比的舒暢,這纔哼出:
「南哥哥,你也脫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隻覺得我渾身奇癢碓忍,你摸摸我褲內的小穴!巳經有很多浪水流出來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過這滋味嘛!哎哎 」
解氏終於由說話轉為呻吟。·
南飛雁且不理她吟些什 ,隻是一件件的脫她的衣服。
待至脫得隻剩下一條紅色的內褲,內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復細看解氏橫陳的玉體。
隻見解氏的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別是兩個鼓鼓的奶子,比起師妹春蘭,猶自不同,它富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會彈回來。
「嘻嘻!像這對潤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難尋,風門淮陰美女,果真有點意思,嘻嘻!」
南飛雁似是自語,又像在贊美。
對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得破的嬌膚,不免欲念大動!伸手連她貼身的一條內褲也脫了下去。
豐滿雪白的大腿,中間閃出一條長不足二寸的肉縫!寸縫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嘻嘻!」
南飛雁笑著,一隻手輕輕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輕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陰門。
久旱逢甘雨,解氏渾身痙攣,星眼微閉,輕咬銀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說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種難挨難禁的樣子,實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 快脫去你的衣服吧 我巳經等不得啦 哎唷 我那小穴裡面 有蟲子在爬 我癢死了 不行了 南哥哥 給我啦!」
解氏星眼蒙矓中,誤把南飛雁的手指當成小蟲。
而南飛雁的一條食指,他真的如小蟲一般,在她紅潤鮮艷的小穴中!輕輕的按摩,輕輕的揉搓,輕輕的上下左右攪合。
久曠三年的解氏,怎經得起如此的挑弄。
隻見她呼服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跟朦矓,腎氣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鳥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脫南飛雁的衣褲。
南飛雁看解氏卻巳浪極,這纔動手脫去長衫,又脫去衣褲。
眼看衣服全部脫光,而他的陽物仍然軟垂未起,這就把一個饑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豎,瞟給南飛雁一個白眼,是愛是恨,都無從辨認。
忽的那過嬌軀,兩隻纖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這睡不醒的陽物,一陣幌悠,一陣撫摸。
南飛雁閉住一口真氣,故意不使它翹起。
這一個勁的隻顧抓住解氏的奶子,沒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難受,久久仍不見南飛雁的維巴翹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燒得就要跳出,她恨聲的說道:
「好哥哥,我挑弄這久!那貨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經流了不知多少淫水 哎哎 這怎 呢?」
南飛雁隻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雙饑渴的雙眼,搖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嬌嗔萬狀的說:
「南哥哥,你壞死了,第一次就這樣擺布人家!你好意思嗎?你如果再故意這樣!我就不來了!」
解氏嬌柔造作,南飛雁則笑著說道:
「好姐姐,剛纔你還說我性急,看你現在卻急成這個樣子!它不翹起,我有何法,不如等會再玩吧!」
解氏聞言,婚羞萬狀的抬起一雙粉臂,朝著南飛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罵道:
「你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反說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翹起來,看我饒了你纔怪。」
撒嬌納情,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領。
但踫到南飛雁這個煞星,卻有點失靈。
南飛雁笑道:
「好好,你先舐舐,看能不能翹起?」
「我不來,髒死了!」解氏嬌嗔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本來很早就想用口給他舐舐,那獨有的矜持!卻使他未敢主動。
今見南飛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心裡願意,口頭上卻說不高興。
「好好,你不來就算!」南飛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髒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嬌態。
「髒?」
「嗯!」
「那該我先舐舐你的小穴,看髒也不髒!」
南飛雁故意整她,說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經喫不消了!剛纔被你的壞手指弄得奇癢難耐,如今還像有蟲子爬一樣,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經南飛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經欲火攻心,奇癢難禁,穴中就像有萬千條小蟲爬一樣,淫水一個勁的老向外流。
如今聽南飛雁不用雞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實在受不了,纔向南飛雁告饒。
望著他那軟綿累垂的陽物,臉上一陣火熱,以半開玩笑的口吻繼續說道:
「你呀,反正壞透了,現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來,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來纔怪。」
解氏說完,低頭就要去含那龜頭。
可是南飛雁卻故意一放小肚子,兩手急速的抓住雞巴,向兩腿之間一挾,笑著說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讓你舐。」
南飛雁也真會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種滑稽的樣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個白眼。
且不說話,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飛雁經不起解氏探索,兩腿一分!露出那貨。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張開小口,含住了龜頭,用輕巧的舌尖,先舐那馬眼
南飛雁因習得秘笈上的真傳,對於陽物的勃起軟垂,放發都能隨心。
眼肴解氏口含龜頭,來回吮吸,巳有一頓飯光景,南飛雁纔吐出一口氣,使軟垂的陽物,多少有點堅硬。
解氏覺得陽物比剛纔有點堅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滿以為他的雞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勁的一陣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龜稜,然後就滿滿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聲。
繼之含著左右搏摔,圓圈轉悠。
甚至乾脆吐出龜頭,以尖尖的三個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陣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飛雁則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覺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樣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還原狀。
除了潤嫩之外,再加上彈性,比起春蘭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後伸過,沿著股溝,摸她的陰戶。
解氏吐出雞巴頭,長長的噓了口氣,嬌喘的說:
「我的親哥,你要是再這樣捉弄我,我就不來了!你看 」
解氏的臉一缸,兩腿一挾,指指她的陰戶繼續說: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來好多,你這殺千刀的冤家,猶自半醒半睡的裝聾作啞
作弄我,親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實左渾身癢得難受,難道,你是一個光中看不中喫的家伙!」
這句話說傳南飛雁一陣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喫,還是你中看不中喫,等會若不讓你叫著老祖宗求饒,還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 ?若不是中看不中喫,人家吸吮了這半天,它還是軟而個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聽到南飛雁的笑聲、纔又搶白他兩句。
「好好,你說他中看不中喫,它可生氣了,你看它氣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你還不趕快給它賠禮。」
南飛雁吐氣開聲,那貨登時翹起來,馬眼裡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露稜跳腦,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個瘋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覺狂喜,趕緊用手握住。
這纔雙眉一皴,咋舌說道:
「我的天!要不就裝聾作啞,半天不起,起來後就這樣的粗大,長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撐爛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還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說的這是真話,陽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還有心再去親它。秘笈上也說的明白,南飛雁當然知道。
隻是他故意弄成這樣,嚇嚇解氏,見她喫喫的笑個不停,一鼓小肚子說:
「你不是說它中看不中喫嗎?現在恐伯是中喫不中看了吧!你先親親它給它消消氣,它就不會氣或這樣子了!」
解氏見這粗大的雞巴,真是既愛又怕,低垂臻首,微閉星目,用舌尖舐去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體,直覺得咸夠夠的,不是味道。
南飛雁微運氣功,將陽物稍加收縮,看起來隻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這是一般女子最為心醉的,解氏覺得南飛雁的雞巴實在可愛,手裡顫顫!口中
笑著說道:
「我的親哥,你難道是大羅神仙,特意來渡化我的嗎!就憑你這會變的雞巴,我也願意服侍你一輩子了!」
解氏說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龜稜和蛙口。
南飛雁抱著解氏的頸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開她的兩條粉腿,自己又抓住陽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陣磨擦。
滋!的一聲,陽物插進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親哥!進來了!看你把我下面漲成什 樣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還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兩條自生生的大腿一挾,好像挨不住他的雞巴。
「嘻嘻!你痛嗎?滋 」
南飛雁說著,一挺腰板,又插進一半。
「不!不痛,我的親哥 我隻是太好受了 來吧,我頂 我迎你了 親哥 太好了 哎哎 」
解氏喘噓噓的在下邊納情。
「你不痛,我就開始抽送啦! 」
南飛雁行開八淺二深之功。
「好 哥哥 親丈夫 你開始吧 哎唷我的媽 我好受死了 哎唷,你怎 這樣會玩啊 你 我的親哥 我上天了 呀呼 哎唷 」
解氏真是浪極,她柳腰款擺,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幌,真是山搖地動。
南飛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連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龜稜,再猛力的頂進去。
這樣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陰戶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長河,泊泊的流出,順著屁股溝流到床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南飛雁氣噓噓說:
「你又出水了,這是第幾次?」
「三 三 次 哎 親哥 」
解氏嬌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經過癮了?我要拉出來了。」
南飛雁作勢就要抽出陽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雙臂摟著他的腰,渾身隻是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迎湊,不停的轉悠,口裡並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還沒過癮吧!嘻嘻 」
南飛雁笑著,一面掀動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頂、抽插磨研。
解氏搖幌著 粉臀臂,口裡一口勁的浪呼:
「親哥 太好了 三年來我 第一次這 痛快啦! 哎哎 這樣好的功夫 哎唷 親哥 你真行 你再使勁吧 哎哎 我的親 丈夫啊 我要死在你手裡了 哎唷 你好狠勁在頂 我又 流了 我死了 哎哎 親哥 不要再動 頂住好啦 哎哎 不能再動了 哎呀 你弄死我了 我的天 我死啦!」
南飛雁的禪功秘術,施展開來,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個女人在秘功秘術的逗弄下,很難挨過三十下。
但妙處是不會讓解氏就此罷手,這就是秘笈上所寫,非至精盡,她不會求饒。
盡管解氏嬌喘噓噓,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沒有停過,那圓圓的豐臀,更是幌動得厲害。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故嘴裡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細心,便聽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南飛雁也是氣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時,他離出精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他不是感情興解氏這樣好的風月床伴,他可能不會使自己出精。
但他兩手緊緊捻弄著解氏的兩個彈性特別強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動。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 不顫抖成一塊。
隻見她渾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勁的程度。
盡管她顫抖成一塊,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機會難再找,她膚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沒命的搖擺,仍在沒命的向男人迎湊。
「我的媽 哎哎 」
解氏又花呼叫道:
「親哥 好丈夫 你要入死我嗎 哎唷 我的親哥哥 你頂住揉搓那地方 嗯嗯 對了 我來揉 你不要動 太 太好 我就要上天了 我抉要上天了 呀呼 親哥哥 好丈夫 頂吧 狠勁的頂吧 撐爛我的浪穴了 哎哎 我的天 」
南飛雁沒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銳利的攻勢,仍然非常凌厲,再經解氏淫聲浪語的這陣呼叫,他感到心竅搖蕩了,他嘻嘻的笑著說:
「你剛纔不是罵我中看 不中喫嗎 怎 這一會工夫 你就 嘻嘻 你那小穴真好 」
南飛雁實在情極,但秘笈上說得清楚,到了這個關頭,男的應該禁忌出聲,否則,江河一洩,陽氣不能集中!勢必功虧一簣。
南飛雁一時竟忘了這絛規定,氣喘噓噓的和解氏說話,待至身子骨透過一道涼氣,全身感到一陴暢酥,他纔驚覺納氣,巳竟為時大晚。
隻見他雙眼瞪得和銅鈴一樣,牙齒咬的格格作饗,整個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龜頭,然後吐氣狠命入頂進去,這一起一落,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音。
南飛雁撇開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豐臀,嘴裡哼哼著說道:
「親姐姐,我的小媽 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 我也要出身子了 你抱得我緊一點 用口咬我的肩頭 哎呀 我的親媽 咬住 用力 用力點 我 的親媽 嗯 」
南飛雁簡直就像牛喘,兩腿一挺,屁股往上緊壓,全身子一陴抽顫,背梁骨一陣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樣,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覺得了心子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顛抖。她拼命的咬著南飛雁的肩頭,差一點沒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壓下的屁股,膠合著不使它雖開一點縫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樣,順著南飛雁的雞巴,泊泊的流出
兩個人繁繫的摟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臺成一起,分不出誰的聲音。
兩人都癱軟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挪動一下身體,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喫力。
但他們卻仍緊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南飛雁自從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驚其容貌絕代,二是嘆其風月好,這纔暫時留了下來。
白天在淮陰街頭閑彷,晚夕回到解氏家裡,自然是夜夜春夢,淫欲無度。
這一天,太陽看看就要下山。
南飛雁剛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尋一夜好夢。
突見迎面來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長相雖不美麗,倒也說的過去!
見她身上穿著藍花對襟夾襖,長條身材,下穿翠花裙,手裡牽著一頭小驢,蓮步姍姍而過。
並不時用手摸摸驢的脊背,甚至有時把面貼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狀極親密樣子雖很滑稽,但知不亞於夫婦。
南飛雁看到眼裡,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覺得奇怪,他想:
「難道人間真有這等怪事?人和驢交?不然剛纔這婦人怎的會對一頭牲口如此親近?」
他想著想著,兩腳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婦人的後面,自言自語的說: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 鬼!」
走不多久,見婦人牽著那驢子進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園,但那婦人竟回身把花園門悶上。
當然,花園的矮牆是擋不住南飛雁的,他一撩灰布長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鶴升天』,再變為『寒鴉投林』,就躍在花園牆內,點塵不驚,那婦人和那驢子更是無從發現。
南飛雁躍落花園之中,就近隱身在一棵大樹之後,細看婦人和那驢子的動靜。
奇跡真的出現了:
那婦人拴上驢子,提著一個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裡,打了一桶水,走到驢子的眼前吶吶自語,像是在對驢子說道:
「冤家,伸出來先讓我給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這次乖一點,不然下次可不和你來了!乖!伸出來。」
婦人說著,伸手就去摸那小驢的肚子底下。
那驢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話,兩隻後腿向後八字撐開,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長長的臉,朝婦人懷中拱送。
婦人蕩笑著白了它一眼,說道:
「又來了,這樣壞,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這個樣我就 」
婦人本來是在責備那驢子,但卻自動的恨不迭的解開對襟子襖上的鈕子,露出白白的穌胸,和兩個圓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飛雁的眼光銳利,還真看不見於婦人的奶頭竟呈赤黑色。
那驢子是像一個熱練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頭,朝著婦人那兩個軟而下垂的奶子,一陣子好舐。
南飛雁在樹後看得直打寒顫。
那婦人卻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這個核子,不等人家給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渾身難受 哎哎,你這可殺的冤家!」
這時南飛雁見那驢子巳伸出雞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樣粗,紅赤赤,足有一尺多長。
婦人眉笑顏開,一手抓住,一隻手撩水給它洗擦,並不時的叫著:
「雪!雪!光舐還不行 ,還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簡直越來越壞了!」
那驢子也像有點等不急那樣,伸長了它那驢臉,張口咬起婦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樣子是扒她的裙子。
婦人又喫喫浪笑著說:
「驢哥,稍微再等一等!馬上就洗好了!我們到那邊石凳上,讓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樣咬我的肩膊哦!」
婦人說著,一陣嘩啦嘩啦的撩水,替它洗那又粗又長的驢雞巴。
驢子也好像懂得樂趣,一隻後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
南飛雁看著,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驢子的雞巴,這樣粗大長硬,婦人怎 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婦人和驢子的各種動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連婦人自己也說從前那次怎樣怎樣,難怪師父當初在世時常說:
「人在性的問題得不到正常發洩時,那一定會找別的東西代替,如人與狗,人與驢、馬、貓等等都是。」
自己總認為師父是在說笑話,若非今日親眼看見,我死也不會相信?嘻嘻!」
南飛雁想到奇處,差一點沒笑出聲來。
幸虧他自己驚覺得早,若不然,這婦人與驢交的人間奇景,自己就無法享受,而大飽眼福了!
就在南飛碓想的出神之際,那婦人巳經給那驢子洗好,牽著它走到假山的那塊大青石上。
婦人仰臥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墊在身下,又脫去內褲。
此時,天巳近黃昏!南飛雁在大樹身後,巳看不見婦人和驢子的動作,隻遙遙的聽到婦人嬌嗔浪聲。
遂趕忙縱身,閃到假山石後,集中眼力!這纔看得比較清楚。
婦人一手撐著那驢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絲不留,連鞋子也蹬脫落地,讓驢子從頭舐到肉足。
也許婦人被驢舐得癢癢的難受,見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亂幌動身子。
那驢子也真算聰明!在舐到婦人別的地方,隻是略略的舐上一兩下,而舐到陰戶或是奶子,它就一陣的狂舐。
舐的婦人熱火撩的,渾身亂動口滿口的哼哼。
再看婦人高高的翹起兩腿,讓驢子專舐她的陰戶。
出於夜暗,南飛雁看不清婦人陰戶的形狀,隻聽見卜滋卜滋,像狗喫糞那種。
婦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東西!輕一點舐,每一次都是一樣,不懂得憐95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渾身難受!唷唷 不行啦 怪東西 驢哥哥 等一等 唷唷。」
那驢子舐了一陣,也許不願再來。
它很熟練的四腿跨在婦人身上,兩隻後腿,作彎曲狀,挺著它那粗大硬長的雞巴,在婦人的大腿根間,一陣揉搓。
這動作驢當然沒有人來得精確,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門而入。
驢子更是急啦,張口咬著婦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進去,也不會說話,就知道咬人 好啦!把頭來偏到一邊,讓我來幫你往裡插 唔唷 哎 驢哥哥 」
婦人兩腿從驢腰伸過,起身抓住雞巴,往她穴裡塞去。
剛塞進去一點,婦人就不停的哎唷唷 哎唷。
那驢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驢雞巴進入五分之三。
婦人急跨兩腿,夾著驢子的屁股,兩手抱著驢子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好像離開大青石,貼在驢的肚皮底下,隻是一陣子幌悠。南飛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
「這婦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個粗大的驢雞巴整個吞沒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運氣行功、準備於必要時,和驢子一較高低。
這時那婦人浪聲的叫道:
「驢哥哥,慢一點弄,弄快了 會痛 哎哎 這樣不好 驢哥哥 今後我再不讓你干任何活啦 你隻好好的入我的穴 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時 強得多啦 他向來沒給我 這樣快活過啦 哎哎 我的驢爹爹 驢丈夫 我愛的就是你那雞巴 哎哎 你不覺得我的浪穴裡有水流出來 ? 哎哎 我的穴被你越撐越大啦 人不會如我的意 我會永遠愛你 哎唷 慢一點嘛 哎呀 驢爹 驢丈夫 哎哎 」
婦人沒口子的淫聲浪叫,和驢子嘶殺在一起。、
那驢雖然也做抽送的動作,但它那有人那樣靈活。
故多半是婦人在下活動!由於她兩手揍著驢的脖子,上身可以離開青石!腰部沽動倒也不費力氣。
情濃處,婦人的臉緊貼驢的臉,讓驢的舌頭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則嗯嗯哼哼的像唱著快活的小曲。
緊張處,她會自動的幌動臀部,左右搖合!間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總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驢的雞巴實在太長,她在下抽送當然沒有十分方便,難怪在抽送時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頭,南飛雁在假山後面,藉朦矓的月色,看清了婦人白生生的王體,摟著一頭毛茸茸的驢子,正欲仙釘死。
於是,他也淫心大動,正好他行功納氣完畢,腰間那貨在褲撐裡暴漲起來,腫漲得難受。
說時遲,那時快,南飛雁拾起一塊石頭,抖手向驢子屁股上打去。
說也奇怪,那驢子本來是匹腿撐地,後兩腿稍微彎曲。
也許南飛雁擊中了它的穴道、這一石子竟打得驢子連哼也沒哼,就四腳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動不動。
最初,婦人尚以為驢子故意在這緊要當口使壞,於是摟住脖子一陴幌悠,並不住的呼叫:
「驢哥哥 好丈夫 你是怎 了 又使壞啦 我下邊癢死了 你都不管 你好歹再動動 哎哎 真是煩死人 」
「娘子何苦這 心急,驢子不菅,我來管,驢子不動我又替它動,不也是一樣嘛!」
南飛雁話音未落,就騰身而起,縱向婦人身躺的大青石。
婦人正在和驢子納情,突然聽見有人說話,繼而見一人影,從假山上飄下嚇得機伶伶的打了個寒顫。
本待高叫救命,南飛雁巳從驢肚皮下抱過她的身子,一隻手掩住婦人的喉嚨。
半晌,婦人纔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卻仍不住的發抖。
南飛雁一雙手摸摸婦人的奶子,一隻手掀起婦人的大腿。
婦人的粉腿之問,那穴被驢雞巴撐得像一個黑洞,還在流著白豆漿似的淫水。
「嘻嘻,難道你和驢交,比和我還能得到快活,隻要你試試我的雞巴,保菅你永遠不再找那不會說話的性口!嘻嘻!」
南飛雁隻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話安撫驚魂欲飛的婦人。
「你倒底是什 人呢?」
那婦人驚魂甫定,瞪著眼問南飛雁。
「我乃臥龍山神尼的弟子,南飛雁,適纔路過此地,見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這纔略施小技,將它點了穴道,為代它給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驢子!」
南飛雁卜滋一笑,說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你心愛的驢子被我點了穴道,不會有什 危瞼,隻是在你我干事之間,它尚不能動彈。」
「那你是神仙了!」婦人似是騖疑參半。
南飛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婦人下垂的奶孑,說道:
「我雖不是神仙,但我的雞巴,卻比神仙和驢的更大,不信你就摸摸看!」
南飛雁說著撩起長衫,退下褲腰,露出他的陽物。
婦人坐在他懷裡,看不真確,隻好伸出手一摸!
嚇!果然話不虛言,那貨確比驢子的還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來,這婦人也是淮陽有名的人家。
丈夫去年過世,自己巳生了四五個孩子,陰戶特別寬大,同時在舊道德的東縛下,又不能隨便和人交往,恐怕影響孩子們的為人。
可是自己正處狼虎之年,性欲使她發狂,故在毫無辦法之際,出高價買了這頭小公驢。
一年來她雖然受盡了驢子的折磨,因為驢子最初毫無經驗,常常弄得婦人皮開肉綻。
不過,俗話說得好:「不得苦中苦,難得甜上甜,好歹這半年多,她總算把驢子調理好,在這小小的花園裡,確巳得到不少的快樂!
今見這 一個不速之客,突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頭心愛的驢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氣,又難過。
她雖然用手抓住他的雞巴,覺得他的雞巴確非常物。
但她經過這場驚嚇,生理上頓起一種變化,欲心早巳收縮,望了望眼前南飛雁的臉一下,她纔淒淒哀哀的說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賤婦自是喜歡,隻是經你這一驚嚇,對雲雨之事,亳無半絲興趣,我看公子也不會急在一時,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園廳室打掃乾淨,賤婦掃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飛雁哈哈一笑,說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語,今夜我本不該驚擾大嫂春夢,如今大嫂既巳無興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讓在下一親芳澤。」
南飛雁說著,低頭住婦人的嘴上親了一親,松開雙手,讓婦人起身,穿上衣裙婦人穿衣停當,又深深斂妊為禮,徑啟櫻口,含羞說道:
「相公是否看在賤婦面上,饒了這畜牲?」
「大嫂不必多禮,驢子本是大嫂心愛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說著,用手遙遙一彈,一縷指風,擊上驢身。
驢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輕,竟然昂首長嘶,低下那粗大的雞巴就像茶壺口似的洩出一灘精液。
月光之下,婦人羞得滿面嬌紅,走了兩步,手裡拉著驢子的繩子,向南飛雁道個萬福說:
「今日夜深,賤婦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時分,相公來此花園,自有賤婦親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婦人說罷,拉著那頭小驢竟自出了花園門走了!
南飛雁回到解氏住處,早有解氏給他弄好菜飯。
他隻是胡亂的喫了一點,便坐到床上,開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門,作別的工作去了!
約有一個時辰,南飛雁行功完畢,覺得通體舒暢,清神百倍,走出大門,向淮水岸邊走去。
南飛雁看看滾滾的淮水,低著頭慢慢的走著 心頭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說是太奇妙,都是人類,偏偏分出男女。
男的在兩腿二間,長一根軟硬無常的肉棒。
女的在兩腿之間,卻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縫,大小剛好乘開陽物!
這還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極度的快感之際,都有一種情液流出,一但兩種情液結合之後,女的便能懷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這真是奇妙無比!」
南飛雁想得出神,不自覺的竟笑出聲來。
「揍你這個狗養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個破鑼似的聲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許他想得有點入迷,一頭和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他慌忙向那人賠禮道歉,誰知那人仍然大聲罵道:
「那來的狗雜種,找你大爺的霉氣?」
「今天,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罵著就要伸手摑南飛雁的耳光。
南飛雁閃到路旁,抱拳一禮,含笑說道:
「二人走路,踫到一起,兄臺豈可先罵在下不長眼睛,就算兄弟一時大意,我巳向兄臺道歉陪禮,而兄臺又何必動如此大氣!」
「好小子,踫了人還要教訓我,那大爺今天非和你討個公道不可,那人說著,呼的又是一掌。
拳風呼呼,勁力的確不小!
南飛雁側身閃過拳風,細一打量那人,見他:
身著黃麻長衫,裝束十分怪異,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臉橫肉,老鼠眼,一個紅紅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憑這份長像,就知道他一定蠻不講理。
「小子,看不出你還有兩手。」
「就憑你剛方閃身的動作,如果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諒你也不曾知道『淮陰一虎』的厲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飛雁打丟。
「淮陰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飛雁喃喃自語,順著掌風,向右飄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藝成下山,既抱定兩個目的,除了找尋各地艷婦美女,追歡取樂,就是會會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踫上這『淮陰一虎』,少不得領教他幾手武林絕學,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見告!」
「嘿嘿!小子,這些你還不配知道!」
淮陰一虎見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飛雁厲聲 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飛雁習藝雖然不精,但委實不願和無名刁輩動手過招!」
這幾句話說得淮陰一虎滿臉通缸,他嘿嘿一聲笑道:
「小子站穩,聽見你大爺的名字可不要嚇破你的狗膽!」
「我乃雙姓上官,單名一個莽字,承武林同道謬贊,送一個外號,叫『淮陰一虎』,淮河一帶,那個不知,誰人不曉。」
上官莽話音剛落,一對老鼠眼怒睜,立為兩道厲芒!
看樣子他的內功火候,還真不錯!
南飛雁聽罷,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護胸,右臂一幌,一招『綠化中洲』迅速無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掄,反臂打出。
勢如排山,勁如旺海,二股掌風一遇,『踫』然一聲,擊得場中沙石飛揚。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讓。
這時場外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凡知道淮陰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飛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為許多人恨透了這上官莽,乎時依仗身懷一點武功,專門欺壓善良。
今日見他與一位少年動手,值個都希望少年打勝,殺殺淮陰一虎的兇氣,免得再為害地方。
南飛雁剛纔和他對了一掌,業巳試出上官莽的內家真力,並不會比自己更強。於是,膽氣一壯,長嘯一豎,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話音剛落,南飛雁擰腰欺身,雙掌一錯,連環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轉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後,接變『夜觀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勁氣威猛,真實無與倫比。
淮陰一虎暴吼一聲:
「好功夫!」
身形一幌,雙掌乎推,一式『撼山趕月』化解了南飛雁擊來掌風。
南飛雁見兩招走空,不由得傲氣橫生,長嘯一聲,身形騰起,以水昌派獨有的移形換位身形,欺近淮陰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長恨綿綿』,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這一掌外表上看來輕飄無力,實際上內含無邊殺機。
淮陰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隻是他一招失去先機,處處顯得被動。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進,左掌護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飛雁擊來掌力。
南飛雁見狀,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氣開聲,丹田真力順掌綿綿而出。
凡武林人物,隻要稍識武功,無不力避比拼內力。
然而淮陰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卻是迫不得巳,而南飛雁看來也有心讓他喫點苦頭。
於是,兩股掌力一接,突聽『轟然』一聲大震。
南飛雁後飄一丈,神定氣閑,臉上掛著一絲冷漠的笑意,注視著這時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慘啦·
一掌接下之後,竟覺五髒內腑翻騰,兩眼一黑,一個高大的身形,被南飛雁的掌風拋出竟達三丈有餘。
他面色灰黃,張口吐出兩口鮮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群中,又暴起無數的喝彩喊好聲!
南飛雁嚴肅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蠻不講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饒你一絛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隻要叫我踫上,當予嚴懲。」
南飛雁雖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廣眾之前,所說的這幾句話,真可以說是義正嚴辭,光明正大至極。
上官莽暗咬鋼牙,強忍腑內傷痛,怒睜鼠眼,仍舊以不服的口氣,恨恨說道:
「姓南的,咱們的恩怨算是結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勢在必報,有道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在那裡住足,將來我好去算清這筆賬!」
南飛雁微微一笑道:
「臥龍山天臺峰,上官朋友友有興,南飛雁隨時奉陪!」
淮陰一虎上官莽冶哼一聲,默不作聲,隻顧調息內傷。
眾人又是一陣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掃視圍繞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內重傷,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飛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陰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徑而走,很快的傳遍了大江南北,和黃河上下,甚至也震動了整個武林。
南飛雁見淮陰一虎負傷離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嘆服上官莽所表現的那種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纔抖抖長衫,分開路人,獨自沿著淮水岸邊,向東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婦人約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園中幽曾。
但見天色尚早,隻好仍舊長衫飄飄的在淮陰街頭閑蕩。
一會兒,他走進一家飯店,胡亂的喫了些充饑的食物,走出來時,天色巳是華燈初上的黃昏時刻了。
一陣涼風迎面吹來,南飛雁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
「這巳是秋天的季節了!」
看看街頭,早巳人影稀少,他就邁步大動,向昨夜和婦人約好的小花園走去。
不大功夫,南飛雁來到花口門口,定晴一看,花園門緊緊的關著,似無人來的樣子,當下他心中一怔。
接著暗道:
「莫非那婦人耍了花槍寸沒有按時前來!」
想罷他也不去敲門,隻一撩長衫,略將身形『潛龍升天』,躥上牆頭,半刻未停的躍進花園牆內。
及至穩住身子,略一打量。
隻見花園的景色,巳和昨夜所見大大的不同。
他直覺的感到,花園內的一切,都好像經過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聽園裡花廳之門大開,通明的燈光,從門中射出。
接著,見那婦人巳笑盈盈的站在門首。
南飛雁緊走幾步,來到花廳門前,深深一禮,口中笑道:
「南飛雁一時來遲,累大嫂久等了!」
說罷拿眼細細打量婦人,見那婦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見,猶巳不同。
眉角含春,嬌嬈體態,表露萬種風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萬福說:
「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趕回花廳。
婦人反手關上房門,南飛雁一看廳內,廚內的布陳倒也簡罩,一張方桌,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靠東邊牆下卻擺好一張寬大的床鋪,被褥精致。
南飛雁坐在床沿,順手脫去婦人的長衣。
婦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兩個失去彈性,軟垂的大奶子,奶頭早成赤黑色的。
他摟過來婦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婦人的奶子一陣捻弄,捻得那婦人一陣淫笑,並伸過手來,扯開南飛雁的褲子,去抓弄他的陽物。
南飛雁捻弄了一會兒奶頭之後,給她退下蘿衫,脫下內褲,婦人那雙白玉似的大腿上,滿布著道道花紋。
特別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個不小的陰戶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南飛雁心中暗道:
「婦人長得雖然乎常,但皮膚生得倒很白淨。」
於是,雙手就在婦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陰戶四周,展開挑戰性的按摩。
婦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飛雁那粗大硬長的雞巴,簡直和那心愛驢子的貨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將兩片紅唇,也送到南飛雁的嘴上。
南飛雁也微開星目,口吐舌尖至婦人的口中。
二人並肩疊股,親嘴吮舌,挑弄磨擦,將有頓飯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動,南飛雁纔脫下自己的長衫,和貼身衣褲。
粗大硬長的雞巴,紫稜跳腦,赤光鮮艷,那婦人簡直愛不釋手!
婦人浪笑的說:
「公子,你的雞巴真有意思!」
南飛雁得意的反問婦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樣?」
婦人聞言,整個嬌軀壓在南飛雁的身上,一陣揉搓,並浪浪的笑著說:
「公子真會說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說,我的粗大,還是驢的租大呢?」
南飛雁做補充說明。
「哼!你們兩個的雞巴都不相上下!」
婦人巧妙的回答。
南飛雁一手放在婦人的陰戶門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後漸漸的伸進去四個指頭,仍然覺得婦人的浪穴松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個整個的拳頭,都伸了進去,一陣輕闖,攪合。
婦人的淫水順南飛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為止,南飛雁一共接觸了三個女人。
這三個女人,在南飛雁的心理感覺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蘭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顯得沒有經驗,但她的個性卻強得令人難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個最最理想的,她人長得比春蘭美,皮膚也比春蘭更軟更嫩,特別是她那一對帶有特別彈性的奶子。
不過,她處處顯得有點做作。
其實這一點,是南飛雁想錯了。
因為他對女人仍然缺乏實地經驗,不知道解氏的嬌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長,隻是南飛雁不明此理罷了。
目前這個婦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經過大的風浪,故對一切表現得十分自然。
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著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纔顫聲嬌語的說道:
「公子,你 你的手!」
「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 哎唷 快 快 我有點渾身癢癢啊!」
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 好!」
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喫喫的笑著說道:
「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
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蕩笑著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
南飛雁一時興起,也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著問南飛雁道:
「我的親哥!什舷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亦眼盯著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奶子,喫喫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
「親哥,你笑什 ?莫非我這兩他奶子不好?」
「那裡,那裡,隻有你這種奶子,纔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纔不相信呢?」
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
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
「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
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巳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喫騖,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
「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
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 』一聲。
由於婦人的淫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
『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
「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那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勾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
「親哥 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
「哎呀 不行 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 起身上床呀 我的哥 我耍流 流 」
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
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絛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你就流了!」
南飛雁喫喫笑著
「人家想嘛 」
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
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
她浪聲嬌喘的呼道:
「我的親哥哥 你纔是我的丈夫 哎哎 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 也沒有給我如此 的快 快活 哎哎 親哥 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
「我比你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
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
「親哥 真文夫 你是世上的仙丹 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 果然 」
「哎哎 我真快死了 我 我 你的雞巴真好 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 哎哎 就 就是那裡 哎呀 我要流 」
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這次比剛纔更多,呈黏糊。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隻聽見卜滋 卜滋 的聲音,響不絕耳
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
「這回比剛纔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
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慣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衝!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幌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 ,95發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蘭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那裡知道他會采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洩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隻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
「親爹,你真會弄 我巳經流過兩三次 的水 你為什 還不流呢 難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
「哎哎 我受不了 哎哎親爹 快一點 頂住 哎哎 卜滋 卜滋 用力吧 我的親爹 太好了 滋 哎哎 頂 我要流了 哼 好 」
不知道南飛雁的功夫,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盡量的挺直陽物,插到婦人的陰戶的底端,緊緊的把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
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瓣出人與驢子的分別。
她瞇著雙跟,盡倩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纔驕喘的哼道
「我的親哥,你太會調理女人,我一連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卻一次也沒有,這怎 好?」
「不要緊的,我插在裡面泡一泡,也許它就會出水的。
南飛雁顯然是在哄騙那婦人,但見他用陽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婦人的真氣。
「你會覺得怎樣,難道不、不出身子?」
婦人顯出萬分的關懷之意。
南飛雁喫喫的笑著說:
「不會的,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你用點力給我挾出來!」
「親哥,我的陰戶是不是很大?」
婦人聽說要她給他挾出來!以為他嫌她的浪穴不緊,故而有此一問!
南飛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說: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雞巴插進去?」
這倒是實話!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飛雁這種雞巴,是承受不住的。
婦人聞言,滿心歡喜!送給他一個95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
「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干!」
婦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幌動。
南飛雁運氣完畢,見婦人又開始幌動屁股,遂也毫不客氣的幌動起來。
「你這樣好的風月,怎會和驢子搞起來?」
南飛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問那婦人。
「你壞死了,老問人家這個!」
婦人幌動搖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驢子會不會給你這 大的快樂?」
南飛雁說完,狠力向裡一頂,頂得卜滋一聲。
「哎哎 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 不要多說話 你看我的陰戶四周,都被弄得紅腫了 」
南飛雁嘻嘻說:
「你痛嗎?我輕一點力氣好了!」
「不 不 不痛 你狠力的入 入死我 入爛我的穴 我都不會叫痛 哎哎 親哥 」
婦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嘻嘻!你真好!滋!」
南飛雁也開始用力。
「唷唷 親哥 活祖宗 我又流水了 你也來吧 哎哎 你真是我的親爹 太 太會入 我要流 我要流了 」
「你流 你流吧!」
南飛雁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音,否則,又將功虧一簣,而不可收拾。
這一回婦人流的淫水特別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樂卻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個樣子,其實無法描述。
這一個回合下來,婦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飛雁仍然沒出一次。
婦人竟巳渾身酸軟,不願再行動彈。
但見他的陽物仍舊堅硬得像鋼鐵一樣,在她的陰戶內一挺一挺的。
「親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這怎 是好呢?」
婦人情感南飛雁,但顯得十分憔悴。
南飛雁嘻嘻笑道:
「下邊太滑了,你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來,你給我吮吮看?」
娼人雙眉一皺,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 粗大的雞巴,口裡怎 擺得下?」
「不要緊,光舐那龜頭!」
南飛雁早巳在解氏那裡領略過其中滋味!
「好吧,你這冤家真會調理女人!」
婦人拿過一方絲質手絹,替南飛雁擦雞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淨,在手裡點點,沒好笑的浪聲說道:
「這 大的雞巴,真是天下難尋!」
「你看它,紫光鮮艷,菁筋畢露!龜頭紅赤赤的,正在昂首長嘶!我的哥,耍
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你喜歡它,我就把它送給你了!」
婦人白了他一眼,說:
「又不能割掉,怎樣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這裡來,不就等於送冶你了。」
婦人聽說,喜形於色,顧不得再多說,喜極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飛雁道:
「親哥 親哥!」
「就是光那個龜頭!一塞入婦人滿滿的一口,你說大不大?」
婦人含起那龜頭,覺得舌尖無法活動,不得不將含好的龜頭吐出來。
喘一口氣,含著頂頭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輕輕的舐弄那蛙口。
南飛雁的雞巴真怪,在婦人的口中仍舊和在陰戶之中一樣,一跳一弄。
婦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個舌頭,舐吮龜柄,和整個龜稜。
這一陣好舐,舐得南飛雁舒暢巳極。
但他始終按著秘笈真傳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暢之外,卻不使它洩精。
婦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長氣,星眼朦矓的含笑問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過?」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飛雁喫喫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們的天性!」
「你胡扯!」
婦人瞪他一個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嗎?」
南飛雁反問婦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 春藥!」
南飛雁聞言,一陣哈哈大兵,說道:
「擦藥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個處男?」
婦人眨動著她的杏子眼。
「我騙你做什 ?」
「我的親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過來之後,也不是一個處男。
而今天,眼前這個俊美得和潘安一樣的少年,竟然是一個處男!那能不喜極而狂。她高興得猛一抬身,雙臂一伸,摟著南飛雁的頸子,一陣沒命的狂吻,口並不時的哼:
「親爹!親爹!」
南飛雁雙手推開她的上身,婦人正感一愕。
見他用手指指腰間那貨,不由得卜滋笑出聲來。
她趕急的回身伏下,兩隻嫩手握住他的雞巴,向自己的小嘴裡塞去。
這一次她好像顧不得自己的嘴漲的生痛,隻是一個勁的往裡送,並且不時的像
沒牙的老太太喫飯那樣,滿頰都動。
南飛雁兩手摟著她的頭,幫助她吞吐。
就在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當兒,突聽花園內一陣破空衣袂之聲。
南飛雁剛剛一楞,窗外巳傳來一聲嬌叱,接著拍打一聲,一股勁風,將大廳的窗子打破。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嬌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飛雁正雙手摟著婦人的頭,在自己的腰間吞吐那貨!
抬頭一看,嚇得機伶伶連打幾個寒顫!他剛想開口喝問:
「你來做什 ?」
槍一聲,來人巳撤出一把長劍。
劍豎龍吟,寒氣森森,直逼南飛雁。
南飛雁一把推開婦人,婦人隻嚇得發抖成一團!軟在那裡。
而南飛雁的雞巴卻仍然非常堅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間。
你道來人是誰,使得南飛雁嚇得如此?
原來這穿窗而入,手握青鋒長劍的人兒,正是被南飛雁在臥龍山桃花洞中廢去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的春蘭姑娘。
看她星眸淚光閃閃,滿臉的殺機,一場真的嘶殺行將展開。
且說『南飛雁』嶽劍峽,學得水昌派一身奇學秘技後,初出江湖後,即抱定兩個目的。
一遍尋各地艷婦美女,以追歡取樂,二想會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來不久,這兩個目的,他都巳初會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帶的『淮陰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傷,落荒而逃。
此一擊,令他那南飛雁來自臥龍山、天臺峰的尊號,已在江湖上向亮起來。
另一方面,在獵艷中,他也得到了淮陰美女,解氏娘子的痴愛。以及在花園廳房中與另一妙婦人的盡情狂歡。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婦於淮陰花園之內盡歡時,突然出現他那同門師妹春蘭·姑娘。
南飛雁這一驚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蘭帥妹被他在臥龍山桃源中廢去了武功,並且點了各處要穴,照說應是回天乏術,必死無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盡復,而且竟找到此地來。
「難道是鬼不成?」
南飛雁心虛的一想,定睛一看,真個是他那原本恩愛合歡的雙修,卻因女方的自私、固執,而令他生厭至恨的春蘭師妹。
隻見她淚珠雙垂,殺氣重重的一手揚劍,咬牙恨聲道:
「狠心人,納命來!」
『道陰寒劍氣,猛襲而至。』
南飛雁心知厲害,此乃水昌派鎮山劍法『飛花七絕招』。
他忙喲展問絕頂輕功房法『移形換位』,瞼險的躲避七絕招,一面飄退丈外,高聲疾呼:
「師妹,你聽我說,師兄是一於無奈,並且師兄對此事 」
「住口」
春蘭個性剛烈,怎聽得下去」
並且,此刻她對男人巳恨之入骨,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發高僧所救。
她於恢復功力後,偷偷溜了出來,一下山,即打聽南飛雁的下落。
此時,南飛雁掌傷淮陰一虎上官莽一舉剛轟傳了武林,纔蘭得悉之下,更加緊的追查。
而這或許是武林浩劫的開始,那受掌傷懷恨在心的淮陰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蘭。
兩人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聞了江湖的腥風血雨。
春蘭從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嶽劍峽的下落、
而上官莽貪圓春蘭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無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極力的奉承巴結她。
一面幫她追查嶽劍峽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報一掌之恨。
如此,春蘭果然找到了嶽劍峽。
在那花園之戰,淫聲陣陣傳出戶外時,以春蘭的絕頂功夫,細聽之下,而一怒的尋至。
如今的南飛雁雖有愧對於她,但見她仍一付剛烈、不講理之氣勢!心知要談無用,何不暫時退走,等她心平氣和時再談。
南飛雁心想著,連連避開她威猛的劍招,以他的輕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藺並無力追上他。
南飛雁退到一丈外處,高聲道:
「師妹,待你氣定些,小兄再和你說個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蘭氣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裡逃!」
人也跟著一躍,盡施輕功追去。
這時候,卻苦了那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隻因受掌傷,雖曾受春蘭以解藥『護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復下,這一陣緊跟去,也夠受了。
然而,為了美色,為了報復,以及另一番陰謀之心,淮陰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
不久,天色漸漸亮了!
大約是五更天後。
春蘭追丟了人,她憤怒、哀傷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陣,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 」
一聲低沉的陰笑聲。
草叢中,出現了那上官莽。
「嘿嘿!這是天賜良機,南飛雁啊!大爺就奸了你這女友,算報一掌之恨,接著,嘿嘿,等著瞧吧!」
上官莽陰陰笑著。
為恐春蘭驚醒掙扎,他點了春蘭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著,他略調息了一下元氣,一會兒,『沙沙』之聲響起!
春蘭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脫下來。
那圓滾滾,鼓得如兩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來。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強忍住衝動,最後連內褲也脫下來。
「好一隻成熟的小穴兒。」
上官莽兩眼幾乎突出來,死盯著春蘭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個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兒。
「哦,」的一聲。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褲子一脫,就拉出了一條不小的雞巴,那龜頭酥癢癢的頂住小穴。
『嘖』的一聲。
上官莽以兩指撥開了那緊緊的兩片陰唇,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塗到小穴上。
「嘿嘿,好緊的穴,雖然已開通了,但到底是個姑娘家的穴,尚嫩緊 有趣極了 」
上官莽的大雞巴磨擦了一陣,雙手按著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聲。
那根粗長的雞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來的悶漲,漲得女人兩片陰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蘭,本能的嗯了一聲,穴兒一陣收縮。
如此一收縮,上官莽樂得叫了聲:
「乖乖!」
立即又猛頂了一下,干個盡根到底。
緊接著,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春蘭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雙手猛捏著她的雙乳。
可憐的春蘭被賊人偷奸猶不自覺,嬌軀隨男人的動作而顛簸。
等她緩緩的醒過來時,纔發覺自己一絲不掛,那底下的小穴兒已溢滿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 你 」
春蘭又氣又羞,十分震怒。
一連遭遇巨變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絕身死了。
但她那堅強的個性,使她堅強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盡了一臉歉意笑容,說盡了甜言蜜語,隻見她並未哭,忽地仰天一陣狂笑:
「哈哈 嘻嘻 」
那笑聲,竟是那 令人心驚肉跳,上官莽獃住了。
春蘭笑著笑著,漸漸那笑聲充滿了淫蕩。
忽然,她一對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上官莽,嬌媚的說:
「你這隻大色狼,奸淫了我,你現在怎 辦?」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飄蕩的,一聽她的話,竟色色的道:
「春蘭姑娘,隻要你不見怪,我願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迷人洞下。」
「這可是你說的?」
春蘭突然變成淫婦般,喫喫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著春蘭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溫95暖肉兒,人呼呼的說:
「心肝肉兒,隻要你一聲令下,我死也願意。」
說著,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兒。
『啪』的一聲。
春蘭突的一掌拍開他的手。
迷人的嬌軀,在他的懷中挺立起來。
上官莽獃獃的,如失了魂似的,兩眼直盯著她那幾乎貼上臉來的穴兒。
春蘭浪笑道:
「給你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兒一陣。」
上官莽應了一聲?,如奉聖旨般,『嘖嘖』有聲的大張著嘴狂吸著春蘭那小洞洞兒。
「嘻嘻 好乖兒子 」
春蘭淫笑陣陣。
一會又說道:
「乖兒子,你聽著,我要組織一個『水昌派』,我就是派主,從現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須在十天)內給我挑選一群江湖人,以及找個總壇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問:
「你要組織水昌派干什 ?」
春蘭冷冷的道:
「嘿嘿,你別管那 多!你不是在我一聲令下,死也願意嗎?」
「但是 我的姑奶奶 你 」
「好,你去死吧!」
春蘭浪臉一變,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頸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 你放手 你 放手 」
他被她這一突變,如冷水澆頭,驚懼萬分。
春蘭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飛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運力要掙開她的玉爪,不但掙不動,且越來越緊,苦得他連連咳著,驚恐大叫:
「姑 姑娘放手 我什 都依你 」
這一叫,春蘭纔放開手。
她陰笑著道:
「別忘記,十天內必須辦好事!」
說著,又十分淫蕩的說:
「好好聽話,等辦完事,浪妹妹讓你干個痛快!」
上官莽隻聽得又苦又樂,但春蘭這美人兒、那一身令人銷魂的浪勁兒,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後腦心說:
「對了,如今就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於是很快的過了不到一個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莫測、令人頭痛的水昌派。
並且,這個水昌派迅速的發展著。漸漸的,在各地又設了幾個分堂會。
而最令人擔憂的是:此水昌派竟連多年隱居的老魔頭,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這個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屢遭異變,而變得走火入魔的春蘭姑娘。
她那剛強的個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變態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來越厲害了。
自水昌派成立以來,私下裡在她那桃花秘功之下,被她采陽補陰的男性,不知冤死多少。
春蘭姑娘一念之差,步入邪門後,逐漸的鬧得江湖上人心惶惶。
但她由愛生恨的師兄南飛雁嶽劍峽,這一月來仍不知道。
原來南飛雁,一方面為了暫避師妹春蘭,一方面又有了新艷遇。
在一次絕崖救美中,認識了那有美女如雲的眾95谷。
因而他一直沉浸在那眾95谷中,日日動磨性技,夜夜玩賞那各具其趣的眾95谷群美。
眾95谷原是一世外桃源之地,武功自成一派,在武林中也頗有名聲,隻是她們絕不過問武林事,自得其樂。
谷中為清一色女流,且個個嬌艷如花。
谷主自稱邢夫人名曼妙,由於天生媚骨,保養得法,年雖近中年之徐娘,卻仍如少婦般迷人。
眾95谷主邢夫人,又名浪花娘娘,由於生性浪漫,不知瘋狂了多少江湖豪傑,所以江湖人給她取個如此封號。
前不久:
浪花娘娘在痛失愛侶的病故後,心灰意冷之下,而在那一處世外桃源之地,自立眾95谷。
她以獨門的武學,吸收不少女弟子。
那天:
南飛雁嶽劍峽走避師妹春蘭,到了一處山崖間。
恰見眾95谷女弟子在崖邊采藥,突然有個叫錦致的姑娘,一不小心,跌落千丈崖下。
所幸南飛雁這時發現,而於奮勇救美人,神功大展,躍落崖下亂石中,抓住錦致衣領,再度飄身上來。
這一絕頂輕功的救美身法,眾女看了無不心折,仰慕不已!
也因此,那眾95谷主邢夫人,對他另眼相待。
嶽劍峽如今是投其所好,正沉醉在眾95女兒國中。
那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他是暫置不顧了。
這日午時:
那是個相當熱的天氣裡,眾95谷中一處清澈迷人的溪流中,幾個眾95谷年青女弟子,半裸著在溪中遊嬉著。
這時那溪下遊不遠之處,一處長草堆中,忽傳來陣陣女子哼聲:
「哎 哼 哼 你 你壞死了 哎 好人 你倒饒了 人家吧 哼 」
那女子的聲音好浪。
「唔 哎呀 這下又插得人家 好深了 哼哼 小穴又出水了 哼哼 」
「哎呀 完了 嗯 嗯 哎 不能再插 要掉下去了呀 饒饒命吧 」
那一陣女子的浪叫聲,長草中忽的挺出了個大男人。
這男人劍目星眉,好一付英挺的相貌。
正是那南飛雁嶽劍峽也。
而那躺在草地上的,一個嬌浪十足的裸美人,乃是眾95谷中,排行第三的女弟子丁玉仙姑娘。
眾95谷共有十二絕色女子,除了那稍具姿色的使女,小已頭還太幼外,嶽劍峽對這十二名美女早存有通通研究一下的心理。
如今一過多月來,他早已弄上了六名青春女弟子。
眼下這位大美人兒,玉仙姑娘,不但美且騷勁十足,正、他味口。
這日午後偷偷來此,就抓住她干了起來。
然而嶽劍峽畢竟學有水昌派秘功,且原本性欲過人。這一陣纏著美人,行雲布雨半個時辰後,她已大呼喫不消了。
「哎唷 你太強了 好哥哥 求求你 放了我吧 哎呀 我去請大姐姐她們來 給你吧,」
玉仙姑娘掙扎著叫著。
嶽劍峽已停止了抽插,但要她用小嘴含著雞巴來吸吮。
玉仙苦著臉,隻得將大雞巴含入櫻桃小口。
『嘖嘖』有聲的吸吮著大雞巴頭子。
她吮吸了一會,要求放她去換人。
南飛雁卻說:
「要放你不難,但得照我曾和你說的,我要來個大開無遮大會,並且助我喫掉你以下的六個小師妹。」
「哎呀 這個 ,要我們六個師姐妹開無遮大會還行得通,可是我那六個小師妹,她們還未開過苞呀,我們師父有意思要保留這六個處女師妹練什 『童女功』,要是你開了她們,豈不怪罪下來 」
玉仙一口氣說出了一番道理。
但嶽劍峽不管這許多,摸著她的臉笑道:
「你放心,你隻要引她們一起到那魔洞一遊,我自然會處理她們的,事後我會一人頂著,至於你師父那,我自有辦法應付。」
他吻了她一下,又道:
「你明天一早引她們到魔洞一遊,事後,當夜我們再好好開一次無遮大會同歡如何?」
玉仙聽他如此說,沉思一下,始點點頭道:
「我答應你,不過我還是怕師父怪罪我,所以明日我隻引她們去,屆時我可要要先行開溜。」
「哈哈,好,就這樣決定了。」
嶽劍峽得意的一陣淫笑。
那眾95谷的六名小嫩穴們,嶽劍峽也曾多次挑弄她們,但她們卻處處避著他,使他無法得逞。
到如今,他忍不住那美色的誘惑,而計算著要通喫。
此刻,他放開了玉仙姑娘,心癢癢的躲在溪流的一角,直望著那戲水的六個迷人的小佳人兒。
嶽劍峽心想道: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玩盡天下所有的絕色佳人們,如今,我是絕不會放過這六個迷人的尤物的。」
嶽劍峽又想到邢夫人特別交待的話。
「小色鬼,除了我浪花娘娘和前六名女弟子可供你取樂外,你須切記勿弄我那後六名童身的女弟子,否則休怪我與你翻臉了。」
嶽劍峽拋了拋首,心想:
「浪娘兒,我南飛雁為的就是這個,既遇上了,豈能眼看不喫,再說你浪娘兒一人,也不能為了你那什 鬼童子功,就毀了這六個娘兒的青春呀,」
南飛雁自覺不理虧的心叫著。
當夜:
他先同那眾95谷前六名女弟子暢開無遮大會。
在那眾95谷的後院,邢娘娘的秘室中:
好一付刺激的奇景妙相。
那前六名青春女弟子,全部一絲不掛的歌舞著。
邢夫人也渾身赤裸裸的,妖媚騷蕩的偎在南飛雁的懷中。
邢娘娘浪浪的說道:
「小色爺,如此桃源仙境,我說過,隻要你肯留下加入本谷,本谷主給你個副谷主之寶座,艷福無窮,你難道還考慮 」
多日來的接觸,邢娘娘對嶽劍峽的武功和床功,大有欲罷不能之感。
她想留下他,並想以他的武功,再重出江湖。
邢娘娘作如此的打算著。
但是嶽劍峽還是一句老話,道:
「南飛雁者,喜獨來獨往,自由飛翔,不受拘束。」
邢娘娘嗔呼呼的道:
「哎叫!你這個傻子,難道真願意放下如此享福而浪遊嗎?」
嶽劍峽擁抱著她,本意已決,但心念一轉,笑道:
「如果再供上那後六名稚嫩小佳人為樂,在下情願多住些時日,」
邢娘娘叫了起來:
「呀,你這個小色鬼,老是想大小通喫你纔甘心,可是,這點可我就不能答應你,你明白,我為了要發揚眾95谷一派,特別保留了那六名女徒弟,以練本谷童女功,此功需要 」
「好好,你不答應,我們就別提這個了。」
南飛雁不悅的插嘴說。
邢娘娘一獃。
一咬唇,媚態盡露的施展說:
「好人,你別再悶這個嘛,娘娘我 我會給你更痛快 」
說著,她的肉體緊貼上南飛雁,磨纏著。
南飛雁表面不悅,其實內心有些好笑。
他心想:
「你這浪娘兒,等明日後看你是否還這 浪,」
南飛確眼下裡倒也十分迷戀她這艷媚無此比的淫夫人。
那邢夫人一個豐滿大得迷人的白屁股,緊磨著他胯上。
磨得不一刻,他的大雞巴就頂住邢娘娘的屁股。
邢娘娘浪聲道:
「啊,好大的雞巴,別頂錯門路呵,」
嶽劍峽再也忍不住,一股欲火狂起,就勢吐了口口水在雞巴上。
再雙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那雞巴頭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兒上。
邢夫人忙叫:
「哎呀呀,你 干什 ?」
「好肉娘娘,這多日來你一直不肯搞屁眼,今天讓我更快感,你總該大放方便之門,好止止癢吶!」
「不不 慢點,娘娘我從未讓人插屁眼,」
邢娘娘大叫著。
但南飛雁待她說完,又說道:
「你到底想不想我多住些時?」
「想,當然想呀,」
「那就好,」
南飛雁應了一聲。
隻見他,好狂的一個勁兒。
手一按,雞巴朝上一頂。
『卜滋』一響。
接著邢娘娘一聲:
「媽呀,」
南飛雁那根七八寸長的大雞巴,已盡根而入屁眼去了。
這一後庭的開苞,隻痛得邢娘娘那初交時的一陣奇漲、悶炸,使她咬緊牙關,裂嘴大叫:
「哎呀呀 要人命呀 痛死了 」
邢娘娘聲聲叫著。
南飛雁這一入,感到緊緊的屁眼夾得雞巴怪舒暢的,不由欲火奔騰,狠狠的頂動起來。
但見他十足刺激的,順勢按著女人在地板上。
「啪,啪,啪!」
小腹打在屁眼上的肉響。
「卜滋,卜滋!」
大雞巴進進出出那屁眼的抽插聲。
好刺激好過火,
南飛雁按著邢娘娘在地上,就如此過足癮的,狠干著這邢夫人的後庭花。
這一陣狠干,隻把六名裸體歌舞中的女弟子,看得目瞪口獃。
「三妹,上次我看過你也挨過南哥哥的馬後炮,你是否就像娘娘這樣子的苦樂法呢?」
「呸,去你的,什 馬後炮,苦樂法!」
妖艷迷人的三弟子玉仙狠狠瞪了二姐一眼。
玉仙火紅著艷臉說:
「二姐也想挨那後庭之味,可上前請教他。」
說著,浪肉兒一扭,就往南飛雁那裡扭去。
「哎呀,三妹子你 」
宋翠玉忙啐叫著,緊追上來。
其他四名女子,都喫喫在浪笑著。
那南飛雁正在大嘗谷主夫人邢娘娘的美妙後庭。
那玉仙扭著屁股過來,推著他的屁股,叫道:
「稟娘娘,二師姐願代娘娘受教,以解娘娘之苦。」
那邢娘娘一聽,高興的說:
「好翠玉,那 快來代替一下。」
娘娘之令一下,翠玉羞急萬分,卻不敢違抗。
那玉仙喫喫浪笑著,出具不意猛推她一把。
「哎呀 」
翠玉冷不防,被推向南飛雁背後來。
南飛雁被她一撞,『滋』一聲,插了個盡根而入,但隨即把大雞巴退了出來。
轉身一抱,摟住了羞急的宋翠玉。
邢娘娘自按著火辣辣的後庭口,一扭一扭的走到太師椅坐著,喘著道:
「好玉兒,這挨後庭的滋味雖辣辣的,卻也別具奇味,你就好好的代娘娘受用一陣吧!」
邢娘娘直在喘個不休。
那南飛雁正殺得火起,懷抱又一美體,早經不住誘惑的,一摸宋翠玉那肥得可愛的白屁股:
「好,好屁眼!」
南飛雁低吼了聲。
立即,雙手抱緊,推著掙扎中的宋姑娘,也伏臥地上。
那大雞巴十足肉癢的就對上了宋姑娘的白屁股。
宋姑娘掙扎的叫著:
「不 我不要 」
南飛雁抱緊她那迷人的豐滿屁股,那大雞巴正油滑滑中,並不費勁的就“滋」一聲,塞個盡根。
緊接著就在宋姑娘一聲:
「媽呀 」之後。
南飛雁已全根盡入,承受著乾緊的小屁眼收縮。
「拍拍 」
那大雞巴出出入入的,又是一陣緊干起來。
「哼哼,哼哼!」
宋姑娘苦哼哼的,
好一會
那小屁眼掙麻了,松放多了,這纔浪叫道:
「哎 哎 弄得人家 屁眼裂開了 啊呀 不來了 南哥哥壞死了 」
「二丫頭,你嘗到滋味了吧?」
坐在太師椅上的邢娘娘也怪叫助興的說。
在她的心理,以為讓南飛雁痛快個夠,就能留住他。
於是,她又下了道令說:
「佩春,你們排成一行讓他斡下去。」
這一著
那其他的女弟子也苦著臉,笑不出來了。
三弟子玉仙,還好,她畢竟已經早先挨完了插。
其他四女可慌了,忙說:
「谷主娘娘,我不要弄後面呀!」
「住口!」
谷主娘娘媚目一瞪,嬌喝一聲。
四女徒嚇了一大跳,互望一眼,隻好乖乖的,哭喪著臉兒,一字排開的伏地,露出四個大肥屁股。
「玉仙丫頭你呢?」
邢娘娘又瞪了第三女徒一眼說。
不想那三女徒玉仙,竟喫喫笑道:
「娘娘,你看著,我先來!」
說著,就騷蕩的依近南飛雁去。
那南飛雁回頭一看,滿地的迷人大白屁股,早刺激得欲火狂燃了,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宋姑娘。
「好寶貝,好一個迷人後庭陣。」
南飛雁急呼呼叫著。
人已上衝,正好與迎過來的玉仙抱住一團。
那玉仙自動的,回身伏在椅上,高翹起了那渾圓的大屁股。
「大雞巴哥哥,玉仙屁眼癢死了!」
邢娘娘聽得一陣獃獃的。
隻見南飛雁的大雞巴一頂,『滋』的一聲,就盡根插入玉仙的屁眼中。
玉仙牙一咬,初入一陣奇漲。
接著,大雞巴便是一陣衝刺。
玉仙浪呼呼的叫著:
「好南哥 好雞巴哥 你這一下 正好插中了 癢處 好哥哥 用力 用力吧 」
玉仙瘋了似的狂叫著。
南飛雁也命似的干著。
「拍拍!」
「卜滋!卜滋!」
一陣陣肉響浪聲,隻看得邢娘娘不由不佩服這三女徒的浪勁。
那一旁正翹起大白屁股的四名女徒,也回頭看得獃獃的。
「乖乖,插屁股有味道嗎?」
四女獃思著。
那南飛雁的欲火高燒著,狂干著王仙。
忽的抽出大雞巴來。
就回身刺向一排後庭陣。
那大女徒月裡虹首當其衝,咬牙強忍著:
南飛雁拼命的盡根而入時,月裡虹忍不住大叫一聲:
「娘呀 」
開了後庭花了。
「拍拍泊!」
南飛雁不顧一切的猛插著。
「哎呀 不來了 痛死人了 」
月裡虹瘋狂的尖呼著。
然而南飛雁反而更刺激的狂插著。
一會兒,『吧』的一響,那大雞巴又抽出來。
一旁叫陣的四女徙,都屬於後翹型的渾圓大白屁股,來不及避開的,已被男人一把強抓住,拼命的將雞巴頂入。
「哎呀,我的娘呀!屁股開花了。」
單丹姑娘痛苦得大叫。
奈何,南飛雁已完全殺狂了似的,緊抱著一個肥美的大屁股,就狠命的弄、抓、干、插 ·
女人的屁股,本來就天生性感動人。
尤其天生在美女身上,且那一搖一擺中,更引起男人的欲火。
南飛雁本為獵色而來,當他嘗到了這另一洞的奇趣後,更生出非弄一下的奇想。
如今,他抱著一個大屁股,就沒命似的弄,弄得全身欲火上升,欲罷不能。
『嘖!』的又一饗。
單丹人往前伏,小小的屁眼兒毫無展露著。
南飛雁放了她,大雞巴抽出夾,又急急抱住另一個美肉洞兒
那是眾95谷的第五女徙木梓姑娘。
木梓哭喪著媚眼兒,搖擺屁股,叫說:
「好 好哥哥 求求你別弄屁眼呀 妹妹給你弄前穴時就已經就喫不消了,怎受得了後洞呢 哎呀 」
她的話未說完
隻感覺屁門一裂,一根如鐵的雞巴已直衝而入。
「哎呀 」
她沒命似的狂叫。
南飛雁已十分過癮的,又開了一個後庭花。
自然,木梓姑娘又是一陣叫爹喊娘的叫聲不絕了。
南飛雁乾呼呼的痛快狂插著。
等到輪到那最後一名六女徒葉藝文時,葉藝文旱嚇得三不管的一滾,滾開去。
南飛雁這回已達高潮,這陣子一刺未著,火呼呼的低吼了聲。
「那裡溜,大肉球兒!」
叫著之間,已迅速追刺而上。
葉藝文拼命的掙扎滾動,摸著房門要逃。
當她站著時,南飛雁已追刺而到。
「葉丫頭,你干什 ?」
坐在太師椅上的邢娘娘也大怒叱 著。
葉藝文抓著房門,拼命叫道:
「不 不不,我不要給你弄屁眼呀 」
奈何南飛雁,正斡得十分火急,追上她站著身的後面,那大雞巴就勢對住她屁股後的小屁眼上。
『滋 』的一聲。
大雞巴已拼力一頂中,硬生生的強塞入個大雞巴頭子。
「哎呀 痛死人啦」
葉藝文姑娘是痛得幾乎抓破了門的大哭大叫。
「死丫頭,大伙兒都給搞了,你竟敢溜!」
邢娘娘休息片刻,已回復神態了,這時不由也依了過來。
「踫,踫!」
「拍,抽!」
「卜滋 卜滋 」
南飛雁拼命的將大雞巴弄進葉藝文的小屁眼去後,這時纔感奇趣的,就緊頂著葉藝文伏在門上,猛干猛頂。
那猛干中,撞得門聲大響。
混合著一陣肚皮拍著屁股的肉響。
以及大雞巴進出、抽插著屁眼兒的淫聲浪響。
好刺激,好一陣新鮮的肉響聲。
隻弄得葉藝文瘋狂的叫個不停。
那迷人的大白屁股扭轉中,南飛雁刺激,加上高潮已逶頂點時,隻見他用足力量猛的一插。
「踫 」
「嘩啦!」
一陣異響。
那門兒竟給撞破開來了。
葉藝文伏門而倒臥地上。
那大雞已入得更深、更緊。
這一撞破門而倒下時
葉藝文驚叫一聲。
邢娘娘看得直搖頭!
其他女徒又是一陣目瞪口獃
邢娘娘眼尖,看出南飛雁出氣不均,立即也追撲而到。
「死丫頭,別掙,抉快用力縮屁眼,他 他快要出來了 」
「哎呀 娘娘 我完了呀 」
葉藝文呼叫著。
「去你的!快,別亂動!」
邢娘娘急急叫著。
但葉藝文這時反驚慌慌的,又因跌得肉痛中,拼命一掙,掙開了。
南飛雁被翻了個身,仰臥著。
那雞巴抖抖跳跳的。
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