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寫的“似水流年”閱讀量非常少,正失望的時候,發現很多朋友都在QQ上加了我,並且把我捧了一頓,高興勁兒就別提了,其實我一共計劃寫三篇短篇來表現我到目前為止的生活,似水流年算是第一篇,呵呵~~,這不,第二篇又和大家見面了,希望關心我的朋友能看看,多提寶貴意見,說實話,我真不是發洩,也不是抱著某種變態的心理,我是把它文學創作的,但是每次寫出來性的成分又太多,哈哈,就是這樣啦,姑且稱為“情色文學”吧,如果它能算文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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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不著,一個人坐起來,站在窗戶旁邊,點起一根煙,望了望窗外,是黑的讓人喘不過氣的夜色。女友在沉睡,我不敢靠她太近,怕煙霧對她身體不好,在朦矓的光線中我發現她竟是如此動人,她的呼吸如此安靜就像個剛剛撒嬌的孩子,我在在班駁的陰影裡打量我的房間,它是如此的簡陋,甚至於寒酸,而她卻這麼幸福的睡著,難道,隻因我在她的身邊?
我溜到客廳裡,關上臥室的門,打開我那臺老態龍鐘的AIWA,RED HOUSE PAINTERS的音樂如泣如訴的彌漫在我的周圍,真的,很少有這樣的音樂,很少有這樣的專輯,從頭到尾都是唯美的吉他
和多愁善感的歌聲。
我看著自己吐出的煙霧,它們在慢慢上升,我的心現在異常壓抑,那曾經被我傷害的人,那些大學時代的帶著金色的回憶,一瞬間又歷歷在目。
她是我的大學同學,但直到大三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不是別的,她是學生會的主席,短跑冠軍,優秀的一塌糊塗,圍著她的男生可以按“打”來數,而她也是非常開朗的一個人,每個男生和她在一起都高興的屁顛屁顛兒的,恨不得能鞍前馬後一輩子服侍著,在看看我,幾乎沒有朋友,幾乎不上課,除了英語還是最棒之外其他的科目已經遠遠落在別人後面,沒了往日的威風。每天晚上,我會在操場上跑10幾圈,讓自己精疲力盡,然後或者找個地方一個人聽會音樂,或者找個朋友一起胡鬧,一句話,我仍然遊離於集體生活或者說“美好的大學生活”之外。
她干起了廣播站,她無論干什麼都要干到最好,聽說我聽歐美的音樂,她跑來找我,短短的頭發,額前一縷劉海兒,純白的T恤,她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們廣播站要發一個歐美音樂的繫列,聽說你聽的比較多”
“恩”
“我比較喜歡RIGHT HERE WAITING什麼的”
“英文金曲”
“啊對”
“我不聽的”
“那你聽什麼?”
“朋克”(那時候朋克還挺可愛的)
“朋克是什麼?”
這就是我們的初次談話,我們彼此無法理解,但是我和她倒是說了不少東西,我把“英文金曲”罵成了狗屎這一點讓她很不高興,不過她說她有興趣聽我講講所謂“真正的音樂”
我本來打算把德彪西這位古典的大師介紹給她,實在不行也要柴科夫斯基的第一協奏,因為我不想給她留下一個隻懂搖滾樂的印像,這東西說來話長,那時候人們對搖滾的看法還挺膚淺,好像一提搖滾就是沒文化,一提古典就是如何了,我也沒能免俗,可是她自己在我的床上翻出了NIRVANA的NEVERMIND,聽了,說很好,連帶著,我床裡的避孕套也被她發現了,她看了看,沒支聲,又放了回去。
科本不會想到他的歌曲成全了我們兩個人,她說我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和別人不一樣,我說你也是,她說我沒有,我可不像你。後來她有事沒事過來找我了,喫飯也跑到一起去了,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其實準確的說事我在說,我把自己的那點兒憤青言論都發洩到她那兒去了,她也聽的認真。
我知道她是非常優秀的,對於我,她隻不過是一時的獵奇罷了,好在我也不在乎,因為這個時候的我有自己的圈子,其實我也有女朋友的,所以我和她在一起是完全放松的,就連出去玩花費的時候我也不著急結帳,讓她去好了,她很有錢的,她老爸是石油公司的老總,“花花公主”,或者PLAYGIRL是我常常管她叫的,她倒也不在意,傻笑一個而已。
有意思的是我們那個玩過山車,我說我有點兒怕,她又是一副豪爽的樣子,說她五歲就不怕了,可是等我們的車子翻過360度的時候她鑽到我的懷裡說她害怕,我說我自己還怕不過來呢,不過這樣互相摟著也不錯,大家互相壯膽兒,她說你可別想歪了,我說哪能啊。
我們一直這麼玩下去,雖然互相都覺得很開心,可都沒有什麼過分的事發生,因為那時候她有個板板兒的男朋友,校籃球隊的中鋒,高大帥氣,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什麼雞巴石油管理局局長的兒子,他們雙方的家長早就認識,他們倆是青梅竹馬了。我也有個女朋友,是我們學校旁邊的酒吧“玫瑰愛”的女招待美美,美美也很好,床上熱情,床下溫情,我也不想傷害,再說,我覺得我和她不是一路上的人就,所以隻要開心就好吧,深入的我可沒有。
不過我們的確很親近,有時候我會把和美美做愛的細節和她嘮叨嘮叨,她也會抱怨抱怨她的男朋友的獃傻,不過她說話結尾在歷數那個中鋒的毛病之後,總要說,不過他是最好的。我聽了十分反感,說他床上肯定沒我行。她說,你流氓。紳士是不能和流氓比的,她說。
有一次踏青,她來找我了,於是我們頭一天晚上就跑出去玩了,本想狂歡到第2天天亮,可惜1點剛過她就說累的不行了,沒轍了,隻好找個旅店,我那天晚上一進旅店就打定注意干她了,因為她一直摟著我,我被她身上的氣息深深的吸引,我覺得那就是女人味,是我喜歡的女人味,所以在房間裡我吻她的時候說,讓我喫了你吧,你的味道太好了。她沒說話,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肆意的舔著。我把手伸到背後解開胸罩,低頭狂吻胸部,她一開始被我擠的一個趔趄,然後歪在床上,手在我頭上亂摸,那段時間踫巧我對口交著迷,就把嘴放到她的下面去了,沒想到她嚇了一跳,說我怎麼這麼惡心啊,我說我可是為你服務,你那傻冒中鋒能給你這種感覺嗎?她說人家不像你這麼不要臉,說實話我沒什麼技術,也就是在她那裡胡亂舔著,特別是在她突起的那個部位,她被我弄的身體一顫一顫的,我這個時候有種奇妙的快感,在這一瞬間我發現她非常的美麗,呻吟的一刻讓我永遠無法忘懷,甚至於在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小時候暗戀的女生,仿佛我現在終於和她相擁,相戀,然而這種美妙的感覺轉瞬即逝,我覺得這不過是個遊戲,明天一切都將被掩蓋,她還是她,我還是我,這這眼前的一切隻是虛空輪回中一個不為人知的點,它很快會消失,湮滅在我們茫茫而無法掌握的命運之中,所以我們隻需要放縱,這此時此刻的放縱,玩!隻有抱著玩的態度,我纔能如魚得水,我纔能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我纔能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因為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沒人來真的,也沒人把我當真,所以我纔能放松。
那天晚上,我持續的特別久,我們一共做了五次,她高潮連連,我汗水涔涔。
不過第二天並沒有像我預料的那樣,我們在一起依然很開心,甚至更多了一份親密,我想如果她沒男朋友,我沒女朋友我們可能真成了一對兒了,我們越來越默契,有些事情隻需要一個眼神而已。
糟糕的是她開始管我了,她不讓我去參加樂隊的排練,不讓我去酒吧喝酒,不讓我的朋友有時間找我,我說你想干嗎啊,你要明白咱們什麼都不是,她說我知道,可我不和流氓交朋友,我說算了吧你,你丫骨子裡不流氓?她不生氣,但是仍然管我,晚上和我一起跑步,我說你是練短跑的,跟我跑什麼勁兒啊,她說我願意。操場旁邊的樹林變成我們做愛的主要場所,有時候跑完步,我就把她抱到那裡面去,有一次我說:誰能想到咱們的學生會主席就在這小樹林裡跟人干啊,她聽了特生氣,我以前說的更過分的話也有,但從沒看她這麼生氣過,我道歉都沒用,她咬著嘴唇一個勁兒的嘟囔,你丫流氓。我說那你就找你的中鋒紳士去。她說去就去,然後就起來走了。我在後面喊,把他媽褲子拉練拉上。
我有好幾次踫到“中鋒”,我得承認這家伙確實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錢財有錢財,都讓他一人占去了,而且他和她也確實是大家公認的黃金組合,他們仍然在一起,我屬於隱秘。我安於這種待遇,我想。中鋒的神色也很頹廢,這是我沒想到的,大概是縱欲過度,那丫頭特能要的,我想。
一連好幾天,沒見著她,心裡竟然空落落的,沒轍了,我去找她。她寢室的人說她 不在,她出去玩了和中鋒,我聽完心裡有點兒酸,這時候我開始罵自己,別他媽又自做多情了,你以為你是誰?現在的情況很清楚,遊戲結束了!
不過晚上她給我打了電話,說想我了,我說那晚上小樹林老地方吧。這次她做愛比以前有激情多了,我也干的賣力。完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大概是讓我改邪歸正,我說那不可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沒說要改變你啊,咱們現在挺好的。她說那算了。後來她想了想又說,你能就跟我一個人做愛嗎?我說不能。她說那以後咱們別見面了,我說也行。
畢業了,再沒有什麼聯繫,我也沒去找她,過年的時候互相打個不痛不癢的電話,告訴這一年的情況,其實都是廢話,和去年一樣,大家都在瞎忙活,總是以為自己看到黃金的海岸,卻總也遊不到對岸。她把她的地址告訴了我,我記下了,可卻從來沒去見她。
秋天的一個夜晚,我在酒吧裡喝的爛醉,出門兒都找不著北了,就在大街上閑逛,妄圖熬到天亮,我走進一個小商店想買包煙抽,卻邂逅了我的一個老同學,我剛和她聊了兩句就吐了,她幫我擦干淨,扶我進屋睡下了,我朦矓中想起什麼,對她說,你是室友,她問,什麼?你是她的室友!,我說著,哭了起來。我說你幫我打個電話,我想見她,室友冷冷的回答,她結婚了,你讓人家晚上怎麼出來?我說你他媽管那麼多事干雞巴,她說,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嗎?她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和家裡鬧翻了,就為了男朋友的事,她什麼機會不給就放棄了那個中鋒,所有的人都奇怪,所有的人都不解,隻有我知道是你這個傻X夾在中間,她決不妥協,她家裡人也決不讓步,直到她割腕...
我說:我操,我真沒想到。
“還在抽煙,說過你多少次了!”我回過頭,女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端著一杯茶站在門口,“恩,有點煩~~~~”我向她做了個手勢,她就走過來坐在我懷裡,我輕吻著她,“你今兒怎麼了?反常你知道嗎”
我不說話,隻是繼續吻著,吻遍她的全身,直到她突然伸出手,把我的頭頭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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