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聲音能夠令我從迷夢中猝醒,睜開迷茫的眼睛,拿去粘在唇上燃盡的煙蒂,漫無目的張望,找到那扇小窗,站起來,走過去,身上的煙灰灑落空中,飄舞成一地灰色的思念----那一定是你在天堂流下的淚,化成雨,叩我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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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了,可以下雨,我想你了,能做什麼?
我有白發了,你知道嗎?那是思念與愛的見證.那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也許,我的白發能化成天堂的那場雪,那就讓我的思念落在你長長的睫上,永遠也不要化去.
思念是沒有界限的吧?我這樣一個苟活著的,能夠無盡的思念你這樣一個離開了的,隻有思念能跨過天堂那道禁衛森嚴的門。思念也是痛苦的吧?回憶是那麼的多彩,當我恍然中向你伸出手去,想像以往一樣輕撫你的臉龐,接觸到的,隻是那無法承受的空,慢慢收回的手,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痛,讓我不敢再去想,一個傷感的男人,漸漸喪失了思念的勇氣,那是背叛吧?
你走後,墮落仿佛是最有效的良劑,我學會了大口大口的灌啤酒,學會了大大咧咧的靠在昏暗的沙發裡,帶著邪惡的笑意看著身旁的女人用她魔鬼的手指在我的胸口劃著圈,學會了將頭深深的埋進女人的胸間,聽著她們夾雜著喘息的笑聲,學會了在女人的身體裡索取,學會了怎麼讓她們離不開我,也學會了---虛偽。
你在潔白的雲端生活,我向陰森的地獄墮落,我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可是,本為魔胎的我,地獄,仿佛纔是我應該去的地方。於是我習慣了人間地獄的光怪陸離,我可以用最最瘋狂的DRUM
BUSS音樂把臺下瘋狂扭動的女人們同時帶向高潮,雖然沒人的時候我也會在無人的天臺把吉他琴弦上的灰塵抖落成遙遠的民謠,隻是悠揚的弦音裡再也沒有往日的純真。
有一個女人,很像當年的你。於是不再需要別的原因,我們愛了。愛了,纔知道,她,畢竟,不是,你。
她用火熱的眼神吐散的熱氣代替你緩緩躺下時深情的凝視,她用瘋狂的吸吮代替你舌間淺淺的纏綿,她用緊緊的糾纏代替你輕環我脖間無力的雙手,她用直接的要求代替你迷離神情給我的暗示,她用有力的扭動代替你微微的顫抖,她用沉濁的喘息代替你輕咬下唇鼻間若有若無的呻吟,她用肆無忌憚的口號代替你不由自主夢囈般呢喃我的名字,她用直接的贊揚代替你含羞鑽入我胸間的默許。
可是,我又怎麼能對她要求太多?隻要她有天使的容顏,能讓我在思念你的時候有跡可循,我又何必在意她天使容顏下的魔鬼手段?
呵呵。。。
外面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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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各位歡友還記得我段某某,還懷念我的文章,一直不斷的給我來信鼓勵我繼續寫歡文,隻是在下最近忙於考街舞風雷的領舞證,沒甚時間。就送上小文一篇。望多多包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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