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冷,琳琳一個人走在深秋鋪滿落葉的林蔭道上,她上身套著一件純白色帶有飛天圖案花邊的羊毛小衫,淡蘭色的牛仔褲兜著渾圓的臀部,越發襯托著小腰的細軟。披肩長發在秋風的引逗下,不甚服氣的飄揚著,不時發絲掠過琳琳的前額,平添了些許純情的誘惑。
純情??大錯特錯,琳琳是位典型的天使面容魔鬼心性。她在26歲的年齡作到了PPM集團公司駐中國大陸公司副總裁的職位,據我所知,憑的可不僅僅是資歷和能力,雖然,我不否認她的能力要比大多數的男人都強許多。她36、24、36的身材和純淨無暇面容再加上她在床上瘋狂、迷亂的淫蕩作風纔是她無往不利、節節高升的法寶。她的面貌和作風的強烈反差已經把整個高層全部誘惑,而且琳琳小姐最喜歡的身體運動就是作愛,並且是全方位、全體位。一個男人想要滿足她這樣的要求,真真是很困難,但是幸好這個世界上男人多的是,而且有錢有權的男人也多的是。
說了這麼多竟然沒有接觸到正題,諸位是否心急?不要急,我可以保證這篇文章之精彩是大家想不到的,耐下性子吧!第一個高潮馬上就要侵襲到你了。
我是一位記者,並且是賺錢很多的那種,因為我報道的都是有權有錢的那種人,所以我是很受歡迎的,尤其是女性官員和老板,他們從我這裡不但得到了名還得到了一般情況下的不到的東西。比如說,男人的體液。
我這個時候正站在未來酒店7層套間的落地窗前向下望,望的自然是今天和我約好做訪談的琳琳小姐。我的目光隨著琳琳身影的消沒,收了回來。將身子放回沙發,閉上眼睛,等待如我所想的敲門聲。
工作上的事情進行的很快,兩個小時後,揚揚二萬字的報告文學已經有了大概的提綱和摘要,剩下的就是回家後度過幾個不眠之夜,潤色一下,補充一下的事情了。
我和琳琳一起到了12樓的中餐廳用過午餐後,已經是下午3點鐘了,在我和她真正兩人獨處的五個小時中間,這位有著浪女之稱的女性表現卻是完美無暇,用秀外慧中、端莊賢淑描述她真的是一點都不過份。我不禁開始懷疑我所聽到,這樣一個淑女會是那樣的放蕩不堪嗎?
回到房間,兩個人坐下來,一時間竟都沒有了談資。借著酒勁(餐廳我們灌了一瓶劍南春)我 拉上窗簾,將燈光調至曖昧的光度,挨著她的身體坐下來。
她看看我,噗嗤一聲笑出來:“還以為你是多麼的正經,原來也是這樣,看見我後,你的生理上有什麼反映嗎?”
突兀的,我沒有反應過來,定定神,纔知剛纔滿含挑逗的話語就是從眼前這個千嬌百媚而又像個中學生樣純潔的女子口中發出的。馬上我的第一性征凸現出來。鎮靜下來,我說:“當然了,像你這樣的女人,男人見了不想一親芳澤的不是傻子就是太監,兩者我都不是。”
她把玉手移過來,輕輕攥住我的男根,膩聲道:“是不是想和我作愛呢?我的要求很高,你可以嗎?”
我體驗著美麗女子挑逗男根的感覺,眼睛盯著她依然純真的笑靨,腦子裡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造物主真是神奇,這樣的尤物也作的出來,嘖嘖!
見我不說話,她將身子貼到我懷裡,問到:“怎麼?怕了?”
我將腦子裡的混亂想法拋開,決定用我的粗壯本錢好好懲治一下這個好似要將所有男人都玩弄與股掌之間的女人。
我一下將她的純白毛衫掀上去,抓住裡面的兩個水杯罩,輕輕用力,那個很貴又很不結實的胸圍就應聲而斷了。起初她有些張皇,然後體驗到了粗暴的樂趣,咯咯的笑著,用力抓了我的炮筒一下,大叫到:“來吧!干我吧!知不知道,我最喜歡讓男人干的!”
有了鼓勵,我自然高興,但是不能都依著這個蕩女。我馬上將動作遲緩下來,溫柔的伏下身子,用我能言善道的嘴含著她已經高聳的乳頭,用牙齒輕咬著,舌頭在她的乳暈做圓周運動。雙手開始對她的下體進行剝繭式脫衣。
馬上她不堪刺激了,雙腿絞在一起,用力將我的頭壓迫在她絕對豐滿堅挺的酥胸上,口中開始喘氣。我口中含著紅豆,含糊的說:“怎麼樣?你怎麼這麼像發情的母狗呢?”
聽到這句話,她明顯的反應強烈了,雙手向我的下三路進發。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淫蕩,越是作踐她,辱罵她,她竟然越感覺興奮。
猛的,她反轉過身子,將我側壓至身下,手急切的掏出我那已經昂首怒目的銀根,想都不想,一口就吞了進去。口交我也試過,而且是我最喜歡的一種性交方式,但是像她這樣,連添都不添,直接一口就全部吞下去真沒體驗過。受到這麼大的刺激,我的男根立刻超乎尋常的腫脹起來,在到達她溫軟濕潤的喉嚨中的一剎那,我不禁呻吟起來。“哦.......!”她用手托住我的陰囊,把陰莖從口中拖出來,抬頭望著我得意的一笑:“很舒服吧!你的很粗壯呀!我吞進去覺得下面好空呀!”
我聽話聽音馬上一個張果老倒騎驢(不好意思,神仙,下次不敢了!)陰莖在她手中作了個360度旋轉,我嘴巴的刺胡已經在她的玉腿上摩擦了。
我努力支起身子,給我的手留出空間,脫下她褪一半的仔褲,單留著她的蕾絲內褲。雙手在她大腿內外側遊走,胡子與舌頭並用,來回刺激她的腹股溝。
真的發水了,她的內褲立刻粘在了身體上,淫水潺潺留出,我大力的抽了一下鼻子,味道竟然是95的,員不是那種帶有稍臭味道的氣息。她的嘴像是在發洩不滿,極力的將男根吞進去,嘴唇緊貼著肉棍撥出來,嘴裡還產生一種吸力,搞的我癢癢的,男根一跳一跳的。
既然如此,我也要豁出去了。我撕下她的漂亮內褲,一個完美充滿誘惑的源洞出現在我面前。陰毛很茂密,但顯然是經過了修剪,很色情,卻沒有一般女人讓人覺得很髒的感覺。
我呼吸著誘人的體液味道,舌頭蜻蜓點水般在她的陰蒂磨動,她更誇張的張開大腿,屁股向上顛起,希望可以更充實的接觸到我的嘴巴。
我成人之美,將嘴巴大張,一下子將她的陰唇陰蒂全部吸入嘴裡,一點一點的拉長放出來,並用舌頭探近洞穴,靈活的在裡面打轉。至此,她的忍耐全線崩潰,她嘶吼著,“快!快!給我,近來呀!快給我!”說著,翻過身子,急速的脫掉上身的衣物,拉扯著我的上衣。
於是兩條大白魚橫陳於床上,這時我看的更清楚,她的身上簡直沒有瑕疵,有的女人面容佼好,可身上卻滿布坑凹、麻點,極倒胃口。她的身體不但白,而且細膩、光滑,如絲如緞,手感爽的不得了。
我平躺在床上,雙手握住她那白嫩的豐乳,拇指輕輕的旋轉按壓著她的乳頭,說:“上來吧!色女!”
她喘息著,跨坐在我身上,用手扶著我的陰莖,慢慢的沉下去,口中還道:“我,我不是色,我是淫蕩,哦!!!你的雞巴.......好熱!到底了!!啊!!頂到了!!就是那裡!!舒服!!!
哦!!”淫詞浪語喃喃的從她秀美的小嘴中吐出。
我配合著她一起一伏的動作,在下面用力向上撞擊,不過一分鐘,我就感到,她的小穴裡面不斷的擠壓、抽搐,我更用力的向上挺腰,龜頭深深的磨入陰道深處,她愈發的放浪了,沒口子的亂叫:“啊!!就是這樣,啊!.......用力頂,你好棒呀!棍棍......到底,我說不出話了!快點,啊!!”
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裡越發的漲大,肉棍緊繃,她又緊又滑的陰道內的粗糙肉壁,不斷的刺激著我,我感覺到一絲麻癢自陰莖傳至腦海裡,那種滋味真是暢美無
言。
我把雙手自她的乳房上放開,看著她的兩個大波上下左右的晃動。真是淫蕩呀!
她的身體逐漸的慢下來,不在一上一下的套動,換以前後左右的摩擦,我的龜頭就像是被幾百隻小蟲子在啃咬,麻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時,她猛的大叫一聲:“啊!.......”陰穴緊緊的包住我的粗棍。我急忙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在下面沒命的抽插,她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臂,指甲刺進肉中,這時她的嘴中已經不成句子了,隻是挺著腰,頭向上仰著,口中斷斷續續的浪叫著:“不.....不...不成了!死了!.......來......來了!呀!!!!來了!!!啊!!!!!”陰精噴薄而出,澆在我的龜頭上
我這時的衝刺也到了最後關頭,馬眼一癢、一松,陽精脫關而出,灼熱的陽精衝的琳琳身子像打冷戰樣抽搐了幾下,隨後軟癱在我身上。我雙手環著她,她的身上細膩的汗珠讓我們之間充滿潤滑。做完愛懷中抱著一個95汗淋漓的玉人,心裡真的是很滿足。
過了一會,兩個人都從激情中恢復過來,她主動用95舌索吻,我們一起翻滾到地上深吻著。嘴唇分開,她問我:“我是不是很淫蕩?”
我直言:“是!你是我見到的最淫蕩的女人,而且也是我見到的最不像淫蕩女人的女人。”
她懶懶的笑了:“哦?那麼你這樣講是誇我還是損我?”
我沉默了一下,說:“你是女人中的女人,你天生就是來操縱男人的,你自己想改變也不成,那樣就不成為你了。”
輪到她沉默,我知道這樣的話題,不很適合我們之間的關繫,於是,我又笑道:“聽說你很愛玩三P?是這樣嗎?”
馬上,她也意識到了我們之間的那道溝壑,拋了我一個媚眼,站起身子,讓修長完美的軀體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輕笑道:“是呀!那樣很舒服的,那時侯我什麼都不想的,完全放松,身心都舒爽的要命。”
我從她的話中意識到,她受到的壓力太大了,以至於要用這樣的發洩方式來放松自己。我回復冷靜,笑著對她說:“我有兩個朋友,很可靠,也很英俊,有沒有興趣和他們玩玩?”
她停下收拾衣物的動作,很注意的看著我,說:“你倒好呀!剛玩過我,就把我推開了?其他人都恨不得我隻和他們上床。”
我說:“我是怕我滿足不了你,怎麼樣?今天晚上吧?”
琳琳白了我一眼,說:“如果你那兩個朋友像你這樣能干的話,我就被干死了!”
聽她沒有拒絕,我高興了,過去擁著她,道:“那好!晚上見吧!這間房子我已經定下來了,我出去和經理打個招呼,你休息一下,晚上好裸身大戰––一眼神尼大戰雙頭羅漢!哈哈!”
她嬌嗔道:“你還笑!”一整容,又道:“別讓你那朋友胡說八道纔是真的,你不來嗎?”
我道:“你放心,沒問題的,那兩個朋友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會亂說的。我就不來了,帶他們過來我們一起喫喫飯,我就走了。晚上還要寫稿子。”
她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去洗澡了。”
我連忙道:“好!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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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報社,我馬上給阿勇、阿彪打電話,兩個小子一聽有這樣的好事,忙不迭的答應,並且仗義的提出晚上他們請。我自然笑納,能省一弔兩弔的傻子纔不願意。
說起來,我和阿勇、阿彪的關繫真不錯。可以說是好“筆友”,這兩位喜歡尋花問柳,有正點的都不忘告我知,讓我也去風流一把。我呢,不喜歡風塵女子,小家碧玉,深閨怨婦較合我的胃口。而且這兩位是鐵哥們,連他媽的上女人都是雙龍出海。我不喜歡這調調,所以,三人一起尋歡作樂的機會到是很少。不過,我有好介紹會向他們推薦,他們也會時不時幫忙照顧一下我的性生活。總之找他們來填那位淫海欲女是再合適不過了。
向總編交代了一下,不理他那雙色咪咪曖昧昧的眼神,我出了報社,去找那兩位“筆友”
見了我的面,阿勇就道:“兄弟,怎麼樣呀!這女人是第幾品的?騷不騷?浪不浪?”
我沒好氣的說:“喂!我剛到這,氣都沒喘一下,你茶也不奉一杯,就這麼急色的問,好意思嘛?”
連忙的,阿彪開了一罐青啤遞給我,說:“哎呀!別拿喬,快說!否則不告訴你我們昨天的輝煌戰果!”
我故做蔑視的瞧他一眼,道:“就你們??哈哈!!”
阿勇惱怒道:“你到底說不說?”
我好整以暇道:“現在我不說,總之讓你們見到後肯定驚艷!她臉蛋一流,功夫一流,連那浪勁都是一流!”
阿彪懷疑的看著我:“那你就會這麼快放手?肯定有原因!”
我洩氣道:“那女人喜歡玩多人遊戲,你們也知道,我不愛這個......”
阿勇阿彪臉上同時寫出原來如此四個字。
我岔開話題,問阿彪:“昨天你們兩個采花大盜又做什麼澆花施肥的好事了?”
阿勇搶過來話題,興奮道:“我說我說!昨天呀......”
為了方便各位賞看,我還以第一人稱書寫,隻不過主人公是阿彪和阿勇。
阿勇:“昨天,我和阿彪沒事,晚上到醉雲閣喫飯,然後我們到狂風迪吧跳舞......”
(我抗議道:“時間有限!揀正題說!)
阿彪:我們到了以後,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馬子弔弔,轉到12點也沒發現合適的,你也知道,我們要上都是一起上的。然後,我到衛生間小便,看見一個23、4的女孩在那裡哭。我還以為我走錯門了,出來一看,對呀!是男呀!我又進去,對女孩說:‘小姐,這是男洗手間,你走錯了!’
誰知道,那女孩挺兇,哭著說:‘我願意在這,你管我,你還能強奸我?’
我也急了,說:‘強奸你?便宜你,我輪奸你!’
那女孩一起身,到嚇我一跳。她‘嘩!’把上衣就扯開了,裡面還沒內衣,兩個大奶子,有35呀!我就想.......”
(我說:廢話連篇,別說感受,說事實!“)
阿勇接道:“阿彪回來給我一說,我就罵他,為什麼不上。然後,我進去,和那女孩聊。原來她還是學生,今天就在衛生間男友說要和她分手,一時想不開,就地就哭上了。你想呀!這麼好的事怎麼能錯過?‘有妞不干衰十年呀!’我就開始用懷柔政策,出去請她喝啤酒,細節就不跟你說了,總之我們又到了衛生間。”
阿彪說:“那女孩也真夠大膽,就是不出去,說,要做就在這裡做。我們當然求之不得,進去後,我把門鎖上,那女孩已經開始脫衣服了。一會,她就清潔溜溜了。然後她褪下阿勇的褲子,開始跟阿勇口交。我就蹲在她旁邊,幫她脫褲子,開始,她還不習慣,可是也沒反對。”
阿勇說:“那姑娘的嘴挺小的,口技也差,好幾次牙都咬著我的小弟弟,不過我的家伙也大點,再說看她那麼賣勁又吹又添的,也不好意思說她了!呵呵!”
阿彪說:“我看他們搞的挺好,就也把我的棍掏出來,讓那女孩用手套著,我的手輕輕的去摳她的陰道,手剛伸進去,那女孩就叫了一聲,她下面原來已經春潮泛濫了。我就用中指一點點的往裡面挖,食指還輕輕的往她的菊門裡送。這女孩估計和他男朋友搞過後花園了,沒費多大勁手指就進去了。”
阿勇說:“阿彪在後面搞她,那女孩手裡攥著一個雞巴,口裡填著一個,下面的穴裡和後面的菊們都有東西,一會就受不了了,她抬頭對我說:‘你們老這樣我很難受的。’我說:‘那我們干你吧?’女孩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又問:‘你想讓誰先干你?’女孩說:‘我還是給你吹蕭吧,讓他先干。’怎麼樣?女孩夠騷吧!”
阿彪說:“本來,我還想再玩一會,可是畢竟這是衛生間,讓人撞見不很好。所以我也就不客氣,挺腰就干進女孩的陰穴裡,這女孩的小比還挺緊,因為緊張,剛進去動了幾下,我就有點支持不住了,而且她的淫水還不多,裡面滑中帶澀,雞巴刺激的舒服極了。那女孩嘴裡塞著雞巴,可是從鼻子眼裡哼出來的叫床聲還是那麼刺激,我猛的用力抽插起來,那女孩把阿勇的雞巴吐出來,張著嘴大聲叫起來。一下子我就射了。”
阿勇說:“我連忙把雞巴插回她的嘴裡,那女孩說:‘你來干我吧!他射了。’然後我和阿彪換了一下位子,就從後面開始干那女孩,女孩把阿彪的雞巴塞到嘴裡,吸允著。嘴裡還叫著:‘快點呀!你干的我好舒服,比都讓你尻透了!啊!!!我更猛力的抽動起來,一會,女孩的腰挺直了,屁股左右的晃動著,叫道:‘啊!親哥呀!雞巴好帥呀!啊!啊!!啊!........妹妹的比好癢呀!用力干呀!干死我吧!’
‘ 啊!快!快!....不行了!到了!我出來了!我飛上天了!!哦哦!!!!!!!’
阿彪說:“我們都出了一次,可是我的雞巴讓那女孩左吸右添的,又硬了,女孩就說:‘干脆,你干我的屁眼吧!’我知道屁眼當然比她的陰穴緊了,就高興的去了。她的屁眼早被流出的淫水給潤透了,沒費什麼勁我就進去了,由於我剛射過,這次特別能干,那女孩又開始唱歌了:‘親哥哥呀!.......親老公!......你操屁眼怎麼這麼會操呀,都操到我的肚子裡了.........’叫著,還用手去扣自己的陰穴。我和阿勇聯合一個干屁眼一個干陰穴,我的雞巴都能感受到阿勇雞巴的摩擦。那滋味別提多爽了。”
我正聽的入神,見阿彪突然停下來,問到:“怎麼不說了?繼續呀!”
阿勇捉狹的用手去握我的男根,笑到:“怎麼,來興致了?我看看硬了沒有?”
阿彪看著我們嘻嘻哈哈的打鬧,也笑到:“就是這樣了,故事結束,那女孩和我們干完還感謝我們呢!說是這種瘋狂的做愛,從沒有試過,讓她暫時的忘記了原先不愉快的事情,還說以後要常和我們聯繫,做性友呢!”
我笑道:“那麼說,你們是揀了一個便宜了?”
阿勇搖搖頭:“不,我們不打算和這個女孩有太多的關繫發生。”
我很奇怪,不解的問道:“那是為什麼?”
阿彪整容道:“那女孩還挺小,我們這種近乎變態的遊戲對她來說隻能是調劑,她還小,很容易食髓知味而無法自撥,這對她以後的生活有很大的破壞性。而且這女孩不是那種天生淫蕩、好色的女孩,我們不想使她變成蕩婦。這就是我和阿勇為什麼常出去叫雞的緣故,這樣我們兩個心理上會較少負擔。”
我樂了:“原來你們兩個這麼有原則的,其實也是,男人女人都是好色的,關鍵是在道德倫理的影響下,男人淫亂較被接受,而女人則反之。所以女人的淫亂總是會受到更多的指責和非議。”
阿勇接著道:“而且,男人是屬於較易滿足的,女人則不同,她們的欲望一旦被激發,那麼將會無休止的向上提升,沒有一個單個的男人會使她滿足,這樣也許就會有一些悲劇的發生。”
我哈哈大笑,站起身,說道:“好了,這些不是我們所能夠控制和影響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開心,也讓別人開心。這些問題還是留給社會學家、心理學家、哲學家等等的家去考慮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20點左右,我們已經和琳琳一起做在未來酒店的中餐廳,桌上的菜肴很豐富,但量都很少,適合我們的用餐標準。
桌上散落著幾隻青啤,一瓶法國紅酒已經下去了一半,琳琳的臉上現出桃紅的顏色,稍嫌昏暗的燈光下,她眼角含波,媚眼不住的向我們三人飄灑,連我都驚奇於她那成熟而純真,清甜而放蕩的風情,阿勇阿彪更不必說了,簡直自己貴姓都不記得了,兩雙色咪咪又帶點欣賞意味的眼睛始終糾纏在琳琳身上,不舍得一刻離開。
我已經開始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想要告辭,卻又舍不得。正在我在走與不走間遊移時,琳琳的小腳順著我的小腿慢慢的摸了上來。她到達我男根的過程是緩慢的,以至於,當她的小腳接觸到時,那個不爭氣的家伙已經起立致意了。立時,琳琳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小小的舌頭伸出來誇張的在嘴邊做添吸狀,眼睛半睜著,口中還迷離的發出“哦”“哦”的聲音。
阿勇阿彪看出門道了,兩個人不約而同自左右兩方向琳琳靠攏。但還沒等他們首先攻擊,琳琳的雙手已經將兩人不甚老實的小弟弟攏在手中,隔著衣服,呵護著那兩根肉棍茁壯成長。
阿勇阿彪的手已經鑽入琳琳的上衣,她的兩個乳峰周圍出現兩塊移動的小山,並且她的雙腿已經被左右分開,同樣是兩隻手,正在隔靴搔癢,卻是越搔越癢。琳琳的臉上現出滿意的微笑,三個人就在那裡無聲的互相撫慰,琳琳的身子越來越向後挺,可以想像她正努力的把臀部向上挺起,以便使兩個人的手能夠更深入的解決問題。
終於,我敲敲桌子,不急不徐道:“三位,前戲結束時間到了,還是回房後上演正戲給我欣賞吧!”
琳琳嬌媚的瞥了我一眼道:“好呀!就怕你看了受不了,那時我的前洞後洞都滿了,用什麼招待你呢?”
阿勇阿彪聽到琳琳的浪語,眼睛立刻亮起來,說道:“就是呀!我兩個這麼厲害,等琳琳有空間讓你爽的時候,琳琳也沒勁讓你爽了!”
琳琳站起來笑罵道:“就憑你們兩個?我下面磨一磨轉一轉你們就得老老實實的吐口水的!”挽住我的胳臂接著說:“走吧!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像吹的那樣厲害!”
回到房間,阿勇阿彪早已急不可耐了,兩個人發出狼一樣嗷嗷的聲音,將琳琳撲倒在床上,連擰胳膊帶拉腿,一下子琳琳就清潔了,但見她酥胸高挺,毫無下垂的感覺,上面兩粒紅的耀眼的紅寶石被她嬌羞的用手遮擋住,細細的小腰,腹部平坦光滑,無有一絲贅肉,兩腿緊緊的交合著,神秘的洞穴隻露出小片芳草,更添我們想要一觀的決心。琳琳的大腿挺直修長,白玉般完美,且毫無無力松散的感覺,想像著這雙大腿將要纏繞在自己身上,這樣的美人要在自己的身軀下婉轉嬌啼,我們三人下面立刻翹首以待了!
三下五除二,阿勇阿彪脫光了衣服,像時兩人早有分工,阿勇伏在琳琳的胸前,雙手單嘴又吸又添、又抓又捏;阿彪則一頭鑽進琳琳的挑花源,舌尖靈活的左挑右鑽,手指還不住的在她的敏感位置畫圓,不時將整個臉都貼上去,長長的舌頭在琳琳的陰穴中攪和。
琳琳閃亮粘滑的淫水不知不覺流出來,口中也開始胡言亂語:“兩位哥哥.......手重些,用......用力捏我,用力咬我,妹妹........妹妹的比.....比...裡癢呀!你們好好心......進去.......干兩下吧!”
阿勇笑著說:“好妹妹,你想誰干你呢?”
琳琳叫道:“誰都好呀!都來......干我吧!我的.......小比發癢,我....我欠干.....快呀!”
旁邊的我在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把腫脹的雞巴一把塞進琳琳浪叫著的嘴裡,琳琳不滿的哼了幾聲,馬上津津有味的喫起來。我的龜頭每次的深入都能進入到琳琳的喉嚨中,緊迫溫熱的口腔緊緊將我的男根包括,琳琳的舌頭靈巧的在龜頭上添畫,不時還用力的添我的輸精管,逐漸我的雞巴堅硬的嚇人,內中的癢、酥感覺越來越強烈,琳琳感到了我的高潮即將來臨,更是賣勁的吞入吐出,終於,我的腰眼一挺,馬眼一酥,滾燙的陽精深深的射入琳琳的喉嚨中,精量隻多連琳琳下咽都來不及。我看著精液順著琳琳天使般清純美麗的嘴角緩慢的流出來,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淫蕩的,性的暗示充塞整個地球,來來去去大家都是在尋找生理的快樂,性交的快樂。
琳琳連續發出了兩聲短促的叫聲,聲音裡包含了喜悅和充實後的滿足。阿彪阿勇已經故技重施,兩根粗長的陽具同時在琳琳的陰穴和屁眼中抽動,琳琳由於先前被兩個男人肆意挑逗,又令我在她的口中射精,這會已經是欲望高軹,她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腿,將整個臀部高高抬起,上半身還堅持的向上抬起,不眨眼的看著兩個男人同時奸淫她的兩個洞穴。由於身子幾成一個圓形,胸部的擠壓使得她的叫床聲都是嘶啞的:“啊!......啊!......啊!!頂......頂......頂到底了......到.....子宮裡....了。麻.....麻癢呀!用力干我......干爛我......干死我......”
阿勇在上面氣喘吁吁道:“你這個小淫貨,真他媽的欠操,說,干你爽不爽,想不想天天干你,娘的,瞧你那賤樣!”
琳琳把身子放平,承受著兩個人瘋狂的撞擊,發狂的用淫亂而近乎無恥的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快樂。
阿彪悶不做聲的狂抽數十下,同時,不停的用手擊打琳琳豐滿結實渾圓的臀部。而琳琳也意識到了阿彪高峰的到來,嘴裡邊淫聲不斷的狂嘶,邊竭力將身子團成圓形以方便阿彪的最後瘋狂。阿彪的陰莖進出之間,琳琳的淫水不時被裹帶出來,在床單上彙聚成一灘水漬。阿彪的瘋狂和琳琳星眼迷離春情大動的姿態極大刺激了阿勇,幾乎在阿彪長出一口氣,將精液激射入琳琳的陰穴的同時,阿勇的最後表演也開始了。他不管也已經洩身的琳琳全身正在放松,一下子將琳琳反轉過來,成隔山取火式,將琳琳虛癱的身子強拉起來,琳琳的頭部垂在床上,屁股卻高高抬起,阿勇的陰莖每次的插入都讓琳琳發出母獸瀕死般的喘息。阿彪也繞到阿勇背後,用力的推動阿勇的腰部,使得阿勇陰莖的進入更具進攻性和刺激性。這種情形估計持續了三兩分鐘,琳琳嘴裡隻剩下呼吸聲,話已經說不出來了,這時,悍勇的阿勇纔將體液射入琳琳的菊門。
琳琳依然保持被阿勇狂干的姿勢臥在床上,陰穴和菊門緩緩流出白色的液體,好半天琳琳纔疲累了翻過身,仰面躺在床上,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兩個人,真是太厲害了,我從沒有試過這麼舒服的,一次高潮過後在這麼斷的時間內又來了第二次,簡直快把我操死了。我的的身子像飛起來似的,那種快感太棒了!!”
我望了一眼還在呼呼喘氣的兩位猛男,笑著說:“不錯吧!我的介紹,以後你們這種遊戲大可多玩幾次,今次雙方不太熟悉對方的喜好,等到了解以後,估計琳琳你的高潮真的會把你淹沒至頂,爽死的可能都有!呵呵!”
二十分鐘後,我們四人離開了酒店。琳琳要求我陪她走走,阿勇阿彪識趣的告辭離去。我心想不會是要再來一次吧!我的身子可受不了一天三次的折騰,而且次次達到最頂峰,不但肉體累,心理也累。幸好,琳琳意不在此。她對我說的話,讓我真正領受了這個女人的厲害。
她說:“以後我還會見到你嗎?”
我自然回答是。
她默默的走了幾步,猛的回身對我說:“我還是很喜歡你的,我也會經常的和你聯繫,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們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和興趣,我希望我們永遠是朋友,即使以後我們可能不在有肌膚之親。”
我笑了:“本來就是這樣的,你不要多想,我們這種朋友屬於心照不宣的,你說出來好像在懷疑我的智商和品性。”
她搖搖頭,說:“不,其實這不是我要對你說的主要問題,我最想說的是,以後我不將不會在和他們兩人一起玩這種遊戲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驚訝的問:“難道你對他們並不滿意?但你身體的高潮迭起是真實的呀!”
琳琳若有所思道:“這正是我作出這個決定的原因,他們兩個今天讓我感受到了從未體驗到的愉悅,可是這種愉悅對我來說是一個陷阱,我害怕我會沉迷其中。我承認我很淫蕩,希望不同的性刺激,但是這不說明我可以被性愛所左右。我享受性愛,但決不因為性愛而不能控制自己,你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說的如此清楚,我又怎麼會不明白?
琳琳接著說:“我還是希望我們是朋友,和你一起作愛依然是我樂而不疲的,你不要拒絕我 哦!”
我笑著說:’當然不會,相信我,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和性伴侶的! 哈哈!!”
一直到現在,和琳琳的聯繫也沒有斷掉,期間,阿勇阿彪幾次打聽琳琳,都被我搪塞過去。但最後我還是把琳琳的意思向兩個人作了轉達。他們很遺憾。但同時對琳琳也有了一絲敬意。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所可以作出的決定。
這是小弟第一篇作品,希望各位前輩棍俠多多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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