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琳梵的故事3 作者:sexhuang
滬上列車

經過了抗洪的分別,我們已經情濃極處,到了難舍難分的境地。

在報社裡,不論有什麼活動,隻要有她出現的地方,八成就會看到我的身影。我的辦公室,也成了中午或者是下班以後偷歡的最好場所。

八月底,琳梵的家裡來了電報,說是外公病故,希望她能夠回蘇州老家。

看著她沒有票著急的樣子,我頭一次找到了上海13/14次車隊的賀書記。

聽說我的"愛人"要上車,他一口答應保證照顧好!

晚上,我和她老公一塊送她上了火車,可是我的心始終惦記著她。

每天上班,我都體會著沒有琳梵的寂寞。好在每天有空的時候琳梵都會給我打一個電話。

星期五,琳梵打來電話,告訴我周六返回,讓我給聯繫車。我突然靈機一動:"我到上海接你吧!"

"太好了,我也想早一點見到你呢!如果能出來,我明天早上在車站接你。萬一不行的話,我們晚上在列車上見!"

"好吧!"放下電話,我就又給上海車隊打了招呼。

下午,我和太太說:"我有一個采訪活動要到上海,明天晚上纔能回家。"

"當心身體。明天我值班,星期天見吧!"做醫生的妻子,早就習慣了我的晚歸!

聽了妻子的話,我感到很內疚。她是那樣的信任我,可是我卻在外面有了情人!想當初,我也曾經對她海誓山盟,可今天呢?

一夜旅程我也沒有睡覺,既想著到了上海要給妻子買點東西,補償一下心靈的愧疚;也想著在外地見了琳梵是多麼的瀟灑自如,全然不用在北京那樣躲躲閃閃!

出了站臺,我等了好久也沒有琳梵的蹤影。到10點,我的肚子餓的不得了了,人也徹底絕望了。昨天晚上設計好的一切,也都泡了湯!

我失望中下了地鐵,喫了飯,向徐家彙奔去。

太平洋百貨,東方商場,上海六百,我百無聊賴的逛著,也為妻子挑了一套最喜愛的"寶姿"夏裝。

看看時間還早,即使回到了車站,也還是看不到琳梵的身影的。我打了個車,又孤獨的在南京路步行街閑蕩到了外灘。

新修好的南京路很漂亮,外灘及對面的浦東也秀麗而壯觀,決不比我到過的任何一個國外的城市差。

看著一對對依偎的伴侶,我的心裡酸酸的:一夜1400公裡奔來,卻沒有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分享這份浪漫!

太陽慢慢的西沉,,我踱回了火車站,多麼難熬的一天!

進了站臺,老遠就看到了琳梵的俏麗的身影,我一天的哀怨好像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車長已經給我們'夫妻'安排了一個包廂,你的話真管用!"琳梵跑到我身邊說:"上午實在出不來!"

"上車再找你算帳!"

火車啟動,列車長請我們過去用餐。

"我們喫過了!"不想要別人打擾歡樂,琳梵主動的說。

"回去問老賀好。"我剛說完,車長就很知趣的退了下去。

"我還沒有喫呢!"關上門假裝和琳梵生起氣來。

"我包裡給你準備了喫的。"琳梵笑著說。

"我要喫你這個包裡的東西。"琳梵還沒有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胸前的兩團軟綿綿的肉球。

琳梵的臉一下子紅了:"門還沒有關呢!"

我鎖上門,看著她嬌羞的縮成一團。

我拉開衣襟,解掉乳罩,看著我撫摸了無數回又沒有個夠的渾圓乳峰。

不再遲疑了,一頭埋在琳梵懷裡,在她胸前吻個不停。

琳梵像個小母親一樣,輕輕的掀開她的衣襟,把整個鮮紅的奶頭塞在我口中,環抱著我的肩頭﹒﹒﹒

我雙手捧著她飽滿的玉乳,用力一吸。

琳梵隨著抽了一口冷氣,輕打我一下:"輕一點,像是要一口喫下去似的,干嗎用那麼大力?"

我看著她俏麗的面龐低低的說:"舒服吧!?"

琳梵挪動一下,把另外一個尖尖的奶頭送到我嘴邊放浪地說:"嗯!很舒服,來再喫這一個!"

我偎在她懷裡,用力一吸,把琳梵吸得"喫喫"地笑。我捧住她的乳房不停地吸、吮、揉、搓。她被我吸吮得渾身發抖,撫著我說:"辛歷,有奶水嗎?快被你揉散了!"

雖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頭在嘴裡滑進滑出,別有一番情趣,我"小弟弟"漸漸的堅硬挺勃起來了。

我雙手撥開她緊閉的大腿深處,食指沒入開啟的花瓣內。

舒展的粉臂緊緊的摟著我,她已經全身酥軟,輕輕的咬著我的肩膀。她收起腿,讓膝蓋成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頂點,雙腿盡可能地在張開。

我慢慢的由緩而急,橫衝直搗。琳梵害怕隔壁聽見,隻好默默的享受手指帶來的的快感。

隨著大力的抽送,她不由得也發出陣陣的淫聲:"要不行了﹒﹒﹒"

一陣陣的高潮,一股股的熱流,陰精弄濕她的腿也弄濕了我的手。

我懶洋洋的卷伏在她深深的乳溝裡,看著她嬌嫩嫩的像是一朵開面龐。

她不知足地笑著說:"就這樣打發我了?"

"愛撫不是一樣讓你有高潮了嗎?"我喫喫的笑著。

可是她不承認:"如果隻要用手就好了,那麼我自己來就可以,為什麼還要和你做?"

"你真的是一個浪女人,這種話也能說出口?"我取笑著她伸手去摸乳房。

她的嘴剛要罵我卻轉化成了呻吟:"壞蛋,哎呀...哎呀..."

我掀起她剛剛要披上的衣服,那對兒堅挺白嫩的乳峰再次彈跳出來,然後拉起自己的T恤衫,將熱氣騰騰的胸膛貼上去。

"啊......"琳梵拉長了聲音,身子緊緊纏在了我身上。

"想我了嗎?"我邊問邊將雙手往下移,撫住琳梵高高翹起的屁股向我身上拉。短褲裡勃起的"小弟弟"頂在柔軟的腹部。

"啊...我...天天夢見你...真是離不開你了...我可怎麼辦啊...啊..."琳梵噴著熱氣在耳邊呻吟著,全身顫抖著晃動著雙乳,在我胸脯上摩擦不止。

不一會兒,她的手急急得去扯我的短褲。我不動,任她動作。

"啊...我的天!"琳梵驚叫一聲,低頭盯著下面的肉棒看,情不自禁地張大嘴,嬌喘得更急。

堅挺的肉棒跳了出來,落到雪白的小手裡。我覺得身上猛得繃緊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

她纖細的小手握住我的陰莖,快速套弄了兩下,急忙去脫自己白色的短裙。

"讓我來,讓我來!"我拉開她的手,蹲下身去,雙手抖動著解開她短裙上的紐扣,拉下拉鏈,我伸出舌頭就去舔那黑亮的草叢。

"哎喲..."琳梵身子晃了晃,手馬上扶在了旁邊的把手,輕聲呼叫著:"受不了啦!快來吧!"

用力一頂,琳梵低著的頭猛得上揚,長長地"啊"了一聲。濕熱緊緊纏繞著我的堅硬,使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來。琳梵先大嬌呵一聲,又趕緊將一縷頭發塞在自己嘴裡,死死咬住,隨著抽插悶哼著。

兩三分鐘後,琳梵開始猛烈收縮,我居然射精了,可是沒有在她身體裡!

"討厭,怎麼都弄到外面了!一點也不舒服。"琳梵沒有滿足的臉上,充滿了嗔怪。

"讓我歇一會兒,喝口水喫點東西!"我氣喘吁吁地說。

看著我滿臉的汗水,琳梵笑出了聲。

"上面喫飽了,下面纔能有勁。"我邊喫了邊說。

列車在飛馳,已經接近南京!

我喫飯的時候,琳梵看著我買的東西醋勁上來了:"這麼好的衣服,多少錢呀?"整個車廂透滿了酸味。

"1600,來一趟上海,回去總的有一個交代呀!"我知道惹翻了醋瓶子。

"記得那次我們一塊上賽特的時候,你就非要給她買那雙萊爾斯丹的鞋,到底是處處想著人家呀!"

"怎麼會?我最想的是你。要不然能夠到1000多公裡外來接你嗎?!"我邊喫邊回應著。"如果你在,我也會一樣的!"

"我可沒有那麼好的服氣,家裡丈夫不疼,外面情人不愛!誰讓咱賤呢!"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圈紅了。

我最怕女人哭,一下子慌了神,趕緊把她摟住。

"不是這樣的,琳梵,你應該知道我把誰看的最重的。如果這樣,我這一趟白來了!"說著話,我的心裡也難受起來:家裡對不起妻子,外面情人又不高興,哎,這叫什麼事情!

看到我黯然神傷,琳梵到不好意思了:"辛歷,我知道不應該那樣的。實際上,我也應該多為你考慮的。"她拉著我的手,又宛若一隻伊人的小鳥。"剛纔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太認真了吧!"

說著,她晃了一下頭,好像要把剛纔的煩惱都拋出車廂。

"我不會在這樣了,我們都應該明白的 "l琳梵的話語沒有了聲音,卻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底下。

我的手滑進肉縫,中央還是濕潤潤的。

她鼻子裡哼出了呻吟聲,騷氣十足的屁股開始不規則的扭動:"你先吻我吧,補償沒有給我買東西!"

低下頭,覺得幾天沒見的幽幽陰戶散發出一種絕特別的氣息。輕輕的低頭吻去,琳梵的身體像水蛇一般搖來擺去:"哎呀!我受不了了!"她死命地抓著我的頭發,呻吟地叫著。

"那麼騷,你想我怎樣呢?"我的氣並沒有完全消,故意弔她的胃口。

"我要你插進去呀!"她的表現越來狂野,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端莊。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你今天的癮頭特別大是的?"

"我要倒霉了,經期來之前就是這樣,而且脾氣也不好!"

我笑著說道:"那我還沒有硬呢。"

琳梵一聽把頭兒直搖,嘴裡說道:"我會讓你很快硬起來的,快給我吧!"說著就輕舒蘭花手,又含又吮又吸。

"髒,我擦擦!"我已經開始激動。

"都是我們的東西,髒什麼?"

她翹著個大白屁股,煞是誘人。

我興極,把她抱在了火車的桌上,揮鞭輕放入一半。

她"嗚嗚"的叫道:"快一點,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一個餓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點兒也不留

火車開行在南京長江大橋上,守橋的衛兵好像也看到了我們的瘋狂也獃了。" 當, 當"的聲音和明亮的燈光更讓人感到無比的刺激。

鮮潤的花瓣,平滑的小腹,酥軟的乳房,忘情的櫻唇,讓我感到熱潮正在不斷的升起,同時引發了陣陣地戰栗之感,喉嚨發出急促的聲音。

滾熱的陰道開始抽搐,雙腳開始痙攣:"唔...啊...要尿了..."漲紅美麗的俏臉,在享受男女之間最美的感覺時,卻顯得十分無助,軟弱,痛苦?!

琳梵到了高潮,狠命迎湊著,隨而全身發抖,大聲呻吟。

我的肉棒依然在體內衝撞著,她緊緊抓住桌布的纖手無意識地松開了。

我噴射了!瞬時之間,琳梵剛剛放松的身軀一下子再度繃緊,強烈地抽動、痙攣著。

極潮過後,一切又回復平靜,她還在喘氣,桌布上水漬遍遍。

"舒服嗎?"我一邊輕輕摸著她的秀發,一邊說道:"我令你開心嗎?"

"開心極了,一個星期未享受過這種滋味了!怎麼有一種要尿尿的感覺?!"停了停,她突然捉著我的手臂說道:"你愛我嗎?"

她突然的詢問讓我一楞:"愛你!"沒有考慮,這是我問過她的問題呀!

"你也愛我嗎?"我的心中再次想要知道。

"我害怕愛你!可是現在好像離不開了似的!"琳梵像伊人的小鳥,充滿了依戀。

我緊緊的摟著她,疲倦的相擁而睡了。

下了火車,我把她送到家門口時,她說老公和孩子都不在,一定要讓我去坐一會兒。

坐在沙發上享受咖啡的時候,她去浴室洗澡了。

浴畢更衣的琳梵穿著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邊,交叉著雙腳,玉腿的大部分曝光。我不覺又有了欲望

我的手伸過去,摸上了她的大腿,琳梵全身像觸電似的,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或許害怕在家裡,她本能地掙扎。

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燒起來,雙手一摟,就把她擁入懷中。

她輕輕推拒,但我哪管她要還是不要,不客氣的吻上了她。一手抱著纖細的腰肢,一手摟著肥圓的玉臀。

琳梵的欲火再次被煽起,扭動著臀部,可是嘴裡喊道:"啊!不行,我倒霉了!"

不管怎樣的嬌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間裡走,一邊熱情地、如雨點般的吻著她的臉,她的小嘴。

我把她的嬌軀放在床上,解開睡衣,內褲下面的衛生巾上有著點點的血漬。

她的玉手顫抖地阻止,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隻會激發我的征服欲望。

臉上含羞帶媚,她勾魂攝魄的一雙美目半睜半閉,春心跳個不停。

琳梵雙頰飛紅,嬌喘著,掙扎著,酥胸上那對我昨晚上吸食的高聳乳房顫蕩的更加誘人。

當我起來抽出時,看到"小弟弟"和陰囊上掛滿了鮮紅的血。

我用琳梵遞過來的手絹擦著她的陰戶和我的陰莖,動情的說了:"對不起!"

琳梵嫵媚地對我說道:"沒關繫的,這一次弄得我開心死了!我還是第一次月經裡面做愛呢!"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我也一樣,你喜歡就行,可我覺得這不是做愛!"

"那是什麼?"琳梵好奇的看著我。

"做愛,性交都太沒有力度。我覺得隻有"操"纔能夠表達這樣的消魂!"

"是呀,我也覺得性交,做愛沒有力度,剛纔真的希望你把我操死算了!"

"是不是我們現在越來越好?"

"是的,也越陷越深。我離不開你了可怎麼辦?!"

"我也永遠不要你離開!"說完這話,我突然啞然了:這現實嗎?我和妻子呢?現實,我和琳梵的感情是不一樣的,那裡面有一團火--這是我和別的女孩從來沒有過的。我在說服著自己!

在床上休息大半個鐘,我起身收起了既有我的精液又有她的經血和淫液以及不知道誰的陰毛的手絹。

"不許,會惹禍的!"琳梵著急了。

"這是我們兩個最好的紀念!我不會出事的。"我想留下這難忘的痕跡!

"那還是由我保存吧!"琳梵一把搶了過去。

我沒有再爭,或許她比我更珍惜!

草原情懷

有了上海之行的經驗,我們很快找到了在外地相聚的竅門:琳梵一個人出差時,踫上大禮拜我也跟過去。這樣幾次,屢試不爽。

內蒙古草原之行,再一次把我們的感情推向了頂峰。

9月初,琳梵到包頭采訪。星期六,我也上火車追隨過去。

我一到飯店,她就一頭扎入我的懷中。我知道她已經等了很久,輕輕地在琳梵額頭吻了一下。

我在耳邊說道:"我來幫你脫去衣服好嗎?"

琳梵沒有回答,我挪動她的身體坐到床尾,雙手輕輕地把裙子退下來,在胸後找到乳罩的扣子解開。

豐M的乳房跳出恚 淙肓宋業氖終浦小N頤捏著富有彈性的乳房,分e在兩顆櫻桃上輕輕一吻。

琳梵隨著我的輕吻顫抖。我放開琳梵的乳房,摸向琳梵的內褲。

琳梵還是那樣害羞得地閉著眼睛說道:"先去浴室洗洗好不好?"

我笑道:"洗得再干淨,一會兒玩起來,也是濕淋淋的呀!你的肉體那麼潔白干淨,可不要辜負大好春宵呀!"

琳梵沒有再說,隻是輕輕在我正在撫摸著她小腹手上捶了一下。

我脫了身上的衣服,爬上床頭。琳梵微微分開雙腿,含羞地閉上雙眼。

我用兩片火熱的嘴唇親吻著發燒的臉和鼻尖,最後落在她干渴的雙唇。我不顧一切地熱吻著,還牽著琳梵的手去接觸我粗硬的"小弟弟"。

嘴唇回到乳房上。

舌頭挑逗乳尖。

嘴唇銜住奶頭。

琳梵開始激動,雙手不禁把握著的"小弟弟"捏一捏。

我沒有理她,嘴唇緩緩向下移動,在光潔的陰部美美一吻。然後拿開琳梵握著我"小弟弟"的手,沿著小腿一直舔向大腿,最後貼在陰戶上舔吻。

琳梵興奮得雙腿亂顫,雙手來揪我的頭發。

我把琳梵的身體移到床沿,雙手把她的大腿分開。琳梵沒有睜開眼睛看,雙手死命地捉住我的手臂,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叫起懟≦

雙腳架到肩上,我騰出雙手來撫摸乳房。

琳梵不再害羞,睜開了眼睛看著我。

看見琳梵色咪咪的樣子,笑著問道:"你有沒有避孕呢?我記得現在可是危險期?"

琳梵閉上眼睛笑道:"你能記住了?你來之前我喫藥了,可以射進去!"

"我能記不住嗎?記得那次辦公室裡銷魂之後到醫務室去要藥沒有,還是到藥店買得呢!可是好像你喫完了挺難受的!"

"你能記住我就知足了!"琳梵的臉上綻開了嬌媚的笑容。

狂潮到來

看見我全身汗淋林的,她幫我放了熱水,然後拿了一條浴巾來要我去洗澡。

我疲勞的走進浴室中,躺在溫暖的池水裡:"喂!琳梵!"我開口叫她。

"嗯?什麼事?"她走過來靠浴室的門上。

趁著她一個不注意,我迅速地打開了門,把她拉進來。

"討厭,干什麼了!"她嬌聲嗔怒道。

我將她壓到牆壁邊,粗魯地吻著她,捏著膨脹的乳房然後告訴她:"我還想要你,就在這裡!"

"嗯..."她被我伸過去的舌頭封住嘴唇,無法拒絕強硬的攻勢,隻有不停地推著我的肩頭。

我另一隻手五指並用地愛撫她的私處。

"嗯...不要啊...我不要在這裡..."琳梵嘴中含混地說不要,可是身體卻無法掩飾地說她想要,剛剛射進去的精子混雜著愛液再次濡濕我的手掌,下體劇烈地膨脹。

我迅速地蹲下去,將臉頰貼在琳梵深邃的三角地帶,緩緩地來回移動我的頭,讓她黝黑而柔軟的體毛摩娑我的皮膚。

她的身體一陣抽動。

琳梵不停地戰栗著,不知不覺中,被我誘發的瘋狂淫亂。

她的手抱住我的頭,使勁地壓著,微微張開口,貪婪地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使勁...別停...使勁啊..."

我得意地邊動作著邊往上看,琳梵的雙手貼在胸前,配合著她身軀上下激蕩的起伏,劇烈地捏著自己的乳房,把玩著乳頭。

過了幾分鐘後,我牽著琳梵的手慢慢地蹲下身子,使我自己平躺在地板上。

我摸著琳梵的臉頰她說:"該你了。"

琳梵點了點頭,溫熱潮濕的口唇含著龜頭,上上下下滑動著,一陣被抓住的溫暖感覺襲上我心頭,她的技巧總是令我感嘆。

"唔..."我的胸前一陣壓迫,不停地摒住氣息。

琳梵吮咬了好幾分鐘,起身坐上,雙手貼著我的腹部,開始活動起來。我深深地陶醉在這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感之中。

"唔...親...親愛的...你喜歡這樣...嗎?"琳梵上氣不接下氣,很模糊地開口說著,兼著很激烈地呻吟。

不曉得為什麼,原先是由我引燃戰火,主導權竟然變成琳梵的。

"嗯...啊..."琳梵開始誇張地叫出來。

琳梵緊緊地摟著我,美麗的臉蛋上不停地浮現出興奮的扭曲,發出滿足的呻吟。

琳梵急速地套弄起伏,然後對我喊著:"你還不出來,還不出來呀!"

火熱的肉壁幾乎要使我的陰莖燙傷,濕滑的黏液幾乎使我差點滑出去。

"不行...不行了..."琳梵已經先我一步,引發了高潮。

琳梵無力地伏在我的胸懷,乳房上蹭在身上傳來美妙感覺。大概下面比較省力,再加上剛纔已經洩過一次,所以我特別持久。

琳梵高潮迭起後,累得軟軟地伏在我身上,出聲求饒了:"辛歷,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我在琳梵腮邊親吻了一下,笑著道:"為什麼你這樣快?錄像裡面的都要好久的呀,你以前不是老是說我太快了嗎?"

琳梵喘了口氣說道:"錄像裡面都是剪接的,何況還喫藥?真人不算前戲能有半個小時就不錯了!"她接著說:"你現在的技術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我知道你老是忘不了整我,就是為了當初的 "

"不會的,我怎麼舍得?我隻要你快樂。"她的話讓我高興:呵呵,錄像裡的長久都是假的,不用和他們比了!我翻身把她壓在地上,推開她的雙腳,變成由我完全掌握住主導權。

後來我們疲憊地任水衝刷著我倆的身體,擦干身上的水滴抱起癱在浴室的琳梵,雙雙跌到床上昏沉沉地睡著。

第二天,我找了一輛沙漠王吉普,向草原深處進發了!

雖然隻是9月初,可是早上的天氣已經很涼,我們都披上了一件毛衣。

內蒙的路況不是很好,坑坑窪窪,顛簸起伏,讓人欲睡,好在路上車不多。

開了大約一個小時,人和車就更少了。公路兩旁沒有了人家,代之的是長的並不很高的草。在這裡,沒有看到牧民,隻是不時的會有一兩輛軍車和我們擦肩而過。

車開的很快,涼風從窗口灌進來,把她的長發吹的飄揚起來,像仙女一樣動人。

塞外風光飛快著後退,滿眼都是綠色和黃色。

吉普在顛簸中前行,經過昨夜大戰的疲勞,琳梵好像還沒有完全恢復,注視著窗外,默然不語。秀麗的臉龐映在車窗上,若隱若現的。看著朝霞映紅了的俏臉,仿佛雕像一般美麗,可是又有點模糊而不真切...

我怔怔看著,心中思潮起伏...

又開了半個小時,前面出現了高高的草原了。我們終於來到了神往已久的內蒙草原。

塞外的風光,和北京迥異。看著漫山遍野的草甸野花,你不僅能夠感覺什麼是博大,而且會知道什麼叫"山花爛漫"。

我興奮了喊了起來"琳梵!"可是沒有什麼回應。轉過頭一看,她已經歪著頭睡著了。

我知道她昨天晚上太累了,把手心疼地搭在她肩上。

琳梵突然醒來,看著景色大叫"敖包",快看"敖包"。

車到跟前一看,"敖包"隻是一堆石頭砌成的,遠沒有歌中唱的那麼浪漫!

我們繼續前行,琳梵把嬌軀依傍著我。

看到前面的草好高了,我就把車打了一個彎,下了公路,駛了進去。

草有半個車身那麼高,真是要風吹草低纔見牛羊。

在這一層綠色之上,鋪滿著一層黃的,白的,紫的,藍的,粉紅的小花。這些花都差不多大,比銅錢還小一些,沒有哪一種顏色的花特別大些,也沒有哪一種特別高一些,好像它們商量好的,誰也不爭出風頭,大家相互襯托,使得這一片花海是那樣的和諧,那樣的渾然一體。

我在地上鋪好了毯子,花草叢中,琳梵大聲的呼叫著"我愛你,辛歷!"

她的情緒深深的感染了,我也回應到:"琳梵,我愛你!我想婁你!"

聽了我的話,琳梵扭過頭來惱到:"什麼呀,你就不能浪漫一會兒,簡直是破壞情緒!"

"是嗎?"我我輕輕捏一捏她的脖子,"是嗎,這裡可以多麼浪--漫,現在多大聲叫床都沒有人聽見了!"

她回頭羞澀的嫣然一笑,仍然痴痴的望著半人高的草原,輕聲唱道:

我有花一朵,種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與暮暮,我切切地等侯,有心的人來入夢。

女人花,搖欹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隻盼望,有一雙溫柔手,能撫慰,我內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95滿枝頭,誰來真心尋芳蹤,花開不多時啊堪折隻須折,女人如花花似夢。

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真情真愛無人懂,遍地的野草已占滿了山坡,孤芳自賞最心痛。

若是你聞過了花95濃,別問我花兒是為誰紅,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聽著她的歌,我真的醉了!為這美景,也為第一次聽到了她的心靈。

我好像看到了金庸筆下的小昭!

她的歌聲戛然而止,可是我的心靈還在激情澎湃,在這遼闊的草原上也放開了歌喉:

問天問地問夕陽,天上有沒有北大荒,問天問地問夕陽,天上有沒有北大荒。

咋不見著了火的紅高粱,咋不見平坦坦的盤腿炕,咋不見風雪裡酒飄95,咋不見草垛裡的煙鍋點太陽

美麗的松花江波連波向前方,川流不息流淌,夜夜入夢鄉。

別讓我回頭望,讓我走一趟,別讓我回頭望,讓我走一趟,高高的白樺林有我的青春在流浪,高高的白樺林有我的青春在流浪

我的眼睛濕潤了,好像又回到了我們開始的松花江

"外表溫柔的你,竟然有這麼豪邁的胸懷!"琳梵的嬌軀依靠著我,無比的溫暖甜蜜。

"你看不出來嗎?"我的心裡為能夠有今天的發洩而高興。

"看不出來我能那麼喜歡你嗎?我喜歡你的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一劍一筆一風流,宜文宜俠,現在的社會已經很少了!"琳梵的笑臉仰望著我,無比的嬌媚。

"你敢笑話我?"我把她拽到了毯子上,一支手由她的手臂摸到她的酥胸,另一支手也移過來,分別捉住一座奶兒摸摸捏捏。

琳梵怕癢似的把脖子一縮,臉上卻露出嬌媚的笑容:"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哎呀,這可是野外,讓人家看到!"

我環顧了一下環境:"看到個鬼!知道什麼叫風吹草低見牛羊嗎?就是我們現在這樣子!"

我一手從她衣領伸入,抓住她的左乳;一手撩起她的上衣,從下面襲擊她的右奶,托住她兩團彈手的軟肉又搓又捏,做肌膚的直接刺激。

她閉上雙目,時而微動,似在享受之中。

琳梵沒有帶乳罩。

透過左邊的乳房,傳來她劇烈的心跳。我感覺到她的肉團燙手,乳頭發硬。

退下背帶裙的右肩帶,斜扒下了襯衣,高聳的乳峰上在陽光下透著一抹粉紅的乳暈,乳頭則好像輕輕的搖動。

她轉過身來,自己褪下了左肩帶,一對渾圓高挺的乳峰完全暴露。我迷住了,看到琳梵的雙乳在野外的袒露是那麼迷人!深陷的乳溝使我有一股把面部埋進去的衝動。

我俯下頭吻她的小嘴,她也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我的右手慢慢向下移動,順著她平滑的肚皮伸向她的小腹。

她夾緊著雙腿,不讓我輕易入侵,隻能摸索到茸茸的毛。這羞澀的動作更激發我的占有欲,把她的裙子拉起來,將內褲扯下,在茂密的森林裡找到濕潤的小溪。

她低聲的"啊"了一聲,把細腰扭了一扭。

我沒有停下來,卻用手指去撩弄她夾縫裡的小肉粒。左手也忙著照顧上身的兩個軟棉棉的肉團。

草叢中,琳梵被我弄得花枝亂抖,臉紅眼濕,小肉縫裡的分泌濕遍我的右手。

我把她的衣服拉掉,一絲不掛暴露著的雪白細嫩的肌膚,羞得她慌忙地要望草叢裡面鑽。

"有蛇呀!"我嚇唬道。

一句話立馬讓她僵在了那裡,陰毛和著野草伴著風兒飄拂,我的心都要醉了!

我一把將她的嬌軀摟入懷抱,牽著她的手去摸我粗硬的"小弟弟"。她微微地一縮,不過還是輕輕握住了。

我去掏弄小腹下的肉縫,她嬌聲地說道:"我們靜一會兒不好嗎,你又來啦!"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問道:"這不就是玩嗎?你怕嗎?"

琳梵閉著眼睛說:"不怕的!"

我笑道:"不怕我強暴你?"

琳梵說道:"還少嗎,誰讓我開始把你當好人,現在還能不讓你奸嗎?!"

她的話促使我衝動地趴到她上面,以門牙磨觸她乳暈,以雙唇重挾她的乳頭。

我吻著臉蛋,故意把龜頭在她的陰道外面亂撞。她的水滴了出來,我卻故意不插進去,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你帶一帶我吧。"

琳梵粉臉飛紅沒有出聲,知趣地把兩條嫩腿分開,曲起右腿將我挾在她雙股間,左腿張開屈抬,左手舒纖纖玉指扶著我的寶貝在私處一陣揉搓,導向她兩腿間的裂縫。今天準備在草原浪個夠!

直到積蓄已久的精液射進琳梵的陰道,我的全身也已經身不由己的抽動了。

精液的噴射,琳梵晃動著腦袋,隨我哼叫不止!

時間定格了,空氣靜止了,我們也成仙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放開了摟住我的身體手,無力地倒在毯子上,我也乏力地趴在她柔綿的胴體上。

她溫馴地拿起旁邊的毛巾在我背上替我擦汗,私處仍含著我的命根子。

微笑地望著她,她亦望向我,有點嬌喘說:"我再也不要跟你做愛了,快死了似的..."

我湊過頭去:"誰叫你一開始那麼浪。"

她羞紅著臉的唇已覆上我的唇,舌尖又開始相互探索。

一陣過後,我突又覺浸淫在她私處的下部又澎漲了起來,她似亦也有所感覺。

"啊﹒﹒﹒你﹒﹒﹒你又﹒﹒﹒"她驚訝中愛戀欣喜地再度揉向我來。

這次,她坐了上來,輕柔地擺動臀部。扭動中,仍不忘時時彎下腰來,給我一個愛戀的吻。

她在上面就像一個嬌媚的騎士,火紅的朝陽照射著草原,再映在她的臉上,讓我不知道這種仙境還是否在人間!

深入輕微的扭動使我受的刺激較小,而對她則次次舒爽,這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

她似缺氧的鯉魚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隨她上下擺搖波動著。

我以雙手墊高頭部,欣賞她的表演:平滑的小腹則隨前後扭動,擠壓出一條深深的皺紋;烏長的秀發隨她搖動的頭部,飛揚在天空。

沒幾時她口齒不清地呼喚我:"啊!...快,又出來了...快一點...快一點...抱...抱住我..."呼叫聲中她更把上身前傾,以便加壓。

我沒回應她,隻將臀部上頂,持續了十來次後,她摟起我身緊抱並狂亂的呼叫著:"我﹒﹒﹒要死﹒﹒﹒死了﹒﹒﹒"

她最後的揉動那樣用力,揉得我恥骨隱隱作痛。她一聲大叫癱軟了下來說:"我頭好暈,我要躺下。"

抱她躺下後,望著她蒼白出汗的嬌軀,我心疼的問:"你還要嗎?"我心想她一定倦的想休息了。

"換你上來!"嬌喘微吁的櫻唇說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雙手將她的雙腿架在雙臂上,以最深入、接觸面最廣的姿勢展開第二波的攻擊。前進的撞擊,撞出她胸前陣陣的波浪,也撞出她浪浪的淫叫聲。

在狂暴中,我忙用力撥開她雙腿、身體前傾向她胸前壓去。

"啊!﹒﹒啊!﹒﹒啊!﹒﹒"和著我噴射的頻率,她的淫聲浪語響徹草原!

不知過了多久,琳梵枕到了我的臂彎,溫軟的奶兒緊貼著我的胸膛:"我的乳房都被你捏紫了,現在還疼呢!"撒嬌的琳梵和我親熱地裸體相擁在草原上。

我吻著她的乳頭:"剛纔感覺疼了嗎?你看看我的後背?"

"不要吻!疼!剛纔太激動了,可是現在一踫就疼的不行。"她嬌媚地說道:"你的後背都是我撓的痕跡,我們怎麼回去呀?!"

"別想它了!你舒服了嗎?我沒有快吧了!?"我溫柔的凝視她多情的眼睛。

"為什麼你老是要問?"

"沒有信心。記得剛剛開始的時候老是滿足不了你。你剛纔又掐我,害怕又沒有舒服!"

"不讓你射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高潮,我隻是想野外能夠更狂野一些,體會到那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琳梵的嬌語讓我陶醉了:"今天你有嗎?"

"當然,那個時候我都有想死的感覺!"琳梵的眼裡充滿了晶瑩的淚花。

"不,琳梵,希望我能給你更多的快樂!"我也激動的不知道怎麼表達心情了。

"今天你真的快要弄死我了,現在我還火辣辣的疼。"琳梵的手撫摸著下面的陰戶。

"沒什麼,過兩天就會恢復了!"琳梵撲哧一笑又說。"你不喜歡我這麼說嗎?現在好像我滿足不了你了,不會不要我吧?!"

看著琳梵晶瑩的雙眼,我發著誓"不會,琳梵。是你教會了我很多,沒有你,我甚至不會做愛。應該說是你讓我成為了真正的男人,讓你快樂是我最大的心願!"

琳梵把頭扎在了我的懷裡快樂的低泣:"我也一樣,你給了我上天一樣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們早已經不是簡單的欲望了,感情已經超過了任何一位和我在一起的女性。

這回我可真累了,摟著琳梵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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